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做为了生日礼物送给了我,真是懂吟魔的心思呢,哈哈。
“若熏,我很喜欢你的生日礼物,但愿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天,亲个!”我嬉笑着,和他滚到了一起……
而此刻古若熏的眼里,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复杂神色,没有人会想到单纯的他,居然如此的不单纯,更没有人想到,他居然也会有事瞒着贾绝色真吟魔,还是关系到她生死命运的事,而当有一天贾绝色真吟魔终于知道古若熏的隐瞒时,很多事情都变得似是而非,不容人躲闪,不容人逃避,幸好此女是贾绝色,真吟魔,一个心比纸薄,脸皮比天厚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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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折了两根肋骨,又被我狠踹了两脚,却仍旧坚持着为我沐浴更衣,并对我说:要一辈子守护着我,为我沐浴更衣,他的人是我的,而我这个人就不许再让别人看。这么绕口的东西,也亏他说得没把舌头咬断。
而对于我穿男装,他到是举起了双手赞成,直夸我俊朗。而这男装我已经穿了十年,还真是不舍得换,上蹿下跳的别提多方便。
我不想让净流爹爹找到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于是若熏就被我塞进了马车,一路往‘潭庄’的方向颠簸着。对于净流,我尽量麻木自己的感情,没有回报的东西,又很伤人的东西,我全部不喜欢,看来,只有遗忘。我告诉自己,他还是净流爹爹,不是净流哥哥,如果有一天我们见面,我还是我,他还是他,他不肯爱我,我也不要去爱他!可是人喜恶之心又怎会轻易的被左右呢?所以,不去想!
马车走了七天,我们一边静静养伤,一边疯狂做a,很可爱的矛盾。若熏虽然有点小白,但绝对是极品的小白,每天都非常开心地咧嘴笑着,那样子既可爱,又生动,与他接触时间越长,就越觉得他像个纯净的精灵,总是那么明快地舞动。但若他被我整狠了,还是会瞄着我,掉几滴晶莹的眼泪,表示自己有多委屈,待我一瞪,他马上就会憋回去,一副标准受气的小媳妇模样,弄得我怒火攻心,而不得发,只能把他压在身下,拼命的祸害,哈哈,一个字:爽!(哎……这傻妞居然是大心塑造的主角,大心对不起大家啊……泪奔……她还以为自己很爽,其不知道小若熏更爽,再感叹一个,哎……)
我简直把欺负若熏宝贝当成了自己人生新开发的乐趣。这样一个人,笑得很开心,哭得很伤心,爱得很痴心,这一个人,就是我的若熏宝贝,禁不住让我骄傲之情油然而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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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的天气,不算繁华却很热闹的集市,粗布衣的人间天堂,华衣的亮点秀,都在这条街上缓慢的上演着。
我跳下马车,和若熏一起手牵着手散散步,他现在就像我的小媳妇,总是将眼睛粘在我身上,火辣辣地热情。既然人已经被我色到手了,就没有必要再张牙舞爪的乱抓人,但时常的怒吼还是有必要的肺活量练习。
快到中午,肚子有些饿了,看见炸丸子,我开心的跑去买,让他在原地等候,累了就到车上歇着去。
等我杀好价格,拎着一纸包的素丸子返回时,就看见一个女子正在调戏我家若熏宝贝,这回的现象,可真是我不能理解的。于是,我抱着好学不倦的态度,将个素丸子扔进口中,兴趣昂然的打量着不远处的一切……
一个穿得艳丽丽的少女,也就十八岁的样子,长得到是不错,但和我家若熏一比,那也真是一种衬托美的勇气!她身后还跟了两个奴才,看起来满凶地,既像家丁外兼打手,俨然两女保镖,形成了强抢民男三人组。
此女用那闪着色光的眯眯眼,在我家若熏脸上贪婪的扫视,含甜量极度偏高的喊了声:“哥哥,不知道哥哥婚嫁了没有?”这话说的,真有水平,简直是我恶劣的盗版嘛。
见若熏不理她,她忙又上前一步,巧笑道:“哥哥不用害羞,不用怕,妹妹一见哥哥心里就喜欢,若哥哥没有婚嫁,到可以考虑到我府上做个小爷,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向前一步,就要抓若熏的手。我靠!同辈啊!原来都是色字辈地!不过你丫的,就衰了点,这句调情的色话,也让你说得情意绵绵乱没有气势!鄙视啊,鄙视!
