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凤皇朝》第 4 部分

  第十七章王云诗
  王云诗快要发疯了,一想到金夙蓝深情的告白就浑身打颤,那柔情似水的目光痴痴地望着自己令她脊背发凉,那天籁般的话语在她耳边就如魔音穿脑,她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这不是真的,这是一场梦,我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你……能……理解……接受……我吗……”金夙蓝柔媚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啊!不……不要……不要……”王云诗大惊失色,捂着耳朵狂叫起来。看见韩殿芳她一把抓住她的手紧张地问:“大姐,我是在做梦对吧!你快打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快打!”韩殿芳呆呆地看着她不说话。王云诗见她不动,便拉着她的手向自己的脸上打去。“啪”的一声,韩殿芳吓了一跳抽回手:“你干吗?”王云诗手捂着脸嘴里直“哎哟”,这一巴掌打的不轻,脸都红了。韩殿芳不明白追问道:“你怎么啦?干吗打自己还下这么重的手?脸都肿了。”王云诗哭丧着脸:“不是梦,这是真的,是梦也该醒了!”韩殿芳瞅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问:“云妹,郡主说她遣散夫侍都是为了你是真的吗?”王云诗快要哭了:“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不是为了我,不是的,那是她自家的事关我什么事?大姐,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韩殿芳疑惑道:“可是我看郡主不象说谎啊?她说的那些话还有她看你的眼神……”王云诗一把捂住她的嘴惊恐地叫道:“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韩殿芳挣扎着挣脱她的手,满脸通红,喘着粗气叫道:“你想闷死我呀!”想着金夙蓝用深情款款的目光注视着王云诗浑身一哆嗦,自言自语道:“郡主是女的呀,难道女人也可以喜欢女人吗?”王云诗大叫一声:“住口!别说了!”韩殿芳看着她发白的脸小心弈弈地建议:“要不我们告诉大将军?”王云诗跳了起来:“不!不能告诉母亲!”想到母亲严厉的面孔和无情家法心中就是一跳:“千万不能让母亲知道!”她紧紧抓住韩殿芳的手乞求道:“好大姐帮帮我,千万不要告诉我母亲。”韩殿芳胀红了脸用力挣脱她的钳制说:“我不告诉就是,可是你怎么办呢?郡主会不会缠着你不放呀?”王云诗失魂落魄地说:“我不知道,金夙蓝……金夙蓝……你是个魔鬼!你这个魔鬼!你故意的!你恨我打伤你所以就用这法子来折磨我!我不怕你!我不会怕你的!你尽管来吧!我不怕你……”想到金夙蓝有可能是故意整自己精神大振又高兴了起来:“哼,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了?做梦吧你!”心里一高兴将刚才的恐慌都丢到了一边,想到自己与韩殿芳二人被个文弱女子吓得落荒而逃又不由脸红:“金夙蓝你以为这样就吓得了我,我偏不怕看你还有什么鬼把戏,尽管都给本小姐使出来吧!哎哟……”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会儿感觉到疼痛了:“真是的,干吗下这么重的力气!”嘴里嘀咕着看着韩殿芳,见她在一边发呆:“哎,大姐想什么呢?”韩殿芳回过神来以为被看破了心事脸一红:“不,没什么!”“没什么?脸红什么?”王云诗追问。韩殿芳吱唔着:“真没什么。那我们还要去见郡主吗?”怕她再追问赶紧转移话题。“见!干吗不见?她就是想看我们出丑好得意,我们偏不让她得逞!哼!谁怕谁呀!”看着又精神焕发的王云诗韩殿芳有点摸不着头脑:“你不怕郡主了?”王云诗撇撇嘴:“怕什么,就她那小把戏能把我怎么样?小小年纪跟我玩?她还嫩点!”