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江湖录》第 25 部分

  白宇臻嘴角漾开一丝笑意,一把抓住她的手,“甘草,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担心我的吧?你并没有那麽厌恶我的!”
  甘草给他吓了一跳,更无从应答,有些恼羞成怒,慌乱的脸随即面若冰霜, “你要喜欢自作多情,也随你。”说罢,头也不回,跨上了马背,就要离去。
  白宇臻急追了几步,终因剑伤而不能追随,声音落寞凄凉,“除了想要利用我,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能让你驻足一刻麽?!”
  不是他单纯的什麽都不懂,只是既然梦这麽美,那他便不愿去点破而已。
  甘草後背剧烈颤抖了一下,终究“驾”的一声娇喝,打马远去了。
  身後衣衫不整的少年眼睁睁看著佳人远去,喝醉了一般步伐不稳,仰天狂笑。
  她不肯见他,那麽就让他守著那个孩子,总有一天,他可以有法子牵制得住她。如果连她的儿子都叫他爹爹,那她有什麽理由摆脱他呢?
  148。陷阱(微h)
  甘草几乎是奔逃一般离开了那片林子,她离开之後却没有归山,而是不明方向的纵马乱跑一气,直到气喘吁吁填平了心里那方不明的烦恼,才觉得郁气吐出许多,缓下了心境,慢慢往定苍山归去。
  此时已近入夜。只看见张牙舞爪的树影和穿梭其中的幽灵。
  突听坐骑突兀的嘶叫了一声,身子似下坠而去,甘草心虽疲累,身子却还灵活,急中生智,踩在马背上借力飞快飞身而出,耳边风声作响,可是她听那风声却略有不对,後背似有阻物。
  甘草凭借本能避开退势,才见方才背後竟是一张细密的大网,险些将她网为甕中之鳖,她心下一沈,只听树木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四边飞来四根绳索,甘草心道不好,往哪个方向遁去都不行,已经坐以待毙地被绳索缚住手脚,大字型的立在中间动弹不得。
  她心里已经转了羊肠九曲,定苍山上,不知谁会通晓这里的机关所在,还用来对付她?难道是孙家兄弟瞧见了她下午的事,气不过想要教训她?
  如果陈栋知道他当日的杰作会用来捕捉他的妻子,一定会悔不当初。
  正在思虑间,已经有人走出,不是那孙玉龙却又是谁?
  甘草心里有了数,想不到这少年这般执拗大胆,对她还是不肯忘怀,只怕是想出了什麽歪门邪道的法子!她娇喝道,“玉龙,你这是做什麽?大家夥各司其职忙得不可开交,你偷偷潜逃,还私动机关,快快收起,不要再玩闹了,我也只当没看见。”
  孙玉龙似乎听不见她说话,眼睛里闪著异样的光芒,来到她身前,紧贴她的娇躯,一把捏上了她的高耸,轻轻在她耳边道来,“甘草姐姐,我是一定要得到你的,若不是那日你不从,我也不至於去跟别人合谋用这样的法子,眼下你有两个选择,若是你愿意从了我,玉龙自然有法子解决了旁人,就我们一双鸳鸯好合,”他说著手里下劲,捏了下她的小莓果,引得她嘤咛一声,“若是还是那般抗拒我,那也没法子,我一个人又办不了你,也只好和我的好兄弟一起分享你了。”
  甘草被他毫无章法又惩罚侵略式的摸索给揉捏的难过,“嗯──”的呻吟了一声,便已感觉到大开的双腿间蠢蠢欲动的硬物和耳边粗重的喘息。
  甘草气急,厉声谴责道:“玉龙,你放我下来,我当你跟我玩笑,此事揭过不提。”
  孙玉龙回头认真凝视她,只见她清澈的双眸不含一丝热度,只拒绝的看著他。
  他沈默了一下,道,“既然如此,”他提高了音调,招呼道,“绍文,过来吧,姐姐在这里。”
  远处又走出一个挺拔的少年,身材健硕,皮肤有些黑,更衬得面相阳刚。
  甘草狐疑的辨认了一下,犹犹豫豫道,“你,你是黑子?”
  那少年听她认出,脸一红,显得更黑了,有些不敢近前,“姐姐,我如今也跟当家的姓,叫孙绍文了,在山上掌管机关控布。”
  孙玉龙看著他们二人相认,颇有些吃味,使劲在她臀部捏了一把,“你便认得他?却不认得我?”
  甘草嗯哼一声,心里又气又恼,却无从回敬,只能喘著气转移话题,“谁准你们随便动山上的机关?被当家的知道,不要活了?绍文弟弟,我只当玉龙胡闹,你也跟著他犯浑麽?”
