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总裁(完结+番外)》第 10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你这身打扮……?”她诧异的望着我穿得线条严谨冷硬的浑身通黑。
  看来纸包不住火了,我拉过她的手:“走吧,我有话要告诉你。”
  (本章完)
  第37章 惹麻烦
  “呯嘭!”
  平地炸开一声惊雷,老旧的诊所大门被人轰然踹开,先是惨烈的撞上墙接着在扬起的灰尘中呻吟颤抖,晏子雷犹如二郎神下凡…呃,才不是,应该更像土匪恶霸!高大的身子将门框塞得满满当当的,一只大手趴着门,虎狼之眼已经死死的盯上了我。
  “啊……”刚刚坐在旁边还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刘琛,被突如其来状况吓停,低呼着楞住了。
  我百般无奈的斜睨着正在为我处理伤口,才缝了两针便震住定格不动的江湖郎中,他光滑的额和毛发稀少的头顶上豆大的汗珠一粒粒往外冒。
  “你几时成了红门的报马仔?”
  “嘿嘿……高小姐受伤了嘛,那个…我也没想到这么快传到雷爷的耳里……”他咻咻喘气,捻着针头的手犹豫着该不该继续?
  我捂着抽痛的太阳x,道上最不缺的就是传马路消息的人,遑论是刻意择对象通传?我想大概今天我有没有拉屎,用了几张卫生纸这会儿晏子雷都晓得了。哎。
  “高七七!”恶霸长啸着冲过来,指着我皮开r绽的右臂大声咋呼:“你该死的是怎么搞的!?怎么会伤成这样?!”
  怎么会这样?
  当然是那个抢包小贼的杰作,我因为急着跟刘琛解释我隐瞒身份的事实,一下忽略了贼人临走时那极不寻常的一瞥,放松警惕的下场是我们从百货公司出来遭人一路跟踪,被五个流氓地痞围堵于前往取车的偏僻小巷内。
  “大哥,就是这个婊子!”三角眼小贼恶声恶气的对着一个五大三粗,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男人告状。
  “靠!”粗人老大一巴掌掀上他的后脑勺,“蠢货,连个娘们都对付不了,真tmd丢我的脸!”
  三角眼抱头痛呼,却不敢反抗只好用更怨毒的眼神瞅我。
  我不着痕迹的把刘琛挡在身后,把车钥匙悄悄塞给她,小声说:“到上车去。”
  “你怎么办?”刘琛拽着我的衣角不肯松手。
  “没事,我自会应付。”
  “不可以,他们人多,你会受伤的。”刘琛担忧的断然拒绝。
  正是敌众我寡才要她走,免得碍手碍脚,这阵仗我见多了:“别管我,快跑出巷子上车等我。”
  “我不……”
  见我们好像旁若无人的推来搡去,粗人老大不爽的说:“今天你们谁也跑不掉!说,你是用哪只脚踩我兄弟的?”
  “干嘛?你打算废了它是不是?”我无惧的昂起下巴问。
  “嘿?!小娘们有点个性,对我的胃口……”他y笑,摸着胡渣丛生的下巴不怀好意的打量我,眼神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须臾j佞贪婪的吞了口口水:“我看这么着,只要你给大爷我和弟兄们干上一干,如果伺候得好尽兴的话我就饶了你怎样?”
  “呸!无耻下流不要脸!”刘琛被激得伸头出来骂。
  “哈哈……”刘琛一出声逗得其他人狂笑不已,纷纷从身后拔出开山刀,亮晃晃的刀刃成功阻吓到她,她腿软得差点坐地。
  我一把拉起她,推了她一把:“还不快跑!?”
  粗人老大朝周围的兄弟使了个眼色,喝道:“上!抓活的,老子第一个要干了这长腿美眉!”
  命令一下达,四个流里流气的家伙一拥而上,我暗恨自己大意,在百货公司换下了那身好活动的衣服,换上了小家碧玉的淑女裙,装备又放在车上还得顾忌刘琛,这会子算是遇到严峻的挑战了。
  护着不听话的刘琛,抓起脱下的高跟鞋左右抵挡锋利的开山刀,赌他们尤妄想逮“活口”不会真的砍人,极力边打边往巷外撤退。
  一来一往十几个回合,粗人老大终于摸清我的套路,架势十足,打得有章有法,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主,马上换了张脸:“你是谁!?”
  现在才问是不是稍嫌晚了点?我不理他,趁机飞出一记扫堂腿,撂倒一个张牙舞爪的喽啰,揪着刘琛拔腿狂奔,粗人老大领着虾兵虾将奋起直追,厉声喊:“别给她们逃了,断手断脚无所谓!”