韩殿芳看她臭p的模样“噗嗤”一声乐了:“说人家小你才有多大?不就比人家大两岁吗?你不怕?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被吓得夺门而逃,还差点摔一跟头!”王云诗胀红了脸:“我那不是没有心里准备么!冷不丁的听到那样的话搁谁不吓一跳?”见韩殿芳一脸怀疑地微笑不由心虚大声道:“我当真不怕她!”韩殿芳笑道:“好你不怕,我可怕她。”看着王云诗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王云诗叫道:“干吗这样看着我?有什么古怪?”韩殿芳呵呵笑道:“小诗,呵呵……小诗……终于有人作伴了!”王云诗跳了起来大叫:“不许叫!”韩殿芳笑道:“又不是我这样叫你的,原来郡主喜欢这样喊人的呀!”王云诗白了她一眼,见她笑容可掬的模样忽然看着她身后大声喊道:“呀郡主来了!”韩殿芳吓得一跳急忙回头,身后却空无一人,知道上了当不由怪叫:“小诗你匡我?”王云诗翻了翻白眼:“小芳我匡你了怎么着?”“着打!”韩殿芳叫着冲向她。王云诗笑着转身就跑。二人相互追逐而去,撒下一路笑声。
  秋日的阳光暖暖地照在栖凤山上,风儿轻轻吹过,树叶哗哗作响,溪水潺潺流过,大地一片祥和安宁。
  第十八章野炊
  陆风澜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终于可以下地慢慢地走动了,虽然走路仍是一瘸一拐的总是比躺在床上自在许多。难得安靖王吐口答应让她带人出来游玩,心中更是高兴,那两个御封的跟班自然也一块来了。经过那天对王云诗深情的告白后,她俩不负众望表演的大逃亡让陆风澜数月y郁的心情大为好转。本来以为她们二人该不敢再面对自己,不想第二天仍然出现在她面前。让她不禁对古人的承受能力有了大大的改观,既然她们送上门来让自己开心,那就不用客气了,而王云诗、韩殿芳的神经也在陆风澜每天的磨练下日益顽强。
  骑着马缓缓地走着,陆风澜心情愉快地哼着她改编的“康定情歌”: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端端溜溜的照在栖凤溜溜的山哟
  月亮弯弯栖凤溜溜的山哟
  王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哟
  金家溜溜的大姐看上溜溜的她哟
  月亮弯弯看上溜溜的她哟
  一来溜溜的看上人才溜溜的好哟
  二来溜溜的看上英俊潇洒的她哟
  月亮弯弯英俊潇洒的她哟
  世间溜溜的男子任我溜溜的爱哟
  世间溜溜的女子任我溜溜的求哟
  月亮弯弯任我溜溜的求哟
  王云诗脸色发青死死地咬着嘴唇狠命地瞪着那个满面笑容胡乱向自己抛媚眼的明艳女子,如果眼中能喷火的话,陆风澜早就变成烤鸭了!
  韩殿芳与众侍卫在后面强忍着不敢笑出声,韩殿芳时不时的掐自己一把,让疼痛来缓解自己快要抽筋的肚子。
  陆风澜听着身后传出各种古怪的声音,心中大乐,眼珠一转又唱道:
  这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长得好看又善良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辫子粗又长
  在我受伤的那天早上
  你和我来到小河旁
  从天而降的那只鹰
  落到我头上
  谢谢你给我的爱
  今生今世我不忘怀
  谢谢你给我的温柔
  伴我度过那个早晨
  多少次我回回头看看走过的路
  衷心祝福你善良的姑娘
  多少次我回回头看看走过的路
  你走在我身旁