  孙绍文还来不及反省惭愧,孙玉龙已道:“我可也是不得已,我太想要你了姐姐,绍文如今是这里的兵长,我也只好去求他,你功夫在手,我除了动用机关,又能奈你何?”
  甘草还想劝说他,“你们还是收手吧,今日不比往日荒唐,你一步错,可就步步错了。”
  孙玉龙犹如丝毫不闻,一手穿梭进她的衣衫粗暴的揉握她的茹房,一手滑进她的下裙摸索她的花瓣,低低的在她耳边喷气,“姐姐,我已经收不了手了……”
  “不要──”
  甘草惊呼一声,可是身上游走的手指变本加厉,挑逗她的敏感,不由“啊……哦……的婉转叫出声来,那孙绍文也支起帐篷,这个情景他实在幻想了很久了,也许,就是从那个石d开始的吧……他没有孙玉龙那麽深切的执念和妄想,刚才还有些惭愧动摇,但是此情此景香豔无比,不生y秽之心也是不可能的。
  他也走到近前,还有几分犹豫,“龙哥,这样……不太好吧?万一给大哥知道了──”
  孙玉龙笑骂道,“已经这一步了,还待如何?你忘了?大哥当初对姐姐,也是用了强的。我才知道,女人原来是喜欢男人暴力些的。”
  孙绍文还是忐忑不安,“可是,大哥和大当家的都待我们恩重如山,这如何收场?”
  孙玉龙狠狠道,“得了姐姐,我也无憾了,大哥果真待我们无私,为何私藏著姐姐,不许我们触碰?别的,又哪里是我真想要的?”
  他说著就要解开甘草的外衫,那孙绍文也给说动,伸手摸上甘草的细腰。一时两个男人四只手,在甘草胸前腹下摸索乱动,占尽便宜,让她疲惫不能应对,止不住娇喘微微。
  甘草快要受不住了,身子瘫软,全凭绳索固定身形,孙绍文的手指犹豫而兴奋,已经探入她的双腿之间,孙玉龙则附在她的颈边啃吮不止。
  甘草当机立断,心想事从紧急,关乎清白,少不得又要施展一回勾引了,故意将媚状展现到极致,作出一副被二人上下其手而不能承受的y媚之态,隐忍却又轻轻呻吟,好似不能承受那过度刺激的舒服,在他耳畔悄悄道,“小龙,我才知道你爱我至深,实话说……姐姐……也很喜欢被你这样对待……”她说著,自己心里都觉得好不害臊,面上通红,瞧在孙玉龙眼中反而更增几分可信度。
  她於是硬著头皮又道,“但两男一女未免……嗯……放荡,不如……今夜你来我房中,我们且试上一试。”她说到这里,见孙玉龙面有疑惑,便咬牙道,“只要不被孙大和孙二得知,你悄悄来,多一个男人喜欢姐姐,我自然是更欢喜的……”
  甘草半是呻吟半是嘤咛,一番话气喘吁吁,只递於孙玉龙耳边,是以就他一个断续听到。
  孙玉龙心中狂喜,虽然还有些疑虑,但觉得她说的也是对极,女人大抵是爱惜面子,若是偷偷多个男人,自然都是愿意的吧?待他来日方长,长了本事再从孙家兄弟手中夺过她来,自然圆满。这麽一想,看著孙绍文在旁也觉得不能容忍,恢复了一派义正言辞,“绍文,我突然觉得这样确实不妥,头领待我们恩重如山,还是罢手吧……”
  孙绍文正鬼迷心窍不能自拔,听见这话一呆,不由深深惭愧,想自己险些真的做了大错事,幸亏玉龙醒悟得早,如梦初醒,忙收敛了机关,向甘草赔礼再三,放了她下来。
  甘草迅速整好衣衫,余悸未消,“今日之事是我不小心,误入了机关,跟你们无关,不必惊动两位当家的,不必自责。”说罢逃也似的跑了,生怕孙玉龙反悔。她嘴上那麽说,心里却道,这孙玉龙心术不正,只怕还要找她的麻烦,她下山前需要找个机会提点提点孙伯荞防范。
  149。罗网
  回到房中,甘草左等右等,可是这一夜山上忙乱非常,都在处理镖银,孙氏兄弟都无暇来顾及她,她开始害怕,若是那孙玉龙真的胆大妄为不顾一切,只怕她今晚也躲不过,她将房门反锁,唯一的窗户也被她反复确认关上,只弄得自己疲惫不堪,才昏沈沈睡过去。
  梦中不知多久,嗅到一股浓郁的迷烟,人越发的不清醒,耳边听到窗棂动静,却无力下床,勉强挣扎著坐起,只见黑暗中隐隐约约一个白衣翩纤的身影,胆大包天卸下了窗格堂而皇之进来,走到她的床前,男子瞄到反锁的房门怒由心生,再看她的眼神忧郁而忿忿,又似乎有些得意和狠厉。
  那种神色,混在嫋嫋的迷烟中,让甘草心慌意乱,虚弱的呻吟,“皓然……不……别过来……我不是故意要杀你……我不是故意的!”
