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小鱼大心》第 29 部分

  地痞!”
  绿意也非常配合道:“也像恶霸。”
  我忙点头:“对,对,对,真凶啊。”
  眼前人影又一闪,若熏转了个圈,抱住我的腰,我两狼狈为j的一笑,用彼此明白的眼神,得意的对视着。城门老贼,想拿老娘的银子,简直是做梦!
  若熏像小兔子似的噌噌我的脸,邀功到:“吟吟晚上抱若熏睡,好不好?”
  因为若熏的神偷能耐,我的银子加倍地回来了,我很开心,笑得一脸灿烂,满口答应:“好,好好好。”
  心情好了,精神自然好,逮到红依打人的功夫,我兴奋得挑脚骂道:“你们竟然敢说老娘有碍观瞻?也不看看自己身上的那几两老r,丑得已经影响味觉,却还要站在城门口当破碎的古物!你当城门是你家床头的呢?你当罚款规矩是你家自定的呢?别逮着一点芝麻,就做大饼!都已经老得掉渣了,还拎把刀守城门,是你拎刀啊,还是刀c你?”
  我围着打架的三人,很高兴的做着场外声音援助,突然,马儿嘶吼,尘土飞扬,我瞥见策马狂奔的华美霓裳绝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来是打算将我们这些挡道的人如践踏蝼蚁般踩死。
  我慌乱间大喊:“快,快躲开!疯马来了!”
  人形飞快闪动,我家四美色齐齐向我飞来,都打算以第一时间护我周全,将我带离危,却不想有些时候未必就是人多力量大,也许会出现人多力量太杂的窘状。哥哥和若熏由我的后方,分别以两个不同的方向拐抱着我的腰;红依绿意更是一人扯住我的一只手,全力挽救我与马蹄之下。
  可惜……若大家能方向一至,这场英雄救美就更加生动精彩,也能达到其必然的良好效果!可惜……可惜……在四人,四个方向的拉扯中,眼见马蹄飞快而至,我一声凄惨的痛呼从口中狼吼而出,从这一刻,我就知道,我也有一鸣惊人的时候,当然,是我真正感觉到锥心之痛时!
  马儿被我无限惨痛的高亢声音而震乱了,蹄子乱踏着停在了我的面前。
  四位绝色美男正透过薄沙,以无比担心的目光注视着我,若熏焦急的问:“怎么了?”
  我脸色苍白一头冷汗,呲牙咧嘴的抽动着嘴角,硬是挤出了三个清晰而又深刻的字:“脱臼了!”当四人往四方向拉我时,我清楚的听见自己腰骨嘎巴,双臂喀嚓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把我的胳膊接上。红依绿意双手一动,我又是一声狼嚎,可惜,胳膊没有成功接好,却疼得我又是一头冷汗。
  红依绿意一脸心疼的愧色,慌忙道:“不行,不行,下不去手。”
  若熏自告奋勇从绿意手中拖过了我几乎可以连轴转的胳膊,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一转动,我疼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他却半途而废,扔了我的胳膊,抱着我的腰一顿晃:“下不去手,下不去手……”
  我眼泪含在眼圈里,哀嚎道:“别耍我了,我以后都不欺负你们了,真的不欺负了!”最后我情真意切的喊了声:“哥……啊……”哥哥两个字还没有喊完,胳膊已经安装到位。
  我胳膊恢复了自主功能后,第一件事就是同时打出了烈火复仇拳,踢出了横扫报仇脚,一左一右的红依绿意被我打飞,前面的若熏被踹到一边,无限委屈中……
  而与此同时,我面前的大马蹄子一扬,马上鞭子一甩,对着我的脸狠抽过来,冷喝道:“滚开!”
  风火雷电般,我的绝色护卫队马上重返战场,红依绿意齐动,将马儿撩倒在地,身后的哥哥信手一挥,拉住那想毁我容的鞭子,顺带着扯下了马上的那个人。若熏身行一晃,从那女子身边滑过,护到了我身边。大家动作一气呵成,帅得一塌糊涂。
  我神一定,张口就吼:“你tmd有驾照吗?你当街道是你家小爷呢?任你驰骋?”
  同样戴着沙帽的女子仍旧和哥哥拉扯着马鞭,看样子都比较喜欢拔河这项有利于与身心的运动。她听闻我话,身体一僵的同时,猛使了一股力道拉扯着自己的马鞭,却不想此时哥哥突然松手,使她一个趔趄,人向后倒去,却被突然出现的两位带着面纱的男子抚住。
  女子愤恨的起身,回过头来,玉手抬起,只听啪啪两声脆响,骂道:“贱人!才来!”转身指着我:“去把那些狗奴才给我拿下!”
