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采花吾采草之色星降世》第 24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当时我心说:好在一直把那东西当信物用绳子栓脖子上,和铭王爷的扇子一样走哪带哪。好人有好报,我要不这么重情重义,哪能得着便宜救自己的小命?
  搂着宝宝入怀的同时,几片洁白羽毛随着动作在宝宝背后飘落。
  “该死的!谁拽她的翅膀了?”细心察看下,只见宝宝背翅上的羽毛凌乱着,而且有几点污渍,一看就知道被人捏过!
  几个男人没有回话,却不约而同小退半步。
  我气哼哼地抱着宝宝,怒视几人道:“妈的都想死是不是?她才多大点儿?翅膀揪坏了,赔得起吗你们?”宝宝是妈妈的心头r,伤一根汗毛妈妈心里都痛!
  男人们面面相觑仍不言语,偶尔偷眼看我。
  我又把宝宝浑身上下仔细检察一遍,确定再没别的伤处了才放下心来。“风契。”
  “干嘛?夕夕。”金色的大眼睛眨啊眨的。里面盛满无辜,还有一点怕怕,“我只摸摸她,没使劲揪她。”
  把好容易止住哭声的宝宝递给他,“你女儿,你看看吧。”
  风契吃惊地张大了嘴,慌手忙脚接过宝宝,动作笨拙地抱在怀里。
  这时我看到其余几人露出了然神色,之后却似有几分受伤苦涩。没办法,就算母猪也不能一下子受孕多头种猪的j子。对于这件事,我只能抱歉了。
  “真的吗?夕夕。可是她好丑哦。”
  “什么?你说她丑?”捏拳磨牙,我有揍人的冲动。那孩子多漂亮!我向来把她当天使的!
  “她那么胖,翅膀又小,尾巴也短,颜色又难看。”
  “……”已撸起袖子,我思考着该怎么打他才不会把孩子吓着。
  “不过我喜欢她!她是我们的孩子,你给我生的,我好高兴!”边说他边抱紧了宝宝,两张娃娃脸贴在一起磨蹭着。
  “……”心情由怒转喜,之后又有些不舒服。任何人在被五双满载哀怨的眼睛盯着的时候,心里都不会舒服!“那个……谁把孩子送来的?还弄了这么一件漂亮肚兜,得好好谢谢他。对了,朱朱,小风风说是你的朋友送来的,你有没有留人家吃饭啊?”
  “是桐魁送来的。他借口有事,也不说明什么,只将孩子留下便走了。”看不出喜怒哀乐,朱君止如往常一般挂着bt笑当招牌。
  我猜桐魁是不好意思跟朱君止说,他老婆的孩子的爹不是他,才落荒而逃的吧?
  “不过娘子可想好今晚要谁陪呢?”不发难他就不是朱君止,没脾气还怎么当魔教老大!
  “……月秀。”要是早知会出现这种情况,我该三思再行的。
  “他的伤势已然痊愈?”
  “差不多吧,我看他刚才练功挺利索的。”
  “如此甚好,为夫正巧手痒,想与他切磋几招。”
  “朱君止!你忘了答应过什么吗?”冷声厉喝,既使半点武功也不懂,玄辰星凭着胆色也占稳家长的位子!
  “我答应过什么,有何违背吗?你又不是未见月秀的武功比我高明,便是担心,也该替我担心才对。”
  “月秀的伤还未好,你莫要趁人之危!”
  “既然未好,又怎敢做激烈的事?娘子在床上的功夫,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你莫非要以武力争宠不成?”
  “便就是了,你又如何?”
  “你莫要我将那件事说出来!”
  “……呵,何事?”
  “还真是有胆反问!腐蚀散为极恶毒药,见血腐r,如不及时清除,就会一直溃烂入骨!此药虽毒,却并非难寻之物,天下毒帮,或对毒物稍有研究之人,都有收藏。以此药为恶,确不容易被识出真身份。不过朱君止你可曾想过?月秀是什么人?他的武功造诣如何?只要他有所防备,便是百十来人的大场面,又能把他怎样?”
  “怕是偏不巧,他就是被比他厉害的人伤的。”朱君止冷笑道。
  “那么那名伤他的人,确是武功奇高了。不但刀法凌乱不一,还用在刀刃喂毒这种下三烂手段。”
  “偏就是他仇家呢?有意要他受折磨。”
  “有哪个仇家值得他丧失警惕,事后又不言不语,对整件事闭口不提?”
  “可不好说。怕是他招惹了什么厉害女子,被人家追杀的吧?”
