《我遇见你,像久不逢春雨(高h)》二十五 你是我的

  这不是白信第一次和男生在外面过夜,可她却无比紧张。
  欢愉之后,白信浑身都酸,被温显裹着头发又抱到淋浴间去洗了个澡,他甚至帮她细细的涂上了身体乳。
  温显一边抹开身体乳,一边把手搓热在她身上打着圈,帮她按摩。
  “你手肘那块儿有点粗糙,下次洗澡的时候,我帮你抹点磨砂膏吧。”
  白信本是趴在床上的,听完这句话,她差点没整个人跳起来,“温——显——!”她一个女孩子,不要面子的啊,居然被自己喜欢的男生提醒要用磨砂膏,简直丢死人了。
  温显勾着唇角,笑的春光明媚,“你和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是你什么人,怎么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白信拿脚去踹他,“我知道了,你身上那股木头的香味是这个身体乳的味道呀。”
  “这个是tf的乌木沉香,本来是买了这个味道的香水,后来觉得好闻,就又买了一罐身体乳,这样闻起来会统一一些。”
  白信语塞,她撑着脑袋,满脸狐疑的看着温显,“我严重怀疑你不是个直男,致的简直令人发指。”
  温显笑了笑,抬起手把一小撮身体乳糊到了她的脸上去,像只小花猫。
  “小花猫,说什么呢。”他拍了拍她的臀部,啪啪作响的声音异常清脆。他在白信的身旁躺了下来,大手一伸,把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小的时候,我爸在外头做生意,家里有一间商铺,我妈说空着也是空着,就开了一家化妆品店,那时候跟着她看店,可能是因为我小时候长得比较讨人喜欢,每次在那儿玩那些漂亮的透明的香水瓶子,有姐姐打店门口经过,总会过来逗弄我两句,然后就把我手上的香水买走了,久而久之,我自己也喜欢上这些东西了。”
  温显下床,去书桌上拿了一瓶香水过来。
  “就是这个味道。”他喷了一点在白信的手腕上,再用手腕上的香水去沾白信耳后的那块肌肤,“香水要喷在耳后和手腕处,这样出来的香味才是环绕的,会随着你手腕的抬动飘在空中。”
  白信贴上来,搂住温显健壮的腰。她柔柔的说道:“温显,你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懂一点。”
  “这就厉害了?”温显吻了吻她的发顶,“我厉害的可多着呢,你要不要试试?”说着,他就拉着她的手往身下伸去。
  “你干嘛!”白信像只受惊的兔子,一下缩回了手,麻溜的钻到被子里去了。
  “又不是没见过,看也看了,舔也舔了,摸也摸了,还帮它爽了一发,这下就不认人了?”温显低头摸了摸自己微微硬的阳具,“小小温,你看这个坏女人,爽完就不认人,渣女一个。”
  白信一个枕头扔了过来,正好砸在温显的头上。
  “好了好了,乖,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温显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入了眠。
  睡到半夜,白信突然从梦里惊醒,她迷蒙着一双满是水汽的眸子,微微抬起身子,往窗外头张望,熹微的亮光透过白色纱帘,轻飘飘的落在窗台上。
  白信低头一看,温显的两只手还环着她的腰,叫人动弹不得。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鼻尖蹭着他的下巴;由这个角度望过去,温显一张白如透玉的脸庞近在咫尺,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触摸他的睫毛。
  平日里她总是有些怯他,偶尔偷偷摸摸的瞄他一眼都要提防着这人的眼神,更不要说这样直接的触碰他的脸庞了。
  “这人真好看…”白信在心中暗暗感慨。她小心翼翼的回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光洁的、毫无修饰的脸颊。
  “我现在不会很丑吧,他醒来后被我吓到了怎么办?”
  白信轻手轻脚的拿开了他的手,光溜溜的从被窝里滑了出来,像条圆乎乎的尖头小鱼。为了不让温显发现,她踮着脚尖在厚重的地毯上缓慢滑行。刚走到玄关的穿衣镜前,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
  温显正含糊不清的叫她,“白信!”
  白信被他吓了一大跳,匆忙转过身,两步做一步的迅速返回被窝里去,刚掀开被子的一角准备钻进去,她就被温显抓住了手腕,一把扯进了怀里。
  温显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带着灼人温度的胸膛和她冰冷的后背严丝密合的粘在一起,他把头搁在她的肩上,睡得耷拉下来的卷毛软塌塌的垂在额前。
  他可能是没睡醒,少见的露出了委委屈屈的表情,竟叫白信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眼前这人莫不是金毛上身,原来大坏蛋也有犬系小男孩的一面。
  他和她的手十指相扣,整个人贴在她身上,“白信,不要走。”
  白信叹了口气,她想,这一刻她怕是醉了,醉倒在他这莫名的温柔里。
  温显像是要让她醉个彻底,湿润又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一遍又一遍。
  “啊呀,黏人。”白信被亲的好痒,整个人缩成一团。
  “你是我的。”他的手微微用力,白信脖颈上细长的项链就被他拉扯成了一条直线。
  这一刻的白信醉的彻彻底底,她甚至要不知自己姓谁名谁,只知道自己全心全意的爱着眼前的这个人,“属于你了,然后呢?”她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一张小脸微微抬着,柔和的目光荡漾着,仿佛一汪莹莹的星光。
  “没有然后,不许走。”
  他垂下头来吻她,来势汹汹,像一片乌云笼罩住她那样,将她入怀中。
  接下来的一夜,他都没有放手,像是在保护什么名贵的物品一样,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只稍白信微微一动,他都会反射性的抱得更紧一些。
  白信窝在他的怀里,伸手去摸他的脸。
  “温显……别抱那么紧啦。”
  “不……”那人像在梦呓,又像在撒娇。
  “你以前都是这样抱你女朋友的?和大闸蟹一样。”
  “没有女朋友……”
  白信看着他,睡着的他迷迷糊糊的,只有这个时候,他身上的锐利才会褪去,真正的像个没长大的男孩儿。
  “胡说,陈绿箩就是你女朋友。”
  “不是、不是她……”他又抱紧了些,“嗯……睡觉。”
  “好,我们睡觉。”
  这一次,换做是她主动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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