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浑水》19

  ,安吉尔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了——”
  不等两人问为什么,安吉尔悠悠然然地解释:“因为安吉尔发现,与其嫁给一个男人,然后在神经质中防东防西还被别人骂妒妇,还不如看着男人们在他们自己间的恩怨情仇里不断挣扎,直到溺毙,多有意思。”
  两位爷诡异地最后看了一眼那幅画,然后同时在心中对安吉尔身边的男人表示无限同情;顺便庆幸,她上辈子没有这种要命的“爱好”。要不然,别说他们,皇阿玛都能被她直接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安吉尔送两人下楼之前,用毓秀的身份最后“祝福”他们:“二位,珍惜眼前人。”
  回庄园的路上,胤禛好笑地看自家八弟——她这么个轰轰烈烈的性子,总算有地方折腾了。为这个国家的人民祈祷吧!
  胤禩释然地叹气——也罢,谁欠谁,早已经不重要了。
  胤禛的笑容很坏:“弘旺私底下提过,你这‘相媳妇’的眼神儿从来都不大对,不过现在看来,我比她还正常点儿。”
  胤禩阴狠狠地边笑边磨牙:“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你是爷的媳妇?”
  胤禛高深莫测:“皇额娘说过,时间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
  胤禩却没有继续针对,抬头看天,蓝天白云,春光正好:“是啊,相对的,所以所谓的敌人,也是相对的。”
  格调优雅的城乡界限不分明的窄窄小径上,两个身着西洋衣衫的黑头发的人相携漫步,路边的薰衣草随风飘摇,为这郁蓝碧翠的美景中点染上一抹暧昧的氤氲。
  作者有话要说:束胸、鲸骨裙资料:西方礼仪中女性参加社交场合要穿的鲸骨裙——就是那种很高贵典雅的中世纪西方贵族女性的蓬蓬裙,也就是《泰坦尼克号》一开始女主不肯穿的说能勒死人的衣服,这裙子有个里称,对女性的胸部加以残酷的对待,也就是“束胸”。这样不仅伤脂肪伤骨头更伤内脏,以前很多欧洲女性由于长期束胸,导致心脏疾病而猝死。
  看资料,绝对绝对比裹脚要摧残人——咱们是拿裹脚布把缠脚上,人家是拿铁壳子似的东西把整个上半身都箍起来,谁更恶心?所以,想报复一个男人,就诅咒他穿成中世纪的外国贵妇吧,哈哈哈哈~~~
  友情提醒,下一章有音乐,注意,注意~~~~~~~~~
  ☆、佛前栽赤豆——长歪!
  不管住持是谁,广济寺永远都是那般佛香袅袅,人烟鼎盛。
  皇帝改革之后,广济寺也不再是完全的皇家御用寺院了,男女老少,寺院外熙熙攘攘,寺院内严肃寂静,求缘的,求财的,许愿的,许来生的……一张张看起来都很虔诚的脸都仰望着正殿里那高高在上的佛祖,祈求他慈悲为怀,祈求他在芸芸众生中,单单记住自己的前世今生、所求所愿。
  怎么可能呢?依然幽暗的大殿中,佛祖的眼中流转的金光还是那般诡谲。
  坐在莲台上跟坐在金銮殿上是一样的,高兴了,随手赐下的残羹冷食是一种施舍为不是一种慈悲;生气了,雷霆万钧之下,杀机暗涌,风云变色,骨肉相残,山河梦断,也不过是上位者信手捻入棋盘中改变局势的一枚暗子。
  或许释迦牟尼修成金身之前真的是救世之主,但他坐上高高在上的位子身披金衣享受万人膜拜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那个救苦救难的单纯的小王子了。
  只是,这样,不寂寞吗?
  景瑞皇帝的婵儿格格,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困了自己一生的地方——从二十八岁到一百零八岁,整整八十年,比自己任何一个亲人的一生都要长。
  佛塔中保存着顺治皇帝的遗骨,还有圆一大师的舍利,所以不管广济寺的香火是多么旺盛,这里,永远都是冷冷清清,充满着敬畏恭敬的死寂。
  佛塔的石门已经关闭,除非用炸药,否则不可能再进入——但是圆一大师算计得很好,若是炸药能将门炸开,那整座佛塔便会在同时轰然崩塌。他跟皇阿玛寂寞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这种淡淡的相依为命的生活,不需要别人来打扰。
  “皇阿玛,儿臣……想离开了。”晶莹的泪水从那张可爱的小脸上缓缓流下,流到精致的旗袍上,宛若一颗颗明亮的东珠,流转着幽怨的凄美。这个时候,他不再是噎得康熙皇帝都说不出话的婵儿格格,他只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孤孤单单的孩子。
  还记得作为瑞希,下那个改变自己一生的决定的时候,皇阿玛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哀戚:“瑞希,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很多事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那个时候的瑞希俊朗潇洒,一身贵气,才华气度均不输他的三哥玄烨,所以他也不甘心居于人下:“皇阿玛,儿臣不服!儿臣不是非要那个位子不可,但是皇额娘的帐,郭罗玛法(多尔衮)的帐,儿臣一定要讨回来!”