  “哼。月秀什么人品,还论不到你诽议。我且问你,上个月你未入言庄之前,在哪里?”
  “……这么说来,你是怀疑我了?”
  “不错。上月中旬我接到桐魁报讯,说你被陷言庄。而来时路上遇到月秀,他已重伤数日。如此推来,该是在你入言庄之前遭遇毒手的。不过那刀法却并非出自于同一人,而是多人所为。该是些武功平平之辈做的。那些人本没本事对付月秀,不过如有月秀完全不防备之人,骗了月秀,在他茶水杯酒间,随便做些手脚,他便就不能招架。他性子沉默,便是受了委屈,如对方是与自己有关系的,就只会隐忍。”
  “哈哈……”朱君止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了一会儿,他突然止住,道:“娘子你要去哪里?”
  将已跨出门外的脚收回,我装傻笑道:“去看程情和绿妖makelove呀,本来是想叫你一起的,可见你太忙就没敢打招呼。”
  “娘子不如听完再去。月秀那么沉闷的人,你怕是问不出什么的。”
  汗!也太不给我留面子了,就算他猜出我的本意,也不好说得这么直白吧?
  眼看朱君止虽然还笑着,眼底却已隐现暗红,我连忙道:“没有!没有!我心里相信朱朱是清白的,又怎么会去找秀秀寻问多此一举呢?我是真想看耽美戏的说!”
  “娘子何以为信?论狠毒,论无情,为夫确做得出此事。”
  他眼珠子都红了,我敢说我不信吗?为了一家老小的生命安全着想,我立刻假装不屑道:“别泡了,你砍谁也不会砍月秀。不但是月秀,还有玄辰星,铭王爷,风契,还有我,你都不会砍。萧然和费思特平时惹不到你,你也不会动他们。由此可见我们的大家庭是和谐美满滴……”
  “夕夕你怎敢如此笃定?”玄辰星打断我转移话题的企图道。
  暗骂玄辰星低能加白痴!这种事情是现在说的吗?如果真是朱君止干的,揭穿他岂不会惹他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如果不是他干的,他蒙受冤枉不舒服,肯定也得砍十好几人泄愤!朱君止武功这么好,月秀的伤又没好利索,真打起来谁治得住他?
  脑子里一边想着主意,我一边着重语气道:“我当然笃定!朱朱虽然是坏蛋却绝不是小人。我见过他滥杀无辜,可从没见过他恩将仇报。”千穿万穿,马p不穿!虽然猪与马的构造不太相同,但好听的话,总是喜欢的。“连言庄老头儿不也是吗?他想害朱朱,可朱朱走的时候只拿了他的武功秘笈,没伤他性命。”说话主要靠语气,语气真诚,就算假话也真了几分。
  于是说到后来,连我自己也不由得信了。确是如此的,朱君止从没伤害过任何对他有恩的人!就算玄辰星几次三番指着他鼻子骂,他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月秀在他身中粉絮时,曾以内力给他蓄命。皇上发兵十万围剿昆仑山,是铭王爷替他解围,而玄辰星既替他治过箭伤,又不顾危险和风契去言庄救他。朱君止并非无情无义,而是太重情义。他就是太重感情了,才把道德论理当成狗p,为人处事随兴到变态!
  顿了顿我又说:“再说朱朱是杀人的行家,出手一向坚持‘快,准,狠’三原则。哪会这么没水平得让秀秀得了喘息时间恢复?而且他就算怕被人认出是他干的,也用不着又下毒,又雇人那么麻烦。直接灌了迷药,一刀抹脖,再把尸体喂猛兽多简单?还有火烧,烧得面目全非,亲妈都认不出来!还有硫酸不晓得你们知道不?费思特是一定玩过得啦。那个最好用!不管活人死人往里一扔,四小时……不,我是说,两个时辰之内就会化成一丁点儿残渣,连dna都验不出是谁!”
  一干人等被我说得目瞪口呆,大有开了耳闻的样子。统一将视线从朱君止身上移开,集中到费思特身上,看得那家伙一个劲打冷颤。
  “原来费兄才是使毒的行家,有机会定要讨教一番。”朱君止笑嘻嘻地抱拳行礼,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不过他偶尔会瞄向我,眼底涌动出的深情感动,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这一次果然赌对了,他没错。
  萧然和铭王爷被这么一说,也貌似恍然大悟,先后对费思特拱手,口称失敬。风契本想有样学样,却因为抱着孩子行动不便,只好象征性地晃晃胳膊。然后对我说:
  “夕夕真厉害!找来的哥哥都这么有本事。”
  我冷笑不语。暗爽地看着费思特脸色阵红阵白,既窘迫却又不知如何辩解。该!等着朱君止找你“讨教”吧!谁让你刚才不替我女儿说话,任由他们把她当怪物!