  被打的二人乖顺的将头一低,回了声:“是”。人即如鬼魅般瞬间移至我们身旁,与红依绿意打了起来。
  哥哥揽着我的腰,我得意洋洋,眼神一眇挑着那女子,旦见她一身薄而亮的沙,将紫色衣裙上的仙鹤映衬得栩栩如生,仿佛会飞舞九宵。腰带的复古玄纹上,镶嵌着各色名贵的宝石,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匪的真货。一双白色锦靴上绣着淡紫色的羽毛,鞋帮处,还点缀了两串华丽的珍珠。
  正式打量她的第一眼,就让我产生了一个深刻的而执着的愿望,于是,我的小眼神飘向了若熏宝贝,而若熏宝贝也非常配合的对我眨了一下若天使般纯洁明媚无辜的大眼,我顿时觉得,原来幸福这么简单!哇哈哈……
  就在我与若熏眼神传情的时刻,那女子的皮鞭又是一甩,直接向我喉咙锁来,招数不留一点含糊,就是想要我命!怪怪,我不就是挡了你的路吗?你干嘛一副我罪大滔天的样子?一副不把我弄死,你就郁闷一生的样子?好凶残的女子啊!
  哥哥将我抱开,她的鞭子并没有碰到我,若熏向前一越,与她动起了武。她长鞭子挥得若毒蛇般狠毒,使若熏不易近身,但她也想不到,若熏的身行会如此灵敏,竟让她在挥鞭间吃了不少暗亏,而至于这个亏是什么,嘿嘿……聪明人自然知道。就在两人打得身行快速交错时,只见银色一闪,我还没有来得急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哥哥扇子在我眼前一挑,将银光拨开,冷声道:“真卑鄙,居然用暗器!”
  我大怒,我心惊,要不是哥哥,手更快,我这双招子今天就废到这里了:“你丫地,年纪不大,到是心狠手辣!我一没有抢你小爷大爷外加你老爸;二没有qg你哥哥弟弟外外加你表亲;三没有把你孩子扔荒野里,滋养野兽。我只是挡了你的道,你竟然下此毒手,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欠扁该剁!今天,就让我代表你老妈,管管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那女子的双眼,仿佛透过那薄沙将我凌迟了两遍,她y森的声音里含着怒气:“你个贱奴,今天,就让你求死不能,求活不成!”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这丫头真狠啊!场面上的话,狠毒的话,谁不会说?可能说得如此深入骨髓,仿佛成为誓言的种种,她也算是一强人了。
  我冷哼一声,气定悠闲的依靠在哥哥身上,刚想细声细语的气气她,一队人马从城门方向,迅速袭向我们,我大感不好,居然放了那两个城门勘察侦缉环卫队小脚老太婆,她们一定是去搬了救兵!
  我大吼一声:“宝贝们,疯狗来了,我们撤!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留得g子在,总有疯狗打!跑啊……”一翻慷慨激昂的陈词后,我带头开始了千米长跑!
  要说跑,那绝对不是我吹牛,就我这速度,只要看准方向,那是瞬间的事儿。因为我将方向看得特准,所以,在我逃跑的路上,只听那狠毒女子一声惨叫,我将手中抓扯下来的两块华丽的布扔了回去,猖狂的笑道:“抓奶龙爪手!”转身继续跑。
  跑啊,跑啊,哥哥一直在我旁边跟着,还笑问我:“怎么不是你的独家武学‘抓鸟儿凤爪手’?”
  我得意的一笑:“哥哥,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你当她有那东西让我抓吗?”
  “也是,哈哈哈……”哥哥开心的笑着。
  跑着,跑着,红依绿意紧随我身,后面灰尘四起,追兵渐渐朦胧。
  跑呀,跑呀,我将手伸向若熏,他脸色绯红的边跑边东摸一把,将一串闪闪亮亮的东西放到我手上,我满足的一笑,看了又看,收入怀里;他又西掏一下,将一块绝对值银子的剔透美玉放到我手心,我摸了又摸,满眼是笑的收入怀中;他左手伸右袖,递给我一块腰牌;右手掏左袖,送给我两串珍珠;双手进里怀一扫,捧出了一把翡翠猫眼各种宝石,看来,那女子的腰带变成光杆司令了,嘿嘿……
  若熏对我眨着黑白分明的麋鹿大眼,水嫩的唇因为急跑而微张上扬,讨喜的望着我,就像善良的小动物,等着主人的嘉奖。
  而我以豪不吝啬的一掌拍之,扬了扬手中零碎的各色宝石,吼道:“你个笨蛋,你直接解她腰带多好!用得着一颗颗往下拿吗?”
  若熏长长的睫毛一扇,转眼委屈的看着我,我将绷着的脸一扯,笑了出来,一个高蹿到他后背上,让他背着跑:“傻瓜,万一她的鞭子打到你怎么办?”
