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江湖录》第 28 部分

  了,可是除了这麽做,她还能怎样呢?
  甘草轻轻一拂,透明披纱飘然落地,女子玉兰般的身体施施然在中间,姣好纤细。她的小腰盈盈不足一握,与丰r翘臀形成了陡峭的曲线。再不说那殷红点点的小花点缀,嵌在胸前让人想要一尝滋味。
  然而岳小川偏偏不是常人,他师从岳洛水,本身就督教极严,又一向为练逍遥剑法而清心寡欲,严守贞元。所以他能以十八的年纪还是童子身,还未泄元阳,定力自然是超凡的。
  他看着她的身子,视线又转到她白痕斑驳的面孔,话语毫不留情,“你若没毁容还罢了,你现在这副尊容,就别来玷辱我了吧……”
  甘草身子一颤,眼泪生生突破了眼眶,她是可以为了报仇而毁容,可是,她也是一个姑娘,不会不在意这样恶毒的话。何况,她并非天性y贱!
  她只被他话刺的脆弱至极,情绪崩溃,突然扑在床角,缓缓抱膝蹲下,哭的撕心裂肺,想要把那些y霾都给哭出来了。
  岳小川心中有些不忍,知道这姑娘多少有些自己的苦楚和不得已,但是他也不是一般的男人,就此动容,继续冷言冷语,嘲讽不停,他可不愿为了别人的不得已就失贞破功,何况今日她陷害的事着实让他气恼,“女子若是为了报仇沦落到卖身为荣,那还不如死了算了。我权当自己瞎了眼,救了条毒蛇,反扑了自己。”
  甘草对他充耳不闻,嘤嘤的哭了许久,再抬起头,已经是一张惨淡的小脸,挂满泪珠儿,眼眶都通红通红。她对他的骂声恍若未闻,哭够了站起身来,向床边坐了下来,她的一对玉兔,就在他眼前来回晃动。
  岳小川小腹一紧,道声不好,嘲讽的冷笑道,“怎麽,你就那麽下贱?这麽多难听话都赶不走你?非要贴上来赔给我了?”
  甘草用手擦了擦眼角,淡淡一笑,“岳公子,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不该领了你的救命大恩还陷害与你,置你於不利。”她生生把下唇咬出了血来,“我自己也很恨这样不择手段的自己。”
  她伸出柔荑,把岳小川四肢的绳子系牢了些,防止他挣脱,然後,手停在他的胸口不动。
  “不过,今天不管你怎麽说,媸颜都必须冒犯你了,”甘草叹了口气,“媸颜是不该踩着别人的肩膀去复仇,可是媸颜身上背负着三条人命,岳公子你忍耐一二,你救过的人是甘草,而负了你的人是媸颜,待媸颜复了仇,甘草自然会回来公子面前谢罪,到时你叫甘草身死也好,废去功力也罢,都毫无怨言!”
  甘草抽噎了口气,又道,“你若是嫌媸颜貌丑,便闭上眼睛,当被恶狗咬了一口吧……”
  话到此时,岳小川却是什麽也说不出口了。
  甘草爬上了木床,伏在岳小川身上,小手灵巧的解开他的衣衫。
  她的小手温暖柔软,仅仅这样若即若离的摸索,已经让他有些蚂蚁蛰咬似的心痒。岳小川暗暗着恼,扭过了头去。
  甘草见他动作,叹了口气,俯下身子来,她高耸松软的玉兔全都贴住了他的精壮的胸膛,她在他耳边温柔而谦卑道,“岳公子,媸颜自知粗陋,玷辱了公子你,你若是嫌弃,便闭上眼睛就好。”
  岳小川听见她凄切的声音,心里一软,就想说他不是嫌弃她,却觉得一阵濡湿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已经被她送上了樱唇和纠缠的小舌。她清甜的味道充斥了他浓浓男子气味的口腔,让他有一瞬间的迷醉,她的舌头灵巧又宛转,席卷着他的笨拙的舌,纠缠他的唇齿,让他忘记了她的样貌。
  岳小川随着她香甜的吻而喘息不定,心潮澎湃,他甚至警觉的发现,自己的男龙也已经微微翘首了。
  甘草用胸脯蹭着他的胸膛,她的小手在他的内衫里游走,她轻轻舔吮他的耳垂,听到他难耐的呼吸,又往下犹疑,剥开他的衣衫,用舌头轻轻舔舐他的小红莓。
  “啊……”岳小川的定力来自於他的洁身自好和不让人近身,他哪里受过这样被迫的刺激?