若熏用眼神瞄了那女子一眼,虽然是匆匆的一眼,却将那女子的手定格在当场。而那眼神,也是我至今才见到过的凛冽,看得我心也是一震,没有想到那个眨着无辜眼神的家伙,也有这么犀利的一面。
我又扔了个丸子到嘴中,继续观看好戏。
好色这种东西我懂,越是冰冷越是有挑战性,就像我对净流爹爹。此女被瞪后,神色一僵,却马上堆积起了大大的笑容,欣喜无比:“哥哥好有性格,妹妹实在喜欢呢,哥哥就跟我回去吧,我一定宠你一辈子……”说完就有往若熏身上靠去。
而若熏此刻正四处寻找着我,一个眼神就这么相撞到一起,而此刻那扔起的丸子刚落入我大张的口中,直接进入食道,顿时觉得好噎。而他那求救的可怜样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仿佛期盼着救星,完全不给我装小市民形象的机会。
我憋红了脸,使劲强咽下那个素丸子,噎得我满眼泪水,无奈的上前摆平此事,痛苦不堪的挡在他们中间。毕竟若熏现在已经是我的人,绝对不能让别人欺负到?
那女子一看见我,立刻眼冒金星,嘴咧成心状,久久的凝视后,对我说出了一句狂甩鼻血的话:“哥哥,你别哭……我知道你们是断袖,分不开。就都跟我回府当小爷吧,我们三个人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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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算,已经多久没有哭过了?竟在此女面前眼泪泛滥成河,一滴,两滴,到最后居然止都止不住,狂嚎上了。一时间哭得不能自拔,不能自己,把所有在场的,路过的,观望的,看戏的,全部震住,大家都围上来观看我泪如倾盆大雨下这一奇景。
我哭得昏天暗地,身心具碎,把那女子震得不知道将手和脚放到哪里好,只能呆呆的看着我哭。我一个前扑,想将她拥进怀里,而她显然被我哭怕了,居然不安的向后闪躲。她一闪,我一扑,她再闪,我再扑,到最后拉扯间把我的素丸子撒了一地。我当即成变形异种,眼睛噌的竖起,瞪大,一个高蹿上去,狂吼一声震天响:“赔!我!素!丸!子!”
结果,女子带着家丁掉腿就跑,还不时的回头瞄上一眼。我蹲在地上拣着脏丸子,等我把丸子都收拾起来,装进纸带袋,回过头对看傻了的若熏说:“你信不信我能把丸子钱要回来?”
他神情微微一怔,我嘿嘿一笑,追了出去:“盗版色女,等等我……”
等我又跑回来的时候,围观的群众居然没有走,都等着看我取经的结果。我手中的脏丸子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金头饰,在我手中金灿灿的左摇摇右摆摆,像在跳欢快的舞蹈。我笑嘻嘻的将头饰放进自己的里怀,塌实地拍了拍,满脸幸福的喜悦。拉着仍旧木木的若熏小宝贝,哼着欢快的小歌,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前行着。
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看着我们,可等我突然转过头去,却看不见任何人,很奇怪的感觉。
“吟吟,你刚才……”
“我是不是很帅?哈哈……”我开心的笑着,让牙也透透气。
“为什么哭?”若熏宝贝突然认真的看着我,两只眼睛就像探宝者。
“最近眼睛干干的,哭上一场好受多了,不然你也试试?”我飞了他一眼。
他宠腻地揽上我的腰,像只小猫似的低头蹭着我的脸颊:“吟吟好厉害。”
“厉害什么?本想卡她几张银票地,不想那厮竟然摸来摸去,都找不到自己的银票,还说什么被人偷了!呸,活该!哎……可惜,我最后才敲来这么个金头饰,弄得我一点都不爽。”
若熏眨了眨大眼,水嫩色的唇动了动,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二张银票放到了我的手中,我拿到手中捻了捻,挑眉看他,问:“终于肯坦白了?”
若熏一愣,忙拉住我的手腕,急切道:“吟吟,我不是有心要隐瞒你的,只是……只是觉得那是你小时的愿望,所以……所以我怕你长大后会不喜欢了。”
我瞪眼,伸手拍他脑袋:“我小时候说喜欢,你丫地还真去干啊?”
若熏渡一层水雾,像只兔子般委屈道:“小时候是你说,你想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宝物,想眼到物到,无论是珠宝还是人心玛瑙,你说此乃高人雅贼是也,我……我就……就……就当了雅贼……”他眨动着无辜的大眼,和那磕巴简直一点也不相衬,就像在说,我很乖,很听你的说。而这句话,不可否认地,确实是我小时候顺嘴捭给他的,不过,若坦白地说,确实是我一直以来的心声,只是没有想到竟让他奉为了人生的导航名灯。
我凶神恶煞般呲着牙:“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当的……雅贼?”