  “那么夕夕是信定了朱君止了?”唯一不卖我面子的人开口了,我开始考虑他为人这么冷情,是不是住在冷宫里更适合?
  我说:“爱一个人,当然就要信他。没条件,没选择的。”
  他道:“如此便将他人生死置之不理了吗?就算你刚才说的在理,可没有物证人证,又怎能让人信服?”
  我皱起眉毛,说:“那也没什么证据说就是他做的呀。先入为主的观念可不好。”
  他说:“那便要他证明不是他做的。只要他能找出真凶,就算我冤枉了他,与他陪礼道歉,任他惩罚。”
  “可……”
  “可如我罚你做你不愿做的事呢?”朱君止显然对玄辰星最后那句话很感兴趣,甚至于抢了我的话头道。
  “只要我能做到,无论是否愿为,定如你意!”
  “君子一言既出,可不反悔?”
  “定然不悔!击掌为誓!”
  啊啦?为什么掌在半空停了?
  “不过,这事需得有个时限才好,相信夕夕与大家都想尽快看到水落石出。”
  “玄兄此言有理。若小弟拖个三年五载,将此事赖去也不好了。便定为三日如何?三日内我查出真凶,咱们便依你刚才所言。若查不出来,我朱君止性命是你的,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人才啊!人才!萧夕夕古代游什么最贵?当家主夫!
  月秀被砍这事儿肯定算不了!可问他自己又问不出什么。玄辰星干脆来个栽赃嫁祸,让平时最惹他厌的朱君止背黑锅!这样既可以出气,又能激得朱君止尽全力撤查此事。他的办事能力比较强,手底下人又多,这种事交给他最好不过。朱君止如果查不出真凶,以后会更服管束,有利无害。如果查的出真凶,要玄辰星做某些不愿做的事,也不要紧。依着玄辰星的脑子,到时一定会想出周全解决办法。这就不劳别人c心了。
  第九十二章
  开过家庭会议朱君止就跑了。玄辰星对他相当刻薄,所订的三日之约竟也包括今日!时间赶得很,朱君止就算再舍不得放我鸽子,也只好放了。
  我觉着没关系,他不陪我,我可以自己看。于是趁着月黑风高时,从窗口飘上屋顶,寻到程情的房间,掀了瓦片往里瞅。
  咦?瓦片怎么这么滑?哎呀!滑出手去了!我抓——
  瓦片没事,我摔了个p墩。
  屋内传出程情和绿妖的暴笑声,其中程情还大声嚷嚷着:“耽美戏好看吗?之后还有更激烈的makelove!用摔跟头来支付门票很划算了!”
  他乃乃!他怎么知道我要偷看他们?准是偷听我们开家庭会议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仇姑乃乃记下了,咱们走着瞧!
  好容易把自己弄干净了,我去找月秀,出门的时候刚巧碰上玄辰星。我猜其实他就是一直堵在我房门口,干等着我露头收网的!他努力装得自然些,就好像刚巧从这里经过似的。他把一只上面罩着大碗的盘子塞给我,说“正想拿去喂猪呢,可巧见着你,给你吃吧。”
  差点没被气岔了,我愤愤地把盘子扔回给他:“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讨好就讨好,说得那么难听,我想吃也不吃了!”
  他捧着盘子脸色渐红,不情愿地放软声音道:“只喂你,不喂猪。这总可以了?”
  我说:“有胆你把朱君止叫回来,对着他再说一遍!”怪不得他着朱君止赶紧滚蛋,原来是想跟我单独亲密接触!
  “……算我怕了你了!就是给你做的,我看着谁也没让动。快吃吧,都搁一下午了,也不知道味道有没有变。”他又重新把盘子塞给我。因为动作过大,大碗掀开少许,由缝隙中溜出的香甜奶油味诱得我精神一震!
  “我靠!你又拿我的镜子去我老家啦?有没有顺便给我妈报平安?”
  “胡说什么?我才没时间去。这是费思特指点我做的,他说你喜欢这种加奶又加糖的东西。说是叫蛋糕。”
  “这家伙还真有心。不过他说你就会?你简直是个天才!”
  “多谢夸奖,愧不敢当。”
  “跟我就别那么虚了好不好?你脸上明明写着‘再多夸两句’……呃,没事,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谢谢你的蛋糕,我走啦。”
  “等等!你还去哪?”
  “找月秀啊!早就跟他约好的。”
  “那我做的蛋糕怎么办?”
