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不断的咸猪爪》第 1 部分

  斩不断的咸猪爪1
  早上九点四十分。
  姚日轩知道自己迟到了,他不是故意的,因为他是有意的!
  都怪那只猪!害他不能挤公车,又舍不得钱打车,只好等过了上班高峰才出门。
  站在六十六层的荣辉大厦下,仰望著这座银白和湛蓝相间的钢铁巨人,姚日轩竖起中指低声咒骂,
  “王八蛋!老子不干了!看你怎麽办?”他用力的挥舞了一下看起来并不是太具有威慑力的小拳头,这才昂首走了进去。
  尽职尽责的验过了工牌,守在一楼的保安大哥才放心把这看起来神色不太好的年轻人放了进来。
  心里还在想,这後生仔也真是懒,睡到现在才来上班,一点也不懂得珍惜!
  要知道,荣辉集团虽然不是数一数二的大财团,也算是知名企业。公司很注重员工福利,就连前几年那麽严重的金融危机,公司也非常人性化的没有减员,而是提议全员降薪,共度难关。在当时的员工大会上感动了无数人,无一异议的投票通过,还引来媒体的报道与盛赞。
  象这位保安大哥,就非常以能为荣辉大厦守大门为荣,哪象这年轻人如此吊儿啷当?
  姚日轩当然不知道保安大哥的心思,他正在光可鉴人的电梯里,在脑子里演练著一会儿的行动。
  打印辞职报告,找部门经理签字,然後甩到那王八蛋的面前,从此再也不用看他在眼前出现!
  可他要是不签或是再……
  现在可是大白天,你怕他做什麽!
  不过这报告也很有可能会被秘书小姐或者人事部的女孩子送进去,她们可是巴不得有亲自见到那只猪的机会呢!
  哼!那是因为她们都不了解,那只猪的另一面!
  姚日轩想著眼角就眯起来,想带出一股杀气腾腾的味道,只可惜,放在他俊美的小脸上,效果却大打折扣,反而带出一种浅嗔薄怒的可爱红晕,让人忍不住更想要捉弄。
  他今年大学毕业,二十二岁,个子不高,才一七二,但身材比例相当好,腰细腿长又偏瘦,显得人就修长起来。
  皮肤是令女孩子都妒忌的水润白皙,眉毛不算太黑,但象是精心修剪过,有著好看的眉型。眼睛不算太大,但也不小,虎虎有生气。鼻子端正,嘴巴略显小巧,r粉粉的微往外嘟著,象是随时迎接人的亲吻。软软的头发服帖著,修剪著清爽的短发,衬著他略显秀气的脸显得非常的中性。
  六十五层到了。
  这幢大楼虽然是归荣辉公司所有,但在寸土寸金的商业区,也只占据了六十四、六十五层两层和六十六层的一小块地方,余下部分全部出租赚取高额的租金。
  姚日轩走进大门,沿途许多同事跟他热情的打著招呼。
  “小姚姚,你回来了!几日不见,好想你哦!”
  “听说你生病了,好些没?送你一枝花,我早上刚买的百合,很新鲜的哦!”
  “吃了早饭没?我这儿还有块蛋糕,你拿去吧!”
  “我的酸奶还没喝呢!也给你吧!”
  呜呜,好感动!姚日轩捧著一大堆的东西,要离职的决心突然没那麽强烈了。入职虽然不到一个月,仍在试用期中的他人缘却是出奇的好。
  不行!他不能贪图这里舒服的工作环境和良好的人际关系,为了他的清白,他要坚定决心,一定要离职!离职!
  等他走远些,那些向他示好的姐姐阿姨们,开始叽叽喳喳的窃窃私语。
  瞧我们的小姚姚,越来越可爱了,这麽漂亮的男孩子不做受真是太可惜了!
  这几天没来,会不会是被人“吃”掉了?你看他走路的样子怪怪的!
  噢!不知道那个幸运的小攻会是谁?够不够帅?配不配得上我们小姚姚?
  除非长得象我们总经理一样英俊潇洒,否则,我是不会同意的啦!
  我也是我也是哦!
  ……
  姚日轩当然不知道她们背地里的议论,否则他一定会把手里的蛋糕狠狠的砸在地上,酸奶全部倒掉,花瓣一片一片的撒下来!
  然後……大哭一场!
  进了法务部,瞧著他手里满满当当的东西,入职也才两年的男同事小陈感叹著,“为什麽小姚每次一来,都让我强烈的感受到一句话。”
  “什麽话?”