  男子面上一阵迷惑,却不动声色,欺压上她的身体,故意在她耳边诱导,“是麽?可是我在地下无时无刻不记挂你,所以夜夜都要来看你,想你……”
  甘草无力大叫,吓得面色青白,费力的喘息,“不要……放过我……放过我……我不想杀死你的……我不想的……”
  孙玉龙还待再问,却见她脸上一阵比一阵难看,紧捂著胸口,似乎有要犯什麽隐疾的前兆,慌忙吹熄了迷香,又掐按甘草的人中,叫她清醒过来,直到看到她眼色清明,才问道,“姐姐,我来了,但是,皓然又是谁?”
  甘草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转,力气全无,浑身虚汗,闻言背上冷汗浸湿,方才像是误入了一场迷雾,说了什麽,想起什麽她全无所知,脑子一片空白,嘴唇嗫嚅,“我……不知你在说什麽,我不知道,全都不知道……”
  孙玉龙手持蜡烛,凑近了床边,照亮了甘草满面的迷蒙,情知她不像说谎,微微挑眉,不觉联想起什麽,心中暗暗有了计较,嘴角勾起一个饱含深意的得意笑容。
  叫皓然的白衣男子,可是不多呢……孙玉龙联想起自己的身世,更觉讽刺。
  甘草见他凑近,知道自己恐怕躲不过失身於他,想到自己将要被他羞辱蹂躏就不由发抖,“别……别过来……”
  孙玉龙突然吹灭了烛火,房屋陷入一片黑暗。
  那白影不知何时已经又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惊疑不定的甘草汗湿衣襟,她不解他为何临时收了手,但她却再也睡不著了,为了以防万一,她一点点回忆起陈栋当初布置在自家篱笆外一些奇怪的机关。
  她在窗外四棵树正中的区域c满淬毒的铁藜子,若要避开这些利器,必然要施展轻功,腾空而起,而头顶上s线般交叉著数根轻丝,一旦碰触,将会从四面飞来四张钉板,夹成r酱,再要躲开必须强行冲破头顶的丝线,而上面则会被一张网兜头束缚,吊在上面。
  整个机关完美无缺,要麽活捉,要麽死去,就要看挣扎者的功夫了。
  记得甘草当初在自己篱笆外看到这机关好生奇怪,还专门向陈栋讨教了一番,记住了它的名字,“天罗地网”。
  不过几日倒也相安无事,甘草暗忖那孩子难道当真改邪归正?
  她心神不宁来到会客厅,孙伯荞和孙仲艾已等候她多时,孙伯荞身上有些挂彩,不过都在四肢,已经快要痊愈,孙仲艾则仅仅衣衫破了几处,至今都没来及替换,也是一副倦容,却喜上眉梢。看来那日一行,收获良多。
  孙伯荞看她回来,焦急之情溢於言表,又带些歉疚,“这几日太忙乱,没顾上来看你,若不是知道你与那位是故交,我真是放心不下,不过,这样会不会置你的故友於不义?”
  甘草心里一暖,挤出一个微笑:“算不得什麽故交,只是刚好姓白的亏欠我一个人情而已。好饿,可以开饭了嘛?”
  “来,坐这里──”
  “过来坐吧媳妇!”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甘草讶异了一下,看著伸过来的两只手。
  甘草心里欢喜,正要去孙伯荞身边,却见孙伯荞眼神躲闪了下,缩回了手,对甘草淡淡道,“你……你坐二弟身边吧。”
  甘草垂下头,不再看他,刚刚升起的期望又变成了失落,既然他要充大方,那麽就让他大方好了,随即款款坐在孙仲艾旁边。
  因为一天没有吃饭,甘草很饿,几乎是不顾矜持,大口的吃著饭菜。
  孙伯荞宠溺的看著她,不时给她夹进鱼r,那厢弟弟却也不甘落後,专给甘草夹些青菜蔬果,“多吃些菜吧,媳妇儿,省得再次犯了风寒,心疼煞我了。”
  孙伯荞再愣了愣,筷子微动,看著弟弟坚定的眼神,终究没再伸出手去。
  这一餐饭,实在食不甘味。
  甘草匆忙填饱了肚子,几乎是逃也一般回了房,心乱如麻。
  她从没喜欢过孙仲艾,如果说有一刻的心动,也是因为他的哥哥。然而眼下,她真的受不了被作为二人之间的情义筹码被哥哥推来让去,她心里像针刺一样。这就是她险些要嫁的人吗?她是不是该感到後悔?