  这次轮到韩殿芳胀红了脸,王云诗“咕叽”一声差点笑喷了。张青云等人张大了嘴象浮出水面的鱼一个劲地喘气。韩殿芳脸象煮熟的虾子,羞愧得低着头不敢看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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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情各异的众人来到湖边,陆风澜叫道:“哎小芳,这不就是那天你带我来的那个湖吗?”韩殿芳“哼”了一声没说话。陆风澜道:“我们就在这里吧!”众人下马,陆风澜分派着任务:“小诗你带人去打猎,小芳和我在这里钓鱼。好了大家分头工作了!”王云诗横了她一眼,嘴里嘀咕着带着人上马走了。陆风澜笑咪咪地看着韩殿芳,韩殿芳戒备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陆风澜道:“小芳,故地重游有什么感想啊?”韩殿芳白了她一眼:“我恨死这地方了!”陆风澜笑嘻嘻地说:“我可是好喜欢这个地方呢,在这里我被神s手一箭穿心,就此情根深种。”韩殿芳扭过头去心里砰砰乱跳,脸上发热。陆风澜一瘸一拐地走到湖边,找个落脚点坐下来将鱼竿放好鱼饵开始安心地垂钓。韩殿芳见她不再调笑,静静心拿着鱼竿远远地避开她找个落脚点也开始垂钓。只是心思繁乱,呆呆地望着水面不知想些什么。
  此时天高云淡,青山苍茫,冷风习习,湖水清清,四周一片静寂。
  远远听见一阵惊呼:“小芳快来!”吓得一机灵向金夙蓝望去,只见金夙蓝抓着鱼竿神情紧张地大叫:“我钓到大鱼了快来帮我。”忙跑过去接过她手中的鱼竿,陆风澜高兴地说:“这条鱼好大,我从来没钓到过这么大的鱼!”韩殿芳小心弈弈地抓着鱼竿,那鱼儿不甘心被人捉住拼命地挣扎,一忽儿东游一忽儿西窜一忽儿又向下沉去,韩殿芳紧紧地抓住鱼竿,随着鱼儿移动,双脚也蹋进了水里。终于等到鱼儿筋疲力尽了才慢慢地将鱼儿捉了上来。陆风澜一声欢呼,这条鱼不小差不多有她半只手臂这么长:“这野生的鱼味道肯定好!”陆风澜高兴地说。看了看韩殿芳的脚:“哎呀,你的鞋湿了赶紧脱下来升火烤一烤,小心寒气浸入体内。”韩殿芳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这是传说中骄横霸道、无恶不作的金夙蓝吗?想她皇室贵胄天之娇女怎么会知道关心别人?懂得为他人着想?本以为得罪了她又落在她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除了爱捉弄人取笑人怎么也不能将她与传说中的金夙蓝视为同一个人,想着她编曲子戏弄自己与王云诗脸上就是一阵发烫。“哎,你怎么还不快去升火,发什么呆?”陆风澜见她低着头呆立不动催促道。“哦……不用。”韩殿芳忙收回飘忽的思绪,运内力灌入足下,不一会脚上冒出腾腾热气将水份蒸发掉,陆风澜惊奇地看到那湿露露的鞋子转眼就干了:“呀,这就是所谓的内功吗?”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走到韩殿芳身边蹲下身伸手去摸她的鞋子,韩殿芳吓了一跳连连后退,怒道:“你做什么?”陆风澜白了她一眼:“你怕什么?我只是想看看鞋子是不是真的干了。”韩殿芳稳了稳乱跳了心道:“有什么好看的?已经干了不用看了。”陆风澜见她不愿也无法子:“不让看拉倒,谁知你有没有臭脚!”嘴里嘀咕着,心中恶意地想,搞不好还有香港脚呢!韩殿芳脸一红就想说自己没有臭脚,转念一想:跟这小丫头费什么话,也就不去理她。忽想起自己光顾帮她捉鱼自己的鱼竿还放在水边,忙跑过去看时发现自己的鱼竿早掉在水中漂走了。
  王云诗等人打了些野兔、山j之类的回来,众人忙着收拾干净,王云诗小声地问韩殿芳:“郡主有没有找你麻烦?”韩殿芳摇摇头。王云诗怀疑地看了看她:“真的?”韩殿芳道:“骗你做什么?”王云诗瞅了瞅坐在不远处的金夙蓝,见她手里拿着一根小草无意识的揉搓着不知在想些什么。“郡主不象人传说的那样坏啊!”韩殿芳将心中所想忍不住说了出来。王云诗撇撇嘴:“你是没看到,我可是亲眼所见,要不我也不会在天牢关了二个多月!”“可是……”韩殿芳没说下去。王云诗接着说道:“不过我没想到她会放过我,当初我还以为最轻也会将我流放的,谁知道她会放过我呢?”抓了抓头到如今她也想不明白金夙蓝为什么会轻轻放过自己,难道真是象她所说是为了自己?“呸!呸!呸!”浑身一机灵连连摇头将这荒唐的想法置之脑后。韩殿芳狐疑地瞅着她,王云诗将没看见转身离开。。
  第十九章回忆
  皇太女盯着手中的字条脸色发青,手指因为用力而轻轻颤抖。半晌将字条团在手中片刻松开手,字条化作片片灰烟散落一地。
  青衣女子见她面色难看不由担心:“殿下,有什么不妥?”