  “既生瑜,何生亮?”
  “你拉倒吧!”资深老同事吴姐将份文件夹往他桌上一扔,“你和我们小姚姚怎麽比?快把这份合同搞定,下午要用的!”转而温和的对姚日轩道,“小姚姚,不是说你今天还休息吗?怎麽就来了?身体好点没?快坐下,这个靠垫漂亮吧?我周末逛街看到,特意买来送你的!”
  姚日轩一脸黑线的瞧著自己座位上那个靠垫,粉粉的颜色很是可爱。可为什麽?要是一只猪头伸著两只猪爪的造型!还笑得一脸y荡!
  “很……好!”姚日轩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可坐下去之後,那只无辜的色猪妥贴的护著腰後的空档,真的是好温暖,好舒服。
  算了,就当成一堆海绵和面料的混合物吧!反正在自己身後,眼不见心不烦。
  可既然坐下来了,他就看见自己桌上未处理完的几份工作。那……还是先干活再办离职吧,做人应该要有始有终。
  这样一忙活,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蛋糕吃完了,酸奶喝掉了,新鲜的百合在他桌上吐露著淡雅的芬芳,这工作环境不可谓不好。可辞职报告还是偷偷摸摸打印出来了,签上大名,姚日轩叩响了部门王经理的小门。
  这是一个年近五旬的中年男子,也是公司的老臣子了,表面上笑眯眯的象杯温吞水,其实很是精明强干。
  “小姚啊,有事吗?”
  “经理我……我的试用期快到了……”
  “你不用著急,你的转正申请我已经打上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批下来。”
  “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我……我个人……呃……有些情况,所以可能要离开……”
  姚日轩将辞职报告递了上去。
  半个小时後,一通电话打了下来,“小姚,总经理请你上去!”
  斩不断的咸猪爪 2
  在六十六层的大厦顶楼,荣辉公司只保留了一小片区域,就是招待贵宾的会议室和总经理办公室。
  坐在总经办外的小待客室里,姚日轩可没有心情欣赏巨幅玻璃幕墙外“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都市繁华景致,他一直忐忑不安的盯著对面那扇紧闭的红木大门。
  从拉开的窗帘里,可以看到里面正在进行一轮商务洽谈。对方是什麽公司的他不知道,但光看那些人的仪表就知道肯定是重量级的大经理。要不,也不会由那只猪亲自接待。
  偷偷瞄一眼墙上的电子锺,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十五分。
  谁说当领导的成天就是吃喝玩乐,指挥人干活?其实大boss往往也是最辛苦的。就象现在,早过了休息时间,他却还吃不上午饭。
  虽说这只猪是因为含著金汤匙出生才有现在的位置,但他却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自五年前正式接管家族企业以来,公司每年业务增长的百分点是世人有目共睹的。要不,财经杂志也不会年年评他进十大钻石王老五了。
  可他本质上,还是只猪!
  姚日轩心里忿忿的诅咒著,皱眉想起一个关键问题,他一会儿不陪客户吃饭麽,会不会白等了?
  “铃……”小隔间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漂亮的秘书小姐接起,“让公关部的刘经理负责接待是吧?好的,我马上安排!”
  很快,公关部的刘经理带著部门里的帅哥美女上来,把一众客人请走了。
  秘书小姐甜笑著,“姚日轩,总经理请你进去。”
  他怎麽不去吃饭?姚日轩纳闷著走了进去,却在离那办公桌一丈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头也不抬的道,“我是来离职的!你快签字啦!”
  咦?怎麽半天没反应?
  悄悄抬眼,却见猪在桌後把脸埋在两只大手里,似是异常疲惫。
  猪不是人,但猪也要吃东西的,不是麽?
  “要不……要不你先吃饭啦,我一会儿再来!”姚日轩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你怎麽没把我的午餐带进来?”猪有些怨念,无理的指责著无辜的下属。
  “你饭在哪?”偏偏有个少根筋家夥就傻乎乎的应了。
  “去问秘书小姐。”
  “嗯。”姚日轩刚转过身,突然明白过来。他干嘛要去帮他拿饭?