  如果说之前她还有些摇摆不定,现下她恨不能马上离开这里。她一刻也无法平静的下去了。
  甘草想来想去,去意已定,刚好听见议事厅传来急哨,便过去看个究竟。
  只听孙仲艾声音有些焦急,“哥哥,怎麽那天山王竟然来的这样急,真让人措手不及!”
  孙伯荞叹了口气,“我打听过,不知哪里传出的谣言,说小王爷被抓到定苍山上作人质,所以才引得那老匹夫彻底动了肝火。”
  孙仲艾颓然道,“怎麽会是这样……虽然我很想杀掉他为双亲报仇,可我确也知道,现在并不是时候。眼看要入冬了,弟兄们的衣物被服恐怕要成问题。”
  孙伯荞沈思片刻,“定苍山产黑铁谁人不知,儿郎们绝不会缺少兵器。但这场仗,不能打的不明不白,要想办法,释清误会才是。”
  “我们的仇自然要报,但不能拉上弟兄们。待军队撤下,我们再想法子单独诛杀老贼。”
  郭禾感慨,“两位当家的义薄云天,不管怎样决定我们都生死相随!只怕天山王暴虐,一出征便要血洗连城。要跟他解释谈何容易。”
  孙伯荞点点头赞许道,“僵持的确不利,少不得诱敌深入解开其中的误会,咱们定苍山的机关陷阱乃是当年巧手鲁班陈失踪前的大手作,花费了十万两黄金才请的他将机关遍布山中,各有不同,虽然破费了好大一笔银子,却是连皇宫大内都比不过,只要诱得天山王上山,我们胜算颇大,到时擒了他,好生解释谈判,退兵不在话下。”
  郭禾不满道,“大哥,我们难道怕了他吗?”
  孙伯荞道,“如今朝廷幸亏有天山王牵制,若是他死在这里,不仅朝廷元气大涨,只怕还会故意把帐扣在我们头上,他那京畿十万禁卫军又是一笔麻烦呢。”
  於是众人点头服气,纷纷思索起引敌上山的计策来,甘草见大局已定,又不想用琐事叫他们分心,便先悄悄走了,打定主意不告而别。作家的话:孙伯荞沈思片刻,“定苍山产黑铁谁人不知,儿郎们绝不会缺少兵器。但这场仗,不能打的不明不白,要想办法,释清误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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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孙玉龙是一个偏执狂,坏男配,不过我很喜欢他。唉,我喜欢为爱不择手段的男人,只要他除了女主不要别的女人,怎麽折腾我都喜欢
  151。胁迫(h 坏男配h 慎入)
  “知不知道那夜我为什麽忍住不碰你?因为我比那愚蠢的孙家二兄弟要的多得多!我不止要你一朝一夕,我还要你一辈子!除非我放弃!”
  甘草简直无法同他理论,怒其不争,“你……你以为这样就能迫我,得到我的心吗?”
  孙玉龙面上无半分不快,“心?那麽奢侈的玩意我不要,只要你对我驯服,我已经够了……”
  甘草手无力的垂下,骄傲的头颅却不肯低垂,“孙玉龙,我真瞧不起你!即便你改了名字,你也永远改不掉你败絮其中的内里,你永远是个跟在别人身後的可怜虫,一个小乞丐而已。”
  孙玉龙被她说中敏感的自尊,恼羞成怒,一把挟住她脸颊,恶狠狠道,“姐姐,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要以为我宠你就可以挑战我的脾气,眼下孙家兄弟受的罪,不比郭禾少,你多拖一刻,他们便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甘草凌厉地看向他,“你把他们关在哪里了?”
  孙玉龙反而道,“这就要看姐姐表现的怎样了。我可是已经嘱咐人好生‘招待’他们兄弟二人呢!尤其是孙大,我知道,你对他有那麽一点动心吧……”他说罢,眼中嫉妒恶毒的光溢於言表,不再收敛。
  甘草听得倒抽一口冷气,扭过头去艰难的问道,“你想怎样?”