  “是!大哥!”
  “知道了!”
  曾经吃过亏的那几个家伙亦被我磨出了脾气,今天若是败在一个女人手里,以后怎么再出来混?于是挥舞着开山刀凶恶的向我砍来。
  “七七……哇啊!小心!”刘琛回头看到一柄刀口正要划下,顿时惊声尖叫。
  “别回头!跑啊!”我转身就是一脚,踹翻了那个蹩脚卒子。
  “七七?高七七?你是红门的高七七!?”粗人老大露出一脸惶骇的表情。
  三角眼贼人仿佛也没想到自己惹上了红门的人,他愕了愕转头望粗人老大:“她…她她是晏子雷的人……”
  本是见色起意的粗人老大瞬间黑脸,暴怒的咬牙切齿道:“冤家路窄,我靠,给我砍!把这臭婊子剁成r酱!”
  听他们一说,我马上猜到他们一定跟晏子雷结下过梁子,好嘛,情势陡转,没想到我竟成为晏子雷的替死鬼了!
  眼下这喊打喊杀的几个蠢蛋要是移到平时,我压根不怕,但现在多了个手无缚j之力的弱女子刘琛,我是投鼠忌器,不得不忌惮几分,俗话说胆大的就怕遇到不要命的!他们真的要以命相搏,我看我的胜算少得可怜……所以首要便是将刘琛弄到安全的地方,三十六计走为上!
  一把抢过刘琛手里的钥匙,我飞快的按了防盗器,一辆近在咫尺的黑色跑车哔哔响了两声,大喝:“上车!”
  “七七,你呢?”刘琛跑得气喘吁吁,笨拙得同手同脚。
  “别问了,快上车!”再耽误下去我会被你害死的,我在心底吼。
  推刘琛上了车,不想一回身右臂上立刻没遮没挡的生生挨了一刀,殷红的鲜血噗的喷洒出来,剧痛袭来使我懵了神,当下看也不看抬腿一阵疯踹,撑着引擎盖跃到另一边开门上车,刘琛j毛子鬼吼鬼喊:“啊!!!七七,你流血了!!你受伤了!!”
  我冷静的说:“我知道。”
  发动车子呼啸离去,后头尤不死心的粗人老大带着他的小喽啰舞着开山刀没命的追,我不禁思索晏子雷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他们要如此卖命!?
  我瞄到三角眼手里的刀染有红印,居然是他给我一刀,这厮报复心果然重,我不过才踩了他两脚罢了。
  ok,回忆到此结束,我拉高衣服对江湖郎中说:“你缝你的,趁我血还没流干。”
  晏子雷咆哮:“遮什么遮?有什么好遮的?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见过?!”
  我翻白眼,这王八蛋有必要在这里、这个时候弄得众人皆知我和他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吗?
  “阿琛,你没事吧?”接着响起的声音让我疑惑的转头,居然看到被派到香港的高阔。
  刘琛看到高阔像看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一头扎到他怀里哭号:“你这个死鬼,怎么现在才出现啊!?我快被吓死了啦!”
  嗯,被吓到的是我吧?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熟到这个程度的?还“死鬼”呢,这应该是情人间打情骂俏时才用得到的词汇吧?
  “你有空胡思乱想别人的事情,不如好好想想你的伤!”晏子雷拖了张凳子挨着我身边坐下,凶神恶煞的对江湖郎中威胁:“要是将来有留疤,老子tmd拆了你的草台班子。”
  江湖郎中期期艾艾的点头:“哎哎,晏老大,这么大的伤口想不留疤很难……呃,不过我是建议高小姐等伤好后去做个整容手术,我看她身上的疤痕不少,想说一劳永逸集中一起做了,搞不好人家给个八折优惠什么的……”
  “呯!”
  晏子雷一掌拍到桌子上:“你怎么晓得她身上还有其他疤痕?!你非礼她!”
  江湖郎中立时举手狂摆:“没有没有没有,我哪有那胆子啊?晏老大,我不过履行医生的职责替高小姐验了伤而已。”
  “最好像你说的那样,不然仔细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去喂狗!”
  “你够了没?想聊天你们另辟密室坐着慢慢聊,姑乃乃我不奉陪了。”说着我站起来,作势要扯断牵着皮r的细线。
  晏子雷眼疾手快的拦住我:“你疯啦?你想干嘛!?”
  “我到另外一家愿意‘治病’的诊所去,给你们叙旧保留一个适当的空间。”我嘲讽。
  他挫败的抹脸,说:“好了,你坐下,我闭嘴还不行吗?”