  ☆、(10鲜币)161。元阳2(h 男欢)
  岳小川只觉得胸前的小突起异常敏感的被她又舔又咬,弄得他浑身发热,小腹有暖流汹涌,他好想挣扎,可是手脚受制,怎麽都挣动不了半分。作为一个男人,如此被动的被女人挑拨固然有辱阳刚,可是那种被禁锢的快感,却疯狂的席卷了他,让他关不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
  甘草用手一摸,他的子孙根已经硬的石头一般,或许是因为元阳还在,竟比金刚还硬!她手才触到那玉米棒子般粗大的坚硬,心弦已经被轻轻拨起,小姑娘般脸先红了。
  人与人之间最奇特便在一份感觉,而她与他之间的感觉向来是楚河汉界,没想到有一日也要来上一场这麽邪恶的欢好。
  岳小川被她小小的软手握住了那隐秘处,难耐的呻吟道,“你……你这不知羞耻的女子……你就那麽缺男人吗?……你快放开!你若是错到底,别怪我以後非杀你不可……”
  他下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脑子已经轰的一声没了意识,只能感觉到恍如潮汐袭来,世界崩塌,她竟然突然俯身,含住了他的龙头!
  岳小川一下软了身子,身子绷得紧紧的,那些难听话一句也骂不出来了。他的脑子全无法清醒了,即使手脚还自由,脑子还清醒,他想他也无法拒绝这样近乎乞求的讨好……
  甘草费力的含住他巨大的龙头,把小嘴儿都给塞得满满的,没了丝毫空隙,嘴角还觉得有些发裂,她只好又吐出一些,缓上一缓,谁料那挺立的龙j却不甘小嘴的离开,本能的往上一挺弄,又戳到了她的嘴里。
  甘草心知他是尝到了那销魂滋味了,也卖起力来,他的龙头丝毫没有异味,反而带着干净的芬芳和男子长久禁欲的浓浓阳刚气味,充斥她的口腔,让她心衿荡漾。
  “哦……不要……”
  岳小川实在是受不了那样紧窒湿润的包裹,尤其是甘草往下一顶,快把他含到喉咙里去了!他的敏感的龙头抵着那喉中软r,险些就那麽莫名其妙的丢了精。
  甘草一边上下吞吐,一边把那混合着他浓浓男子味道的唾y都尽数咽了下去。
  岳小川听到她似吞咽般的声音,吃着他r棒上的汁y,更加头皮发麻,连带着心理上也差点高c了。
  “啊……哦……受……受不……了了……”岳小川恨透了自己了,即使知道要被这妖女害惨,还是从心里都对她屈膝,享受她撩人心肝的口活,不能自拔,他真的没有把握,此时如果挣得脱,他到底会继续躺在她口下,还是会离开这里……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把元阳给她,那会大大伤害他的身体。
  甘草跪伏在他双腿之间,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得见她垂下的饱满茹房和高高翘起的小臀部,随着她的舔舐和吸吮动作来回微微的扭动,像水蛇一般,她以最原始的姿态,最直接的讨好,宣誓对他的求欢。
  也许鲜少有男人可以拒绝。
  甘草含的嘴巴有些累了,吐出他的欲根,舔了舔疲累撑到极限的嘴角,那动作落到他眼里,又成了无声的媚惑。
  岳小川看到她撩人的模样,下t又滚烫难耐,忍不住不安的仰起了脑袋,不去看她。
  可是她的手段接二连三,似乎不能让他安生。她柔软的小手托住了他的子孙袋,来回把玩揉捏,还动用小舌头在上面来来回回的乱舔,舔的他快要爆开了。
  她却整个把它们含入了口中,用力的在口中来回翻转吮弄,搞得他又失控的叫出声来。
  “啊──妖……妖女!”