  他背着我的身子在奔跑中微微减速,没有说话,接着,继续狂奔……
  当我们横七竖八相互交错地躺在‘吟安客栈’宽大的床上时,除了彼此起起伏伏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见。
  良久……
  “哈哈哈哈……”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五个人,都以哈字为音,唱起了高低不等的欢快乐调。
  一百零六。冤家
  经过昨夜的秘谋,我们初步的作战计划已经达成。让若熏回府,在我们设计他假死的同时,趁古虹不防,查其书房,调其宗卷,查‘曲府’血案。说起来,很简单,可其中的变故又是怎可遇知的?
  就像哥哥邪笑着问我,是不是还有更有效的办法?聪明如他,狡诈如他,又怎能不觉察出我不明显的顾及呢?其实,想要从古虹手中查出‘曲府’血案的真正的原因,找到凶手,光查卷宗又可能查到什么线索?若不是她在被无耐下亲口说出事实,我们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而以。而对于迫威胁古虹,还有什么比若熏宝贝这一即将成为妃子的人,更适合当筹码?
  但我不能,我不能用若熏威胁古虹,这样,对若熏是何等的不公平。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既然我无法步步为营,就这样散打慢捞吧。
  看着若熏宝贝静静凝视着古府的方向,不觉的替他心疼着,拉起了他的手,传给他我的热度。若熏,任谁想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萧萧场景,都绝对不是件另人愉悦的事情,又何况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你的消失与自由,必然是要付出悲痛的代价,但至少能让女皇放过你家,不会因丢失妃子而归罪。而你今天所为我放弃的权利,荣华,富贵,亲情,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回报。只知道,我会用最简单的方式,爱你。
  是的,我一直渴望简单的爱,没有那么多的事俗,没有那么多虐心虐情的东西,没有猜忌,没有误会……也许,这样的爱不生动,却是我一直想拥有的宝贵。而我,也一直努力如此,简单的快乐,简单的笑,简单的爱着,我们永远同在。
  与若熏手拉着手,一直送了很长的路,从早晨,送到中午,已经是第五圈站在准备分手的地点。
  若熏的手心微微带汗,紧紧拉着我:“三天后,一定要见!”
  我点头,无语。就这样,我们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彼此。
  我这个人,有时候比较死心眼,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开始往回绕,想按着原先的五圈绕回去。可等我绕到第一个半圈的时候,就被酒楼里传来的阵阵菜香,打乱了原有的徘徊。
  吸气,吸气,真香!
  咕噜一声肚子叫,我听了又听,总觉得不是自己的,于是,回过头去看看红依绿意,帽沙下二人的脸很朦胧,看不出来谁红与不红。
  蹲下,揽住红依的腰,将耳朵贴在上面,听啊听啊,红依轻推我一下:“做什么?”
  我做个禁声的动作:“嘘……我听听。”
  红依语言变得有些结巴:“那个……老……老子没有……”
  我抬头:“真没有?”
  红依犹豫道:“没有。”
  我又问:“确定?”
  红依突然暴吼:“就是没有!”
  我嘟囔道:“吼什么?没有就没有,来,绿意乖,我听听你的。”拉过绿意,将耳朵贴在他的小肚子上,听啊听啊,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难道说,都不饿?
  绿意唤:“绝色……”
  我抬头:“嗯?”
  绿意似乎很失望的说:“绿意也没有……”随即声音坚定:“绿意会怀上绝色孩子的,绝色,你晚上让绿意服侍好不好?”
  我:“啊?我……我只是听听是谁肚子咕噜一声叫,没……没想那些……”这真是个极端的误会!
  红依红着脸吼道:“听肚子叫,有你这样的吗?”
  我缩缩脖子:“那听肚子叫,还能怎样?”
  红依再吼:“你好好的听什么肚子叫?”
  我瞪他一眼:“不就是想听听你们饿了没有?”
  红依回到:“你不会问吗?”
  我吼:“问什么问?我就是想听!听听有没有咕噜声!”
  红依发飙:“竟做无聊事!”
  我凶:“什么是无聊,什么是有聊?把你托床上去,弄大肚子就算有为女人了?好啊,你来,我们现在做!怀不上,是你自己肚子不争气!”哈哈,这话,我终于可以如数赠送给男性同胞,一个字:爽!
  红依狂飙:“我不争气?是你……哼!”
