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第25章 曲终人散

  人家祖孙二人在一起叙话,其他人自然有练眼力见的离开屋子……
  一出屋子,秦哲便朝着顾画祎拱手称谢:“秦哲替阿琪谢过王妃小嫂子,若不是小嫂子妙手回春,想必此次老侯爷就凶多吉少了!”
  顾画祎看了一眼秦哲,意外他和洛琪以及左怀瑾的关系能够这么好,哪里像她,孤独一人来到这个异世,以为有个家,谁知道里头都是什么牛鬼蛇神,至于交朋友?
  抱歉,她还没有想过!
  秦哲见她在打量自己,还以为自己是不是早起没有拾好,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小嫂子,我……我身上是哪里不干净吗?”
  顾画祎立刻回过神来冲着他笑了笑摇头:“不是,只是有些羡慕你与他们二人的情谊。”
  秦哲听闻这话便笑了:“小嫂子有所不知,我与阿瑾和阿琪是一同长大的情谊,比起其他自然是不同的,如今阿瑾有小嫂子这个贤内助,我和阿琪都替他高兴。”
  “是吗?”顾画祎淡淡的笑了笑,心中却想,若是你们知道我与你们的兄弟不过就是一场交易,那会如何?
  她不再言语其他,转而看了一眼那屋子便看着秦哲说道:“秦世子,时间不早了,你与洛世子说一声,我便先回王府了。”
  秦哲知晓她还得替阿瑾排毒,自然不会阻拦,连忙行礼……
  阿左带着顾画祎离开,至于沈封自然是留下了,不管如何,这洛府没有一个好大夫坐镇,莫说洛琪哪怕是顾画祎都不会放心。
  只是,等洛琪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只看到秦哲和沈封当下就急了:“诶诶诶,王妃呢,阿左呢,不会走了吧?”
  秦哲看着他这一副毛毛躁躁的样子无奈的回答:“不走留着干什么,再过些时辰估计就有人过来瞧老侯爷了,而且我也得走了!”
  “啧,你们怎么……”洛琪自然不想让他们这么快离开,不管怎么说也得自己亲自道谢才行,最后他也只能作罢,看着秦哲说道,“行了,兄弟,大恩不言谢!”
  单凭他一大早就从王府将沈封给他拉过来的份上,他对他就有恩,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秦哲却摆摆手说道:“别介,这恩情你还是想办法还给咱们的小嫂子吧,至于我就算了,还有沈封,我想让他暂住在洛府,让他照看老侯爷一二。”
  “这自然是好,多亏你想的周到!”
  洛琪连忙笑了笑,当下就喊人给沈封安排一个屋子,不管怎么说,这人还是有几分本事。
  回到王府的顾画祎,整个人神就弱下来,一到后院就扑向了自己的床,直到午时过后,用过午膳,她才款款的走向前院。
  一进屋子便看到左怀瑾手中拿着一根箫,显然是想要吹奏,似乎感应到她来便笑道:“你来了,今日去见过老侯爷,怎么样了?”
  顾画祎有些意外的看着他,难不成阿左没有跟他禀告,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意外,转而便将事情一一都说了。
  其实,阿左哪是没有禀告,只不过他还想听她说罢了,这些日子与她相处,他与她似乎总是说完正事后就无话,这让他觉得很挫败,堂堂王爷和自己新婚王妃无话,说出去不让人笑话?
  当然,他也不会去想,根本没有人会去传他们的话。
  说完洛老侯爷的事情之后,顾画祎便仍旧安排人弄好草药给他泡,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他习惯一件事真的很快,就比如此时。
  在她看来,至少要再过个三四次,他才会彻底的习惯这药草带给他的疼痛,可没有想到只是过了寥寥两次他就可以边忍受着疼痛边惬意的吹奏乐曲。
  顾画祎仍旧一如往常,坐在软榻上,时不时的看书时不时的看他,今日却有了一个新的感受,那就是听他吹奏乐曲。
  这不是第一次听他吹奏,只不过是第一次看他吹奏,忽略他脸上那一大块烧毁的皮肤,单单看他薄薄的嘴唇,看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每一处都彰显着他高贵的气质。
  这样的男人,若是在完好的时候想必是被众人追捧的对象,只是如今……
  她心中替他惋惜,转而却又觉得,只有经历过绝望才能有如今这般的心境,一切淡淡然,举手投足之间都写满了无所谓。
  这样的人,谈何不成功?
  一曲终了,顾画祎看着他都看痴了,知道他开口说话才回过神来:“阿祎,你怎么了?”
  “嗯?”她回过神看着他,不过对于他的那个称呼,总是有些许的怪异。
  “叫了你好几句,见你不应,所以……”
  “抱……抱歉,听你吹曲,一不小心入了神,只不过你这首曲子我似乎从未听过,听起来有些凄凉,让我不禁想起一则凄美的爱情故事。”
  “什么故事?”左怀瑾都不由的好奇起来。
  顾画祎看看时辰,倒是还早便将那则现世家喻户晓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讲给他听,她的语气缓缓,声音悦耳,讲起故事来很容易让人入迷,直到她说到最后二人化蝶,故事才终于结尾。
  “这个故事是不是很凄美?”顾画祎看左怀瑾没什么动静,也只是自嘲的笑了笑,像他这种人物,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哪能真的理解这种故事。
  不料左怀瑾却沉默片刻后回答:“故事不过就是故事,阿祎不必深究,只是这则故事里头还有很多人十分的无辜。”
  “是啊,很多人是无辜的,可谁能说他们的爱情不无辜……”顾画祎淡淡的感叹一声,换做是以前她一定不屑,只是现如今,在这个时代,她很清楚两情相悦的少之又少,大多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一成婚,便是一辈子。
  她心中莫名的痛了一下,转而看到了他搁置在一旁的玉箫便笑着问道:“王爷,可否将玉箫借我,莫名响起一首曲子。”
  “有何不可,能听阿祎吹奏,是我的荣幸!”
  顾画祎接过他递过来的玉箫,冰凉的触感令她手指颤抖,不过很快她便放在唇边,轻轻的吹奏起来……
  曲终人散,不过就是最后的结局,这曲梁祝也夹杂着些许的寂寥。
  品箫结束,顾画祎恢复专业,替他施针,直至结束,她的心情都是低落的……
  为故事,也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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