  算了,看在还要找他签字的份上,就不要这麽计较了,反正也是举手之劳,姚日轩好心的出去拿饭,全然没留意到那只猪在他背後露出的得意笑容。
  猪就是猪!吃的不仅比别人多,还……真好咧!姚日轩推著餐车进来时忿忿不平的想著。
  餐车上有附近某家著名酒楼的标识,四个金属盖子下面也不知放的是什麽,只从隐约透出的香气里知道夥食肯定不错。
  可再进来时,却不见了那只猪。正诧异著,旁边一扇隐蔽的门开了,猪甩著手上的水出来,原来里面还藏著一间盥洗休息室。
  猪,本名祈安修,年三十一,站在姚日轩面前,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体格也健壮许多。
  此时的他已经脱去了阿玛尼的西装外套,领带也摘掉了,细条纹的淡咖啡色衬衣解开了上面三粒扣,露出结实的蜜色胸膛。脸也洗过了,还有未干的细小水珠顺著俊挺的面颊滑了下去。
  其实这只猪生得很是高大英俊呐!浑身上下都充斥著阳刚的男人味。姚日轩不敢再看,偷偷咽了咽口水,低下了头。
  祈安修挑眉邪笑,从桌上拿起遥控器。先打开暗置的音响,放起浪漫的钢琴曲。再锁门,关窗帘,灯光也自动的调节得柔和下来。
  高科技就是高科技,细微的变化让人根本就难以查觉。
  “你要辞职?”准备工作做妥,祈安修一本正经的问。
  终於谈到正事了,姚日轩心情放松了些,说话的声音也大了,“是!”
  “为什麽呢?麻烦把餐车推近一些,我们边吃边谈!”
  “不用了,我不饿!”
  姚日轩确实不饿,可揭开盖子,下面一份铁板酱香黄牛r,一大盘油淋冬菇菜心,还有一盅虾仁海鲜汤及一钵颗粒分明晶莹透亮的香米饭。色香味俱全,实在太诱人了!
  这可比他每天吃的盒饭强多了,可只有一双筷子,这要怎麽吃?
  “你快签字吧,我下午就可以办手续了。”姚日轩又咽了咽口水,眼睛好不容易从菜上挪开,只想快点出去。
  “怎麽今天这牛r的味道有点怪?”祈安修挟起一块被姚日轩热情的目光特别流连过的黄牛r,放进嘴里,眉毛很快皱了起来,一脸的疑惑。
  “你尝尝是不是不对?”他的筷子已经高高举起,递到姚日轩的嘴边。
  他只好张嘴接了,“味道很好啊!”
  牛r鲜嫩多汁,酱香浓郁,好吃得让人连舌头都想吞进去。
  唉!鱼儿总是这样被香饵诱上钩的。
  姚日轩一个不妨,就被一只咸猪爪偷袭成功,一把搂进了怀里。
  猪嘴很快在他眼前放大,急不可耐的咬上他的唇,“是吗?让我尝尝?”
  “唔……”
  满腔咒骂全被堵在了嘴里,紧咬著牙齿想要拒绝,却被人恶意的堵住了鼻子。那只咸猪爪也不客气从他衣摆里伸进去,拉开衬衣,肆意的上下其手!
  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办公室啊!这只猪他居然又来!姚日轩欲哭无泪,後悔自己又一次放松了警惕。
  祁安修已经忍很久了。
  三天了,这小家夥三天都不肯给他一点音讯。打他电话关机,发他短信不回,逃得无影无踪。难道他就不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麽?要不是怕吓著他,他早让人直接把他揪回来了,哪会等得到他自己回来自投罗网?
  刚刚瞧见他在窗外,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按捺住强烈的冲动,非常耐心的把客户打发走。
  可此刻中,再一次拥著这熟悉的纤细身体,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这麽兴奋!
  他知道,那紧紧包裹著黑色西装下的身体是多麽诱人,一瞧到他身上清甜的气息,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迫不及待的强烈叫嚣著,想要不顾一切的冲出来把它们撕开,熨贴上那让他们念念不忘的滑腻肌肤。
  “啊!”姚日轩被他强横的姿态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溜圆,小脸憋得通红,又惊又吓的半张开了嘴,却不料把那粗蛮的舌头放了进来。
  不知所措的小舌头立即被人掳获,津津有味的品尝著,依次细细舔刷过他的上颚,下颚、齿龈,每一处都不肯放过,还发出情色的啧啧声,完全不给他一丝挣脱的机会。
  “唔……”呼吸渐渐越来越困难,缺氧的恶果直接导致了大脑神经中枢的短路,大脑的短路让原本反抗战斗的肢体慢慢的失去了斗志,瘫软了下来。姚日轩迷迷糊糊的想,这只猪是不是想把他嚼碎了吃进肚子里去?