  皇太女闭上眼摆摆手示意她下去,青衣女子无奈转身退去。皇太女颓然倒在椅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蓝儿……蓝儿……你当真忘了我……不再记得我了吗……”
  耳边响起那参杂着痛苦挣扎的声音:
  “大皇姐,我喜欢你,自小就敬爱你……那时你教我骑马,教我读书认字,带我游戏玩耍,你待我的一点一滴我都记着……
  记得我十岁那一年你带我去打猎,我凝望着你夕阳从你的背后给你镀上一层金光,象天神般骑着马向我跑来,你边跑边喊着‘蓝儿……蓝儿……’看着你神袛一样的姿容我突然发觉你就是我生生世世所要寻找的那个人,看着你纵情大笑,欢喜着你温柔地将我搂在怀里一起纵马驰骋……
  我多想在你的怀中就此长醉不醒,可是你成了亲娶了妃,你的怀里有了别人,不再是我独有,那时我真想杀了那个男人!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让人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不能让人抓住这一点来攻击你、威胁你、动摇你的地位,所以我将对你的感情深埋在心底开始放纵自己。
  人人都说我骄纵无礼任性胡为,她们怎么知道我内心的苦痛?我只有这样才可以将自己麻痹不让我时时想着你。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得心都痛了,怎么办呢?每当我看到你苦恼,看到你不开心我也一样难过。虽然你没有响应我,可我知道大皇姐也是喜欢我的,只是碍于身份怕被别人识破了,所以你开始疏远我,我不怪你,我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儿,那样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呆在一起;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要生为男子,那样我们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在一起,那时我要你只爱我一个人谁也不许分享你的爱,你的怀里只能有我你的眼中也只能有我不许你看别的男人,我把我的心交给了你,你的心也只能交给我……
  大皇姐……大皇姐,这些话藏在我心里好多年,一直不敢对你说,怕给你增添烦恼,可是不知为什么这阵子我心里难受总感觉如果不说出来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所以我还是说了,不是为了给你增添烦恼只是让你知道我的心,以后不管我在哪里我会怎么样我的心里总是只有你……”
  “蓝儿……蓝儿……我心爱的蓝儿这些话你还记得吗?你知不知道大皇姐的心里也是有你的?
  世人多以为生于天家皇族是天大的好事几世修来的福分,可是这些都是有代价的,从小时侯开始,我想做什么都不可以,穿衣、吃饭、说话、甚至行路、睡觉都是一大堆的规矩约束着我,看着你从小在安靖王的身上打滚,看着母皇对你宠腻的眼神,我是多么的羡慕啊,可是我不行,我是皇太女,我要谨言慎行;五更便要起床读书,三伏酷暑,三九严寒,从不间断,风雨无阻。文才武艺,琴棋书画,什么都要学,什么都要学好。虽有亲弟弟妹妹,可她们不是怕我就是心里时刻算计我,只有你亲近我跟在我后面亲热地喊着大皇姐……大皇姐……你小小的身子嫩嫩的声音是我在无眠的漫漫长夜中唯一的安慰……
  渐渐你长大了,你眼中多了一些让我既兴奋又害怕的东西,那是一团火、是醉人的酒、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是深不到底的海……可是我害怕了退缩了,看到你失落的身影我的心象扎了一根刺,痛得我彻夜难眠,我不敢再见你,怕看到你悲伤的眼睛,得知你在外胡作非为我心如刀绞,知道你的痛苦就如我的痛苦一样深;看着你与一帮人恣意胡闹,我无力劝你因为我也想象你一样把痛苦都转移,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因为我是皇太女,是储君,我的所作所为代表着金凤皇朝,代表着我金家的皇皇威仪,我不能行差走错一步,天下人都盯着我,我不能给皇朝给金家抹黑……
  那天你终于忍不住向我表露了你的感情,你可知我有多欢喜,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失控,你伤感的对我说再不说出自己的感情害怕再也没机会说了,当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说,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追悔莫及,你受了伤差点丧命,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听不见你喊我‘大皇姐’了……看到你无意识地躺在那里,我强忍着自己不要露出马脚……呵呵……蓝儿你看我是个多么虚伪的人,即使那一刻心中想的是紧紧地把你搂在怀里,却什么都没做只是吩咐御医好好治你的伤……接下来你的伤好了,可是你却忘了我忘记了一切……”
  想到这皇太女眼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惩罚我的胆小、惩罚我的懦弱,她让你摆脱了禁忌感情的束缚却让我独自己承受着这种嗜骨的折磨!看着你云淡风清的眼睛,我知道你再也不是那个追着我喊大皇姐的蓝儿了,你喊我殿下与我疏淡有礼,再也不会用那种醉人的目光看着我……悔不当初的心情让我夜夜难眠,那时你是不是预感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才大胆的向我表白?我真蠢居然没有抓住这个机会……
  既然如今你已经脱离了苦海,我怎么还忍心把你再次拽进这个深渊?只能远远地望着你祝福你能永远开心、快乐……可是我却不能管住我的心,它日日想着你,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如此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我……我终于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看到你醉卧在菊花下,那绝世的容颜吸引着我,让我情难自己,我……我……我……”
  思绪飞到重阳节的那天,悲伤的脸上绽开了一抹微笑,眼中闪着醉人的柔情。她看到蓝儿踉跄着倒在那一丛菊花下,美丽的容颜沉沉地睡着,粉嫩的小脸透着酒红,长长的睫毛象两把小小的扇儿微微翘起,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她痴痴地看着她,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儿醉倒在花丛下,四周悄无人声,只有风儿轻柔地吹过,她抚摸着那人儿的脸,手指在她红润的唇边留连,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她吻了她……心爱的人儿正如梦中想象中的甜美,使得她浑身燥热,她紧紧搂着心中的爱,那醉倒的人儿是否也在梦中梦到了她?也热情地响应她……抱着那柔软的身子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吩咐人好好看护,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的职责所在……
  这事不知怎么被母皇知道了,母皇大发雷霆,生平第一次她挨了打。
  “蓝儿是个坚强的孩子,她的心事我早已知晓,也一直暗中观察着她,她把对你的感情深埋在心底,从不干扰于你,还为了你改变自己善良的心性。她心中的苦我心里清楚,虽不赞同却也可怜,如今蓝儿既然已失去了对你的记忆,你就应该趁此机会做个了断。你是我心爱的女儿,是朕器重的孩子,朕也知道自小对你管教太过严厉,让你少了些天伦亲情,可这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必经之路。
  一直以来你做得很好,朕也很满意,可你为什么在蓝儿忘记这一切后反而去招惹她?你的冷静、你的自持都哪里去了?做为一个储君一个未来的帝王如果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你还配当一国之君吗?如果安靖王知道自己的爱女与你有这种私情,她会怎么做?她还会支持你保你这皇太女吗?