  这指责却因为快感的袭击而声调陡降,倒像是温柔的打情骂俏一般。
  甘草抚着他的双卵,用舌头轻轻舔刮他欲根前端的小沟。
  “唔……”岳小川眉头一皱,不受控制的从欲龙小口中流出一串晶莹来,马上被甘草尽数啜啜吃掉了。
  迷蒙中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伏在他身上卖力的是那夺取男子丹元的妖精,而他就是那受制於人的书生。那波涛汹涌的快感和自身强烈的抵制,激烈的抗争,在诡异的气氛下越发令人无法防守,竟生出一种“牡丹花下死”的风流想法来。
  甘草见他快要忍耐不住了,索性再次含住他的欲根,一边用双手摩挲他的双卵,一边上下吞吐他的玉j,而且每次吐出的时候都用深深的吸力吸的双颊深陷,让岳小川爽的面上清冷丝毫不见,全都是欲乱的情迷和富有磁性的呻吟声,索要声。
  甘草见时机差不多了,飞快的上下吞吐,每次都用软濡的唇摩过他的棱口,还用俏皮的小舌刮舔他的沟回。她一边疯狂的上下动作,深深把他含到嗓子里,一边拿乞求索要的眼神求着他。
  哪个男人,任一个女子如此媚惑,如此恳求的看着你,一边为你吞吐,一边渴求你的子孙y,都无法再能拒绝吧?如此的媚态下,男子的膨胀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岳小川再也忍耐不住,他也不想忍下去,即便知道自己要失去对他来说如何宝贵的物事,他还是愿意得来这天崩地裂的一时快慰!那男剑上骇人的快感直传到四肢百骸,让他脑中一片紊乱。
  甘草飞速地以指在他腹下x位一阵连带的梳点,岳小川只觉得快慰如迸发的潮水无法抵挡,明知道小腹中有什麽气息在流失,还是从男剑上一阵急剧的抽搐,在甘草剧烈的吸吮下s出了浓浓的玉浆,全都s到了她的嗓子里。
  甘草如获至宝,毫不避讳,一滴不剩全都吞咽了下去,甚至意犹未尽连着唇角边际的一点也舔吃了干净,他的玉浆甘甜里带着淡淡的腥味,但她并不讨厌。
  岳小川这一柱足足s了好一会,全被甘草吞咽了下去,即使明白她的本意,可是看到自己的热浆被女子当面如获至宝的吃下去,岳小川还是不可抑制的又硬了起来。
  甘草这才吞下了他的玉浆,在床上打起坐来,按照玉萝说的口诀,大小周天各一圈,果然觉得丹田有了气息,不再似以往那般,只要运气便石沈大海。
  ☆、(11鲜币)162。反扑(h)
  她运完了功,大喜之下,这才发现大恩人还大字型被缚在床上动弹不得,一柱擎天。
  岳小川竖着玉j,本来想靠意念排遣了去,可是看着她打坐运功的样子,她妖娆的媚态不住的闪现在他脑海里,她费力讨好她获取他“东西”的样子……他反而越来越硬了。
  冷漠的独行少年,一旦解开了禁咒,或许需求索要的更多呢……也未必不会比风流子更加强取豪夺。
  岳小川挑眉道,“喂,你师傅定然教了你别的双修法则吧?”
  甘草眨眨眼,“你……你怎麽知道?”
  岳小川不屑嗤笑道,“沈玉萝也算是我同门师叔,她那些邪魔歪道,我怎会不知?”
  他懒懒道,“她必然叫你不要浪费,趁势同我双修一场,最好同我内功水r交融,助你大成吧……”
  甘草被他说的羞愧,他说的都是实话,但她却没打算都照做不可。
  她看向他,认真想了一想,下了决心,“岳公子,先前夺取你元阳,是为了我恢复内气不得已为之,你且放心,双修乃是达成倾城法力速成之法,如今我已经害了你,却不可一而再再二三,武功我会自己慢慢修炼,我虽然夺了你元阳,但到底与你还清白,不会害你为我所累的。”
  岳小川无语,表情难辨喜恶,半晌突然怪调来了一句,“到了这一步,还顾惜个什麽清白……”
  甘草眨眨眼,看着他,没能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或者说,有些反应不过来。
  岳小川望着她方才妖娆无边,现在无辜纯洁到极点的模样又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下t又是恼火又是泄气,忽然道,“罢了,你也已经得手,该放我下来了吧?”
  甘草一见也是自责,师傅怕自己制不住他,绑的很结实,他手腕脚腕都因为挣动被绳子勒出了红痕,触目惊心,忙过去为他解了开来。
  甘草正披上那纱衣,冷不防床上一只手从背後一揽,大力不容她拒绝的往後一带,把她整个人都给带到了床上,躺了下去。
  才披上的纱衣被那只手一扯落在了地上。
  而一副滚烫的结实身躯已经压了上来,如大山般叫她无法动弹退缩。
  甘草狼狈的看着已经压在她身上的岳小川,脸色都酡红了,结巴不成语句,“你……岳公子你……你要做什麽?”她不是故作不明白,只是有些不能相信,那样洁身自好恪守清规的公子转眼间就变了狼了……
  岳小川怪怪的看了她一眼,好似她说了什麽蠢话,旋即忽略了她所有的反应和挣扎,呼吸越来越沈重,用手揉向她圆润饱满的茹房。
  那一对白兔刚才一直在他眼前晃悠,他早就想捏上一把了。
  “哦……别……不要……!”甘草被他压身,又突然这样袭击般的亵玩,竟不知怎麽办才好,她是没想要双修,可是确实是她先招惹了他。
  岳小川几下扯掉碍事的衣衫,身上早已汗透了,男子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他不管不顾压上了甘草的身子,让她动弹挣扎不得,这下两个人的境况恰恰掉了个了。
  岳小川的下t石头般硌着她的小腹,让她有些生疼,偏生他还不知足的磨来磨去,搞得她从小腹到大腿都跟被棒槌碾了似的。
  他浓重的鼻息喷在她耳侧,不住用胸膛摩挲她的高耸,占尽了她的便宜,一边急急耳语,“告诉我该怎麽做……快……告诉我!让我要你……”
  甘草这才有些明了了,“你……你想要跟我双修?”