  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我低头软化,高阔、刘琛以及江湖郎中都像嘴里含了颗大鸭蛋似的瞪着我们。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他恼羞成怒揪江湖郎中的领子,“缝针!”
  “啊?噢……”
  (本章完)
  第38章 随你掰
  1、2、3、4、5……14、15一共16针,我细细数过江湖郎中在我手臂上留下的一条十几厘米长的“蜈蚣”,怪不得说一定会留疤,叹息。
  “虽然不是美容针,但我保证这已经是尽我最大的能力了。”郎中一边收拾细软一边喃喃嘟囔。
  晏子雷皱着小山似的眉峰,涩涩的吐语:“真丑。”
  套上绷带我还真有点准残疾的感觉了,我不适的扭了扭脖子,没想到晏子雷弯下腰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我一震赶紧抓牢他的肩,问:“干嘛?!”
  刘琛见状呼啦一声站起来:“晏子雷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完全不理会我们,只对高阔说:“管好你的女人。”然后大步大步走出了诊所。
  我狠掐他的皮r:“放我下来,我是手受伤又不是脚。”
  “劝你老实点,现在我正火大。”他冷声警告。
  “抱歉,我火气也不小!”搞什么鬼?难道他没看到外面站着多少红门的兄弟吗?毫无意外可以预见明天又将谣言满天飞了!
  “那好,我们不如来商量一下怎么灭火?”
  他抱着我经过我那辆被刀砍划得东一条西一条,充满后现代风格抽象画的跑车车尾,突的一阵寒风吹过把我们冻成了冰雕。
  他抿紧唇,颌骨下方的肌r一抖一抖的抽搐,二话不说把我塞进他的车里,极小心的避开我的伤却没拿开一直箍着我腰部的手,关上门直接吩咐:“开车!”
  “这种小事我自己会处理。”我知道他会不费吹灰之力的把那几个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小杂碎揪出来,连本带利让他们悔得宁愿从没来这世上走一遭,可是我不想他c手,怎么说红门都“漂白”多年了,江湖上的恩怨向来由高家人解决,而且事关面子问题,我才不要他来替我讨回,像要欠他什么似的。
  “我不认为你做还是我做能证明什么问题。”他立刻明白我语带的涵义,捏过我的右手盯着一圈圈包裹着的白纱布,y鹜的眼神里明显出一丝丝对我的不满。
  “既然没什么问题,就我来!”我强硬自己的立场。
  他惹火的星眸转向我,灼灼燃烧:“高七七,不管你想切割得多干净,划分得多清楚,你我之间永远断不了,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你的老大,红门还是我说了算!”
  断不了是吗?没错,即使苟延残喘仍旧是在鹰爪下谋生,我想除非我跟老爸那样被炸得粉身碎骨的时候方能真正摆脱掉他吧?这是高家人的宿命。
  回到总部晏子雷依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我,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我受了多致命的伤,纷纷露出担忧又同仇敌忾的表情,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埋头在他怀里不敢见人,直到发现他往他的房间走,我终于忍不住抗议:“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
  “楼层一样,布局一样,有什么好争的?”他佯装不解。
  “拥有者不一样!”估计就是有了这样“博大”的世界观,他才“海纳百川”什么女人都想沾上一沾吧?
  他定住脚瞪我,想了想,放弃,打开了“我的房间”大门,但是嘴上却说出气死活人的话:“也好,反正我挺喜欢睡在有你味道的床上。”
  “总裁,我想提醒一下你是不是应该遵守我们达成的协议?”
  “也许大水冲了龙王庙,滑坡泥石流桥塌了。”他歪嘴讥诮。
  这个男人不守信用!我忿忿难平的想,他说的话简直靠不住!什么桥归桥路归路,“自然灾害”一来统统滚边去!
  我挣扎:“红门门规——忠孝仁义礼智信,身为红门掌门人请问你做到哪几条?”
  “第一我忠于我的身体;第二老爹挂了后我非常孝顺门里的其他长辈;第三赚进大把钞票待兄弟们相当的不薄、仁厚;第四兄弟们愿意为我效命,我也愿意为他们倾家荡产,可谓有情有义;第五人家打我一拳我敬他十倍,够礼尚往来了吧?至于第六的‘智’以上所有应该充分体现了;最后的‘信’嘛……”我睨他,他皮笑r不笑:“信我者得永生咯。”
  果然是个滑头的大老j,真会瞎掰。
  “我没那个闲情逸致陪你扯淡,总裁先生,我目前是病号,我有权获得妥善养伤的条件。”
  晏子雷将我抱进浴室,放到洗手台上后不顾我的反对除下我的鞋子,看到磨烂的袜子以及淤青累累的伤痕,他闷声说:“我就是为了创造更好的条件而来的。”
  他的长指轻轻拂过那些斑驳的痕迹,我心悸的缩缩脚,他握住,抬头觑我:“医生看了吗?”