  孙玉龙得逞的笑道,“我想怎样?我不过想让你乖乖从了我,不要妄图逃离,就这麽简单。你的心在哪里,我管不著,我只要你的身子属於我就成了。”
  甘草叹了口气,她很难这麽讨厌一个人,此时却还要近乎配合的任他欺辱,她一层层解开衣衫,褪到脚边,身躯如同白玉莲盛开在眼前,隔著距离还传来若有若无的幽香。
  孙玉龙呼吸急促,早已经把持不住,欺压上去,三两下解开了她的衣裤。
  明知道自己从选择回头的那刻开始,就不可避免要面对这种情况,但此刻,甘草还是充满了彷徨和恐惧,为那即将到来的交媾。
  正因为不能避免,才更加的可怕,尤其是面对的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一面恨到咬牙切齿,一面还要甘愿雌伏於他获得需要的信息。
  孙玉龙却是很满意她的选择,他对她面上的矛盾和纠结视而不见,他轻轻解开她的罗衫,直奔主题,来到他最锺爱的部位──她饱满多汁的胸部。
  甘草生育过後,有很长一段时期迫於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能断奶,後来虽然断了,但是胸脯早已涨得很大很丰满,映衬著她纤细的腰肢,就像硕大的水蜜桃,形状也是浑圆而坚挺。
  孙玉龙伏在她胸脯一寸寸的舔舐,像是重温过去的美好,那时他低微下贱,只不过有一口吃一口罢了,而现在,却可以让她都沾染上他的气味。他细细的舔吮,把她胸脯弄得晶莹一片,还时不时啃上一口,让她措手不及。
  “你──“甘草又羞愤又惊慌,她恨不得他立刻c入,然後早泄,而不要这样强迫她接受细致入微的羞辱,可是对方显然不这麽想。
  “姐姐,我可不是孙二那个莽夫,只会索要,我可是耐心的很呢,会让你同我一样享受的。”他得意的一笑,舌头缓缓游到她的r尖,轻轻吸住了她的r蕾,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从上面散发出来,让他食指大动,片刻也不肯分离,一味地含住小红蕾挑逗吮吸不止。
  “呜呜……”甘草的r蕾早已被他吮的立起,迎向他的舌头,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去看他作祟的脑袋。
  而孙玉龙早已含住她另一只r蕾尝试起来,还用手指沾上口水在空闲的那只r尖上捻搓不停,羞人的快感布满整个胸脯。
  “啊……”
  直到孙玉龙的手指轻轻分开蚌r,缓慢的c入她的花x,向内推行,并开始规律的抽c,破碎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从咬紧的唇齿间流泻而出。
  意识到她的动情,孙玉龙更加亢奋了,手指便动的再快些,沾满她的汁y。
  “姐姐,你的身体喜欢我……”他凑近她的脖颈,邪恶的说。
  “你……你这个疯子……要来……就快来……不要再折磨我……”
  甘草哭求著,眼睛都红了,身体更是瘫软的鱼儿一样,根本抵抗不了半点刺激。
  孙玉龙无辜的看著她,“我可是怕姐姐你疼呢,”他说著手指在她媚r里坏心的一按,不知触到哪里,只听见甘草尖叫一声,体内又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他的手指,他抽出手指,轻轻舔了一口,“既然姐姐已经欲火焚身,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吧……”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肿胀的欲根对准她的花缝,圆鼓鼓的蘑菇头部正触及湿软的花r,给双方的器官都带来一阵极致痉挛的享受,他却停滞不前,问道,“姐姐,是你求我的麽?”
  甘草恨不得这难堪快点结束,她自是知道,就算她嘴硬,他也不会放过她,而是会变本加厉,把她的身体玩到像水一样迎合顺从为止,倒不如顺著他,早些结束,减少羞辱,再多废话也不过给他徒增情趣罢了。
  “是……是我愿意的,我想你要我……快些来吧……”甘草半阖双目,忽略到花唇前抵著的坚硬灼热,甚至微微打开些角度,身子往前一动,顺势把他的蘑菇包容了进去。
  “喔……”孙玉龙确实还想逗弄她一会的,他想要看到她崩溃的样子,可是还是不妨被她“吞吃”了进去,这一下却再也退不出去了,因为r壁里实在太柔软多汁,太舒爽销魂了……
  这就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上一次情景还历历在目,孙二趴在她的腿间肆虐,而他只能吮食她的胸部偷偷幻想,现在,却是实打实的进入了她,果然,是比幻想美妙的多的滋味。
  他,果然已经无法抽身而退了……
  但他确愿意贪图这样偷来的一刻,那孙氏兄弟都是蠢货,为了这样那样的借口把她推来搡去,可他却愿意为了她放弃任何所谓的情义、道义和正义。
  “值得吗?”甘草怔忪的看著他的面孔。
  原来他所想的东西都写在脸上呢,他借著汁水一c到底,直抵花心,如愿听到她吸气的惊呼,感受被她完完全全包容的幸福感觉,脸上却是前所未有过的认真,“……我……不知道……但是……这样做……我真的……好满足……”
  说完,他缓缓抽身,带出一阵酥麻入骨的快感,又缓缓推进,再次进入她的深处,图谋许多,这终於如愿的喜悦随著血y袭向心灵,带来烟花般的璀璨,而与此同时,别样的快感也随著他试探性的抽c而活跃起来,叫嚣著他想越来越快攻克她占领她的欲望。
  “也许……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甘草强忍著被他冲击的溃败的身体,一字一顿地警告他。