  我笑:“我怎么了?谁让你不勾引我!你没事的时候,露露大腿,扇扇香肩,抛个媚眼多好。”就是想惩罚他马车上不让我看小鸟儿,所以,我连日来和谁亲热,就是不亲他,弄得他早就火大的很。
  从我们开始吵,到现在,周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聚集了很多的听客,而此刻更是大有很多人同意我的观点,相互cc着:
  “是啊,男人就应该温柔似水。”
  “在外端庄大方,在内风s酥骨。”
  我将面纱一挑,对着红依仰仰眉,看到没?群众的眼光是雪亮地!红依的眼已经彻底燃烧,此刻正与我背对着各位大众评委,斜眼较量着。
  “对,最好在床上y叫连连……”
  “哈哈哈哈……”哄然大笑。
  我皱了皱眉,这些人有够无聊的。
  后面又有人开始cc道:“像这种不懂温柔,只会和夫人吼的男子,早就应该休了!”
  “男子的功能是传宗接代,自己肚子不争气,还怨起夫人,真是大不敬!”
  “对!像这种男子,最好送去倌里,卖p股,哈哈……哈哈……”
  我噌的转过身,惊得一干七嘴八舌的女人有些慌乱,我眯着眼笑容可居完全无害:“就是,我也觉得应该送到倌里买p股!”
  “呵呵……夫人也是高见啊!”那个提议卖p股的声音复合的响起。那笑得一脸y乱的寒酸像,就象没钱吃饭却硬要嫖妓的人,真不是普通的欠打!
  我笑道:“是啊,应该送去,不过……不是他,是……你!”一拳挥之,飞脚踹之。
  她没有想到我会动手,一边哀嚎一边叫到:“你!你!你个不识好逮的混东西!大家在帮你说话,你还……啊……还打人!嘿呦……好疼……啊……”
  “你老娘我,打得不是人!”我揪着那个女人又是一阵炮火轰炸,什么挠的,拉的,掐的,扯的,捻的,搓的,就连分筋挫骨手都用上了,一时间酒楼门口,成了人的屠宰场。
  我一边揍一边对她进行了深刻的教育:“你当你不是你爹肚子里钻出来的呢?你当你不是喝你爹奶长大的呢?你当你爹也是卖p股把你养大的呢?你知不知道男人生孩子,是要挨一刀的?那叫剖腹产!剖腹后,用针穿r缝!不能吃饭,不能喝水,要下床走,直到放出第一个p!我打你个没有生产常识,打你个不知道尊重男性!打你个乱干预家政!你,给我家火山暴龙,道歉!说,说你刚才的话,是放p!说!”一记狠拍,拍掉了她那一颗不坚固的牙齿。
  她不服气的回嘴:“你……你……你不也骂他肚子不争气吗?干吗……”
  我怒,一把将那人拉了过来:“靠!我骂是我骂的,我打是我打的,关你毛事儿?你丫的嘴就那么臭,用你来评点参与?哼!我家就是我家的,你家小爷能给我睡吗?”
  她眯着一只被我打得睁不开的眼睛,想了想:“要是……要是你把小爷跟我换着睡,你就睡去吧。”
  我一口气堵在胸口,险些人没过去!可这家伙的答案也太牛了,弄得我跟傻冒似的,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只能抡起正义的拳头,将武斗进行到底!
  却不想在我的老拳下,那女人竟然狼嚎一声,表示了对我拳头的妥协,她乞饶道:“睡吧,睡吧,我家小爷都给你睡,别打了!”
  咣!我脑袋仿佛被两个大锅盖给狠扣一下,顿时觉得云里雾里蒸里煮里的落扑腾了一阵子,颤抖的伸出手,指着她的鼻子,好半天都没回上一句话。
  而此时,旁边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说我什么没有妇威,丢了女人的脸,说什么我就一盗貌昂然的虚伪女子,无非就想睡别人家的小爷!
  这……这……这……天理何在啊?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们说我没有夫威,说我丢了女人的脸,我还告诉你们,我就爱我家暴龙这一口,你们一各个娶得温柔若水,低眉顺眼,就都跟一个爹生得似的,娶一个和娶一百个,都没有一丁点的分别!只不过浪费了自家的粮食,糟蹋了自己的身体,践踏了自己的品位,埋没了男子的风情!
  还说我想睡别人家的小爷?哪个混帐王八蛋说的话啊?就我这模样,需要用拳头威胁人家,睡小爷吗?那往我床上爬的男子,跟蚂蚁一样,那是成群结队地!告诉你们,姑乃乃我既长了眼睛,也有魄儿!不像你们,什么货色都上,不吹蜡烛,就当自己是瞎子!逮个男人就当宝!”转身,拦住红依绿意的腰,头也不回的打算进酒楼。
  却不想身后传来一个不得不让我贮足的声音,那个人说:“没见过丘岳的人,还真把土山坡当做了高峰!”
  嘿!这话说的,不就是指我夸夸其谈吗?不就是影s我没见过美男吗?不就是埋汰我把自家的男子看得太高了吗?而这本应该若黄鹂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跟老鹰似的?却还有着那么一丁点的……熟悉?