  “嗯,有拿药,洗洗再擦,过几天就没事了,不是很严重。”
  他长喟一声,欲言又止,随即剥我的上衣,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请保留我最后一点尊严,我没有不济到连这点小伤都对付不了。”
  “小七,在我眼里没有尊严问题,只有牵挂、心疼……”他拖长的尾音里含着浓浓的不舍,钻入耳膜使我的背脊瞬间僵直,虽然他刚说过“信我者得永生”,我却无法以我的理解去妄加猜测他的意思,也就是我根本不信!
  在我怔忪出神之际他徐缓的抚摸我的背,从肩上卸下衣服,再自然不过的烙下一串串怜惜的亲吻,如同对待今生最珍惜的宝贝一样,我止不住战栗,浑噩无措的望着他的头顶。
  须臾我便像初生婴儿般光l,他抱我放入浴缸,仔仔细细的绕开伤处,极尽认真的为我擦洗,所有举动不带任何一丁点的色情,我甚至从他黢黑的瞳孔里读出些微淡到容易被人忽略的自责和愧疚……
  他不会是卡到y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鬼上身吧?
  他轻划我在la威胁他时往脖子上割出的伤疤,掀眼瞄我,我吞咽口水倔强不语,接着他又摸到右臂他赏我一枪留下的浅痕:“痛吗?”
  “为什么开枪?”我不晓得原来我这么想知道,等问出来了居然屏息着等他怎么回答。
  他捧高我的手,俯底唇沿着凸起的纹路舔吻,过了一会儿说:“大概中邪了,我一时间克服不了眼睁睁任你从我手心里飞走的愤怒,气疯了的下场是见你差点摔死,我恨不得跟着跳下去,上穷碧落黄泉也要逮到你。”
  我倒抽一口气,大胆的假设:“你爱上我了?”
  他愕然,瞠大眼睛勾视我,热水雾气弥漫模糊彼此,他的声音幽幽传来:“爱……你听说过晏家男人会发生爱上一个女人的奇迹吗?”
  我有点泄气又有点不甘心,嘲道:“当然,你们从来不爱‘一个女人’,而是很多女人。”
  “呵呵。”他无所谓的笑起来,“放心,哪怕你一身满是丑陋的疤痕,我还是会‘爱’你的。”
  我推开他:“不需要,别勉强。”
  “好歹你是个女人又不是无敌铁金刚,实在犯不着用这样的方式来宣告世人你有多英勇。”
  “总裁,‘铁’的金刚是无法留痕的。”我翻白眼。
  “哗啦!”
  一阵水响后,我陷进了一具炽热的男性胸膛里,晏子雷紧紧的拥住了我,他的头枕着我的肩,我感到他的心脏剧烈的震荡,一下接一下撞击着我们相贴的地方。
  “咚咚、咚咚、咚咚……”
  “小七,别再让自己受伤了,不然我想我迟早会因此发狂的……”
  “……”
  (本章完)
  第39章 玩游戏
  或许又被晏子雷展现的男性魅力蛊惑了吧?我竟然允许他留下来,共同使用我的床,他淋漓尽致的发挥他超级发电工厂的能耐,无所不用其极的缱绻缠绵着我,几乎吻遍了我全身每个地方,甚至压抑自己的欲望只顾着讨好我,让我在一次次他制造出来的欢愉里享受天堂般的待遇。
  开始我坚持端着伤员病号的架子不理会他,不响应他,可当我一直感受到紧贴着自己的男性躯体整夜散发着高热与性致勃勃,不但做不到无动于衷,还该死的产生了一种飞蛾扑火的不要命的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凌晨拂晓前,稀薄的光线照进纱帘,晏子雷抚着我的雪峰,磁哑着嗓音一遍一遍低唤:“小七,小七…小七……”
  “这改变不了什么。”我必须让他明白,桥还是桥,路还是路。
  “是我意志薄弱……”他认输,把我转过来热烈的吻我。
  “无条件。”
  “对…都依你!”他懊恼的闷哼。
  我抬高手臂:“我受伤了。”
  他立时露出得逞的偷到腥的笑:“相信我,这不会是难题。”
  那当然,他是谁?驰骋花海无往不利之楷模。
  趁着我有软化的迹象他一把举起我的腰跨骑到他身上,坚硬的巨大简直是一秒钟没有耽搁的挤进了幽x,仿佛生怕我反悔似的,突如其来的迫进让我痛呼:“啊……”
  天,我要被撑破了,稚嫩的花壁裹着火刃寸寸灼烧,我上当了啦!