他一抖,大眼眨了一下,说道:“从你五岁时,跟我说了你的愿望开始,我就想偷偷的拜师学艺,可惜,没有人肯教我做雅贼,而我只好跟师傅学轻巧灵活的轻功,然后自己钻研着当雅贼。”
我满脸黑线,哀嚎一声:“自己钻研着当雅贼?”
他满是自豪的点点头:“嗯,先拿自己家里人的宝贝来练练手,后来慢慢偷顺手了,就开始偷别人的,不过,我只偷那些有钱人的上等宝贝,一般货色,看不上眼。”
真不知道我当初的无意之言,是不是为他指对方向!哎……我的脸不停变化着,自己与自己玩起了造型色彩的艺术。
若熏见我脸色不好,忙讨好的将头一歪,快速地在我唇上吻了一口:“十年里,我一想吟吟,就想偷东西,我每偷一样东西,就觉得和你又近一步。我用了你的名字,就是想把你引出来,而且,每次有大案,我都送刻着你名字的金苹果,就是想通过这些人,让你知道,若熏一直在找你。”
“……”满脸黑线,还有这么找人的啊?竟然用我的名字去偷东西,真是我服了他。原本以为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听见有个神偷叫吟吟,他也就是从十二岁开始偷东西,却不想,那招财的小手,竟然从六岁起,就开始东摸西取的伸到了他人的腰兜里,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教唆犯呢?冷汗……
“吟吟,当初我们两个一起啃苹果,你说我吃了虫子儿子,让虫子母亲和虫子父亲伤心了,你还记得吗?和你一起,我总是非常开心。虽然你总是变着法的欺负我,还喜欢掐我,但若熏真的好喜欢吟吟,想让吟吟开心,所以,我将得来的各种宝贝都藏了起来,全部都等着送给你。”
唰……我仿佛看见自己的双眸散发出绚彩夺目的光芒!砰……我确实听见自己心跳如爆竹般兴奋雀跃!天啊,无数的宝贝啊!收敛,收敛,压抑,压抑,不能太过了!我努力平息着自己高涨的情绪,可是却根本压抑不住,兴奋得跳了起来,大叫着:“哇,宝贝,宝贝啊,哈哈哈哈……哇哈哈哈……”笑声久久回荡不去,若熏陪着我一起傻笑。
笑过之后,忙扯着若熏的脸开掐,压低声音道:“坦白从宽,说,都积攒了多少宝贝?”
若熏吃疼地抚着我的手:“吟吟,好痛……总之,有很多的宝贝,等去完‘潭府’,我就带你去看,好不好?”
我扯过他的脸,猛亲了三大海口:“好,好,一定,一定哦。”
若熏一脸幸福地抱着我的腰,晃着:“一定,都是给吟吟的。”
我第一次这么乖的窝在他怀里,噌啊噌地,幸福得要死掉,声音都有点发嗲的撒娇道:“我要璀璨的宝石,我要润泽的珍珠,我要大块的金子做床!”
若熏开心的哄着我:“好,我们做一张大床,然后把周围都镶嵌上各种宝石。”
我点头:“对,一定要华丽丽地。”真的,我不怕恶俗。
若熏应到:“就你和我,我们两个躺在上前,若熏天天抱着吟吟睡觉。”
我仰起脖子,皱眉道:“不对!”
若熏迷糊的问:“怎么了吟吟?”
我点他脑袋:“笨蛋!这么漂亮的床,当然要卖出去了!然后赚个双倍的价格,咱再做床!”
若熏了然道:“哦……还是吟吟聪明!不过……不过我盗来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恐怕没有多少人能买得起。”
我皱眉:“那就卖给大财主!”
若熏一副万万使不得的样子:“吟吟,好多宝贝都是从大财主那里得来的,你再卖回去,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
我噘嘴:“靠!这年头靠自力更生赚点银子还真难!幸好我家若熏宝贝是个手艺人,不然就得饿肚子了!”
若熏笑得一脸灿烂:“可不嘛,还是吟吟小时候就有远见!”
我也颇为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吟吟,你怎么知道我是雅贼的?”
“笨蛋!我十一岁的时候,就听说有个神偷叫吟吟,然后就开始关注上了,虽然不敢肯定就是你,但至少你每次犯了大案,我都知道。也许比你自己还清楚你都做过那些大案呢。下山后,你又说我一直带着你送的古玉,你很开心,我晚上拿出来一看,绳子竟然是重新系上的!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得的情况下,将我的古玉拿走,又送了回来,除了神偷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人选。还有,刚才那调戏你的女子竟然说银两丢了,而你又递给我二张银票,我想,应该就是你了,盗用我名字的家伙!说,你怎么补偿对我心灵造成的不可磨灭地盗版损失?”