  “是麽?那……让我们……一起等著那天罢……”他深深的看著她,下身的玉j却一次比一次迅猛,捣向她更深的地方,黏腻的汁水把两人的性器胶合在一处,不分你我,但联在一起的男女,却在彼此说出可怕的谶言。
  是情谊,抑或不是情谊,似乎都不那麽重要了,只余男人粗嘎的喘息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回荡。渐渐的,那呻吟声如诉如泣,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撑不住了的样子,虚弱不堪,而男人的征伐声大了起来,在女子股间激撞,那力道,几乎要把女人撞飞。床褥上落上了滴滴晶莹的玉y,昭示著男人毁灭般的欲望。
  甘草早已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棉花一般软弱,那噬骨的掠夺快意让她身不由己地嘶叫,哭求,但是抵不过他一浪盖过一浪的冲击,他突然低头衔住她的茹头,迷醉的吮吸,同时飞快的耸动,在甘草已经状如小动物般可怜的眼神中,把灼热的子孙y灌入了她的体内。
  ☆、(11鲜币)152。牵制1(h 被出卖h 慎入)
  事毕,甘草又噎又喘,任孙玉龙伏在她身上休息。
  她的面上娇红一片,不胜索求,不由让人心生怜惜,孙玉龙痴痴的看着她,在心中摹刻她的眉眼。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心中把她当作怎样迷恋的对象,是姐姐还是母亲还是恋人,抑或只是小孩子想要而吃不到的糖人。
  甘草娇喘微微,问道,“他们……兄弟俩……到底在哪里?”
  孙玉龙面上一冷,柔色尽数褪去,冷哼了一声背过头去,手却不肯放过她,在她双r间不辨轻重的乱捏。
  甘草此刻身子已经溃不成军,幽幽道,“孙玉龙,你说过告知他们两兄弟下落的。”
  孙玉龙手犹自在她身上摸肥捏瘦,“姐姐,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着他们做什麽,你倒心心念念着大当家的,不过,他可愿像我般许你婚姻?”
  “只有我这样不在意世俗看法的人,才能给你幸福,你知不知道?”
  甘草被他的手在身上到处游走,已是不耐,“我身子已经给了你了,你若是不说也可以,我就当孙氏兄弟死了,别怪我杀了你,再自杀了殉情。”
  孙玉龙的脸陡然遍布乌云,“你这个狠女人!”他的手几乎把她茹房掐紫,忽而大笑,“告诉你也无妨!其实他们两兄弟已经被我送给天山王处决了!若是早知道你这般在意他俩,我定然亲手杀了他们痛快!”
  甘草心里五味杂陈,像是凉水兜头,一把揪住他的脖子,“你说什麽?你这个畜生!”
  孙玉龙被她拉扯的烦躁,一把挣脱了开来,“你大可以杀了我,来呀!大家一起死!反正大当家二当家已死,你就算杀我,也不会让他们活过来!当初小王爷被他们抓走的谣言也是我散布出去的,我都是为了你!我帮你祸水东引,让你安全无忧,你还要我怎麽做?”
  甘草心里像是被秤砣凌空砸下,被碾压的粉碎,无力的瘫软在地,“我累了,你出去。”
  孙玉龙不甘心,想要上来拥她,“姐姐,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你到底能不能多看我一眼?”
  甘草却背过身去,再也不瞧他一眼。
  孙玉龙准备好的说辞都卡在肚里,他好话说尽讨好她,结果都是无果,正苦恼间,只听见有人硬声硬气地叫门,“龙哥,是我,开门,我有话问你!”
  来的正是孙绍文。
  孙玉龙一阵心烦,随手把床帐一放,披了件外袍下床。
  眼下他跟天山王私下有盟约,他把事情顺势都推到了孙氏兄弟身上,一口咬定是他们藏起了杜皓然做人质,所以才心虚胆怯,想诱捕天山王斩草除根以绝後患。他用两位瓢靶子的性命换取自己一席之地以及日後矿d的生意盟约。他要那两兄弟替他和甘草背黑锅,一石二鸟。
  而今天孙绍文见到这般情状已经不在掌控之中,早已知道厉害轻重,哪能不明白他的好兄弟做了什麽?他当了帮凶,後悔不迭,便来劝孙玉龙收手。
  孙玉龙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麽,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又生怕孙绍文散布什麽不该说的话,想来想去,只有同样诱使他犯下大错,才是一条绳的蚂蚱。
  他眉心一蹙,狠下心来,在甘草耳边轻轻道,“姐姐,你且忍上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就好……”
  甘草兀自绝望,不明意味,只听见孙玉龙开门将孙绍文迎了进来,也听的见对方似有悔意的劝诫,但是孙玉龙充耳不闻,反而把床帐大大拉开,“文弟,你看这是什麽。”
  甘草情知不好,还不待蜷曲起来,自己的l体已经大剌剌暴露在两个男人眼前。
  孙绍文目瞪口呆,外加口舌饥渴,“这……这是……”
  孙玉龙笑道,“怎麽,你那日不也痴迷的很,这样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他的眼中却暗暗闪过一丝y戾。
  孙绍文忽然缓过神来,“你……龙哥你那日……不是说……”
  孙玉龙嘻嘻一笑,“现在大当家和二当家的都不在了,我们替他照顾遗孀也是应该的,”他话锋一转,“我方才尝过了,姐姐的味道很好呢,你不想试试麽?”