  顺治皇帝依然清俊的脸疲惫而哀痛,手里的佛珠满是汗水,差点儿从手间滑落:“那笔帐是我欠你们祖孙三代的,你又何必针对玄烨……”
  瑞希才华横溢,也桀骜不驯:“您欠皇额娘和郭罗玛法的,您这辈子也还不清;但是我作为皇额娘的儿子,太宗皇帝皇太极的嫡孙,成宗义皇帝多尔衮的外孙,是大清入关以来最尊贵的皇子,绝对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顺治知道自己劝不动这个儿子,他不止一次后悔过,若是他当时坚强一点儿,再挺一挺,绝对不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吧?可怜自己这个出生几个月就离开生父生母的儿子,名不正言不顺,甚至在玉牒上连个姓名都没有……
  顺治知道,他没有资格怨皇额娘,他不管不顾地将一个烂摊子扔给了孤儿寡母,皇额娘和玄烨,都用自己的血泪为了全了世祖皇帝的一生之名。
  瑞希已经决定跟金銮殿上那位兄弟一搏高下了,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顺治只能在后面哀叹:“瑞希,与吴三桂合作乃是与虎谋皮,你千万要小心……”
  他,爱新觉罗瑞希,当然是步步谨慎,句句斟酌,他完美地在史书中隐藏了自己的踪迹。世人都道康熙皇帝其实没有必要讨伐吴三桂,再等几年这平西王爷就老死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若是皇帝再不削藩,吴三桂就要打出废庶帝立嫡子的旗号了。
  ——他才是顺治皇帝属意的太子,这点,孝庄太皇太后都不能不承认。
  可惜,最终还是棋差一招,他没有输给玄烨——兄弟两人都是当世之英豪,可谓旗鼓相当,一人步步紧逼刀光剑影,一人见招拆招游刃有余;可惜玄烨是“鸟生鱼汤”,他有着上天的庇佑,他身边有个天下第一幸运人韦小宝。
  聪明一世,居然输在一个大字不识、只会耍阴招的小混混手里。剃发之时,既叹生不逢时,更叹时不待我。
  但是最叹的,还是那句天若有情天亦老。
  随皇阿玛走入广济寺,也算得上圈禁了整整八十年。不过他这八十年可不是平平淡淡的,康熙四十七年,心力交瘁的玄烨废掉他倾注了半生心血的太子胤礽之时,他恶毒地送去了八个字“千古盛名,鳏寡无情”。
  他以为会换来一杯毒酒,可是玄烨根本没有理他。
  当晚广济寺失火,房屋烧毁大半,他摸着一时不慎遭了秧,还带着些许糊味儿的左边的眉毛摇头苦笑:只顾发泄,竟然忘了这正是天干物燥之季。要是真的这么死了,玄烨估计能吓一跳,但是自己估计会憋屈得天天在棺材里面挠爪子吧。
  玄烨当然还是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人,一个挺拔如竹、坚毅如剑,却脾气又硬又臭像茅厕里的石头的一样的人。圆一大师了然地挑了挑——却发现自己闹笑话了,没了半边的眉毛的额头,挑起来不就更不对称了么?
  玄烨确实惊讶得够呛,直愣愣地盯着他缺了半边的眉毛半天,忽然捂着肚子无声地笑倒在石桌旁边,他带来的那个人只有眼睛中微微露出了点惊讶,身子一动不动,表情一点儿没有——他差点儿直接不客气地问出来:“你儿子年纪轻轻就中风了?”
  后来他知道,这个人叫胤禛,他不是中风,而是天生面部表情缺失。不过自己总觉得,他不是受过什么大刺激,就是玄烨儿子中最会装的一个,后来的事实证明,他都猜对了。
  这个人就是玄烨看重的继承人,但是经过胤礽的事,玄烨怕了,不敢露一点儿苗头,居然想到替他树一个亲兄弟活靶子当挡箭牌这种馊主意。腹黑的圆一大师才不会提醒他,等他一死,兄弟手足之间,绝对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残酷战争。
  果然,他的猜测验证了,可是他心里却没有自己想象的快意,反而对那些终其一生都被他们皇阿玛玩弄于掌心的孩子们同情万分。其实他们都很优秀,可惜那金灿灿明晃晃的位子只有一个。
  心力交瘁的胤禛经常到他这里来念佛平复心气,暂时压下自己的疲惫无奈,再去以雷霆万钧的手段将种种残酷施予他自己的亲兄弟——瑞希不止一次看向景陵的方向,已经苍老的他笑得像个弥勒佛:“玄烨,你说,弄成这样,值得么?”