  我笑着缓缓回过头:“我家里的美男要是土山坡,你家里的一定是超级大盆地!”
  一百零七。招惹了麻烦
  当看清楚女子的那张脸时,我突然屏住了呼吸,心在停了三秒后,狂跳了数下,美,真美!此女子艳若带刺红瑰,行若玲珑皎月,十五岁的样子,一双莹莹美目下,泛着不属于她年纪的孤僻,清冷。一身紫色锦绣穿在她身上,显得贵气不凡。我打量着她,而她也用那双美眸细致的观察着我,没有人开口说话,气氛却非常微妙的紧张。
  良久,她勾唇一笑,若绝美的花海在瞬间绽放,挑衅的看着我说:“很多话不是光说说就能成为事实,到底是山坡,还是盆地,都需要眼见为实。”
  被我打成猪头的女子见有人帮衬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挺了挺腰板,眯着一只青眼说:“可不,可不,到底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到底值不值得为其拼命啊?男人毕竟是不值得惯着地!”
  我眼光一扫:“是骡子是马?你tmd是骡子还是马生的?嘴给我干净点,注意点用词,别说我把你另一颗门牙捭下来抠鞋底!”
  那女人立刻猫下了腰,用眼神瞄着紫衣女子,等她出头。
  紫衣女子斜了眼那鼻青脸肿的女子轻视道:“没有二两r的贱奴,也敢撑抬面!”
  紫衣?贱奴?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
  除了昨天碰见那位无证驾马的疯婆娘还能有谁把‘贱奴’二字,说得深入骨髓?可她这话,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她像在说我呢?我也学着她的样子,瞥了眼那被打的女子笑到:“想看我家美色也不怕灼伤了你的那对狗眼!”含沙s影是我特长。
  紫衣女子呵呵一笑,仿佛非常开心的对我说:“好啊,那我们就来看看你家美色到底有几分颜色?若真能灼伤人眼,我就把她的这对狗眼挖了送你,如何?”她指了指旁边眯着青眼的女子。
  那女子一惊,一只眼睛圆瞪,另一只眼睁了睁,却没有睁开,颤抖的伸出手,指着那锦服紫衣美女吼道:“你们赌你们的,关我什么事?谁想要姑乃乃我的眼,我呸!找死!”
  那紫衣女子嘴角一勾,那样绝美的脸上笑出冷血的样子还别说有多震人,她手指一挑,她身后的一名女子立刻闪身而出,只见手起,银光现,正对着那女子的眼睛,我心一惊,忙喊:“住手!”
  银光停在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子眼前,看清后,才能辨认出是一把雪亮而锋锐的匕首。
  我心惊,她怎么就如此的狠毒?但面子上却笑道:“跟个穷酸得穿不起裤子的人叫劲有什么意思?你也不怕埋汰了你的那把好刀。”
  她有意无意地卷起了自己的一缕头发:“那……如何和你叫劲,是不是就能有点意思?”
  我眨眨眼睛,就像若熏一样的无辜:“你很无聊吗?非要找个人叫劲?那我建议你去找条绳子,一头捆绑在野牛身上,一头系在你身上,你们慢慢拉,应该够你玩一会儿地。而我,现在要回家抱美男,生宝宝,繁育出优秀的‘凤国’下一代,就不陪你叫劲了。”揽住红依若熏的腰,从容不迫的在她身边渡过。
  当我和她都目不斜视的只看前方,越过彼此的时候,她慢声细语的说:“秋叶,我没有说过住手。”
  我心一抖,只听一声无限凄惨的哀嚎,刺得我呼吸一紧,眉头一皱,手豁然收紧,身体停了停,颤了颤,咬了咬牙,继续走……
  却听那紫衣女子轻笑道:“还有另一只狗眼……”
  我抬起的腿,却怎么都迈不出,咬了咬唇,豁然转身:“住手!”尽管那被打的女子非常讨人厌,但也不能因为我和紫衣无理由的叫劲而失去看世界的权利!她……太残忍!
  我……不想惹,却已经招惹……
  四周观看热闹的人群就像处于冰窖里的死物,无声无息,除了那女子不停的瑟缩哀嚎,除了那手指间不断流出的血y,除了滴落到地上的殷红快速消息入土里,一切都很无声……世界无声……人无声……
  我渡了回去,打量着眼前的一切,站到那紫衣女子前面,勾起一抹邪笑,挑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到鼻下闻了闻,凑到她唇边吐着气说:“你身上……还真有股s味。”
  “你!”她眼睛届时圆瞪,伸起手,就要打我的脸。却被我一把抓住,另一只手狠扯了一下她的秀发,她吃疼得紧眉。与此同时,她的属下也与红依绿意动起了手。
  我头也不回的一声高吼:“别tmd打了,没看见我们正在谈判么?”