  感觉他的变化,祁安修很是满意。灵巧修长的手指快速解开他西装的扣子,拉掉他的领带,衬衣扣子太多,不耐烦的直接撕开,绷掉了好几个。
  姚日轩只觉得背上一硬,整个人的上半身已经被压在了宽大的办公桌的。冰凉的硌人感觉,让他的神智恢复了一点,可祁安修没有给他机会反抗,很快就抽掉了他的皮带,咸猪爪熟练的剥下了他的长裤。
  “不要!不要!”拼命的踢打却根本毫无用处,雪白的修长双腿被分挂在男人腰的两侧,怎麽也并不拢了,这样的磨蹭反而会更加刺激男人的欲望。
  祈安修就知道,是这小家夥一直在诱惑他,用反抗和躲闪来拼命诱惑他。所以,他有什麽办法?只能一次次的被诱惑。
  这就是猪的肮脏的卑鄙的下流的无耻的思想!姚日轩要是知道,一定会这麽大声咒骂。
  祈安修早就想把这具美丽的身体压在办公桌上试一试了,在这小家夥第一天走进荣辉大楼,这个念头就在祁安修心里生了根。
  几乎看都没看他的履历就通知人事部把这个男孩留下,放进对口的法务部,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找借口让他过来,跟他接近,试探性的把手落到他的头发上、腰上、腿上……可这小家夥总是欲迎还拒,到後来甚至只要闻到他的气息,就如惊慌失措的小兔子般四处乱窜,让被勾得火冒三丈的他很是憋闷。
  上周末,终於逮到机会,利用一个客户合作的晚宴,把他带了出去。小白兔纯得就象张白纸,当然就被人灌得一塌糊涂,最後便宜的,自然就是觊觎已久的他。
  当小家夥通红著脸,毫无防备的醉倒在他怀里时,祁安修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麽冲动,都等不及回家,忍不住就在车里先体验了一次。
  等到回了家,那一夜的销魂,妙不可言。
  圣经上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做的。
  那麽这个小家夥,肯定是他身上遗失的那根肋骨。不管上帝将他捏成了什麽形状,他还是他的肋骨。
  祁安修认定了。
  他可不是心血来潮,一时冲动。
  作为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从快成年开始,就不知有多少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借著各种目的接近他,或是色诱,或是送上美女俊男博他欢心。想借著飞上他这枝头,来个脱胎换骨变凤凰。
  祈安修不敢说自己阅人无数,起码也不是菜鸟了。可这样极致销魂与迷恋的感觉,他只在这一具身体里找到过。
  就象在成千上百个来应聘的毕业生中,尽管身边围著那麽多人,但他还是第一眼就发现了他,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就是他!就是这个人!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人!
  他不会让他逃掉,也绝不可能让他逃掉!
  把他的两手紧紧的压在头顶上,祈安修好整以暇的上下打量著这具曼妙雪白的身体,愈挣扎愈反抗却愈让人血脉贲张。
  在他等同於视j的目光里,姚日轩羞怯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上,还残留著情欲未褪的青紫印痕,这都是那晚留下的印记。
  祈安修很是满意的伸手在他胸膛那红肿未消的两点上揉搓著,很快就引起姚日轩全身的战栗。
  “不要……唔……求你了……不要……”力气完全敌不过这个人,姚日轩只好低低的求著饶。
  “不要什麽?是不要这麽重,还是不要这麽轻?”祈安修邪恶的加大了力度,带了些凌虐的味道。
  “痛……嗯……啊!”姚日轩的眼角渗出了些许泪水,不仅是为了浅浅的疼痛,更是为了疼痛後面难以抵抗的丝丝快感。
  “那麽这样呢?”祈安修俯身吮上了左边的茱萸,轻轻一吸。
  “啊!”不可扼制的呻吟从唇间逸出,眼泪终於掉了下来。
  查觉到他全身的痉挛,祈安修益发得意,忽然用牙齿咬著那朵脆弱的茱萸啃噬著,“我让你在家等著我,为什麽要跑掉?不要告诉我说你没瞧见留言!”
  不跑才有病!
  哪个员工在自己宿醉醒来之後,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睡在陌生的大床上,身上到处是情欲後的痕迹,旁边还摆著总经理的亲笔签名,能留下来才怪!