  岳小川继续上下挺动,让甘草浑身都软塌塌了不能动,那硬生生的棒子硌的她那处骨头只疼,让她有点害怕:这物事万一进去了,还不要了她命……
  她脸儿又红了,“你……你先起来,躺下,让我来……”
  岳小川旋即有些不信的起了身,乖乖躺下。
  甘草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握住他的高高耸起的那处大棒,小手一滑上下套弄了几下,对准了自己的小花x,却发现尺寸有些不符,他那处明显大了些,好像塞不进去,少不得要半天磨合,一时理智重回,“岳公子,要我说算了吧……你是一时情急,实在着急,我可以用手帮你舒解。”
  她还是有些不信,那有些清冷的少年转脸变成恶狼。
  岳小川不耐道,“少废话,快些,等不了了。”
  他猴急的脸红不知是害怕甘草反悔,还是掩饰自己的尴尬生涩。
  甘草叹口气,这时若是她再扭捏推拒,反倒像是装模作样了,她下身花x对着那玉j头部来回磨蹭了一会,浅尝辄止,刚套弄了头部进去,就已经叫她撑得闷闷的,刚想拿出来待水多一些再坐上去,谁知道岳小川被她拿着头部对着r花磨蹭了半天早就忍不了了,见她疑似想要中断,马上往上一个挺身,竟把那大大的头全部都给戳了进去。
  “啊不──!”
  甘草只觉得撕裂般疼痛,间或夹杂着剧烈的可怕快感,小x竟然给他已经牢牢撑开了口径,状如儿臂的阳物不可思议的杵在她狭窄的双腿空隙,欲进欲出全凭他掌控了。
  她的眼泪受不住那极端的刺激,簌簌的流了下来。
  岳小川见她流泪,有些慌乱,微微起身,“很痛麽?”
  是啊,怎麽竟会痛呢?他明明就舒服的很。
  甘草动弹不得,蹙着烟眉,惹人怜惜。
  倒也不是多痛,只是这人动作生硬,而且撑得她一时受不住,每一寸花壁都像被抻到了极点才能包容他的火热。
  岳小川见她小可怜的样子,忍不住责怪自己猴急,全失了往日的克制,此刻破了戒一发不可收拾,他小心翼翼的起身,与她合坐,亲上她的双唇,学着她之前的模样吞吐舌头,与她纠缠,一时两人亲吻的纠缠连绵,滋滋作响,嗯啊声不断。
  甘草被亲着不知不觉下t里也添了一些水,又是坐着的姿势,身子一滑又吃下了半根玉j,撑得她要发昏。
  岳小川被她那麽往下一坐,包皮整个都被她黏腻的花x含着扯了下去,一时受尽了花蜜的浸润,那滋味销魂紧窒,却又是先前她的小口无法比拟。
  “啊……”他头皮一麻,叹息声已经脱口而出。
  甘草受不住那粗大的物事,忍不住往上抬起了身体,把他放出了一些来。
  岳小川这才识出了滋味来,原来那妙处竟在这样的上下套弄之间,包皮被她来回扯动,夹着自己的那处来回运作,一吞一吮,别提有多舒爽了。
  此时女人的动作已经如同隔靴搔痒,不能满足他燃眉之欲了。
  ☆、(12鲜币)163。涅磐(h)
  他於是双手掌握了甘草的小腰,上下掌控她升起坐下。
  那剧烈的强制性运动让甘草快要崩溃了!小x几乎被他粗大坚硬的欲根c的坏掉,几近麻木,她涕泪交加,无力的拿小手捶打他,可是止不住他初尝风月的激烈欲望。
  “啊……岳……岳……公子……”甘草呻吟支离破碎,“别来了……放……放下我……”
  他的脸理智而甚至还带着克制,可他下身却比什麽莽夫都激烈的紧,偏生他脸上还一副不是很明白的样子,好像不知道自己有多麽的不怜惜女子,不知道何为温柔,而只是一只不停索要的兽,还是一只无辜的兽。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大手和下身的挺弄而上下颠簸,在那几乎破坏性的抽c中,她好容易才终於神智清醒,顺着他的男剑流下香腻的汁y。
  有了汁y的滋润的欢爱变得更加顺利和愉悦,岳小川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没有去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的加大了攻势,顺着蜜水深深c入到她整个幽窄的小x深处。
  她里头越来越窄,把他卡在其中,紧紧夹着他,让他几乎动弹不得,舒服的要死了!玉j的顶端也忍不住在深处微微颤抖不停蠕动。