“吟吟,我把整个人都赔给你,好不好?”
“好,就这么说定了!等会儿我找个地方把你称一称,看看能卖多少银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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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熏宝贝,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怎么了,吟吟?”
“原本我以为自己就已经很色了,可今天得见此女,才发现自己是小巫见大巫,她都能把床做大,直接收了你我当小爷,而我也只是把思想做大而已,不能比,不能比啊……”我摇头感叹道。
“吟吟,你有我就够了,不许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若熏会伤心的。”他立刻对我狠话柔说,弄得我心神荡漾,要说女人不贪恋男人的温柔,那是假话。
我对于自己少之又少,而他却多之又多的温柔,很是珍惜,却还是喜欢逗弄他,喜欢看他因为我的恶劣而妥协受气的模样:“看来,我还真得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刻提醒若熏宝贝,我的独特与优秀,让你在床上拼命的买力,虽死由荣!”我一句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却把他精美的容颜染得风情万种。
若熏宝贝垂着红颜,眼波异彩,羞涩的看了我一眼,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道:“不用提醒,若熏会努力的。”
噌……我脸红了,一把推开他,打岔到:“对了,这一路走来,我怎么觉得怪怪地,为什么总有女子对咱俩调情?”这也算是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而他则静静的看着我,在确认我真的不知道时,才淡淡的开口:“在女皇的统治下,女子的地位一直很高。”
“啊?女皇?武则天?!!!”我瞪大了眼睛,心肝一起往上涌,不是吧?我来了快十年了,居然从来没有打听过这个国家的行情,一心扑在调戏小美男,诱拐净流爹爹身上,竟然不知道这个国家一直是女皇专政,失策啊!
“武则天是谁?”他一脸的懵懂。
“啊?武则天也是一代女皇,改天和你说,现在把你知道关于这个国家的一切都告诉我,不许有所隐瞒,我十年没有下山,对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给我好好讲讲,不许偏差,听见没有?”
他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却非常听话的缓缓道来,听得我一愣一愣地,总结如下:
这个国家叫‘凤国’,历经了十二代女皇的统治,已经有千年的历史。这里一直崇尚权利钱财,无论男女都可以为入朝为官,可凭借各人实力,也可以凭借家事背景,但也因一直是女主天下,一般女子的地位要比男子高一些,但也有很多例外。比如说,此男子有能力,有权利,有钱财,那他就是老大!毕竟‘凤国’崇尚的是权利地位与金钱,总体来说,是个比较中性的国家。
而男女之间的婚姻则存在两种形式:
第一种形式是:一妻多夫。千年来,大多数的形式一直如此,这不单是因女主天下,更是因为极其不协调的男女比例,一直是奇怪的二比一。
老天你简直太厚待我了,简直是我的亲哥们啊!听闻此消息,简直让我澎湃的血y达到了一千摄氏度的高温,兴奋得要爆炸了!我真的是一直没有想到,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理想国度啊!哇哈哈哈哈……咳咳……被口水呛到了……
第二种形式是:一夫多妻。此男子不是才华横溢俊俏郎君,就是钱财多如牛毛泛如大雪的财主,不然就是掌控权势官威大人。凤国一项崇尚权利钱财,所以只要你有其中一项,想嫁给你的女子,也不会是少数。想想也是,自己死撑着养活别人,还不如享受着,被别人养活。
听若熏说,第二种婚嫁形式也是近二百年才慢慢明朗化地,因为男子的魄力与体力皆越来越超越女子,所以,一部分女子也都甘心地在家打理家务,不喜欢外出拼搏。
我想,社会最初的形式既是母系社会,而‘凤国’亦如此,不过,看眼下的情况,大概用不上二百年,就会出现男尊女卑的倾斜局面,毕竟在任何国度,适者生存,弱r强食,皆是一种必然的生活法则,没有为什么,只是社会运转的必然结果。再然后,也许又会出现女尊男卑的大度倾斜,这也许就是物极必反吧。
也正是因为男子地位的相对提高,让‘青刃教’里所有的男子皆独立冷酷,误导了我近十年的思想观点,一直以为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要是早知道女子的地位是比男子高出那么一点点的话,我说什么都要恢复女装,生动地调戏一下男色!真是越想越窝火!