  “我……我……家里有事!”
  “啊!轻点!”小白兔被咬得嗷嗷叫。
  呜呜,惨了惨了!肯定又会破皮的。他之前养了三天才敢出来见人,这下又得多少天?
  有哪个做员工的象他这麽苦命,白天在办公室里c劳,晚上还被老板带回家去“c劳”?
  再说了,又没有补贴!
  可是,有补贴好象也不能干吧?
  小白兔还是很有尊严的。
  “你,你都……都做过了……放过我吧!”姚日轩软软的恳求著,都带著哭腔了。
  没办法,打也打不过人家,报警似乎太丢脸了,而且那晚也不能算强暴吧?
  虽然不是自愿,可也没有说不自愿的是麽?最多也只是酒後乱性。
  若是告他咸猪爪,也不知警局受不受理?
  自己好歹也是个男人耶!被男人s扰,传出去好听麽?
  可怜的姚日轩,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新时代的窦娥,不!简直比窦娥还冤!老天怎麽不下一场大雪,表示一下对他的同情?
  祈安修不知他的小脑袋瓜子里想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笑得老j巨滑,“我做过什麽了?”
  这个烂猪!臭猪!色猪!
  姚日轩心里骂著,眼睛却闭得死紧,脸红红的,嘴上轻轻的说,“就是做……做过了……你不觉得……觉得我很……奇怪吗?”
  哦!这可爱的小模样让祈安修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你有什麽好奇怪的?我都爱死你那两朵小花了!”
  在姚日轩的下t,隐藏著两个致命的吸引,除了正常的男性体征,还多出一朵女性密花。
  祈安修充分享受过他身体前後两处的紧窒柔软和热情,无论哪里,都能让他欲仙欲死,那麽销魂的滋味,想忘记都不容易!
  这头猪果然不是人!正常人怎麽会喜欢他这样的双性人?姚日轩简直是欲哭无泪,“你……你放过我吧!我……我要辞职!”
  “我不记得我做了什麽让你想要离开?”他修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愤怒。
  该死!这小家夥怎麽总想逃?
  难道他还不够优秀?他是比这小家夥大了九岁,可还没老到让他嫌弃的地步吧?他这个年纪,不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麽?怎麽就迷惑不了这样一个小东西呢?需要这样来打击他的自信麽?
  “是公司给你的薪水不满意?”
  摇头。
  姚日轩虽是正规大学法律系毕业,但也算不得什麽出类拔萃的人物,在如今这样的社会里,一出来就找到这麽好的大公司,可是令许多同门羡慕不已。
  “是同事对你不好?”
  摇头。
  同事们都对他很好,很热情。
  “那就是……我那晚的表现让你不满意?”
  摇头。
  啊!不对。
  姚日轩猛地睁开眼睛,却对上祈安修那双变得暗沈的眼神,顿时心里一惊,他赶紧扭开头,想要躲避。
  “看来!还是我让你不满意了,那麽现在,就让我来满足你吧,我可爱的小姚姚。”
  姚日轩吓得又转过头来,这只猪怎麽也知道这昵称,还叫得这麽威胁十足?
  “你,你想干什麽?”
  “你说呢?”祈安修拉开裤链,解放出他在里面早已撑起帐篷的小兄弟。
  这是姚日轩第一次直接见到这家夥,这几天,把他弄得浑身酸痛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深红色的粗壮凶器!太……太可怕了!
  “我要离职!”小家夥突然冒出很正经的冒出这麽一句,“你……你不能阻止!”
  5
  祈安修贼笑连连,“不好意思,我上周就批了你的转正申请,已经通知人事部在给你办理正式聘用合同了。而这合同期限,会是长期!”
  “什麽?”那不是意味著他一直得在这只咸猪爪的y威之下?
  姚日轩一下坐了起来,正好撞到祈安修的怀里。他就自动归类於主动的投怀送抱了。
  “可我没交入职申请,我要离职!”
  “不批!”祈安修就势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姚日轩立即软了身体。
  “小姚姚,啊不,我的小轩轩,以後你得乖乖的做我一辈子的员工哦!现在,就来让你的老板,我用餐吧!”
  “不要!”
  已经晚了,祈安修一把扯下他下身天蓝色的四角裤。真是可爱,小裤裤上还印有卡通米老鼠,好象是成人版的儿童装。下回我也去选一件跟他搭配吧!