  岳小川不是不想顾及她,而是实在无法分出闲心来,他现在只有呼呼喘息的劲,勉强控制力度不去伤害她,更别提去爱抚她了。
  甘草也知道求他也没有用了,索性乖乖伏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颠簸上下起伏,任他施为,嘤嘤的哼叫,承受那要颠覆她的快感。她理亏在先,此时唯有尽量配合,让热龙顺应体味进出的更加顺畅,若是岳公子快乐之後不再追究她,那她也心里好受些。
  岳小川越抽c越觉出各种滋味,更是美妙不堪言,他紧紧搂着甘草的小身子,在她脸上寻寻觅觅的亲吻不停,甘草却是一愣,想起了脸上的疤痕,心中一阵苦涩,连带着x里也干涩了许多。
  岳小川觉出她的意思,不待她多想,紧紧扣住她的後背,堵上了她的小嘴,密密的吻着她的唇齿,直到她充斥满他的气味才罢手,下t更是大力的往上挺动,深深戳到她的尽头,直到自己的龙头被箍住无法挺进为止,引起甘草阵阵惊呼,弓紧了腰身。
  甘草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欢爱,自己又实在不够湿,岳小川是个生手,早已沈溺在冲锋陷阵中不能自拔,她只好自己双手游移,上下摸索双r和腰身,想要自己给自己一些温存和爱抚,好叫下身湿润些。
  哪知她那妖媚的摸索在岳小川眼中放荡的不行,偏生又勾魂的不行,就像一个被爱的不够的女妖精,在叫嚣着让人来欺辱她,啃噬她。
  岳小川被那情景刺激的热血,嘶吼一声,索性加大了力度,套弄的更加粗鲁,几乎把她的媚r都欺负了个遍。
  两人身子深深嵌合,交h处的水迹把男子那处的毛发都打湿了,还在往外渗透出更浓密的汁y。
  甘草被他c的头昏脑胀,昏昏沈沈的,只觉得下t快感一波强似一波,袭击的她喘不过气来。她似乎里里外外都要被他给玩个遍,他的手在她身上到处肆虐,下身更是越来越坚挺。
  甘草这才想起沈玉萝给提供的双修之法来,心想差点忘了正事,慌忙集中精力,努力派遣那羞人的快意,脑中默念口诀,从那快感腾起的地方运气调息,然後猛击自己生死几大要x,贯通气血,上下周转,最後汇於那羞人的至y一处,就要冲破。
  岳小川见她认真起来,也才想起这档子事,偏生他此时舒服的要发疯,分秒都离不开她的水x,岂肯让她如愿?下t疯了般往上刺穿她,恨不得把她生生顶起,直顶的甘草双腿离地,随着他的节律上下摆动。
  “唔……”甘草紧蹙眉头,几乎不能集中急智,眼看意志就要瓦解溃散,花x里水声“啵啵”的乱响,他的大棒把她狠狠的贯穿填满……
  甘草眼看自己就要丢了,慌忙咬紧舌头,直到尝到那腥涩的血味,心中默默背诵,浑然忘我:
  面北朝南仰天尊,气行四海贯乾坤,
  意聚丹田一柱香,海纳百川汇中门;
  天地灵气摄五心,贯通谷地抵至y,
  双掌交叠气灌顶,会y化阳散倾城。
  她重聚起万般真气,贯通於那一处,一串诡异的气息在全身流窜,终於悉数汇聚於那一处,随着高c迭起华丽丽全数突破。
  刹那间似有光华无限,脑中无数道白光闪过,全身筋络无不舒畅万千,吐露自由,而花x也在那疯狂的抽c中顷刻间流出大量的蜜水,潮水般流泻出来……
  甘草在那极致的快感中昏沈了过去,失了灵识。
  岳小川早被她汹涌的潮水浸润的快要疯狂了,此刻她已经高c,瘫软在床。
  岳小川却不放过她,大大掰开她双腿,不满的闷哼一声,“怎麽,得了便宜,便不顾我这个‘恩人’了?起码要我痛快了再完事吧……”
  他把她双腿掰开到极致,并不知何为“怜香惜玉”,一个挺身狠狠刺入她,只听女人幼猫般哭求一声,撩动他所有的心弦,正要安抚,却突然惊异不能自抑,全身似乎被凝住了。
  他的手指颤抖着,欲抚向她的玲珑精致的五官。
  “你的脸……”
  甘草迷迷蒙蒙中睁开双眼,看见他一向冷清的面孔变得惊讶非常,好似看见多麽不能置信的事,他圆睁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瞪着她,他饱满的瞳孔映照出她全无疤痕的脸庞──那是前世属於甘露的脸庞──完好无暇,纯真美好的脸。