  “你这算是争宠吗?安啦,我不会剩的。作为报酬,明天就让你侍寝吧!算你走运,还没人跟我预约。”不待他反驳,已使上轻功溜了。呵呵,那“侍寝”二字果然有板砖效果,眼瞅他的白玉面孔一下子变成大便色,心情立刻舒畅得不得了!
  抱着盘子往左走,下楼梯,往右拐,再上楼梯。忽见楼下角落处拐出一黑衣人,身背包袱,鬼鬼祟祟欲从后门溜出。
  黑衣人听见身后有响动,回身察探,见是我,轻轻叹出口气。
  就这样彼此对望了两秒,我觉得该说些什么,便道:“你半夜不睡觉背个包袱去哪?王爷有事差遣?”
  他苦笑,也可能是冷笑,“没事。”
  我奇怪,“那你去哪?”
  他顿了顿,说:“去别的地方。”
  “哪里别的地方?”
  “随便哪里,天涯海角。”
  “……你的意思是离家出走?去流浪?”
  “嗯。”
  “为什么?”
  他又顿了一会儿,说:“以前便是这么打算着的。想与那些江湖人一样,无拘无束地过一辈子。”
  我说:“现在也没人管你呀!难道小铭子公报私仇给你小鞋穿?我骂他去!”
  “夕夕别闹!不关王爷的事……是我自己想走……王爷真的很喜欢你,别辜负他。”
  “听你说得好像交待临终遗言似的。”
  “……还是不会说好听的。不过也没差多少,就算是如此吧。”
  “你什么意思?”
  “……我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
  “……”
  “你想跟我离婚?分手?远走他乡娶个老婆生一堆孩子?”
  “……”
  “靠!我还没写休书呢!过来让我打断你的腿先!”
  “……我曾想过像王爷那样放弃一切地讨好你,可是做不到。我也不会像朱君止那样哄你,有无穷主意陪你玩耍。玄辰星的惊人美貌我比不了,风契的可爱我又装不来。月秀那种毫无怨言地包容我更是无法办到!就连费思特都懂得投你的脾胃喜好,比我更讨你喜欢……其实你也并非喜欢我的。只是那时我送上门,你未曾拒绝罢了。你今天说爱朱君止,就会绝对信任他时的模样,让我很羡慕他。我也希望可以有个人如此这般对我。我……”
  “所以你就想甩了我,找个温柔女人过活?”
  “……”
  “你信不信我会叫玄辰星,小铭子,还有朱君止借人给我,从明天起在所有的城、县、乡、镇、村里贴大字报,画上你的样子,下面还写上——色娘萧夕夕专用陪睡!”
  “无赖行径。随你如何。”
  “那我再加上一行:‘有胆沾染者,小心全家男人贞洁’呢?”
  “随你!”
  “要是再加一行:‘我爱你’呢?”
  “……”
  “我说过好话了,该你了。要知道那大字报一贴,就没有女人会要你了。你快说些软乎话来哄哄我,不然会孤苦下半生的!”
  “……我勿需被可怜!”说完,他转身大踏步走出门去。
  我被那种豪迈气势惊得呆住,半天才反应过来,“丫真他妈有种!”
  被先后这么一闹,去找月秀时,已经三更天了。他的房里还燃着灯,火苗不时跳动几下,似是静寂中的乞盼。
  纵使明知他不会睡,仍然轻轻推门进去。心底压了愧疚,就觉着连呼吸得重了,也是罪过。
  见我进来,月秀没有说话。只掀起半边被子,露出有着漂亮肌r的男人的身体。他快速拣了叠放在床头的衣物遮住身子,起来把灯烛吹熄,然后把我拉上床去,温柔地解我的衣。
  “刚才我和萧然吵架你听见没?”
  “听见了。”
  “那你怎么不问?”
  “听得很清楚,没甚可问的。”
  “……你就不想说说谁对谁错?”
  “不想。”
  “为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去追他,太绝情了?”
  “不是。”他说。“没有对错。”
  “啊?”
  “这种事情没有对错。”他又重复一遍。然后又想了好久才叹息着道:“你有分寸。”
  “我有什么分寸?他这样倔的脾气,就算我今天把他拉回来,明天他也会走!”
  “……”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了!每次都这样的不愉快!总是吵,总是吵,吵得我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
  “不管他了,说说你。我让你等这么久,你有没有生气?”
  “不气。”
  “耶?这样都不气?那……我如果一夜不来呢?”