  ——不过,自欺欺人的圆一大师却不敢问自己一句:“瑞希,你这样做,值得么?”
  他不敢回答,玄烨已经人死灯灭,可是胤禛却回答了这个问题——雍正皇帝跪在佛前,没有哭,却满眼血色,摇摇欲坠:“我为什么要害死他!”
  圆一大师自然知道那个“他”是谁,可是原因,直到雍正皇帝临终托付之时,才最终明白——斗了一生,最恨最刻骨,却也最了解彼此的人,又如何不能称一句“知己”?
  那么玄烨,我跟你,是不是也能称一句“知己”?
  ……
  “想什么呢?”背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婵儿几乎是下意识地背过身子捂眼睛——哭得太厉害,肯定肿了,可不能让他看笑话。
  可是他这个两辈子的哥哥一点儿也不客气,硬是把他的手扒了下来,递上一块丝绢:“快擦擦吧,皇阿玛要看见你哭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婵儿一边擦眼睛一边狠狠瞪他:“本来就是你欺负我!”
  康熙撇撇嘴,在心里念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终于把袖子里那件东西拿了出来,直接递到他鼻子下面:“这是什么?”
  婵儿睁着一双红通通的兔儿眼鄙视他:“你不认识字吗?固伦庄禅公主,我要的封号。”
  康熙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忽然对着远处招招手:“让他过来。”
  婵儿惊愕地看着绵甯抿着嘴,小步小步慢慢挪了过来。
  “……表哥好,表姐好。”绵甯越发地懂事,就越发地害怕这两个自家阿玛额娘都不敢惹的哥哥姐姐了。
  康熙温和地笑了笑,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嫡孙的,徐徐诱导:“甯儿,你那天跟我说的,你以后想做什么?”
  “娶小宝姐姐!”绵甯几乎是脱口而出,小脸上也一下绽放出光芒。
  在婵儿促狭的眼神中,康熙捂脸,心中悲伤逆流:“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以后想做什么事业。”
  绵甯点着下巴踟蹰半天,英俊的小脸还是暗了下来:“我想像大海那边的华盛顿叔叔一样,做个伟大的总统,可是……”大清没有总统。
  康熙却笑了:“不错,有志气!”
  绵甯无语地看着这个一向聪明的表哥,大着胆子摸了摸康熙的脑袋,再比比自己的:“奇怪,没发烧啊!”
  满心的欢喜一下子被打击下去,康熙再次无力地摆手,赶紧让自己的暗卫把小家伙带下去,再这样,自己的面子要在四弟面前丢光了。
  婵儿姣好的眉头也微微皱起,盯着自家哥哥那故作轻松的模样,良久,才微微扬起嘴角:“你什么意思?”
  康熙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双手抱肩得意非凡:“博古通今的方丈大师啊,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譬如绵甯——是高姑娘口中道光皇帝的名字。”
  “你!”婵儿目瞪口呆——难道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打算……
  不对,这样就不是他了,婵儿退后一步,戒备万分地盯着他,几乎是高傲地嘲笑:“康熙爷,如果这样,历史上都不会留下你的名字。”
  康熙学着他大儿子,抱着手耸耸肩一副流氓的赖皮样:“如果历史能让我改名爱新觉罗玄烨,我就考虑再在它上面浓墨重彩地画上几笔。”
  “你……”婵儿的毒舌忽然打结了,原来这些年他并不是说不过自己,只是一直让着自己——真阿弥陀佛地不爽!(出家人不骂脏话,嘿嘿~)
  康熙带着微笑把话说完:“如果不能,那千古一帝,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把告诉我这些?”婵儿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警惕,这个还是康熙皇帝,即使他曾向儿子们撒娇,被一堆子女债欺压地差点吐血,他还是那个从三年旱灾五年地震虎狼环饲烽烟四起的时局中杀出一条血路的康熙皇帝。
  康熙耸耸肩,这次是真的无奈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小五探德国的事?腓特烈?威廉二世那个专门给他老子丢脸的笨蛋,配不上朕的弟弟。”
  婵儿狠狠飞眼刀子:“配不配的上,又不是你说了算。”
  康熙再次秀无耻的下限:“可是你别忘了,就算是现在,我让老四下道圣旨包办个婚姻,还是没问题的。”
  婵儿恨不得揍他:“你……别忘了,我跟你上辈子是亲兄弟,这辈子是亲兄妹!”