  如同百合冶艳三分,形似芙蓉却不人。
  岳小川端详着她完美的如同仙子的脸儿,眼下却是什麽都做不得想,心中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似梦似幻,亦真亦玄,眼前的美人和铺天盖地的荷塘和画卷融为一体,他已经不知该不该继续要她,可是他并没有什麽退路装作没发生过,他唯有越发卖力,越发亵渎起身下的人儿来,来驱逐心底那丝恍若注定要失去的不安。
  他一次次刺穿她,却不舍离开她的身子,把她c的无法直视他的双眸。
  他贪婪的盯着她化茧成蝶的面孔和美玉身躯,她是在他身下蜕变的,这样的认同感让他产生这女人天生是为他而来的想法,为他寻到了驱散不安的借口。
  那神话般瑰丽的情景叫他硬如烙铁,疯狂地进出她的湿软,撞击她的花芯,让她整个人都为他而颤栗和自顾不暇。
  甘草湿软的如同一摊春水,随着男人的冲刺而荡漾,而满溢。所有的春情都化作淡淡的馨香随着两人疯狂的交h在室内扩散。
  粉白的玉j和淡粉的花x干净的仿佛天生就是一体,就是彼此的唯一,是那麽的契合,进出的那麽y靡,媚r每每都依依不舍地吸吮着他的r刃,百般挽留,即便她在用尽全部才能容纳下他的巨大和征伐。
  岳小川红着眼睛,前後抽c了不知多少下,才紧紧抱住她,心满意足地s进了她的幽x中。
  他於是有了这样的想法: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女妖,也是他的女神。
  ☆、(11鲜币)164。处子
  甘草从疲惫中醒转,才看见岳小川竟没有休息,一直在旁奇怪的看着她。
  说是奇怪,只因那目光不是惊诧也非喜悦,而是一种难言的复杂──复杂到了极点。
  她才想起那倾城法力据说是会让女子脱胎换骨,忍不住拔出岳小川的佩剑,映照起自己的样子,看了许久,又默默的放下。
  她再摸索着自己的脸颊後背,奇怪道,“真是神奇的法力,我那些旧的鞭伤,竟然都完好了。”
  她十指在身上到处摸索,全身毫无瑕疵,只余锁骨的那个牙印,也不知是否当初被咬到刻骨的深,竟然还鉴刻在那里,不曾消褪。
  她的手指也就停在那处,陷入沈思。
  有些回忆,像是被锁在一团模糊的云雾里,看不真切,但是却知道,有什麽人,什麽事,真真实实的存在过。
  岳小川奇道,“你变成这样,你丝毫不惊讶,却因为疤痕愈合而惊讶?”
  甘草淡淡一笑,“欣喜自然是有的,不过,这就是我本来的面貌。”
  岳小川不回话,只狐疑的打量她,不知在想什麽。
  甘草沈默了半天,突然不想再对这个秘密埋藏於心,也或者是想把脑中对那个牙印的纠结排遣掉,“你……信前世今生吗?”
  岳小川身子一颤,没有答话,却用复杂无比的眼神锁紧了她。
  “说来你也许不信,我自异世而来,前世便是这般样貌,横祸之後机缘巧合才来了这里,魂魄便用这幅皮囊经历了诸多龌龊。”
  “前世今生,恍如一场梦境,也不知到底哪处是梦是醒。”
  甘草见岳小川凝神看她,笑道,“你不会害怕我这个不神不鬼不祥之人吧!”
  岳小川费解的神色一扫而空,淡淡的笑了,一把搂住甘草,豪放不羁,“我修习的纯阳功法,便是什麽女鬼女妖,也要躲着我的。”他静静的探究着甘草的容颜,“冥冥之中,有些事难以言喻,我是知道的,我只是……有些替你担心。”
  甘草心中一动,忽然问道,“你师傅和我师傅同宗,想必你也知道这倾城法力,一般人练了相貌改变会有多大?”
  岳小川摇摇头道,“倾城法力并没有那样神奇的功效,当年师祖母爱颜,就创下这一门调息法,原本是没有丝毫招式的,只是为了调理内息,驻颜添色,後来太y娘子有了心魔,竟以采补术来诠释这门心法,是以外力改变内息,可使修习者青春常在,内外兼修,说白了,容貌还是原来的那副容貌,只不过因着这门特殊的内功而焕发出些独特的媚色,相由心生,使整个人看起来不同。”
  他顿了顿,又道,“我几年前也见过太y和你师姐,她们如今确实美貌难敌,不过我总归还是认得出来,”他目光复杂的看向甘草,“而你,如今怕是你师傅也认不得了。”
  甘草想了片刻,“你只为了这一点所以看了我半天这样奇怪?”