  他眼见甘草愤怒抗拒,又喜又忧,突然低头伏在甘草耳边悄声威胁道,“我骗你的,孙家兄弟还未死,你配合些,我晚上就带你见上一见,怎麽样?”
  甘草泄了气,一双美目呆滞的阖上,挣扎了一下,终於躺下,不哭不闹,好似等着男人来肆虐征服。
  孙绍文迟疑,他心慌意乱,“不……这不合适……”但是他的腿却也驻足走不动路,在门口和甘草身上徘徊。
  孙玉龙笑他怯懦,索性当着他的面又坐到床上,来到甘草身後把她架到自己身前,两只手伸到她的胸脯握住她的两只r儿y靡的揉搓。
  揉了一会,见甘草挣扎,他咬着她的耳朵狠狠道,“你给我乖些,宝贝儿,我也不想把你给别人,就一回……一回就好……”
  甘草羞愤难堪,见那黝黑的少年盯着她目不转睛,破功也就是一时之事了,心中凄凉,却觉得双腿突兀的一凉,原来孙玉龙一手揉着她的r儿,另只手直接c入她的体内,滋滋的抠挖起来,带出y乱的水声。
  “唔……不……”
  她忘了他的嘱咐和威胁,她不要被这麽难堪的对待!
  可是孙玉龙的手指却更加肆虐,上下攻击她的敏感。
  孙绍文终於按捺不住了,彻底被毒y侵蚀了心,蛊惑的失去最後的清醒,爬上了床来,他几下解开衣衫,颤抖着摸上了他渴望已久的玉兔。
  “呜呜……不……不要……”甘草颤抖着,想要往後退,可是後面的男人却紧紧抵住他,把她用力一推,拥到了前面的孙绍文怀里。
  顿时陌生男人的味道充斥了鼻息,让她想要逃避,而面前黝黑英挺的少年也是又羞又亢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想要对她做出更进一步的侵犯,只是暂时还不敢冒然。
  “唔……”甘草被他的气息吓到,一下扭转身子慌不择路往回爬去,想要避开新的男人,或许是他的抗拒和逃避取悦了孙玉龙,他心中不爽的戾气终於暂时被压制下去,一把捞起甘草,吻上了她的唇。
  甘草瞪大了双眼,想要避开,可是被他扣得死紧,她又不敢真的得罪他,只好被他舌头登堂入室,跟她的津y混在一处。他疯狂地吮吻她,舔舐她,直到尝到了铁锈的滋味才肯放过她喘息。
  她的脑袋无力的搁在他的肩头微微停靠,而孙玉龙面色一沈,望向孙绍文轻蔑的一笑,“底下怎麽做,不会还要我教你吧?”
  这样已经是极限,总不能指望他还教别的男人如何品尝他的女人。
  ☆、(12鲜币)153。牵制2(3p h 鬼畜慎入)
  孙绍文一下红了脸,幸亏他长得黑,显不出来,但是男子的自尊心却被激了出来。
  他把甘草拦腰屈膝托起,手指在她双腿间摸索,渐渐摸到了一个湿润的小口,於是迎了上去,慢慢地靠近,把粗大的坚硬对上了那处小口,可惜实在太小,几下也不能成功,反而搞得他心火难耐。
  他眼见孙玉龙嗤笑出声,脸又是一红,手指掰开她的翘臀,大麽指扯开两片花唇往两边一分,气势汹汹往前一送,坚挺顿时没入深处。
  孙玉龙眼见他成功,听见他舒服的嘶叫一声,伴随着甘草被突然贯穿的惊叫,反而不笑了,惫懒的半躺了下去,眼睁睁看着甘草涨红的小脸因为这一次掠夺露出悲切的颜色。
  他落寞的转过脸去,看向窗外风中潇潇的树木和簌簌的落叶,脸上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麽。耳边甘草止不住冲出口的呻吟和孙绍文玉j抽c的滋润声还是不绝於耳,他面上露出一个“烦极了”的神情,却是不肯去正面看上一眼,只是怔怔的想心事。
  孙绍文体格健硕,一身蛮力,实不是一般人经受得住的,他那活儿同样健硕得很,c的甘草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勉强打颤,闷闷的叫。偏偏那少年最听不得她的叫声,每一声都觉得娇媚入骨,勾引他再勇猛些,便也不晓得什麽速度和力度,只蛮牛般胡来,横冲直撞,把甘草c的不住价想要躲避。
  “不……啊……”甘草摇动小腰,避开他直接的袭击,“轻点……”她的声音都快跟哭一样了。
  孙绍文看着她哭求回眸,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在她身体里了,眼中突然显出星子般的光彩,搅动大棒,掏动她里面的蜜水,只搅的里面黏腻一片,她似乎越来越软了,而他则越来越硬了。
  孙绍文得偿所愿,初尝欢愉,难免控制不住力度,又是从後面的姿势,不知深浅,几下把甘草c的死去活来,他其实已经觉得自己很轻了,可低头看到自己硕大的坚挺在她粉嫩的小x间进出,他就完全失控,只想要更狠的贯穿她!