  “不要,你出来!”一只手不能动,另一只手发狠的揪他的耳朵。
  他定住不动,满头大汗的喘:“嘿,女人,别心急嘛……”
  “不行,我不来了,你走!”开什么玩笑,亏我还称赞他本事大,结果呢?我怀疑我会肠穿肚烂而死!
  努力了一宿,好不容易尝到甜头,这样就放弃他也不叫晏子雷了——拐开我肆虐的手,昂首含住一边r蕊,以灵活的舌抵住樱红蓓蕾,不停来回舔动,感觉到他舌头异乎寻常的触感,我不由得酥麻了起来。
  “嗯……”
  伤手搭到他肩上,频频低吟,他得意的说:“小七,新姿势是需要适应的。”
  然后故意用力啄吻弄出啧啧响声,害我红脸,我伸出五爪金龙抠他的背,他的回报是一记狂猛挺腰,其震撼的力道直达花壶最底部,始料未及的我惊诧的瞪圆了眼,难以置信的喊:“好深!”
  “喜欢吧?”他的大手按住了雪白的俏臀,利用我自身的力量完完全全的掌控了我,我也毫无保留的吞噬了所有的他……
  他刻不容缓的继续顶击,一波波汹涌的进犯导致我不停上下起伏,我呼吸失序的慌忙抱住他的头,他从善如流的埋入我胸前肆意轮流舔舐娇柔,飘飞的黑缎长发如浪潮拍打着我们互相摩擦的肩,浇灌出一黑一白欲望的漩涡……
  “会…会弄坏……小力点、小力点……”
  这太疯狂了,我渐渐抵挡不住他的攻势,为这前所未有的贴近,体内撩起一团团火花,无法形容的快感不断从两人交h处泛开,流进我的血y,感染病毒般遏制不了的占据覆盖了我的神智。
  “不行,还不够,我要更多的你……给我!小七!”他粗粝嘶吼,猛的攀着我使劲往下压!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我而言就像做梦,我只感觉到他,只听到他的心跳,只闻到他的气息,随着太阳升起逐渐清晰起来的景物变成了碎断的剪影,最后我们一起呼喊着冲上了云霄……
  事后他怜爱的抱着我,一边落下细碎的吻,一边检查臂上的伤口,知道完好如初没有被撕裂,他放下心:“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嗯,要是你现在就从我床上消失,那再舒服不过了。”我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说。
  “喂,女人!”他扳正我的身子,浓烈的男人麝息扑面而来,“你当我是泄欲工具啊?”
  我敷衍着拍拍他的脸:“也不算啦,你服务得很好,前后温存,精神慰藉都做得很足,有经验、地道、前途无量。”
  他支起下颚,挑眉:“怎么我感觉你跟明星选秀的评委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我充其量刚刚凑上品评牛郎的档次罢了。”
  “牛、郎!?”他语气愁苦得像刚咬了一颗史上最酸的青梅果。
  “你说的嘛,人可性而不可爱也,恭喜你,我想我被你同化了,偶尔玩一玩妖精打架的游戏的确怡情养身,在不妨碍咱们各自寻找其他伴侣的情况下,我不排斥三不五时找你一起上床运动。”
  晏子雷简直整个彻底傻掉了,他瞠目结舌的挫样真是很丢钻石王老五排行榜榜首的脸,他眨了两眨眼,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麻烦你再说一遍。”
  “我相信总裁你年富力强,听力绝对没有退化,像你这样的情场老手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拉被子盖好,说:“总裁,我请一个礼拜病假,还有今天早上你跟朋友约了打球,祝顺利,拜。”
  他跳起来:“等一下,高七七!”
  “干嘛?”我口齿不清的咕噜着,折腾了一晚体力透支,恰恰睡意朦胧时。
  “你要我做你的床伴?”他尖锐的声音划开了清晨的冷空气。
  “噢,你不愿意无所谓,我也就那么临时起意而已。”
  “去你md临时起意,你给我醒来!”他用力摇我。
  我费力的撑开眼皮斜睨他冒出火苗的双眼:“别信口开河顺意问候我去世的母亲。”
  他一顿,盘腿坐着:“ok,我说错了……靠!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问你,你是不是当真的!?”