  岳小川脸色闪烁,道,“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想办法放我出去才是。”
  甘草不欲与他深究,“我师傅今日受你一掌,也伤了气血,在我们进来时已经去後山闭关了,我这带你出去就好。”
  岳小川道,“身上粘粘乎乎的,若是能清理一下就好了。”
  甘草笑道,“可巧你怎麽知道我有一处隐秘所在。”她带他来到山上一处隐秘dx,d外藤蔓交织堵住了d口,里头刚好有一方温泉水,甘草一直难免在意身上的伤痕,常常背着太y来泡温泉水,想要淡化伤痕,现在却是不用了。
  两人舒舒服服的泡了澡,在d中铺衣相拥而眠。
  这一觉甘草睡得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从没有休息的这麽彻底,仿佛什麽都抛开了,身子像在微醺的蒸汽里荡漾,丹田那一处练就的热流也顽皮的走遍四肢百骸,让她梦里舒服的想要轻吟。
  岳小川疲累之後大睡一场,醒来後看着玉体横陈的甘草又呆了。如果说昨日还是不确定的恍惚幻境,那麽今天是确确实实看到她在眼前,而且,她的身体像经过滋养一般,完美无暇,她饱睡的脸也美的惊人。
  岳小川听见她唇齿间“嗯嗯哼哼”的娇吟,再也按捺不住,沈沈压上了她的身体,在她脖颈落下细碎的吻,埋首於她的胸脯。
  她一双玉兔坚挺而丰盈,上面两点樱花淡粉而娇小,令人食指大动,岳小川这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她的全部,小腹已经是一片火烧,那活儿又硬硬的抵住了她。他搂住她忘情的喘息,不知不觉下身已经寻到了她花x中间,想要往里探寻。
  甘草被他动作磨蹭的不适,醒转了过来,哎呦了一声,“别……不要……”
  岳小川只当她没睡醒,越发热情,却换来女人惨淡的惊呼。
  “好疼!”
  这冤家,大清早的就来折腾,弄得她一点都不舒服!
  岳小川见她皱眉,吻上了她的眉心,“怎麽了?”说着下身又是不安分的往她幽径中顶弄。
  “啊!……”甘草又是尖叫一声,力道大的一把把他从身上掀了下去。
  她痛的快要吃不住了,那种久违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她忍不住伸出食指,在花x口轻轻的摸索,然後试探着往里探入,却紧窒的难以容纳,反而把自己涩的浑身酸软。
  岳小川见她面色怪异难当,抓住了她的手,“怎麽了到底?是不是我昨日太急躁把你弄坏了?”
  甘草看了他半晌,呆呆的嗫嚅道,“听师傅说过,倾城法力练到极致,是可以脱胎换骨,看来她这y阳和合之术,却也并非全无助益……”
  她又不由得伸出胳膊,看了看自己光洁细嫩如同婴孩的手臂,和玉滑的小腿,就连原先因为运功不当所积累的那一丝寒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我……我好像真的跟前世一模一样了,连……连那处也……”
  这麽看来,她的元y果真愈合如初了……
  岳小川想了一会,难以置信,“难道你前世竟然还是处子?”
  甘草嗔怪道,“瞧你说的!难道我看起来水性杨花?若不是到了你们这莫名其妙的年代,我会落到被人y辱犹不知耻的境地吗?”
  岳小川狂喜,紧紧搂住了她,“是,是,你说的极是!以後,你可以只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们从新开始。”
  没有一个男人不是希望,他的女人一身一心只是他的。
  他一路看着她走过来,只是片段,以前是旁观者,并不觉得伤心,现在作为陪护者,却深觉其中的沧桑滋味。
  ☆、(13鲜币)165。心防
  其实变回原貌,甘草心中是欣喜的,她已经失去的太多,却在关键的时刻找回了一些自己,只是沮丧的事经历过太多,就算是欣喜,都有些麻木。
  而或者说,经历过那麽多,即便还是原来的甘露,又还剩下几分?
  或许,她已经完完全全是甘草了。
  甘草皱着眉心,并没男人那麽惊喜,若是又变成处子,她岂不是还要痛一次?这可不是她所期望的。
  岳小川见她愁容,收敛了喜色,换上一脸肃穆,“是了,如今你宛如新生,名分自然是重要的。”
  他一把拉起她跪到d口朝向东方,磕了三个头,“天地为媒,日月为证,岳小川与甘草结为夫妇,从此白首一心,不离不弃。”
  他目中映照着落日霞光,坚如磐石,让人心生安逸。
  甘草被他拉着交拜完了,松了手,毫无喜色,又坐到一旁运功,仿佛经历的是别人的事。
  岳小川闷闷道,“你不开心吗?”