  “……不要紧。”
  “真的假的?骗我的吧?你应该很生气才对!然后好几天都不跟我说话。”
  “不会……以后都不会。”
  “这么便宜?”
  “嗯。”
  “为什么?”
  “……”
  “该不会你也打算像萧然那样有种地甩了我吧?”
  “……只要你在,怎样都没关系。”
  被我的那次不归吓坏了吗?胆小的秀秀。温柔的秀秀。委屈求全的秀秀。宁可伤害自己,也要成全别人的秀秀……与他在一起不需要任何负担,只要放松享受。
  我不喜欢在黑暗中做a,觉得帅哥的身体,只有看得清楚才更好玩。可月秀不让。他也不说什么理由,就紧箍着我,仿佛怕我突然跑了一般,还抓着我的手,不让我乱摸乱动。
  我开始不解,后来便想明白,问他道:“该不会你怕我看到你身上的疤痕吧?”
  他默了半晌,说:“嗯。”
  我说:“没关系的。我爱你!就算你毁容了我也要你!”开始的招惹是为了那身皮相,后来被他感动,就是为他整个人,整颗心了。
  他的胸口震动了一下,没言语。
  我说:“你不信我?我可是认真的!只要你不跟别的女人跑掉,我就一辈子爱你,一辈子跟你……”一边说着,一边骑上他的身,掐了他胸前r珠,吻上他的唇。
  疯狂中我摸到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上面仍然摸着油腻药膏。
  心疼得好像被人用刀子扎入心脏,转圈个,再剜出来似的!
  我愤恨道:“我不会放过那个人的,绝对不会!”
  “夕……”他急切地想要说什么,我却捂上他的嘴。
  “嘘!坚持沉默这种美德吧。从现在起,你的嘴巴只能用来吻我,或者口交也可以。”
  第九十三章
  我把蛋糕抹到月秀的棒棒上,像舔棒棒糖一样吸吮干净。月秀被我吸得好爽,可是又怕弄脏吃食,不敢s出来,忍精得忍得身子发抖,棒棒都憋成紫色!
  我就说他思想不开化,活该的!跟他说过多少遍了,他又没爱滋病,那东西就跟口水差不多,吃了没什么害处。大不了他过意不去,也分他一半嘛。
  于是我用舌头在他的棒棒上卷了一点蛋糕喂到他嘴边。
  哟!老哥跟我耍酷,头一偏,睛一闭,愣装没看见!
  我老大不爽。发狠地抱住他的脑袋,堵住他的嘴,硬将舌头伸进去胡乱搅和!
  他不好反抗,又很不情愿,只能无力又无助地躲闪几下,勉强含了我喂入的东西。
  “吞下去!”我霸道地命令,“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要不要姑乃乃帮你割下来?”
  他无奈咽下,初时表情好像在饮毒药,片刻后又变成惊喜享受。八成是被食物的美味征服了。
  我换上笑脸问他:“好吃吧?”
  他点头。
  我又拿了蛋糕涂到自己的s处,说:“换你了!不许用牙齿,否则我把你咬到明天不能见人!”那种滋味他尝过。记得某次我纯属欺负人,把他咬得满身都是牙印,甚至连脸上都有一个。羞得他整整两天没敢离开房间!
  感觉周围的空气猛得热起来,我猜肯定是他害羞,脸红发烫害得!搞不好全球气候变暖,其中也有他做的贡献。
  他把头埋得很低,慢慢地变坐为跪,将脑袋凑近我的小腹。
  我揉揉他的头发,鼓励道:“乖,不怕。我有洗得好干净!就差喷消毒水了!”
  “不是……”他轻轻摇头。
  他伸出舌头试探地在我两腿中间轻舔一下。
  浑身一个激灵。就好像被带着蜜糖的微弱电流击到!私部突然被如此轻柔的碰触,甚至比被有技巧地抚弄更有感觉!
  他被我的强烈反应吓了一跳,仔细观察我半天,发现我并非不满,便又凑上舔舐。
  柔软的舌在敏感的中心律动,无论亲吻或是吸吮,都是小心翼翼的。口交与做a的不同正在于此,删除了一切被掠夺的不快,只余下满满呵护。
  忍不住的呻吟从嗓中溢出,我不自觉地紧扯了他的发,勾紧脚趾喊出他的名字。完全的臣服的男人,无论身或心都只给我一人!绝对拥有,没有不安,没有可能!
  早晨起床时,我看着那只余点残渣的装蛋糕的盘子偷笑。月秀不解地看我,我对他道:“你猜,如果我告诉玄老大,说我们是这样品尝他精心研制的美味时,他会是什么表情?”