  你既然喜欢蓝儿就要为她着想,不要去惊扰她现已平静的生活,就让她忘掉这一切吧!”
  母皇的一番话使她呆住了,她这时也才知道原来母皇有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对她与蓝儿的感情了如指掌。她虽然羞愧却不后悔,爱就是爱了,如果她早一点响应蓝儿,蓝儿也不会发生意外忘了自己,虽然晚了可她有信心唤醒她记忆中对自己的爱。
  可是母皇的话也让她动摇了,是啊,这段感情的痛苦折磨让她与蓝儿备受煎熬,既然蓝儿已经忘却了,为了她以后不再受苦,不如就此放开,这嗜骨的痛楚就留给自己承担吧……
  可是……可是蓝儿已经与她血r相连扎根在她的心中,如果忘了她自己等于是将自己的心血淋的撕开,那还是自己吗?
  蓝儿是安靖王的独女,安靖王对她爱逾性命,她怎么会答应蓝儿和自己在一起?那时只怕朝野震荡动乱滋生再无宁日了……
  看着母皇严厉的神情忍着心痛她答应母皇不再私下会见蓝儿。
  这就是帝王之路,一条狐独寂寞的路,一条忘情弃爱的路。
  为了给自己惩戒母皇夺了自己部分的权力让一心想取而代之的二皇妹与自己共同监国。想到洋洋得意的凤鸾y冷的目光她不寒而栗,她要强打精神与之周旋,不能让她知道蓝儿的事情,那会对蓝儿不利,会让她利用蓝儿来对付自己。
  但是……她想着传回来的消息:郡主与王云诗来往密切,为了她遣散众夫侍。蓝儿真的喜欢上别人了吗?这人还是打伤她的王云诗?想到这里,心中升起一把怒火,都是她伤了蓝儿,害得蓝儿忘了我,现在又缠着蓝儿,哼,王云诗……
  第二十章风波
  回到凤都好些天了,陆风澜慵懒地躺在床上不想起来,野外生活了近一个月,虽也是有人照料却总是不如在王府舒心,想到自己原不是这样懒散,到得这里才数月却如此贪恋舒适,人啊果真是不能娇贯的!正在床上胡思乱想,忽听有人在外间问:“玉奴哥哥郡主还没起床吗?”只听玉奴笑道:“蝉儿弟弟有事吗?郡主还在休息。”蝉儿说道:“是啊,我们公子让我来看看郡主如果起来他便过来和郡主说话。”玉奴低声道:“郡主自回来后便贪睡现在还在床上,待我看看有没有清醒。”接着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传来,门帘一响陆风澜道:“四弟找我有事吗?”玉奴吓了一跳,拍了拍胸甫稳了下神:“郡主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叫玉奴一声?”陆风澜懒懒地道:“早醒了,只是不想起来。”玉奴走上前来将幔帐撩起,陆风澜边穿衣服边问:“是四弟找我有事吗?”外面的蝉儿听见问话忙隔着帘回答:“回郡主,我们公子上回听了您说的双面绣的事,这些日子天天琢磨,也绣了一些可就是不满意,想请郡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陆风澜想起曾跟金素雅提过这事,想来他还有什么疑问,可自己又不会刺绣能指点他什么呢?不禁后悔当初多嘴:“可是我又不会刺绣能看出什么来呢?”蟑儿央求道:“不管怎么郡主还是看看我们公子吧,为了学会这种绣法,公子他吃不下睡不安,人都瘦得变形了!”听他这么一说陆风澜不安了,别为了这什么刺绣把人给害喽,忙催促玉奴动作快一些,蝉儿也帮忙给她梳洗。简单梳洗了下也顾不得吃东西跟着蝉儿就走,玉奴忙拿着一件披风追了出去:“郡主穿上这个,天冷小心着了凉!”