  康熙挑眉:“要是你逼的太急,我也没办法。其实吧,我是想下景瑞的皇帝的大阿哥大格格都不幸身亡的圣旨的。”
  婵儿仔细考虑,是不是随手拣块砖拍死他为好。
  康熙摊手:“其实你真的不用嫉妒小宝的,就算他这辈子再漂亮,那芯子……我的眼神还没那么差。”
  “混蛋!”一声响亮的怒吼直传到佛塔,顺治皇帝……听到了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万里江山,无边孤单;千古盛名,鳏寡无情。上辈子尝尽了这些凄凄惨惨、轰轰烈烈,所以这辈子,不妨换个活法。
  愿向佛前栽赤豆,还君双目清如旧。就算长成一棵歪脖子树,也认了。反正,咱们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兄妹,天雷,但是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终结皇帝制度的办法了,皇帝这东西嘛,还是木有的好,爬走……
  这是动画片《三国演义》的片尾曲《四季》歌词,但是……这真的不是给九龙写的吗?这词……听得我是狼血啊!
  歌词完整版:
  好长啊,这一轮四季,要用百年来更替
  还带着些许寒意,久违了,春的消息
  看人间,又几番迷离,躲不过,凄风冷雨
  才知道纵然结连理,最难得,一团和气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分分合合寻大义,总在这方天与地
  本是同根生,唯有爱无欺
  冥冥之中找玄机,弹指间九九归一
  看人间,又几番迷离,躲不过,凄风冷雨
  才知道纵然结连理,最难得,一团和气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分分合合寻大义,总在这方天与地
  本是同根生,唯有爱无欺
  冥冥之中找玄机,弹指间九九归一
  弹指间九九归一
  ☆、番外:敏敏童鞋的债务问题
  高敏敏,一名普通的优秀的文科学生。
  说普通,是她的成绩并不出色;说优秀,是她的历史知识特别出挑。若是120满分的历史试卷,班级平均分80分,她一定能考到110分以上。
  人人都说,她跟历史是一对伪百合真基友。
  可惜,天朝的教育体制是语数外挑大梁,她这高了别人几十分的历史成绩,对比一拖大几十分的数学成绩和英语成绩,聊胜于无而已。
  敏敏的身体不是很好,属于民间俗语中的“烂扁担”,翻译成科学说法就是亚健康。可是“烂扁担”也有其好处,小病不断,大病不烦。
  所以,成天乐呵呵敏敏童鞋对自己的身体或成绩都不怎么在意,说白了就是个二货,没心没肺,听天由命。
  但是二童鞋终于做了一件害惨了自己的二事,高考考场上,不知道是穿越了还是被附身了,最严重的一张答题卡——满是粉红小空格的英语答题卡,忘记涂了。
  浑浑噩噩走出考场的敏敏童鞋看着那四楼的阳台,居高临下有点儿恐高症的眩晕,心里却在想:要是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就能结束了呢?
  可是,想到考场外顶着大太阳等着自己的母亲,敏敏童鞋还是放弃了捷径,乖乖从楼梯绕道。
  当晚父母连番上阵安慰,却被敏敏童鞋的笑脸噎得说不出话来,敏敏童鞋只有一句话——不怕不怕,明年再来。
  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敏敏童鞋裹在被窝里哭了一整夜。
  顶着红眼睛去考试的敏敏童鞋对着自己的好基友历史试卷还是游刃有余,一挥而就,发榜的时候,虽然只出语数外的具体成绩,但是国内某知名大学亲自打电话过来:你是你们省的历史高考状元,我们的xx系可以特招你。
  可是现在文人没饭吃,搞历史的更没饭吃,敏敏童鞋烂扁担的身体也注定她不能接触那些从坟墓里挖出来不知沾了多少远古细菌的文物,所以她回绝了那个大学,乖乖回去复读。
  不知道历史是不是很伤心,敏敏童鞋的历史老师绝对恨铁不成钢:“你是在浪费你的天赋!”
  第二年,敏敏童鞋如愿以偿地考出了该得的成绩,那个大学又打电话来:“你是你们省的历史高考状元,分数够我们的xx系。”
  敏敏童鞋囧了,她去年磕惨成那样都没上这个系,难道白白浪费了一年还要绕回原点?
  她是比较二,但是不是只知道二——只知道二不就成了还珠剧里那只脑残龙了吗?
  于是,在历史老师再次的痛心疾首“你真的对不起你的天赋啊”中,敏敏童鞋淡定地选择了某大学的财会专业。
  也就是说,她又一次对历史劈腿了。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历史就算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也是会傲娇的。
  所以,敏敏童鞋一觉醒来,悲催地发现自己变成了史上乾隆的废后,乌拉那拉景娴,还是杯具装餐具的qy版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天理昭昭,谁也跑不掉。
  在做景娴的日子里,敏敏童鞋不止一次地膜拜她彪悍的室友妹纸的那句名言:陈述句问句感叹句,最狗血的永远是清宫剧。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正式完结了,撒花,总结起来就是穿越女甩了历史,所以她没有春天,嘎嘎~
  续篇已开,和珅跟福康安的伪历史同人,日更3000,求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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