  唰……各自归了位。红依绿意站到我一边。
  我笑问:“说说,你想怎么玩?”
  她眼神一冷:“怎么玩?我们来比试比试。”
  我笑:“你输了,对那女子说‘对不起’,负责将她的伤养好,送她一套房子,千两银子做为赔偿!甜甜美美亲亲切切叫我三声妈,如何?”
  她脸色一y:“好,你若输了,就把你的二位小爷送给我抱!你的命,是我的!”
  我一阵狂笑,笑得自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红依绿意送给她抱?我的命是她的?哈哈……我tmd都想哭了!
  此刻,一股让人分外安心的檀香味飘进了我的呼吸系统,安抚了我紧张的神经,那充满诱惑力的声音邪笑着响起:“一套房子,千两银子,也未必够资格看我家弟弟的小爷一眼;况且,任谁也不觉得你的三声妈,就值上我弟弟的一条性命。这个帐,小姐你也算得太过了。”
  我抽着鼻子,一回身,感动地钻进了哥哥的怀抱,颤抖着小肩膀嘟囔道:“才来!我的肚子都饿了,没有人请客……”
  头带沙帽的哥哥宠腻地刮了刮我的鼻子:“饿了才想起哥。”
  我暧昧地摸了摸他的手:“渴了……也想哥。”哥哥的手有些发烫,看来脸也一定红了,嘿嘿,这就是我可爱的哥!
  那紫衣女子重新打量着我,挑眉:“男人?”
  我狼笑一声:“我这两个大灯笼似的胸脯,竟被你看成了男人?第一局,你就输了!”
  她皱眉:“输了?我们还没有商讨好赌注,怎么就开始了比试?”
  我笑道:“没商量好,可以再商量,但你上阵打仗,还会先跟对手说,我们开始比试了,你注意了,我的刀要挥了吗?切!”
  她刚要发狠,众人一哄,她独自压下了那口气,眼神一凛:“第二局,我们就来看看你的小爷是不是绝色!”
  哥哥说:“绝色之美,在于对比,你也出二人一起进行比较,方为公平。”
  我笑:“哈哈……就是吗,我们也看看你对绝色美男要求的标准。”
  她将手紧紧一攥:“好!就来看看你的小爷是什么货色!柳之,佛儿”她身后又闪出两名头带沙帽衣衫飘渺的优雅身姿,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把人都装进了后背的神秘背包,就像机器猫小叮当的百宝兜,随时都能拿出一两件宝贝。
  我喊道:“红……红,绿绿!”红依绿意身子齐抖了一下,人群也跟着晃了一晃。对不起了宝贝们,我一时间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名字,我们的真实姓名还是低调处理吧,别还没打听到曲府的血案,自己先被敌军灭火了。
  感受到红衣绿意的火辣目光,我低头,再低头……尽管再低,但也得抬起来讲讲条件,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清清嗓子,说道:“至于赌注吗?我们就以同样的筹码,以示公平好了。你赢了,我就负责将那女子的伤养好,送她一套房子,千两银子做为赔偿!甜甜美美亲亲切切叫你三声妈,如何?”
  她鄙视道:“一套房子,千两银子?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我皱眉:“那你想怎样?”
  她突然一笑:“我要抱你的红红绿绿两位小爷!”
  我这个心梗啊,她这也太缺德了吧?
  她继续道:“如果我输了,一套房子,五千两银子赏那瞎了狗眼的贱奴,柳之,佛儿送你抱,如何?至于那三声妈,我们且比下,我等着听你甜甜美美亲亲切切的叫妈声!”
  我愤怒的小火苗,蹿啊,蹿啊,吼道:“你不觉得你太没有人权了吗?你说送人就送人,你当你家柳之,佛儿是宠物呢?”
  她怒道:“你到底比不比?”
  红依绿意齐声道:“比!”一字定音。
  我感动的回过头去,抓住二位的嫩手,言辞恳切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相信自己的美貌,绝色天姿,要知道,自信的男子是最美地!”又颤抖的转过身,看着紫衣女,真切的说:“商量个事儿,你给出的五千两银子,能不能仍旧给瞎眼的一千,剩下的给我吧,就当是赞助费了。”
  紫衣女子脖子前倾,眼睛大睁,眨动一下,嘴角抽筋,看着我开始运气。
  突然,一只带血的手,颤抖的拉上我嫩白的手指,一张血流满面的脸,挂着垂下的一只干瘪眼珠,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睛,以死一般愤怒的目光瞪着我,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你好不是人啊!竟然连我的瞎眼费也抢?!!!啊……没有天理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全身激烈的打着颤,对那女子做着深刻的检讨:“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抢你的瞎眼钱,你……你快把那冒完浆,干瘪乱晃荡的眼珠皮收好,别等会儿让狼狗咬了去!放心,银子是你地,放心……”
  那女子得到我的保证,才又一声哀嚎,倒在地上,继续痛苦的呻吟。
  哥哥拿出手帕擦了擦我被她抓红的小手,我又在哥哥身上噌了噌冒了汗珠的额头,感慨无限啊……
  紫衣女子嘴角勾起,就像在嘲弄我的无知,告诉我贱奴就是贱奴,就是没有人格,生如草芥。续而冷声音道:“比试吧。”
  我做了个飞鸿哥的帅气造型,说了声:“请!”