  甘草嗤笑,拿起一根狗尾巴草把玩不停,轻蔑道,“算了吧,荒山野岭的,磕个头,就算数了?省了那一套吧。”
  她已经不是十八岁的甘露了,即便身体回到了那时,又能怎样?要她把以往当作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她可以自由挥霍?真是可笑,回的去吗?
  岳小川脸色微囧,“甘草,你信不信都好,我这般做作,只是怕夜长梦多,有些事,你不知道的。”
  甘草怨怼哼道,“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啊。”
  她早知道他有什麽事瞒着她!自己都已经把最隐秘的事告诉了他,却被他遮遮掩掩,好没意思。
  岳小川噎住,却没再接话,陷入了沈思。
  他第一次见她,她柔弱可怜,堪称凄惨,狗奴一样被锁在密室,无米无粮,无衣无水,他也在一些贵人的府上见过太多的丑恶,可是没有女奴眼睛里散发出那样坚强求生的光泽,和死不屈服的光亮,於是,他救了她。
  第二次见她,她如师傅所说,内息紊乱深陷寒症,呓语中不停的说“我要活着,我要报仇”,於是,他不惜耗费大半内力为她续命。醒来後,她柔柔的叫他“岳公子”,但仍然不失那份韧性。
  第三次见她,她几乎因固执的运功而丧命,所有的情绪都化为偏执的倔强。他又忍不住救了她,但她却恩将仇报,听了她师傅的话,反而囚了他。她明明没有良知泯灭,但是却不肯悔改。她变得刻薄,变得冷漠,变得不近人情了。
  就像她方才说话作态,一句都能噎死人。
  岳小川叹了口气,心底的萌动变得有些不确定起来,脸色冷峻而感慨,“甘草,你变了。”
  甘草微微冷笑,“我自然知道,我变美了,所以,连我们对女人毫不动心的岳公子也动了凡心了。”
  她笑着过来,坐在岳小川的腿上,手指妖娆的划过他的俊脸。
  岳小川隐忍着不耐,避开她的手指,“你认真些,我也不是因为你的美貌才甘愿要你。”
  “不是麽?”甘草轻笑,“那为何你之前死而不从,之後就拉着我跪啊拜啊的。别告诉我任何一个女子上了你的身,你都会这幅作态?”
  岳小川一时无语,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境,对於甘草的感情牵扯,到底是水到渠成的机缘巧合,还是y差阳错的不得不要,没有那一夜,他也许永远都不会走进她的世界,不管她是丑还是美,但是他可以肯定,若是别的女人,也许他会亲手杀了她干净,而不会留她到现在。
  甘草见他犹豫,心里更是冷笑,脸上却挂上一抹妖媚的笑容,送上樱唇,在他清冷如神仙的面上轻吻,吻到他的嘴角,直到他气息紊乱。
  岳小川意乱情迷,清冷的面终於维持不住,喘息着说,“你……若是觉得如此欠缺,待我日後禀明师傅,和你光明正大的婚礼,再行夫妻之礼……”说着就要推开甘草,避开她的缠绕。
  “那怎麽行?”甘草不满的嘟了嘟嘴,她难得遇上一个从师门到功法都合适的双修之人,又知根知底,处女膜算什麽?没有高强的武功,她照样护不住自己,倒不如早早献祭,在师傅出关前将功力提升才是正道。
  岳小川一味运气打坐,闭目吐纳。
  甘草凑近他的耳畔,半真半假道,“这就生气啦?我是真心想把身子给你,要不然,干嘛连最隐秘的前尘旧事都告诉你?我方才是怕痛……所以才……”
  话未说完,岳小川已经半睁开微冷的眸子,“你说的是真?”
  甘草的手臂已经水草般绕上他的脖颈,不住的挑逗,“呆子,你不要我……我可是回圣殿啦……唉,听说鄂南挺盛行走婚的,我一年淘一个,我该不会找不到如意郎君吧……”
  岳小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带到怀里,面色y冷人,“你说什麽?你要效法你那个圣女师姐去?”
  甘草手腕一疼,失了耐心,就要发作,见岳小川视自己,“你既已招惹了我,以後就给我安分些。”
  岳小川平时冷清的很,昨夜的缠绵让甘草险些忘记了他的本性,此时见他发火的样子,整个人像块寒冰,周围的一切都无声无息中冻结,把她吓坏了,这是第一次见他发火!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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