  祈安修心中计划已定,将那炽热的分身抵了上去挑逗著。顺手从旁边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正要撕了戴上,却发觉有些不对劲。
  有问题!
  祈安修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妥,姚日轩的下t异常的红肿著,还涂抹了白色的药膏。
  “这是怎麽回事?”祈安修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他清楚的记得,自己那晚确实有些放纵。但有做过很耐心细致润滑,绝不至於把他伤成这样。
  “这是谁干的?”
  姚日轩窘得脸上都快滴出血来了。
  “到底是谁?”祈安修气得已经杀人了,是谁敢动他的小轩轩?
  “快说!”
  姚日轩把脸垂得让他瞧不见,小声道,“我……敏感……”
  这是什麽意思?
  “你说清楚点!”
  “我……不知道……原来我那里……对……那个……那个套子……橡胶……过敏……”
  姚日轩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都是这头猪,用什麽避孕套?害他过敏!还害得他……他又去看了医生!
  可是若是不用避孕套……那更糟糕!
  呜呜!他不活了!为什麽他要这麽苦命?
  祈安修脸上的表情古怪得很,小家夥不知道自己对避孕套过敏?
  “那你到底是怎麽结的婚?”
  什麽?姚日轩一下惊呆了,他……他居然知道了?
  祈安修一字不拉的复述著,
  “姚日轩,男,二十二岁。父,姚子诚,母,杨月华。十五岁时,父母因交通意外过世,家产及保险抚恤金被双方亲戚瓜分後遭遗弃。因圣母孤儿院长期受其母资助,院长嬷嬷玛丽亚修女收留了你,供你读书,直到大学。
  该生一直勤工俭学,品行端正。入学半年後,却突然宣告结婚。原因是其女友刘芷君意外怀孕,休学半年,理由是要陪妻子待产。
  儿子出世之後,又低调办理了离婚手续。但和前妻一直关系良好,时有往来。孩子随父,名姚平安。现年三岁,入街区义工们协办的单亲之家幼稚园就读。”
  姚日轩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来,等到他再抬起头时,已经露出那种支离破碎前最後苦撑的一点点自我防备了。
  “你想怎样?”
  祈安修不喜欢被他这样充满戒备和恐惧的眼神被打量,他温柔的安抚著他的背,把他从冰冷的桌上抱到自己腿上舒适的坐下,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就喜欢你,所以我想多了解你一些,才调查了你。我不想威胁你做什麽,否则我拍几张你的l照传上网络,你就无法在这社会上立足了。”
  姚日轩是真的迷茫了,那他到底想要干什麽?
  “我们交往吧!”
  这提议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除了你前妻,你一直没有交往的对象,现在处於空窗期。我呢,刚好是个单身汉,你不觉得我们很合适吗?”
  完全不觉得!
  姚日轩再白目也知道没有这样的道理,这世上单身那麽多,若是两人碰到就凑一对,那还要婚姻介绍所做什麽?
  “当然!虽然我们之前的了解还不够多,但我们以後可以慢慢的,逐步的,加强深入的了解嘛!”
  祈安修瞧他瞪著清澈的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就觉得好可爱,忍不住捏捏他的鼻子,另一只咸猪爪又滑进他的身体里大吃豆腐。
  如此丝滑的皮肤,真是该死的让人上瘾!
  “快把你的手拿开!”姚日轩使劲挣脱著,却让人吃到更多的豆腐。
  “答应跟我交往!”
  “不要!”
  “答应跟我交往!”
  “不要!”
  ……
  这种没营养没头脑就如韩剧里的对话,以前是最为祈安修所鄙视的,此刻说来却觉得非常有趣。
  姚日轩在他怀里扭动了一时,忽然不动了,脸上重又浮现起红晕,身上那个重又硬梆梆顶著他的东西是什麽?
  这只猪!
  “放我下来!”
  “不放!”
  “放我下来!”
  “不放!”
  这回没说到两句祈安修的气息就有些不稳了,粗重的在他耳边喘息著,把那只不听话的耳朵含了进去。
  “唔!”姚日轩敏感的浑身一颤,无力的推挡著,“快……快放开……”
  “想我吗?”祈安修吮吸著他的耳垂,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的问著,热热的气息从耳朵里直钻进心里,挠得全身都痒得难受。
  “不想……”姚日轩努力的克制著从内心深处泛滥上来的情欲,两手紧紧的抓著他的衬衣,不知想推开,还是想拉得更紧。
  “想!”