  一百零八。豪赌
  紫衣女子将手抬起,食指向前一点,动作优雅干练,完全的主人派头。柳之,佛儿向前移步,衣衫飘渺,秀指轻抚,取下沙帽的瞬间,众人的吸气声此起彼伏,赞叹声络绎不绝。
  两人我分不清谁是柳之,谁是佛儿,旦见沙帽下的容颜皆是芙蓉玉面,顾盼生辉,气质不凡。其中一淡色蓝袍男子,身披薄绒雪白披风,恰似柔风不胜的娇羞,典型的弱美男子,怕是所有大女人主义都想要保护的小男人形象。另一人则是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但那不可一世配在他无暇的面脸,还真有着说不出的和谐。是的,他有自傲的资本,那样的容颜,那样的骄傲,不是一般人驾御得了的。雪白披风下的一拢水缎衣袍,将那动人的身姿勾画得形若羽仙,让人不敢轻易窥视。
  我真的想说……真的想说,就让我说吧,让我说行吗?真的要说……很美!
  我收起了打架的招牌酷造型,渡到一拢红绿分明的二人面前,低头,钻入薄沙里,进距离的直视着红依的眼,动情的吻了吻,咬了咬他的唇,满意地看见他面上的潮红,轻声道:“这么丑?怎么赢?”
  在他发怒前,身行一转,钻入绿意沙帽下,亦是一翻唇舌爱抚,低声道:“晚上回去制造小绿意。”
  当我从绿意的帽沙下钻出,站在二人中间,打了个响指时,两人玉手一抚,沙帽落下,墨丝飞舞,若千万条情丝顺风飘扬,浸入感官世界,传递着被爱滋养的美丽……
  本俗气无比的大红大绿,穿在红依绿意身上,却仿佛在极端中渲染着别致个性与独特的美丽妖娆。那略有几分相似的小脸,却各有着迥异的不同风情,在同中,存异;在异中,共同。红依因为被我惹怒,双眼豁豁明亮,红衣与他一同燃烧着,若惊鸿的一瞥,让人过目不忘。绿意的芳姿妖妍,若绿叶中微露的白荷,靡丽动人,因我的许诺,而略染兴奋羞怯之色,惊艳了人的感官。
  比赛中的四人也正相互对视着,评价估计欣赏挑剔着对方的种种外在容貌与内在气质。眼神在较量,风情在较量,底蕴在较量,我双手一摸红依绿意p股,两人皆面色绯红,载着羞涩,略带埋怨的瞄了我一眼,但那眼中包含着的浓浓爱恋,却若上好的佳酿,沉醉了所有人的感官。
  没有人窃窃私语,没有人指指点点,大家的魂都被吞没了般,傻傻的看着我的红依绿意,啪嗒一声,口水落地。
  我得意的晃动着肩膀,对紫衣女笑道:“这一局,我又胜了。你知道胜负之间的区别吧?区别就是我看见你的小爷,只是感叹很美。而你,看见我的宝贝,却瞳孔放大,只想占有!这就说明,我的宝贝比你的小爷美,这点你不能否认吧?
  还有,你知道自己输在哪了吗?你输并不是因为小爷不美不绝色,而是输在他们的神采上。你知道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才是最美的吗?他们有自尊,有思想,有自信,自己知道被爱,更知道自己爱得是谁!男人,永远不是玩物,他们的力量比女子大,他们有颗包容的心,他们可以和别人共服一妇,没有男人,就没有新的社会;没有男人,女人自己全白费,也就蹦不出今天的你与我作对!小丫头,你要学会爱人,更要珍惜被爱。看看你家的这二位,一个跟病秧子,一个跟大仙鹤似的,好好疼着吧。
  对了,银子的事,我就不催促你了,你这样大个人了,应该不会赖帐。至于那三声妈,我可急切的盼着呢。”
  众人仍旧贪恋地盯着我的宝贝们,眼珠子乱转,不知道使劲瞄哪一个更好些,真怕他们把那对儿珠子逛下来。而那病秧子和大仙鹤不知道是以为我的话,还是见识到红依绿意的光彩,而脸色煞白,但,马上,我就知道其中真正的原因了。
  女紫衣女子气得不清,提腿走了四步,站到我面前,脸色铁轻的怒视着我,突然回过头去,手起巴掌落,只听啪啪啪啪四声响亮的大手饼,狠狠地糊在了柳之拂儿的脸上,顿时浮肿了清晰的五掌印。
  那被打的病秧子,身型不稳,轻摇间低下了头,颤抖着,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那高傲的大仙鹤被打却将腰板挺得特直,就如同受到表彰一样,面不改色, 只是看向我的目光,多了些憎恨。靠!关我什么事?