  月秀的脸又红成煮熟的虾子。
  我故意逗他:“昨晚玩得累了,懒得下床。不如你帮我把盘子还给他?”
  “……伤口痛了,想再睡会儿。”
  萧然的离开,并未给这个大家庭带来多少影响。甚至彼此在言谈间有意避开与他有关的话题。唯有风契很单纯地问过,为什么萧哥哥不在?玄辰星就很云淡风轻地跟他解释,说每个人喜欢的生活是不一样的,萧然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了。
  过了两天,朱君止回来了。他如往常一般笑嘻嘻地,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闪烁,像是在隐瞒什么。
  他神情暧昧地叫玄辰星屋里说话,r麻的态度让玄辰星的脸上都起了j皮疙瘩,几乎毁了一张绝世容颜!
  我想起之前朱君止说查清事实后,会让玄辰星做件很不情愿的事。生怕他会借此机会要求与玄辰星“实战”,连忙跟过去偷听。众老公们相亲相爱,我当然乐不可支,但若过了头,发展成“做a”,就是天下第一大灾难了。
  “……你莫要如此鬼祟!夕夕还以为我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非是做见不得人的事,而是说见不得人的话。不鬼祟些,怎能显出见不得人?”
  “哼,有话直说!”
  “玄兄莫要总对小弟板着脸好吗?小弟此事办成,也不求别的,只愿玄兄从此对小弟客气些,说话时面上带个笑。”
  “……先说正经事。”
  “此事就是正经事!小弟不才,平时手底下也有几人跟随。他们总见小弟受气,又不还击,还以为小弟窝囊。常此以往,怕将生轻怠之心,行为散漫,不服管束,小弟糊口之根本动摇矣……”
  “你那邪教散了也罢!倒为武林除害!”
  “只怕为害武林的不光是我朱君止,即便除了也没甚好处。”
  “此言何意?”
  “正派人莫非就不做苟且勾当吗?无我霸着恶名,又怎方便别人披着人皮做鬼事?”
  “你见着何人披人皮做鬼事?”
  “娘子初醒那日,我曾陪她上街玩耍,偶见一身形秀美的妇人,打扮得鬼母一般。那时我便奇怪,天下女子无不爱美,纵使像娘子那般不善脂粉的,也绝不愿糟蹋自己。于是我暗中留意,发觉此女一直尾随我和娘子,直到我们入了客栈。后来我又遣人打探,得知此女是与我们一道入城的,正借住在临街民宅内。小弟找这位女子详细寻问,方才得知早在之前她就一直跟着我们,因怕被认识出来,才不愿以真面示人,装成不喜人的邋遢相。”
  “怎会有此事?为何我们没有任何觉察?”
  “呵。我们太过人多势众。只那王爷主子的随从就有三十多人,走到哪里不被瞩目?更何况从言庄离开时,我的元气尚未恢复,月秀又重伤不醒,就凭尔等泛泛之辈,如何能觉察到高手?”
  “……那女子意欲何为?”
  “寻夫。”
  “寻甚么夫?”
  “当然是丈夫。那女子是江湖上有些名气的女侠客,善使双手峨眉刺,有个绰号叫媚娘子。”
  “未听说过。”
  “你不愿理江湖事,又不爱对女流之辈做些打听,她的名号又不似咱家娘子那般响亮,不晓得也是自然的。只是她的出身门派你却定是知道。她师承嵋山,是响当当的武林正派,因曾救先祖皇帝有功,被朝庭特准可眷养私兵。当年武林大会上,也是他们说尽我的不是,力推言秋玉做盟主,唆使他假意从我,又屡屡背弃于我!”
  “如此说来,你对他们是恨之入骨了,想必在言秋玉死后,又找了人家许多麻烦。不然那嵋山如此势力,又怎会一连数年在江湖上都无做为?可这与那媚娘子寻夫又有甚关系?”
  “哈哈!有仇不报非君子!玄兄真乃小弟知己。今日与玄兄把言甚欢,不如你我出去找家酒馆喝个痛快?”
  “……”
  “罢了,小弟接着说就是。不过我劝玄兄还是多笑些的好,你可知娘子在背后叫你‘冰雕’?”
  “……你知道她常常称你‘朱朱’又是何意?”