  “我高七七说一不二,不像某人说话不算话。”我含沙s影。
  晏子雷一掌拍上床垫,我随之震动了一下,他吼:“你的行为等于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
  估计我那句“在不妨碍咱们各自寻找其他伴侣的情况下,我不排斥三不五时找你一起上床运动”终于传感到他的大脑中枢,不知怎的他居然气得快吐血。
  “知道当年孟母为什么要三迁吗?如果我遇上的是一个钻研科学的谦谦君子,下届诺贝尔奖指不定我能分得一杯羹,但我偏偏遇上食色性也的忠实拥护者,只好有样学样了。”
  “你既然答应跟我上床,干嘛不干脆答应做我的女人!?”
  “总裁,‘跟你上床’和‘做你的女人’二者之间概念大不同,你想确保你的自由,我当然也要保证自己无牵无挂,惟有这点上平衡了,我俩才有得玩。”
  “玩?”他用咬断牙根的力道蹦出一字,气呼呼的下床迅速的着装,蓦地转身:“好!高七七,这是你说的,老子就陪你玩,看谁玩得过谁!”
  语毕他轰然砸门而去,我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这厮古怪得紧,要他的爱吧,他吝啬得不肯给;现在转变观念只谈性了吧,他又不乐意?怎么有这么难伺候的家伙!?
  下午三点从沉睡中苏醒,气血意外的顺畅,晏子雷功不可没,看来床弟之事他的确是个中高手,不服不行。
  感到一丝异样,忙睁眼一看,刘琛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正用焦虑的眼神直视我,我长长叹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抱着被子挪高上身,不过暴露在外的脖子上爬满了“草莓”,白痴也晓得我之前干了什么好事。
  “七七,告诉我,你和晏子雷到底是什么关系?”果然她开门见山的问了。
  我耙了耙乱发,镇定的反问:“你和阔哥又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我攻击性那么强,刘琛刹那被我问住了,可疑的红润唰的冲上两腮,非常不自在的转着眼珠,支吾半天没出声。
  红门以外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进入总部的,她出现在这里不是很好的解释了一切吗?急着抓我供不料先露了马脚。
  “你打算怎么跟家里人说?”全家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高阔是吃哪行饭的,撇开大姨和大姨丈不说,就外公那关她就过不了。
  “那你呢?”犀利啊,问到要害了,高阔教得不错。
  “我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怕。”我耸耸肩,我和晏子雷连情人都够不上,但她和高阔应该是来真的,因为我深知刘琛不是随便的女孩。
  刘琛吓得跳离沙发:“七七!你开什么玩笑?你不打算嫁人了?”
  “嫁啊。”
  她闻言松口气,拍拍心脏处收惊,可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我接着补充:“不过绝不是嫁给晏子雷。”
  “啊!?”
  (本章完)
  第40章 我要的
  为什么?为什么绝对不会嫁给晏子雷?
  昨天刘琛一直在不停的问我这个问题,我超耐心的反复告诉她,其实理由很简单,因为晏子雷不是理想丈夫的人选,再者我无意嫁他更无意娶。
  以刘琛那种单纯的拥有从一而终想法的良家妇女压根不能接受“床伴”一词。她觉得我疯了,深信晏子雷是那可恶的“爱情骗子”,只负责拐带女人上床一逞兽欲。
  她拼命告诫我不要那么傻乎乎的,男人皮相长得好看帅气不能当饭吃,女人的春天短暂,一朝红颜老去,所能依靠的惟有心灵契合、不离不弃的对象,趁现在一切未晚赶紧找一个等到风景看透,会陪我一起看细水长流的好男人。
  即使被迫身为“江湖儿女”,可基因里有一半纯白,从小目睹父母鹣鲽情深、矢志不渝的婚姻,我早奠定了世界上的确存在爱情的观念,哪里会像开夜总会起家的晏子雷透底子的黑,表面玩世不恭,说到底是哀莫大过心死,觉得欢场无真爱,沿袭祖辈、父辈严重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没得改了。
  当然我也不会蠢得笃信王子和公主最后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对一美满而平凡的家庭生活才是我要的,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个晏姓“咬金”从中作梗,先是毁了我对性a的幻想——虽经他补救,总算挽回;接着是罗嘉给我一次致命的打击,削减了我对爱的一部分信心,让我在男人身上吃够了亏,不过想要找人嫁掉自己的打算仍旧不会动摇。
  我认为我是没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一旦待我遇到了,哪怕付出更巨大的代价亦在所不惜!