  随着蝉儿到了金素雅的房里,莺儿看见了忙喊着迎了出来:“公子郡主来了!”四公子听见姐姐来了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迎了出来。陆风澜看时只见他本不丰腴的小脸越发清瘦,只剩下两只大眼了。不由心生怜惜:“我听蝉儿说四弟为了双面绣吃不好睡不好,都怪我不该对你说这些,你看看都瘦成什么样了!”金素雅听到姐姐这么说小脸一红:“怎么能怪姐姐,都是弟弟太笨了不能领会这种高超的技艺。”说话间进了房里,陆风澜坐下后说道:“有吃的吗?我还没吃东西就跑来了。”蝉儿笑道:“有,雁儿已经去吩咐了,我们公子也没吃,等会就和郡主一同吃吧!”金素雅不好意思道:“都是蝉儿大惊小怪,劳烦姐姐过来看我。”陆风澜笑道:“这有什么,他不去喊我我不知还要在床上躺多久呢。”说着拿起金素雅的绣品,金素雅小脸暗了下来:“弟弟太愚笨,绣出来总感觉不对,却又说不出不对在什么地方。”陆风澜细细地看着,想着以前所见的双面绣,那种美伦美幻、栩栩如生的感觉,对比一下金素雅所绣的,果真是少了点什么,看了半天也说不上来,金素雅满怀希望地看着她,陆风澜迟疑地道:“要不你把绣线劈开,绣的时候分别用不同粗细的线试一试?”金素雅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姐姐聪明。”陆风澜笑道:“你别夸我,我可是根本不懂这样,你只是钻了牛角尖了一时想不到罢了。”说话间蝉儿等人将饭菜已经摆好,陆风澜拉着金素雅一起入坐:“弟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吃饭怎么行,快来陪姐姐吃点!”金素雅疑惑道:“姐姐说的是什么?”陆风澜笑笑:“没什么,是劝你无论有什么事都要吃饭,不吃饭会饿坏人的!”金素雅羞涩地笑了。
  王夫y沉着脸,听着李夫侍绘声绘色地说着:“王夫啊,您都不知道现在外面是怎么传的,说我们郡主喜欢女人所以才把那些男子都送回家去,还说郡主喜欢的人就是那个打伤她的大将军的女儿叫什么诗的,郡主亲口承认的,狩猎期间她们每天混在一起,亲热极了……”
  “啪”的一声,王夫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啐道:“下溅y夫,没事乱嚼舌根,平日里不与你们一般见识,现在居然编排我的蓝儿,我到要去问问殿下是不是要把我们父女都赶走你们才安心哪?”王夫这一发怒吓坏了一屋子人。李夫侍又羞又恼,却也不敢顶嘴只捂着脸躲在一边心中暗恨。王夫连声喊着:“春喜、夏雨扶我去见殿下,我今天非跟这个y夫拼个你死我活!”众人连忙劝住,陈夫侍赶紧上前对李夫侍低声道:“你胡涂了在王夫面前说这些,听有人说这话不说赶紧将人打住反在王夫面前乱学?平日里最是伶俐今儿个怎么昏了头?还不快给王夫赔个礼服个软,闹到殿下跟前大家都不得清静。”李夫侍也正自后悔,自己本意是想借这个话好让娘家侄儿进得王府,现在郡主身边没人,如果自家侄儿能先让郡主怀了身孕,不管是女是男以后在王府也是有身份的。不想却犯了王夫的大忌,被王夫一顿臭骂,这下可好弄巧成拙,进王府想也别想了,只怕殿下知道了自己也没好果子吃!想到这里忍气吞声地跪在王夫面前连连叩头认错。陈夫侍也在旁劝慰王夫:“李哥哥今天是胡涂了,王夫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当心气坏了身子。”王夫骂道:“让那蹄子滚出去,我看不得他那浪样!”李夫侍含羞带愧被小侍扶了下去。王夫平了平气,冷声道:“再有胡说八道的别怪我手下无情,只管拉下去打死罢了!”一屋子人全吓得不敢出声。
  李夫侍回到自己房里想到今日所受羞辱不禁泪水涟涟,想起夭折的女儿更是放声痛哭,如果自己的女儿仍活在世上,他又怎会受今日之辱,一时间只哭得昏头昏脑,想到以后无依无靠更感到毫无生趣,便寻了白绫将自己挂在了床上。服侍他的小侍开始还听到他哭死去的女儿,后来听不见哭声片刻又响起“扑嗵”的凳子倒地的声音,进来看时吓得大叫起来,忙将他解了下来。有人跑去禀报了王夫,王夫又气又怒:“这浪蹄子以死来吓我,看他死了没有?没死我去把他勒死,然后我给他抵命……”一迭声叫人拿绳子来。众人齐来劝,见闹得狠了陈夫侍偷偷让人去找郡主来。陆风澜还在金素雅房里说话,忽见玉奴与王夫房里的春喜急急寻来,见到她只说快去劝劝王夫出大事了。陆风澜来不及问明原由忙随他们向王夫上房里来,金素雅也吓得叫小侍扶着后面紧紧跟着。