  “咳……那嵋山派遭小弟祸害一蹶不振,为求不被赶尽杀绝,竟与川中毒门私里勾结。他们将本派武功教些与毒门,毒门再送好处与我周旋……玄兄为人正直,定看不惯我们邪派互相狼狈为j,所以这些事也不与你多说了。只听那媚娘子诉说,她曾在投宿客栈梳洗身子时,被一男人闯入非礼,之后那男人逃之夭夭,弃她贞洁名声于不顾。她屈辱不过几欲寻死,幸被同门所救。同门劝其回山,将遭遇诉于恩师。其师甚是护短,闻知徒儿受辱怒不可遏,遣门下众弟子寻找那做恶禽兽。找到之后,先是依着当时人数,共一百一十三人,每人砍去一刀,不伤要害,然后以救命为要胁,那男人娶媚娘子。那男人不从,媚娘子的师父便吩咐人在其伤口上涂抹毒门赠与的腐蚀散,并且扬言只有答应婚事才给解药。那男人仍是不应,他们一怒之下便将其弃置荒野,由他自生自灭。”
  “你所说可无半点虚言?月秀真的做出……”
  “小弟倒以为月秀做了什么没甚大不了的。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更何况只是暂时需求。可那嵋山派自誉名门,却做出我等魔道方能做出的狠毒事,让我甚感钦佩,刮目相看。与此等表面大善,背里极恶比起来,我朱君止真太不成气侯了。”……
  胸口痛得很厉害,无法形容的难过与委屈在其中翻腾!
  昨天夜里,我还感叹着完全属于我的男人,今日便成了负情薄幸的y贼!是人性真的这么复杂难测,还是我太愚蠢,狂妄到自以为是?
  “嵋山派如此为恶终有得报。可我始终无法相信月秀会做出这种事!我要找他问个明白!”
  “他缄口不提此事,便是不愿让人知道。你去问他,他就真会答你吗?更何况他心念娘子,宁受苦楚折磨也绝不另娶。此等痴情,戳出污点岂为不美?”
  “那此事就算了?夕夕问起该如何交待?”
  “娘子聪明得很,当然懂得如何处理得当。是吗?娘子?”……
  原来他早知我在偷听!果真是我太愚蠢了,朱君止是什么人物?他要真想背着我说什么,又哪会让我听去一个字?他那番话是明明白白地说给我听!他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偶尔偷个腥已是很本分的事,他说月秀还对我痴情,要我懂得处理……这并非他的个人感言,而是所有这个时代,可能一直绵延到二十一世纪所有男人的想法!
  这是个男人为尊的世界,男人可以做想做的一切,包括睡无数的女人!而女人不能!
  他们肯一同跟我在一起,容忍我同时拥有他们,已是有驳常理,对我天大的纵宠了!我不应该再奢求更多,甚至要乐于接受他们偶尔的艳遇。那么,我对他们又算什么?一个很好的情妇?性伴侣?青楼中众人争抢的名伶?会不会有一天,他们其中的某个人对我说:“萧夕夕,我找到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人选了,欢迎来喝喜酒。”
  就如萧然。
  我现在明白萧然为什么会走了。我不怪他。他是很符合这个时代标准的男人,他需要那种谦卑的,恭敬他,以他为天的女人!而不是我——一个跟许多男人保持关系,并且还恬不知耻,引以为傲的荡妇!
  闻我久不作声,朱君止把门拉开,把蹲在门口的我拉起来,笑道:“娘子怎么变得这样乖了?为夫还以为你会骂人呢。”
  我想对他笑,可勉强了半天也没笑出来。我看到玄辰星站在一旁,见了我面露惊讶,却又并未说什么。,心情不由得又沉下许多。
  “没什么。我觉得累了,想歇一会儿。”连他也没有安慰的话吗?果然也是赞同朱君止的,本来还以为他会因为看不上朱君止,多少辩驳几句呢。
  “娘子想去哪里歇息呢?为夫陪你可好?”
  “不用了,我只想回房。”
  “那为夫就陪娘子回房好了。娘子若要回家,为夫也赶得上及时相随。”
  “……”
  “用不着你相随!有你在旁,还不知要挑拨什么!夕夕且莫信他,随我去找月秀问个清楚!与这满嘴胡说八道,整日想着如何独霸你的魔物比起来,我宁可相信月秀自己说的!”
  第九十四章
  “既然如此,请便。”朱君止冷笑,“娘子若不信我,也请与他同去。”
  “……我信。”我说。
  即使心里再痛着,我还有理智,还得强打精神思考。我已不是孩子,没有权利再去纵容情绪左右自己的思维!