  “不……不想!”
  “铃……”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忽然尖锐的响起,打破了渐渐失控的旖旎。
  祈安修用无比的克制冷静了一下,才按下了通话键。
  “总经理,刚刚丰华公司的秘书小姐跟我确认,她们的副总经理将在半个小时以後到达。我们这边业务部、市场部及财务部等所有需要参加的经理已经在会议室集合了,请问有问题吗?”秘书小姐用她那柔美的嗓音却无情的提示著现在还是工作时间。
  shit!祈安修在心里暗骂一声,无比冷静的道,“苏珊,你跟对方确认会谈如期进行。然後请到隔壁的蓝天咖啡屋,给在座的所有公司员工,包括你,每人点一杯咖啡,我请!放点音乐,让大家放松一下。”
  “好的。谢谢总经理!”秘书小姐干活去了。
  挂上电话,祈安修才很是无奈的道,“半个小时,我还得准备一下,那我们只有十分锺了。”
  十分锺,干什麽?姚日轩还瞪著那双不明所以的大眼睛。
  “用嘴好不好?”祈安修问完,就直接把他的头往胯下按。
  “我才不要!”姚日轩强硬的扭开脸,打死他也不干这种事!实在……太y荡了。
  祈安修叹了口气,也不勉强,却直接抱著姚日轩调整了坐姿,把他依旧放在办公桌上坐关,原来跨坐在他身旁两条修长的腿并拢,粗壮有力的双腿便夹紧了他的双腿,当中,只留下了自己的小兄弟。
  这是干什麽?性经验严重贫乏的姚日轩还不明所以。
  “你夹紧!”
  不用姚日轩动作,祈安修自己耸动了起来。
  火热硬挺的分身在姚日轩的下身磨蹭著,刮擦著他前後两个红肿敏感的小x。
  那刺激,还真不是盖的!
  “不要!快……快放开我!”
  “下午的谈判很重要!关系到全公司的年终奖!难道你想害所有员工都没红包过年麽?你快点,让我s出来,要不,我这样子下午怎麽见客户?”
  全公司的年终奖?好象很重要哦!整个公司上上下下好几千人呢!现在经济又不是很好,物价天天涨,姚日轩可不想害那麽多人没钱过年。
  可这……关他一个试用期的小员工什麽事?
  “不……”还没出口的拒绝给人堵在了嘴巴里,上半身被人重重的压下,悬空的两条腿没了支撑,完全随人家摆布。
  祈安修忍得也很难受,明明有两个销魂的所在就在他面前,却偏偏不让他进去,这实在是太太太煎熬了!
  避孕套!他恨避孕套!
  “唔……啊……”大腿内侧和下t因为红肿而格外敏感的娇嫩皮肤在反复的大力磨擦中生出令人战栗的异样快感。
  姚日轩控制不住的从嘴角逸出舒服的呻吟,在这空荡荡的的巨型办公室里显得分外y荡,他立即羞耻的咬住下唇。
  却被祈安修的手指强硬的拨开,“叫啊!我喜欢听你叫!大声点!”
  出於保密的考虑,他这儿的隔音很好,就是打开音响,外面也听不见一点动静。
  姚日轩可不知道,死活不肯出声,祈安修不轻不重的一口咬上了他并不明显的喉结。
  “啊!”
  随著一声不加节制的浪叫,姚日轩只觉体内一股热流从花x里可耻的涌出。
  需要快速发泄的人更加兴奋,毫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每一个敏感处重重啃咬著,撕扯出一朵又一朵的红花。
  “唔……啊……”姚日轩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花x里的y水不断外沁,顺著长腿一直往下流,被冷气一吹,滑到下面凉凉的,带出异样的酥麻。分身也很是精神的挺立起来,很有自主意识的在祈安修麻质的高档西裤上磨蹭。
  这样的配合,当然是祈安修非常乐意见到的,更加用力的抱紧了他,“小轩轩,别著急,我们一起!”
  一连串快速的大力冲刺之後,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高c。
  祈安修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姚日轩前後的小x都在痉挛的收缩著,口水满地,一副可怜兮兮没吃到r的惨相。
  “还说不想我?”恶劣的把手探到他的下t轻轻抚慰著,让颤抖的它们平静下来,“瞧它们饿的!”