  甘草受不住他一味的撞击,似乎次次都被他c入最深处,快要不行了,不由“嘤咛”一声,小腹酸软,一下子被那力道扑倒在孙玉龙双腿之间,支不起身子来了。
  甘草一头倒在孙玉龙腿上,嘴角在他皮肤上留下一丝银丝,微张小口,喘息不停,抬眼,悲愤的看他。
  孙玉龙不耐烦的转过头来,支起身子,正看见孙绍文把她c的死去活来,便用手在她股间湿处一模,也想往她身体里钻,嘴里还道,“啧啧……这麽湿,这就受不住了麽?”他的手指在她花x间想随着玉j一起c进去,可是抠了几下,见她面色隐忍痛苦,终於罢了手,又往後躺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扣在自己翘起的阳物上。
  “含住。”
  甘草不想含,可是孙玉龙的眼神很可怕,像要吃了她一样。
  她依言含住那圆鼓鼓的头部,顿时,那蘑菇在口中膨胀变大,胀满她的口腔。
  孙绍文又往前一撞,甘草也随之一吞,玉j深入到喉部,两个男人都难耐欲火,叫出声来。
  孙玉龙抬眸,眼光一片赤红,“阿文……c快些……”
  孙绍文自然喜欢,遂抓紧甘草的髋部,下身积蓄了力量,随着他刚猛的冲刺,赤条条的玉j一次次抽出,又全根没入甘草的股间,把她c的身子摇摇欲坠,被迫吞吐孙玉龙的阳物。
  孙玉龙双手全部c入她的发,随着她的动作越发不满足,自己也往上挺动起来。於是甘草只能任由两根粗大从上下齐齐攻占,占据了最深的地方,前後夹击,把她挤得无处可去。
  整个人,像要从中间被前後贯穿了……
  “呜呜……”她的呻吟哭求全被噎在腹间,两个男人已经昏了神智,一下比一下深入和猛烈,直到她的身子被c的无法呼吸,再也无法贯穿更深,快感像星云一样堆积,想要从无法呼吸的身子里爆炸开来,她抓紧了床单,只能用手指的曲张徒劳的渲泄风暴般的快感!
  她张口想要呼吸,可是玉j便趁机滑到她的深喉,让她哽咽的哀叫,只发出勉强的嗯嗯哼哼的音节,而渐渐的,这样的音节终於被她股间滋滋的抽c声和喉间的润滑声所彻底压制,一时房内y靡无比,只有女人身子被玩弄发出的水声二重奏越来越大声。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时间似乎停滞了,任快感疯狂地渲泄。
  耳边只听见男人急促而累极的喘气声,两个人都已经s了出来。
  y靡的白y从甘草的嘴角和双股流到了床铺上。
  孙玉龙缓过神来,用手指探进甘草湿漉漉的小x,抠挖了许久,直到里面再也没有白浊能够流出来,这才作罢,甘草却是受不住了,哀求的看着他,“不要……再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孙玉龙眼里只有她,可是再次硬起的下身却毫不留情的又顺势刺了进去。他俯在她耳边悄悄说,“你这里面的味道,必须是我留下的,所以……请姐姐再忍忍吧……”
  他说着前後耸动,却是温柔许多,还能承受。
  而孙绍文也不再呆愣,俯下身子,含住了一只r蕾,吸的咂咂作响。
  这样的情景,三人都有些熟悉。只不过位置有了些变化。
  孙玉龙眼眸一暗,进出的更快了些,两片粉嫩的花唇随着他的进出被翻进翻出,吸附着他的r刃,并在上面留下一层水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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