  那票堵我砍我的杂碎没出二十四小时便揪了出来,我坚决的放话:谁都不许在我出面之前动他们,包括晏子雷在内。所谓在哪里跌倒的在哪里趴起来,敢惹上红门的“高小姐”,是他们祖上没积y德烧好香,白内障外加青光眼看错了人。
  高阔和高哲开车载我去一座僻离市区的废弃仓库,小贼们全给红门的兄弟“关照”在那边。我吊着手臂施施然的走进去,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晏子雷和房凯两个大男人居然杵在里面,而且晏子雷还叼着根烟,嘴里像烟囱一样滚滚冒烟,脚下落满了烟蒂,说明他这样维持好一阵子了。
  这是很少发生的现象,他没有烟瘾,相处三年也没见过他抽几次,我还以为他戒了,但显然不是。
  我立刻回头瞪高家兄弟,高阔耸肩一脸无辜的“不是我”的表情;高哲则是那种权利遭人侵害的酷样——高家是红门的判事人。
  满是灰尘脏污的地上有一大滩血渍,几把曾经逞过凶的开山刀散落在一边,我扬高眉,说:“总裁,我说过我会处理。”
  晏子雷不豫的看我一眼,丢掉烟头,不温不火的说:“很遗憾,你来晚了。”
  房凯站得老远,因为最近沈蔷传来孕事,估计他不想影响下一代健康发育,沾染一身有毒气体,被老婆赶去睡沙发。
  他望着我,两手往裤袋里一c,闲闲的晃过来,掀着嘴皮说:“哈罗,高小姐别来无恙?”
  摆平几个无足轻重的小喽啰竟劳动房凯这只大狐狸亲自到场,事情应该不简单,我盯着他那双利眸,“谢谢房老大关心,我好得不能再好。”
  他闻言直点头,俊逸的脸上要笑不笑的没显出一丝端倪,当然即便七情六欲一一展现于外,凭他的道行也别奢望光瞅两眼就可以得到什么启示,谁不清楚揣满一肚子的各路消息是他养家糊口的生意。
  对“熟人”他从不隐瞒,明摆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反正有钱一切好商量,现在他又多了一笔买奶粉n片的开销,莫怪狮子张大锋利的牙口,只等你伸手他好整以暇咬下去,没半点犹豫愧疚。
  “ok,我要带老婆产检,不奉陪了,各位回见。”他像在交易会上揽走重大合约的获利人,快快乐乐的甩着狐狸尾巴悠哉闪人。
  “出了什么事?”我问晏子雷。
  他疲惫的转转脖子,懒洋洋的吩咐高哲:“垃圾你来善后,扔去填海还是洒到田里施肥,随便。”
  他走我跟上:“总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高七七,我没有义务对你有问必答。”他眼斜都不斜我一下,自顾自的出了仓库大门准备上车。
  我扒着车门:“我是你的保镖,凡有威胁到你安全的事情我都必须知道。”
  他侧身滑进车座,抬头睨我:“女人,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房老大为什么来?别告诉我他是特地来观赏你难得一见的抽烟英姿的。”我摆明了不相信他的粉饰太平。
  他笑,弯起的眉眼漂亮得让阳光失色,暗涌的男性气息熏人微醉,他揪下我让我坐到他身边,痞痞的摸我的脸颊:“一个吻,我什么都向你坦白。”
  他故意嘟起唇,要不是下巴上有胡子的青痕,还真像个要糖吃的小男孩,我翻白眼:“少瞧不起人。”
  “我哪有?”他委屈。
  “你有事瞒我,还不是因为觉得我能力不足?”
  “喔,小七你怎么可以这样轻视自己?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发誓过不了多久,我一定被你榨干所有精力,成为你床上的俘虏。”他暧昧的用长指划过我的胸线。
  我后缩避开他的戏谑,一手隔开他,睥睨他道:“我自己会查,最好祈祷我一无所获。”
  “不然呢?你要怎么惩罚我?”他充满期待的眨着眼,色迷迷的手又不死心的拂上我的腰,作怪的轻揉慢捻,“皮鞭、皮靴、皮马甲?呵呵。”
  该死的男人,不要脸的色胚!
  我的面皮不可遏制的泛红,我连忙退出车门。
  “你要去哪里!?”他捞回我问道。
  我挣扎:“我坐哲哥的车。”
  “不要,你陪我。”
  “总裁,你忘了吗?我现在请病假。”我拍开他。
  “助理休假,那我也跟着不上班好了。”他开始赖皮,硬是把头凑过来压在我肩上。
  “你要搞垮电影公司是你的事,别拖我下水,害我千夫所指。”
  “谁敢?!我替你出气。”他化身沉迷美色不务正业的昏庸君王,实则在跟我打糊涂仗。
  “总裁!”我忍无可忍,“以为这样缠着我,我就没办法去调查真相了吗?”
