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游寻秦》第一部：戏游寻秦 第014章 婷芳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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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停下手来，道：“今晚我要保持体力，以应付任何情况，你可以忍一晚吗？”
  婷芳氏失得呻吟起来，无奈点头答应。可是只要看到她急促起伏着的挺耸，便知她正焚身，难以克持。
  我首次想到假如没有战争，会是多么写意美好的一回事。
  婷芳氏吹熄油灯，挤入我怀里，弄得我亦难以自制。
  我搂着一团热火，躺进被窝后，柔声道：“我忘记了问你，当有没有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
  婷芳氏的四肢缠了上来，咬着他耳朵轻轻道：“他管得我很紧，但我却常要陪他指派的男人。他高兴起来时，会任由他的亲人朋友玩弄我，幸而侍候其他男人，比侍候他好多了。”
  我心中暗叹，这时代的女性半点地位都没有，只是男人的附庸，听她这么说，那嫁了丈夫的女人和女实在没有太大分别。想起电影中的秦始皇，他的母亲便是由吕不韦送给他父亲异人的爱妾，便又觉得不足为怪了。
  极度劳累下，我睡了过去。
  忽地扎醒过来，原来急促的足音由远而近，婷芳氏亦吓得醒了过来。
  我吩咐她留在帐里，悄悄取剑出帐，迎上神色紧张的李善，知道不妙，忙随他来到朝东的山头。
  陶方和所有武士全起来了，伏在山头向四外望去。
  壮丽星空下，表面看来沉寂的草原，宿鸟惊飞，间中还传来猛虎的吼叫声。
  陶方脸色发白道：“来了！”
  我知道时灰胡来了，也就是接下来这一仗使得项少龙开始名动战国的，于是我提议道：“陶爷不若立即带女人逃走，把马匹留在这里，由我率五十个战士阻截敌人，异日再在邯郸相见。”
  陶方亦知马贼人数既多，又都悍勇狠辣，心生寒意。伸手抓着我肩头感激道：“一切拜托你了，定要保命到邯郸来见我，我陶方会为你好好照顾婷芳氏和美蚕娘。”
  说罢匆匆去了。
  片刻后，陶方和众女坐上马车，在其他六十多名武士拱护下，由另一边循没有设下陷阱的通道走了。
  我等立时忙碌起来，加强防御措施，又加深藏兵坑，多设绊马索、石一类的东西，反正这一切都是按照项少龙当年在《寻秦记》里的方法布置的。
  三个小时后，马贼终于来到，听得山上健马的嘶叫，忙把小山丘团团围着，一时四周全是杀气腾腾的马贼，看得众武士心胆俱寒，因为声势上实在相差太远了，我早就知道马贼的人数会很多，但是真的见到了这么多人和马，心里还是不住的打颤。
  我头皮发麻，不住叫自己冷静。
  倏地一阵蹄声，两队各百多人的马贼，分由东西两方往山上冲来。
  我知道对方只是试探虚实，吩咐众人各守岗位，沉着气不要轻举妄动。
  两队马贼开始策骑由斜坡杀上来，囗中发出尖锐的呼啸，确是令闻者心寒。
  马贼来到山坡的半途，分散开来，往上迅速冲刺。
  蓦地最前排的马贼人仰马翻，不是掉进布满朝天尖刺的陷坑，便是给绊马索弄倒了马儿，纷纷跌下斜坡，累得跟在后面的马贼亦横倒直跌，连人带马滚了下去，连锁反应下，两队近二百人的马贼伤亡过半，溃不成军。
  众武士一起欢呼呐喊，士气大增。
  项少龙心叫侥幸，知道对方只是输在大意轻敌，在不及防下着了道儿。忙下令所有人移往斜坡下，藏身没有尖刺的深坑里，架起弓箭，准备应付敌人第二轮猛攻。
  四周亮起了数百个火把，照得山上山下一片血红。
  只见敌阵走出一个长着一把大灰胡的壮汉，傲然坐在马背上，戳指喝道：“杀千刀的赵国鬼子，我灰胡若教你有一人留得全尸，以后再不在道上混了。”
  我暗骂对方愚蠢，这样一说，岂非硬迫己方的人决死力战吗？
  我自恃膂力过人，朝灰胡拉满弓射出一箭，劲箭抵达前势道已尽，落在灰胡马前十米处，但已教马贼一起色变。谁人有此膂力？
  众武士心中喝彩，却不敢叫出声来，怕敌人发现他们的位置。
  号角声中，马贼纷纷下马，分作两重，由四方八面发动攻势。
  第一波的攻势由持盾牌长矛的马贼，在火把照明下，小心翼翼摸上斜坡，破坏项少龙设下的陷阱。
  后面则全是箭手，不住放箭射往山上，掩护盾矛手的登山行动，却不知我早就藏到斜坡中间的避箭坑内。
  这时众武士都对我的料敌机先大感折服，信心大增。
  我约略估计，对方现在尚能作战的人仍近七百人，就算能把现在攻来的四百多人全部解决，对方人数仍远胜己方，何况根本没有可能尽歼现时攻来的敌人。加上己方必有伤亡。心中一动，吩咐身旁的李善道：“待会攻防战开始时，立即带十个人到马栏去，当听到三长三短的号角声，立即破栏放马，赶它们由东南面冲下山去，那时我们便由西路逃生。”
  李善连忙答应，自去找合作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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