  姚日轩羞愧得简直没脸见人!全身瘫软在办公桌上,动弹不得。
  祈安修将他打横抱起,进了隐密的小隔间,这儿有一间小小的休息室,有一张单人床和简单的两样家具几本书。
  进了浴室,把两人沾满了爱y的衣裤全部扒下,简单冲洗干净後,拿自己的浴衣把姚日轩裹好扔到了床上,“你下午在这儿睡一会儿,我没叫你,可千万别出来。”
  他大大方方的赤身露体,从衣柜里重新拿了干净的衣物换上。
  “但……”姚日轩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不象话,“上班怎麽办?”
  祈安修有些好笑,倒杯温水给他,“你这样子能出去见人麽?”
  姚日轩羞得立即把头埋进宽大的浴袍里,可转而又想,凭什麽?不满的嘟囔著,“都是你!”
  做都做了,便宜又被人占尽了,抱怨也有些无力,还带著情欲的沙哑嗓音,说不出的诱惑,听得竟似情人间的撒娇,让祈安修心中又是一跳。
  “警告你!别再诱惑我!老老实实的,不许出声!否则,我把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
  取消就取消!
  姚日轩只敢在心里抗议,却一声也不敢再吭,生怕他再化身为狼,赶紧拿毛毯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又包裹了一遍。
  落在祈安修眼里,却是好可爱哦!
  “乖乖的!在这里等我!”
  西装笔挺的祈安修看起来又是那麽的职业和精英,完全看不出方才的邪恶和下流。
  这就是披著人皮的猪!
  他还没骂完,祈安修又捧著个笔记本进来了,“又想勾引我?”
  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姚日轩心里在骂。
  “睡不著的话,自己玩电脑。小冰箱里有水果和牛奶,饿了自己吃。”祈安修揉揉他湿漉漉的乱发,真是舍不得放手,可是怎麽办呢?作为一个负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他还要赚钱养家的是不是?
  真不能再呆了,低头在他额上印一个安抚的吻,祈安修出去了。
  把办公室清理了干净,又把窗户全部打开,让那情欲的味道散去。他只觉得神清气爽,充满了斗志。
  小轩轩就象他的能量剂,给他精神上的力量!
  可是肚子的能量也很重要,祈安修风卷残云般把早已放凉了的饭菜一扫而空,开始沈下心来,集中精力准备一会儿的商务洽谈。
  7
  姚日轩回家又晚了,和丰华公司的商务谈判谈到了晚上快七点才结束。他们不走,他也出不去。
  但这也不能完全怪那只猪,没办法,这是公司今天的大case,一定要全力以赴才行。
  姚日轩睡醒之後看著不停走动的时针,满脑子只想著回去该如何向他家的小祖宗解释。唉,这年头,儿子是上帝,老子是奴仆,自家宝贝可是万万得罪不起。
  祈安修当然也知道时间晚了,但他也没法子。
  丰华公司的副总经理谷延捷是他从小长大的哥们,兄弟虽然情谊长,但商场如战场,该争的利益还是寸土不让。
  荣辉集团是做超市起家的,经营网点遍布各地。积累了一定的资本之後,近年开始进军房地产领域,这荣辉大厦便是一例。
  房地产虽然好赚,但风险也是同样巨大。动辄上亿的资金,万一赔了,任何一家企业都受不了,何况是荣辉集团这样身家并不算太丰厚的新军。
  而丰华公司虽然是老牌房地产企业了,但也同样亏不起。他家近些年来,由於投资过於保守,错过了许多绝佳的发展机会,又贪图便宜买了一些郊区的地皮,白白占用了大量资金却收不到良好的回报,近几年,越发的举步维艰了。
  这全怪谷延捷的老爸谷鹏程,但归根到底似乎也不能怪他。
  谷鹏程只爱好园艺,对经济一点兴趣都没有,可偏偏是家中独子,几个姐妹们都是商界女精英,对这个唯一的兄弟再恨铁不成钢,也只能由他继承家族事业。谷鹏程自知自己实在不是做大老板的那块料,所以生了儿子之後,就使劲栽培接班人。
  谷延捷倒也不负众望,一路顺利的拿到了著名的哈佛经济学硕士的文凭,就被老爸抓回来顶班了。名义上还是副总经理,实际上,所有的公司业务都落到了他的头上。
  这一回,他们两家都看好一块市政府新标出来的地皮,可凭一家之力都吃不下这块大肥r,决定联手出击。若是做得好,两家未来五年的日子都不愁了,所以双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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