天啊,我到底耽搁了自己多少可以调戏美男的宝贝青春啊?净流爹爹,你也实在是太狠了!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告诉过我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天啊,我竟然在山上恍恍惚惚的过了十年?太可怕了!
我说的吗,为什么没有人怀疑我是女子,原来不是因为我那言行粗鲁,而是大家都争着抢着做女人的时候,我居然做了十年的男人?我靠!我那宝贵的青春啊,我那调戏小男的手段啊,我要是早以女子身份示人,只不定早把朝划拉到手了呢!老天,你绝对在耍我!
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争气,要知道这几乎可以称之为平等狩猎美色的年代,绝对要下手既狠又准,不然被别人收了去当小妾,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在‘凤国’,一妻多夫的情况下,有钱人家的夫君分为五种:一为‘君’,既是正夫,家里的男老大;二为‘侧夫’,家里的二把手,比较吃得香;三为‘小爷’,算得上是小房;四为‘男宠’,也算是个最卑微的名分;五为‘男侍’,相当于通房丫头,就是上等奴仆。
一夫多妻人家的女人却只分了三种:一为‘夫人’,二为‘侧房’,三为‘宠妾’。
若熏说,但凡世间,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感天动地的爱情。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一生一世只伴着对方,永远,就是一辈子,执子之手,协子同老。他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含情脉脉外加坚定信念地深情凝视着我。而我正因为婚嫁的第一种形式兴奋不以,一妻多夫啊,老天,你太厚爱我了!亲个!
我精神抖擞的神游着,以至于若熏宝贝喊了我n遍都没有听到,而他最后一吻才将我搞定,看着他微冒火光的容颜,我马上讨好的笑笑:“这回我可得看紧点我最精致最可爱最善良最无辜最天真最美丽的若熏宝贝,被让别人抢跑了!”
他听我叫他若熏宝贝,脸一红,火光尽失,好听的嗓音说:“我也看紧吟吟,不许任何人跟我抢,不然,我就偷光他所有东西!”
我眨眨眼睛:“你……不用这么吧?我……”
话没说完,就被若熏紧紧的抱入怀里,嚷道:“就要,就要,吟吟是我一个人的,我也只属于吟吟。”
安抚,安抚:“好好好,你看着就是。”嘿嘿,能不能看得住就是你的问题喽。
若熏抬起头,大眼一眨:“吟吟,你叫若熏古哥哥好不好?”
“喂!我又没有做错事,干嘛叫你古哥哥?要知道称呼你若熏宝贝,这是国家人民对你的拥护,以及我对你的超级爱护,你不过比我大一岁,可心智未必有我聪明,知道吗?所以,从这一刻开始,你正式荣升为我的若熏宝贝,如有异议,就改成若若宝贝,熏熏宝贝,再要异议,请与十年前的我的联系!”我气势磅礴地对他下达着硬性指标,而他马上乖顺如绵羊,一脸幸福的陶陶醉模样。
就在我狂飚自己的鸭霸时,一群士兵突然将我们包围,明晃晃的刀剑就这么冷冷地对着我俩纤细的脖子。我看看若熏宝贝,他看看我,我们一起看看刚被我敲了一只金头饰的华衣女子。
“把他们两个给我拿下,不许伤到,送到我府上。”华衣女子一声令下,二十多把刀剑齐齐向我们来。
不许伤到?我一听感动得眼泪又要泛滥,忙一个高扑向华衣女子,在她的惊恐中,将其按到地上,跨其身,老拳上下挥舞,边揍边喊:“死鬼,你才来找我,可想死我了!亲亲宝贝啊,你个没有良心地,有了新人,忘旧人啊!啊!啊!啊!俺稀罕你哦,小亲亲,小心肝,你喜欢被我打,我一定打!打你,打你!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宝贝……”
“来……”来人啊,没有喊出。
“来了,来了,我来了!”我一边将话接过来,一边呼呼又是两拳。
“你……”她痛苦的刚开了一个音,就被我老拳糊之。
“叫我心肝,不然我就不打你了!叫我心肝啊!”
“心……肝……”她被我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上下下,更分不清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妥协地喊着心肝。她分不清,可那些侍卫分得清啊,听她的一声心肝,立刻将兵器放下,傻了一般的看着我殴她。
我一边挥拳,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喊,弄得跟sm虐恋似的亲昵。
等我殴累了,才抬起酸疼的胳膊,羞怯的扫了一眼华衣女子:“都怪你,让大家看笑话了。”
看看已经成痴呆状的士兵们,利马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势凶狠地吼着:“还不抬我家宝贝回去休息!谁要是弄疼她,我要了你们的狗命!她的身子只能我来碰,你们想沾边,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姿色,哼!”