到了王夫房中只见人人吓白了脸以为王夫出了事,心中大急,抢进里面看时却见王夫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只是怒气冲冲沉着脸不说话,放下心来忙上前请安,王夫见到女儿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拉着女儿的手哭道:“孽障,为了你为父受了多少气担了多少心,不是为了你为父早就随你大姐姐去了……”陆风澜被哭得莫名其妙,见王夫哭得伤心只得劝解:“父亲,女儿又做错了什么事使您这样伤心,女儿给您认错。”王夫见她这样乖巧越发的心痛搂着她大哭。陆风澜还从未见过一个大男人这样痛哭,虽别扭却也不忍他这样,连连劝慰,陈夫侍偷偷拉着儿子离开。好一阵才使得王夫止住哭声,陆风澜细问原由吓了一跳,忙问李夫侍人怎么样,说人已救下这才放下心来。想不到自己图一时之快捉弄人却引发这些事,不由暗自后悔。安抚好王夫陆风澜去到李夫侍房中看望李夫侍,见李夫侍倒在床上只是哭,周夫侍在旁边劝解,陆风澜给二人见了礼,李夫侍见她仍然礼数周全,心中又是悔又是羞只是哭个不停,陆风澜只得耐心劝解了半天才消停下来。
  回到自己房里想着这些事心中暗自苦笑,想着这些个男人为了一点小事就闹出这么大动静,还真j婆,不对应该是鸭公才是。
  第二十一章提亲
  陆风澜开始后悔了,为什么去戏弄王云诗与韩殿芳,乖乖地养伤不就得了,干吗非要招惹她们,现在可好弄得人尽皆知安靖王府的郡主现在喜欢女人,与大将军之女一见钟情,再见情浓,如今是两情相悦难分难舍,就连她改编的小曲也在街头巷尾传唱开来,更别提她调戏芳菲公子时的“y词艳曲”了,金夙蓝又成了凤都的风云人物。导至的后果就是她房里一下子多出十来个清秀美貌的小侍,想那天王夫让玉奴将人领回,陆风澜见房里拥进许多十多岁的小孩,最大的不过十七最小的只有十四岁,那些小p孩在她面前或羞怯或大胆或妩媚或清丽看得她目瞪口呆心中一阵恶寒,这些还都是祖国的花骨朵正是长身体好好学习的大好年华,却都被送到这里来伺候她,准确地说是来为她暖床供她发泄供她y乐。吓得她飞跑到王夫房里,想让王夫将这些小孩收回去。却没想到王夫房里更是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王夫看到她高兴地唤她进前,让她看堆在桌上的画,她疑惑地打开原来是人像,王夫见她不解笑着说:“这些都是各家公子的画像,女儿看看中意谁家公子,相中了好去下娉。”原来是为她选夫婿的。
  看着王夫与众人期待的目光,陆风澜忽然感到一阵茫然: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难道她重生只是为了享受众多美男?只是为了给金家传宗接代?她扫视了房里的众人,他们为了给自己找个种马喜笑颜开,评论着画中男子的品貌,有妒忌有羡慕,恨不得自己变作画中人好让郡主选上;目光落在王夫身上,见他容光焕发眉开眼笑,大概只有他才是真心希望女儿找个情投意合的人吧!那些人只不过为了讨好王夫,讨好安靖王府,讨好她这个女皇的甥女罢了,如果她不是郡主不是女皇喜爱的甥女,这些人还会如此热心?心中升起一阵厌倦,推开众人不顾王夫的呼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无意识地跑到园中,已是入冬,草木凋零,四处只见萧条。一阵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才发现自己没带披风就跑出来了,一想到房里那些小侍,她就放弃了回房的打算。可是外面好冷,四下里看看发现前面是柳如眉以前住的小院,柳如眉走后小院就空着,只留二个粗使的侍儿看守院子。陆风澜忙跑了过去,推开门,院里静悄悄地,那森森凤竹依然挺立,寒风吹过竹叶哗哗作响。想起在此听柳如眉弹琴时的情景恍如隔世……
  站了一会觉得身上冷得紧忙推开房门,屋里虽无人住却也收拾得干干净净,进了里面见床上依旧有被褥,忙脱掉鞋子钻到被中,只是屋中清冷半晌仍不见一丝暖意。将身体紧紧蜷缩起来,一面发抖一面后悔没有穿厚些,可不要冻感冒了!