  我相信朱君止没有说谎。他骗谁都不会骗我。他是那样地爱着我,就算他大男子主义思想根深蒂固,可对我却是极端的纵容与呵护!变态就这个好处,不用遵从正常人正常的思维行事,即使想法一样,也会另寻乖张作为。
  “不用找月秀,能问出来的话,我早就问了。”严格说起来,月秀比萧然更酷。同样见不得人的事,我先威恐吓,再温柔利诱,萧然多半就会松口。可月秀却不管是谁,不管怎么折腾,就以一招应万变——沉默。
  “可若不是他亲口承认,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
  “没必要相信或不相信。现在该讨论的是如何处置伤害他的人,而不是再伤害他一次。”朱君止不是说他宁可被砍死,也不愿娶别的女人吗?即然他痴痴念着我,我又很爱他,干嘛要自找苦吃把他往外推?
  情敌找上门来不思对抗之法,而是只想着找老公麻烦的话,只有做下堂妇一条途径可走。
  好吧。就算月秀不厚道,想上别的女人,我弄个男式贞c带给他系上不就完了吗?至于那女人,才真不该放过她!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既然跟月秀有一腿,就不该害他,更不该在害完之后还跟着他!
  对了,弄贞c带的时候还得想着给朱君止也捎上一条,在他的字典里永远都不会有“出轨”这个词,他最喜欢跟着感觉走,只要看得上眼的,有感觉的,不管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的,他都有本事抱上床去!
  朱君止领头带着我,玄辰星在p股后面做跟班,一行三人不怎么光明正大地找到媚娘子借住的民宅。
  之所以不光明正大,因为我们是翻墙出去的。正午时分包括月秀在内的所有人都在正厅吃饭,我们三个冒然出去,定会惹人奇怪。一旦有人问起,答假话对不住人家,答真话又怕月秀介怀,还不如偷溜得好。
  当然也不能吃完午饭再去。任谁憋一肚子火,也会觉得没胃口!
  我和朱君止都会轻功,翻个墙比放个p还简单。只苦了玄辰星,附近没有梯子,我和朱君止要抱他,他又觉得丢脸。最后朱君止坏心眼地指个狗d给他,说要么从这里走,要么甭去了,他才咬牙钻了爬出来。只弄得一身雪白长衫成了灰色,冰雕成了杂毛兔。
  媚娘子借住的地方,与我们包下的客栈只隔了一条街。从那个房子最左边的窗子望出去,就可以看到月秀的房间。相当不错的地脚。
  门前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有一对兄弟模样的人守着摊位在卖水果。见了我们三人,立即低眉顺耳,大气也不敢出。
  我与玄辰星肚中明了,有意去看朱君止,却见朱君止并不理他们,仿若无视一般径自走到门前,露出一脸bt笑道:“就是这里了,娘子请。”
  切,他说请就请?门口摆俩站岗的,就真以为是他自己家啊!放在二十一世纪,搁谁都得告他侵犯隐私权,榨个十来万的精神损失费!
  正寻思着呢,门忽然开了。一位身材苗条,打扮得体的少妇样女子立在其中,对我们施个万福礼,垂着脸,温温婉婉道:“各位既然来了,何不屋里坐?传言出去,人家还以为妾身不懂礼仪,有意怠慢。”
  无论她愿不愿意,我们都是要进屋的,倒不如她先道声“请”,于面子上还好看些。
  有见地!看来是一知识女性。
  本来还打算踹门板来发泄下情绪呢,可人家抢先行了礼,就只好咽回去憋着。
  屋里摆设很简单,普通的桌椅板凳,白瓷的茶壶茶碗。她邀我们坐下,然后摆好茶杯,沏上茶,给我们每人端送至眼前。
  “昨日朱教主来拜访过,小妹就断定今日姐姐要来了,所以先备上热水粗茶候着,专等着给姐姐敬上一杯。”一边说着,一边将头一杯茶递给我。然后再给玄辰星,再给朱君止。看来她已把我们的家底摸得很透了,知道谁是家中老大。
  有本事!是一难缠的知识女性。
  我没喝茶,捧着茶杯细细打量她。仍是那日在街上见到的妇人衣饰,只是丑陋粉妆已然不见,露出的清丽面庞好似空中皎月。杏核眼,悬胆鼻,唇形丰满娇美,淡淡点了些许胭脂。好一个清丽佳人儿!
  “姐姐怎的不喝?莫不是嫌这茶太过粗糙?也是,姐姐入过皇宫王府,身边还有位王爷做伴,衣食用度自然高人一等,看不上这些民间东西了。”话说得很委婉,眼底却浮了淡淡轻蔑。只怕她真正以为的并非我嫌这茶水不够高档,而是害怕被下毒吧?
  忍了心里狂怒冷笑一声,把茶杯放回桌上。力道不轻也不重,刚好发出声脆响。
  朱君止从来跟我都是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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