结果,在众官兵的鄙视中与愤恨中,他们驾上脸似猪头,头似麻草的华衣女子走了。那猪头女子艰难地发出呜呜身,想回头对我深情的凝视,可惜,那脖子肿得也够粗地,想回头,还真得完成一系列高难度的危险动作。于是,在此红尘中,她只留给我一个颤抖的背影,和颠簸的步伐,真让我在以后寂寞的日子,甚是想念啊……
等我拍拍衣袖,回头看若熏宝贝的时候,他那被我啃得红肿的小嘴,正微微张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又放大了半倍,盯着华衣女子消失的方向,失神。
我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没一个月,这条街上是看不到她俏丽的身影了。”
若熏宝贝的小嘴,眼睛,鼻子,立刻归位,颤巍巍地揽过我的小蛮腰,笑得一脸献媚,语气轻柔的不能再轻柔:“吟吟,她……她不过是想要娶我,还……”
“还什么还?我的人她也敢打主意,哼!”继续前行。
“吟吟,要是……要是哪天你发现有人……我是说假如,假如有人骗你,你会……会怎样?”
“哈!我会好好活着,他会不好好的死去,至于他死后怎样,我就不知道了,你若想了解其死后的生活,大可以骗骗我,然后下地狱去问问,他们过得怎样。”我飞了一记媚眼,送给了呆若木j手指冰凉的若熏宝贝,很开心的去吃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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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些可口的饭菜,又在我的飞眼暗示下,老板心不甘情不愿地赠送了两碟小菜,我懂得同性排斥的道理,哼,等我换回女装,一定要让这男老板,免单!不,还要赠送两张代金卡,敬请我下次光临,不就是色诱吗?当我不会?靠!姑乃乃我只是觉得不值得为两个小菜,将裤腿挽到大腿根!
我这边甩开膀子吃,若熏宝贝那边细心的斟着茶水,标准的小媳妇模样,而我一高兴,就喜欢捏捏他俊俏的脸蛋,也顺便擦擦手上的油,养护一下他的皮肤。
我吃得正欢,一行官兵打扮的人,又再次围剿在我们的桌子周围,将我流通的新鲜空气阻隔在外面。我不高兴的皱皱眉,看看若熏宝贝,而此刻若熏宝贝正一脸信任的看着我。我顿感头痛,搞什么东东?真当我是万能超人了?
刚抬起头,唇还没有动,一壮女队长模样的人立刻上前一步,将刀架在我脖子上粗声吼道:“你别开口说话!你说什么我们也不会听,你们跟我们走就是,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扁扁嘴,翻着白眼,在若熏宝贝信任的目光中无奈地笑笑,小心翼翼的随刀而起。脖子上的大刀银亮亮地很威风,信步走在大街上到挺抢眼地。
我心思白转千回,要是朝在就好了,就凭他们几个小东西也想拿我?哼!心中不满是不满地,却也为自己未知的命运开始担忧,那华衣女子被我打成了愧活于世的面貌,不知道等会儿怎么发飙呢。一想到此,我的头皮就有些发嘛,这一发麻,我就没有管住自己的腿,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就这么避开了大刀,消失在茫茫人海中。那银亮亮的刀仍旧高举着,并没有因为我的消失而放弃自己的责任。
我跑啊,跑啊,有谁能跑过我啊?哈……不是我自吹,那小腿捣动地,相当有节奏感了,踩好点,都能一溜跑下一个时空去。
我跑啊,跑啊,转个圈又跑了回去,开玩笑,我怎么舍得扔下我的若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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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糊糊地,我一个人趴在李府墙上,两只眼睛瞪得贼亮,跳下墙头,猫腰小心前行,听声辨位找着若熏宝贝。
“来吧,宝贝……哈哈……既然小妹她无福消受美人嗯,就让哥哥我抱抱,放心,哥哥会疼你的……来……亲……”
我靠!妹妹被我揍得不能行房,哥哥就要替上床?真不愧是y贱妹妹,无耻哥哥,还真是一窝动物!无论你是谁,想动我家若熏,还真得掂量自己那身家雀骨头,够不够重,哼!
我轻挑开门,一个高蹿了进去,正看见粉纱罗帐内,一l露男子将另一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口中还不停的y笑着:“真滑,真滑啊……”
我心中怒火蹭地蹿起,用汪洋大海也扑不灭!