一时却想起了前世,自己畏寒,一入冬手脚冰凉,每日晚上李震亭都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用体温温暖她,那时二人亲蜜无间,即使后来他在外有了情人可冬日为她用体温取暖仍不间断……眼前逐渐模糊,心中那丝绞痛弥漫了全身,意识渐渐迷离,恍忽中听到有人惊呼,想说“不要吵”却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只感觉有许多人进进出出的,有人摸着她的头,她想说“不要碰我”却说不出来,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身上冷得发颤,她听到自己的牙齿发出“得得”的声音,太阳x象有人在用锤子咚咚地敲,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都出去!”听在别人耳中却只是一声低低的呻吟。她知道自己病了,在发烧,可她动不了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任人摆布……
  金夙蓝跑走后众人不知所措,王夫无奈让人都退去,想和女儿谈谈,差人去找却说没回去,找了半天竞无人看到金夙蓝的人影,王夫急了惊动了整个王府,看门的说没见着郡主出去,眼见天都黑了,金夙蓝仍是踪迹全无。王夫哭了起来,人人都奇怪,一个大活人又没出府怎么就生生不见了踪影?安靖王妃也着了急,叫人搜索整个王府不放过任何地方,这才在柳如眉的房中找到神智已模糊的金夙蓝。
  陆风澜忽然到了一个奇异的所在,象处在一个充满迷雾的房间里,四周白茫茫的看不清,只影影绰绰的知道外面有人,她拼命挥手想将迷雾驱散,总也赶不走驱不散,那一团团一片片的迷雾始终围着她,她向着一个方向跑去,“砰”的一声撞在什么东西上,她用手摸了摸像是一面墙,她使劲敲打着墙壁,墙壁发出“咚咚”的声响,渐渐的周围的迷雾不是那么浓厚,她使劲瞪大了眼睛,看着逐渐清晰起来的影像。
  她吃惊地张大了嘴,她看到李震亭,看到了儿子小辉,还有哥哥嫂子以及公婆和小姑,他们站在前面正对着自己,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李震亭吗?那个满脸胡茬神情憔悴双目无神的男人就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吗?儿子小辉在哭,她听见儿子在哭,在喊“妈妈”,她的泪止不住涌了出来,她喊着“小辉,妈妈在这儿,你看着妈妈,妈妈在这里!”可是儿子听不见,她喊哑了嗓子可他们听不见,她哭了,后悔了,她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儿子,妈妈好后悔……”突然她看到愤怒的哥哥一拳将李震亭打倒,紧接着又上前一阵拳打脚踢,李震亭倒在地上任哥哥痛打,儿子吓得大哭,嫂子和小姑忙上前劝阻,公婆搂着小辉默然流泪……
  “哥哥不要打他……不要打他……”陆风澜死命拍打着墙壁哭喊着,可是他们都听不到,陆风澜哭倒在地,“不要……不要打他……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突然涌出的浓雾将眼前的一切又都淹没了……
  第二十二章夜探
  陆风澜睁开双目,看着满屋子人惊喜地望着她,又疲惫地闭上了眼,安靖王忧心重重地望着她,王夫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流着泪问她怎么样,陆风澜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流泪。
  耳听太医言道:“还是让郡主好好休息,不要再让郡主受到刺激。”
  听了太医的言语,众人将王夫劝了下去,安靖王叹了一声,吩咐玉奴小心看护也离开了。
  身边静了下来,陆风澜想着昏迷中所见的情景,那么真实,就象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向外看那样清晰。为什么会这样,那是真的吗?那是什么地方?他们站在自己面前,自己能看到他们听到他们说话,而他们却看不到自己也听不到自己说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是灵魂出窍吗?要在以前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灵魂出窍这种说法,可现在她却相信那就是灵魂出窍,她的灵魂穿越了时空又回到了二十世纪,可为什么又回来了呢?又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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