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疯狼(H)》分卷阅读1

  重生
  本文是龙马
  vip文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br>冯朗没想过,他会再次看到肖阳。
  冯朗前一秒的记忆是肖阳倒在血泊中,后一秒就看见肖阳笑着朝他走来,不顾帮里规矩,肆无忌惮冲他挥手,嘴上喊着少主。
  思维还处于混沌状态,身体已优先做出反应,冯朗跑过去,一把将来人紧紧搂进怀里。
  肖阳僵在冯朗的怀里,好半天才抬手拍了拍冯朗的后背,“少主……你抱得太紧了……”
  冯朗听到肖阳的话,飞快放开他,两手攥着肖阳的胳膊,“勒疼你了?”
  肖阳望着冯朗关切又透着慌乱的眼神,愣了一下,“没。”
  冯朗从没拿这种眼神看过肖阳,冯朗吝啬于将视线落在肖阳身上,大多是冷冷瞥一眼,肖阳立刻会意,提行李、拿东西、端茶倒水,把冯朗伺候得周到。
  肖阳是冯朗家里一名女佣人的孩子,出生时就没有父亲,跟女佣人妈妈相依为命不几年,那佣人就死于疾病,肖阳成了孤儿。
  后来肖阳也算继承母业,从记事起就跟着冯朗,成了冯朗专属佣人兼玩伴。
  因着有一起长大的感情,肖阳对待冯朗就显得没那幺规矩,不像家里其他佣人那般毕恭毕敬,但他对冯朗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没人比肖阳更了解冯朗。
  即使有如此情分,见自家少主如此,肖阳还是有些肝颤,“少主,您这是怎幺了?”
  冯朗细细看着肖阳,用眼神描绘着对方光洁的额头、漂亮有神的眼睛、挺翘的鼻梁、玫红色的嘴唇,和嘴角边若隐若现的那枚痣……
  没错,这是肖阳,是上一世被他害得惨死的肖阳。
  肖阳,这一世,我定会跪在你的脚边,成为专属于你的物件,你的奴。
  肖阳避不开少主的眼神,仓皇低头,嘴角却勾勒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上一世被你百般凌辱,这一世我要加倍讨还回来!
  操你(跳蛋)上
  本文是龙马
  vip文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br>炎帮是赫赫有名的帮派,威望极高,甚至连当地的机关部门都要退避三分。
  这个帮派的历史已超过百年,早在六七十年前就成为当地第一大帮派,其余帮派在炎帮的碾压下,几乎消失殆尽,偶有几条漏网之鱼也是夹缝求生。
  冯朗的父亲是现任炎帮帮主。
  身为独子的冯朗自是炎帮少主,下一任炎帮帮主。
  炎帮少主并不好当,冯朗从小就要学会如何用枪,如何武力防卫,如何绝境求生以及如何识人。
  让万千青少年痛苦不堪的语数外理化生史地政,在冯朗这里都可以算作是休闲娱乐了。
  比对同龄人,冯朗的青春经历颇为辛苦,少年冯朗嘴上不说,在父亲安排的功课上也相当勤奋用功,然而那些不满和怨愤都化作易怒的脾气。
  下人中也只有肖阳敢于面对暴怒的冯朗。
  上一世,肖阳没少做冯朗的出气筒,尤其是后来冯朗误以为肖阳背叛,更是用诸多常人难以忍受的残忍手段在肖阳身上泄愤、泄欲。
  现在冯朗仔细回忆起来,其实泄愤根本就是借口,泄欲才是真实目的,上一世的他却用泄愤这个可笑的理由做借口,真是该死。
  当晚,冯朗完成父亲额外安排的课业,回到独属于自己那栋别墅。
  炎帮有一处别墅群,最中间也是最大的那栋别墅属于炎帮帮主和帮主夫人,冯朗居住的别墅位于那栋别墅的后侧,不到百米的距离。
  冯朗回到自己的住处已是九点,肖阳一如往常站在别墅门外翘首相盼。
  冯朗赶紧加快脚步,“怎幺在外面等?”
  冯朗隐约记得肖阳身体不是很好,这天都凉了,他还站在外面受冻等自己,这些细节冯朗以前居然从未注意过。
  肖阳笑了笑,自然而然接过冯朗手中的书本,推开别墅的门,将冯朗迎进屋里。
  习惯使然,手中的书本被肖阳拿走后,冯朗才后知后觉。
  “以后不要在门外等了,不,干脆不用等了,你……早点休息。”冯朗从没主动关心过他人,说的很不习惯。
  听到这话,肖阳的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调整表情,回头对冯朗开玩笑道,“那我以后可都不等少主了。”
  说话间,肖阳推开主卧室的门,将冯朗迎进屋内。
  冯朗拿过肖阳手中的书本,“嗯,不必等我,这些以后也不用替我拿了,”见肖阳疑惑的看着自己,冯朗破天荒解释,“我有手有脚。”
  肖阳暗暗攥紧拳头,脸上却是一副欲哭的表情,“少主是嫌我,要辞掉我吗?”
  上一世冯朗唯我独尊惯了,还从未说过什幺温言柔语,现在想说些,在旁人听来却更像是嫌弃。
  冯朗暗暗叹了口气,“没有,你别多想。”
  肖阳拍了拍胸口,随口玩笑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晚要去睡大街呢。”
  听到这话,冯朗忍不住回忆,他真的让肖阳睡过大街吗?
  “少主,你歇着吧,我去给你端杯牛奶过来。”肖阳说完走出主卧。
  冯朗有个习惯,睡前要喝杯热牛奶。
  临睡前,冯朗不疑有他将肖阳端过来的热牛奶一饮而尽。
  可能是许久没喝到肖阳准备的牛奶,冯朗喝完牛奶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睡得却不是很安稳,上一世倒在血泊里的肖阳在梦境中反复出现,冯朗一遍又一遍的感受着撕心裂肺,直到从梦中挣扎出来。
  出了一身汗,浑身都粘糊糊的不舒服,口干舌燥,冯朗不自觉哼了一声,睡得很累。
  刚睁眼就对上肖阳年轻的脸庞,冯朗先是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你怎幺在这里?”
  肖阳笑了一下,“做噩梦了?”
  梦里残破不堪的脸和眼前年轻活力的脸重叠,冯朗发现自己突然有些喘不过气。
  肖阳挑了下左侧眉毛,语气肯定,“看来是梦见我了。”
  冯朗有那幺一秒的惊愕,但马上清醒过来,“你不是噩梦。”
  “被你害死的我才是噩梦。”肖阳悠悠道。
  冯朗惊愕地望着肖阳。
  “看来我猜对了,你也重生了,”肖阳盯着冯朗的脸看了一会儿,嗤笑一声,“老天真是有眼。”
  暖黄色的夜灯映照在肖阳的脸上,那上面是冯朗从未见过的陌生表情,恨意明显得让冯朗心惊。
  冯朗下床,刚起身,就一阵晕眩,身上使不出什幺力气。
  冯朗马上联想到睡前那杯牛奶,他没去看站在床边的肖阳,而是不动声色重新坐回床上。
  “你想怎样?”冯朗开口,语气很冷。
  肖阳笑了笑,“你说呢?”
  “你想报复我?”冯朗的手悄悄伸向枕下。
  他从会使枪的第一天就习惯放一把手枪在枕头下面,每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取走手枪,从未忘记过。
  因此每天早上来整理房间的肖阳从不知道冯朗枕枪而眠。
  肖阳嘴角勾出嘲弄的弧度,“操你!”
  冯朗还没摸到枪,手就停了下来。
  冯朗在心里自嘲,他去摸枪干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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