“他很滑吗?”我冷冷的声音响起。
床上的动作突然停止,那l着上身的男子惊恐地抚开罗帐蹦了出来,张口的‘什么人’?只吼出个‘什’字,就灭在自己口中,那双满挂着眼屎,载满y欲的老鼠眼正直勾勾的看着我。
而我,怒极反笑,一个妩媚的飞起,落在了桌子上,晃动着小脚丫,娇笑的看着他。
他的口水一时间没有照顾到,啪嗒一声,落地,污染一了片环境。他忙用手擦了擦口水,y笑着向我抖来:“瞧瞧,这小脸生的,真勾魂啊,来,让爷我疼疼,好好地疼疼你,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求着爷,让爷干你,来,宝贝……”
“嗯……”一声酥麻消魂的声音从罗帐里飘进我的战场,我心中的怒火更胜一酬,你nn,居然给若熏宝贝吃c药!你废了,你死不了,因为你真的是得罪我了!
我突然咬唇一笑,逗得他又是一抖,柔声问:“呵呵……你的床上功夫有那么厉害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哈哈……小s货,来的真是时候,让爷一起尝尝你俩的滋味……哈哈……我们三个,好好地干上一场,爽爽地,呵呵……”他的手迫不及待地向我伸来。
我媚笑着将手指一弹,一种无色淡香的东西缓缓飘起:“把你那东西露出来,让我看看够不够雄伟……”
他见我如此,那兴奋劲就别提了,就跟嗑药似的,忙得意的将裤子拉下,露出紫糊糊的东西,冲着我就抱了过来:“让你见识一下爷的厉害!把你p眼干……干……开……花……嗯……”
我笑嘻嘻的爬到桌子上站好,看着软乎乎倒在地上,正睁着惶恐大眼怒视我的家伙:“想说话是吧?想动是吧?想爽是吧?前两项我是满足不了你了,对此我深表惭愧,但对于后一项,我一定竭力满足阁下的愿望,我来也!”
我飞!我落!我跺跺脚!软软的,感觉不错。看看地上的银虫,眼睛凸凸的像死鱼,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嚎叫,只是嘴角缓缓的流淌出一条血,看起来效果不错。
我笑笑,又爬到桌子上,再飞一个!一连蹦了四五个来回,估计骨折数量应该大于五小与十。在那人爆血的瞳孔下,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蜡烛,对着他已经蔫巴的分身滚下蜡烛油,成功将半死的人弄活了!看来,我还有些当医生的天赋,呵呵……
当我又爬到桌子上,想再飞一个的同时,就听见罗帐里传出了难耐的呻吟。我忙来了两个蹦蹦跳,从桌子上,跳到y虫肚子上,又从y虫肚子上,弹跳到床上,慌乱间将罗帐扯下,胡乱地隔在了我和若熏宝贝之间。
因为我和罗帐的摩擦,身下的人又开始不安的扭动:“哦……嗯……”
声音这个消魂啊,让我口水险些泛滥成海,难得宝贝这么开放热情,让我在受宠若惊的同时,更是盛情难却。听听这小调,就仿佛有只鹅毛在你心上挠着痒痒,若我还能挺住,就绝对不是女人!于是,为了光辉灿烂的色女形象,我挥手将蜡烛扑灭,温语道:“宝贝,我来帮你灭火喽!嗷……”
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热情了,我刚将罗帐扯开,就被他迅速缠上,温热的气息将我的欲望撩拨得乱蹿。他口中的润滑和着酒香醉人的传来,我在他生涩的挑逗下已经溃不成军,只能娇喘着,迎接着他的炽热,他的主动,他的舔捏,他轻重缓急地将我送上了情欲的高峰。
我觉得若熏宝贝今夜格外迷人热情,就像一坛储存了好些年头的酒,不辣,不重,却引人唇齿留香,消魂噬骨,别有一翻情欲滋味。看来,这就是c药的作用哦,哈哈……
等我们大战三个回合后,我激烈起伏的胸膛,才开始渐渐恢复平静:“若熏,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没有想到你被下药后,是如此的放荡。哈哈……不过,我喜欢呢。哈哈……”
那抱着我的身体,突然一僵,他一僵,我也一僵,心中有丝怪异的感觉,快速的滑过,却被我狠狠地,不确定的纠住!
我颤抖着,再次将手伸到他的身上摸索着,然后慢慢上移,如过电般地抚上他的脸,心咯噔地从悬崖上掉了下去,坠落无底深渊,最后,啪的一声,摔得稀碎!他——居然是小小尖尖的下巴!