  瞬间他的眼珠由淡黑转为墨黑,一波深邃流光闪过,他蹙眉抿唇,须臾道:“小七,乖乖听话,我自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我抓住他一刻罕见撤防追问。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在你心目中我除了会玩女人,什么都不会?”
  “别转移话题。”
  “你要我信任你的同时,你有没有信任过我?”他豁然郑重的问。
  我一时答不上来,只怔怔的看着他,沉默……
  (本章完)
  第41章 大种马
  我吞了吞口水,是啊,如此看来我们两个真的是彼此互不信任。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刚认识的时候?我们反目的时候?我闹出走的时候?
  我纷乱的摇摇头,不,不,不是信任的问题,问题估计出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十分清楚他的能力,短短三年一手将濒临破产、人心涣散、差点被黑吃黑消灭殆尽的小帮派,蜕变成如今黑白两道闻之侧目,让许多同行难以望其项背的娱乐集团,说实话晏子雷居功至伟。
  或许是他表现得太强,交出的成绩单太耀眼,跟在他身后的我不得不卯足劲儿不停追赶,生怕惹上“不配”、“不称职”的置疑,给传位于我的父亲脸上抹黑,害怕自己罩不住。
  于是,渐渐的我不自觉的将他丑化矮化,认定他不过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习惯用下半身行为思考的畜生,成天无所事事,脑子里想的除了女人两腿之间别无其他,从而自以为是他不可缺少的左右手,必须倚重的幕僚,没了我他什么事也做不了,连小命都要靠我保护,是红门上下无不翘起大拇指,交口称赞的“高小姐”……
  殊不知,我的这种“认知”蒙蔽的只有我一个人。真正掌握红门和自己命运的人一直是他——晏子雷。试问,我又有什么资格咄咄人,不信任他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再打听,不会c手去管我不该管的,总裁去公司吧,我回总部养伤去了。”
  人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怀疑这是男人们在一百步笑五十步。
  我说完准备下车,一只脚的鞋底还未及挨到地面,晏子雷从后头一把揽住我一甩,一掌钉牢在椅背上,y沉的眼神仿佛台风前的大海,愠怒的锁定着我,低道:“你该死的又胡思乱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怪了,他先前守口如瓶,死都不肯跟我透露一丁点苗头,现在我放手不干涉了,他生哪门子气?联想到昨天早晨提议邀他做床伴的时候也一样,这厮不会提前过更年期了吧?
  我颇无奈的叹息:“是你想太多了。”
  “小七,你小看我了解你的程度了,你转转眼珠我就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那好,你说说我心里怎么想的?”我坦然的直视他。
  他被我呛得一顿哑,遂放开我抹了一把脸,瘫到旁边四肢无力垂下:“你不懂我的心情……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着想……”
  他的语气有点推卸责任之嫌,我撇唇:“放心,总裁,无论你想怎么做,怎么拿主意,全是理所应当的,没有我置喙的余地。”
  然后我下车,关门,他凑到窗前,灼热的视线如蜘蛛吐丝一圈圈紧紧围住我:“我就是不要你这个态度,仿佛我们毫无瓜葛似的,我不许。”
  我们的确毫无瓜葛。若硬说有也仅限于床上,过去的“缺我不可”刚才不叫他亲自收回了?
  “看着我,小七!”他冷声下命令。
  我依言缓缓的将目光投s到他那两泓黑亮中,他不因蜷缩在车里气势低半截,反而强大得参天,虽然语气严肃但却是难得的在解释:“事实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时候未到,到了我自然一五一十的说明给你听,知道了?”
  “那就别老是挑起我的好奇心。”我不领情。
  他看起来有点沮丧,蠕动唇片嘟哝着什么,我懒得去猜了,突然一股倦意袭来,不再多言,返身离他远去。
  劳燕分飞——我在回程的路上蓦地起的念头。吓了一跳,我干嘛用这个成语来形容我和晏子雷?我慌了、乱了,好似眼前有千头万绪,趵突泉般的往外哗哗的涌,但我却抓不到一条来论证这种想法的依据。
  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枯坐在房间里反复的琢磨,直到夕阳西斜仍得不到令自己心服口服的解答,于是我干脆甩到一边不去想,冲到地下室抓着手枪苦练左手的枪法。
  这天晏子雷一晚未归,我想这家伙指不定又跑到哪个温柔窟里销魂享乐,让他忍受冷淡,卖力讨好之余还要看脸色,他是万万没那耐性的,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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