  那紫衣女子抬起连环脚,又狠踹了数脚,愤恨道:“没用的贱种!”
  我桶桶红依,用p股撞撞绿意,小声说:“看见没?没有对比哪有高低?我对你们多好啊?记得,把着一幕原本的学给若熏宝贝听,让他也知道我的善良!”
  两人扑哧一笑,没有说话。
  我续而不耐烦的对紫衣女嚷嚷道:“你到底打够了没有?我还等着认女儿呢?快点叫,叫完了我好去吃饭,好饿啊!”
  众人开始倒戈:“就是,就是……输了可不能不认帐……”
  紫衣女突然回过头来,目光一扫,众人禁声,她将手指攥得青白,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笑着,甜甜的张开了口,叫到:“妈……妈……妈……”
  我一阵错愕后,笑道:“好,乖!那妈就不陪你玩了,妈要回家为你制造小弟弟去了。”抬腿就走,不想做一分的停留,这个丫头不简单,竟然能屈能伸,怕不好对付。而且,我尤其不喜欢她看红依绿意的眼神,那种炽热的目光,仿佛有着得与失之间的毁坏欲望。
  她突然伸手将我拦下,呵呵一笑:“三声妈喊完了,唤声姐姐也不过分,小妹洪仙儿,想与姐姐交个朋友,不知姐姐芳名?”
  众人惊讶的哄哄道:
  “洪仙儿?”
  “呀!是新任的四大护国长老之一!”
  “啊?好美艳,好……”应该是好凶狠吧?却好不出来了,因为瞎眼这一鲜血般的事实,仍旧凄惨的呻吟着,谁敢说实话啊?
  知道她的身份,我一点也不吃惊,在若熏宝贝送我洪仙儿的玉佩时,就告诉过我,此女可谓是辛狠之人,虽然有着绝佳的容貌,却下手狠毒,对她看上的男子,没有一个得不到手。因为无论是她刚继承其母的身份地位,还是她行事深得女皇心的凶狠作风,都已然让她有了任意而行的资本。她把人命当草芥的本领,今天,我也深有感触,对于她,我是宁愿远离的。
  虽然,我也想交位女性朋友,可以没事谈谈家里美男,谈谈不足外人道的房事,谈谈未来的孩子计划,确实,我就这一平凡的俗人,只想过简单的生活。但,她,绝对不是合适的人选。
  我笑了笑:“英雄莫问出处,有缘自会相聚,姓名这种东西,不重要。深水的鱼和飞天的鸟儿,本就有着不同的生活,怕是无法同行了,你继续找美男,我回大海里找我的臭鱼烂虾,别了。”点点头,绕过她,继续走。
  谁知道她身形一闪,又赌在了我前面,笑颜如画似花,让我这一向不喜女色的人,也不仅有些恍惚,这样的女子,真是要命啊!她略显天真的拉住我的衣袖,摇晃道:“姐姐真是妙人,刚才是小妹我怠慢了,一心和姐姐稚气,别怪妹子我不懂事啊,谁让我被家里惯坏了,整日胡作非为,今日见姐姐,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姐姐高就高在对事情独特的看法上,让妹妹自叹不如。
  姐姐,今天妹妹做东,请姐姐喝酒如何?别扫了妹的面子,这‘帝京’虽大,却也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地方。”一句话说得恰到好处,在给足面子的同时,又为自己找了台阶。而话里话外,看似简单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更是一记软钉子,让你不得不吞下去,却难受得要命。这种藏在腹内的威胁,真够厉害地!
  我哈哈一笑,开心地拍了拍她的手:“ 妹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姐姐就算在薄凉,也不好抚了妹妹的好意,能相见,既是缘分,就这间酒楼吧,也算是我们真正认识的。”明白人面前,不说糊涂话,她也一定认出我是昨天挡她道的人,不然,今天不会如此难缠。
  “好啊,就听姐姐的,请……”洪仙儿笑颜若花,风采照人,真让我相信,她,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天真少女。
  可是,谁又能想像得到,就是这么个变脸跟变天似的少女,竟带给了我难以磨灭的痛楚。即使是报复,都显得如此无从下手。
  也许,生命的轨迹,从这一刻开始,才真正拉开生活惯有的刁难方式。只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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