黑暗中,我尽量扯出个微笑,不管他能不能看见,轻轻拉开彼此的距离:“你看,我帮你解了c药,我也享受了你的热情,虽然这是个美丽的误会,但咱也算是两清了哦。”
“哼……”却听他鼻子里发出一声蔑视的冷哼,人嗉的穿了出去,窗开,人没。
我傻傻的望着黑暗,望也望不到边……
突然坐起,决定化悲愤为力量,好好折磨折磨地上那个要死的东西!天啊,我的若熏宝贝,我对不起你啊!可什么事情有一就有二,我真不敢保证以后对你从一而忠,虽然这次绝对是个生动的误会,但也让我看清了自己一沾男色,就犯混的欲望!既然我不能对你从一而忠,那么你一定要对我如此哦,咱俩口子,怎么招,也得有个委屈地。既然你舍不得我吃苦,那就成全我吧!
现在,让我把所有的悲愤都加倍地奉献到y虫身上吧,神啊,赐我折磨人的小宇宙吧,出击!
在我的嘶吼下,地上的y虫静悄悄地流着眼泪,鼻涕,sn和鲜血。
我折磨够了,又开始挨个屋子地找若熏宝贝,当我将整个李府翻个遍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他。不对啊,大街上打听到的消息说,那华衣女子,也就是李府的小姐,派人来抓我和若熏宝贝,结果,我跑了,若熏被抓了回来,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我又摸到了李小姐的房间,将明亮亮的小刀一,仔细一看,好家伙,刀差点都拿不稳了。这脸已经完全变形,一个标准的挂彩大r包子,还是露汤的那种!当她用唯一能睁开的半只小小小小小小眼睛看着我时,那双小得不能再小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她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还真是吓到我幼小纯净的心灵。
而我也是第一次因为打人而感后悔,当初打她的时候,怕她说话,所以就拼命的往她嘴上抡拳头,结果现在可好,弄得人家不能开口回答我的问题,真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啊!
但,聪明如我,怎么会有问不出的问题?经过点头ys,摇头no的简单表达,我终于知道我家宝贝的去向:被人劫走了!
哪个乌龟王八不下蛋,生出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敢劫我家若熏宝贝?我愤怒了!可到底是善意的保护,还是恶意的劫持,我心里没有谱。
要是善意的保护,若熏宝贝应该会去我们分开的客栈找我,如果没有去,事情就大条了!
………………………………………………
月亮不圆也不亮,我气呼呼的跳出李府,独自一个人奔跑在冷清的小道上,急着往客栈的方向赶去。
路边的稻草地里,突然有个白白rr中间带黑的东西在上下颤动,而我还能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救……救命……”
我脑袋中的警钟突然被拉响,天啊!不是怪物在吸人血吧?我的腿开始发颤,身上冷汗直流……
我想跑,可腿就像是虚脱了一般无法动弹,而那声声低吟似乎还在继续:“救命……”
狠狠心,咬咬牙,抖抖腿,m!老娘也要当一回见义勇为的大好青年,哦,不对,是勇气美女!老娘还不信了,凭借我跑的功夫,救不成,我安全逃离还不成吗?想伤我?没空隙!
所谓兵贵神速,我一个助跑,迅速的向那r堆冲去,临空飞起一脚对准那黑黑的地方猛踹过去……
只见嗉……啊……砰……嗯……四声,一个椭圆的物体被我嗉地踢飞了出去,发出恐怖的啊声,那物体接着重重落地,发出砰的一声,接着是一声痛苦的闷哼,结束战斗!
我动作潇洒,一气呵成,得意洋洋的拍了拍雪白的衣衫,挂上自认为最帅气的笑,低头:“姑娘,你……啊!”
“啊!”我的话没有说完,俩人就同时发出了惊呼!
地上的姑娘用她颤抖的用手,指着我吼道:“你做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想要里出个头绪,却一无所获,只能囔囔的开口:“姑……姑娘,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好人,是位见义勇为的大好青年。我把那妖怪踢飞,保你安全,你现在可以起来回家去了。你不用太感谢我,不用每日上香将我当神仙供奉,我也只是一普通人。虽然人帅了点,头型酷了点,身材柔美了点,但也真的是一个凡人!我也为自己有勇气救你,而感到骄傲!你若实在觉得无以为报,不得安生,你也用不着非要嫁给我,折现就好,折现就好,哈哈……”我越说越开心,助人为乐一向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想当初,在现代……以上省略两万字的自我表彰。
我正独自沉醉在仗义勇为的喜悦中,那半l的女子突然从地上弹起,掐着腰,狂吼着:“这是哪家的小兔崽子?居然敢坏老娘的好事!我们这正爽着呢,你跟着瞎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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