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情到深处自然撩》分卷阅读23

  牙齿碰撞的声音。程至桢被她又啃又咬的劲头逗得轻笑出声,抓着空隙低声说“慢点儿”,然后便夺过了主导权,一下一下地,吻得她有些头晕。
  好吧,章栗被吻得认命,放松身体跟着他的节奏去了。
  ***
  回去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程至桢仍然把章栗送到了门口,又低头亲了亲她才肯放她走。章栗扶着通红的脸按了指纹进屋,迎面便被大呼小叫的二狐抱住了
  “卧槽比我回来的还晚,本垒了?”二狐拖过章栗坐在床沿上激动地问,“你们好快,不愧是我的室友”
  “本什么本!你脑袋里就是这些东西。”章栗赶紧拍开二狐激动的爪子,又低头小声道,“不……不过,有吻……”
  最后一个字已经轻不可闻,但二狐又怎么会放过她,尖叫一声连连感叹章栗出息了。昨晚玩到后面虽然倚着程至桢在卡座小憩了会,但也算是没睡,章栗此时被羞涩与困意包裹着,与二狐打闹片刻便要躺床上休息。
  只是还没来得及躺下,表就叮地响了一声。章栗被这声音叮得清醒了几分,赶紧坐正看向了表。
  刚刚的声音很熟悉,但并不是表自己的提示声。
  那是u每次跟她说话时,会出现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开始新世界啦,是白无常和小孟婆的故事哦~
  大家会不会觉得有些跳跃啊2333不过这文就是各种脑洞场景的集合啦
  嗯,握拳,其实还有主线的,会慢慢交代
  ☆、第17章地狱黄泉(一)
  带着新的亡魂回到地府,谢书跟着他的好搭档范易穿过鬼门关,手上勾着牵引魂魄的链子,故意放慢了脚步。
  他们正要通过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黄泉路。黄泉路地面平坦,烟雾缭绕,远远望去,道路的尽头都模糊在一片朦胧中。岸两旁大片大片地盛开的是一望无际的彼岸花,铺天盖地的血红,妖冶地晃眼。
  “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亡魂喃喃道,眼神随那大片的红游离着,双眸里点点叠着泪光。
  “赵阿四,看着路,可别跌进去了。”范易盯着亡魂,出声提醒他,“还有一个时辰就是投胎的佳时,赶紧跟着我们过去。”
  “是,八爷。”赵阿四神情恍惚地应了,腿上也步步随着身边的黑白无常走着,眼神却黏着那彼岸花难以动弹。
  走了一会儿,黄泉路的去头被一条滚滚而流的长河截断了。这河宽阔无比,河水咆哮着奔流而去,卷着猩红与土黄交织的波浪,一时间只听得轰隆隆的浪涛声。
  正是忘川河。
  三鬼站在河边,只见谢书反手一抬,算盘从手掌间浮现。略略一算,谢书看向赵阿四道:“你生前多行善事,可走上层。”
  赵阿四闻言看去,横跨着忘川河的就是奈何桥。赵阿四生前没少听过这桥的传说,但百闻不如一见,今日见了,竟与传说没有什么两样。
  这奈何桥分三层。善人走上层红桥,善恶各半走中层玄黄桥,而罪大恶极的孤魂野鬼只能走下层黑桥,不得投胎。
  赵阿四又幽幽地叹息:“我才二十有三,自然是未来得及作恶的。多谢七爷为小生算的功德。”
  被唤作七爷的谢书皱了皱眉头,并不多说:“走吧,上桥。”
  宽宽的桥面上有数十几列长龙,均是排着队等投胎的魂魄。桥的尽头则站着十几个身影,勉力能看出是些女子,身旁都端放着一大锅子汤水。
  “那些都是孟婆么?原来有这样多。”赵阿四终于有了点神,语带惊奇地问道。
  “只一个孟婆的话忙不过来。你们人间那些传说,到底是不周全。”谢书望向前方,眼神聚焦到一个角落,继续道,“现在亡魂这样多,黑白无常也并不止我们一对,孟婆自然也是如此。”
  “七爷说的是。”赵阿四诺诺应了,不自觉随着谢书的视线望去。
  原来,他视线的尽头也是一个孟婆。那孟婆身形娇小,跟其余孟婆不太一样。远远看去,能见得她手舞足蹈,活泼的劲头与环境格格不入。
  “谢书,阿栗又在跟亡魂侃大山了。”范易摇了摇头,略无奈地对着身边的白无常说。
  “她总是没个正经。”谢书蹙眉,顿了一会儿,对着身旁的范易和赵阿四说,“走,我们排她这一列。看看她又在瞎扯什么。”
  说着,谢书带着他们走向了最旁边的一列队伍,再解开锁链让赵阿四自己排队。
  这列队伍人少,但行进的速度极慢,良久才有人喝汤过桥。许多排在前面的亡魂等不及,便自己换到了其他孟婆的队列。
  这倒也方便了排在后面的三鬼,不一会儿,就排到了阿栗面前。
  走得近了,便能看清这个独立特行的孟婆。她样貌年轻,不过二十出头,裹着孟婆都会穿的黑色袍子,却松松垮垮地没个正型。
  她端着碗,里面满满地盛着汤,却不着急递给面前的魂魄。那魂魄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阿栗便凝神听他说。边听还边点头,一副极为认真的样子。
  谢书见她这样,不满的表情都要溢出脸面了。正要走上前去,却见她猛地抬头,视线往他们这边看来。接着,她兴奋地举起了手,向着他们三个打招呼:“谢书!又索魂回来啦?”
  被她这么一叫,谢书也不回避,走上前去就是一张臭脸迎人。阿栗见了也不恼,只嬉皮笑脸地对他说:“你来得晚了,这位大哥的生前也挺好玩的呢,可惜你没听着。”
  “你真是这奈何桥上最不务正业的孟婆了。”谢书不看那魂魄,只冷淡地盯着她,答非所问道:“今天,你送了多少人投胎?”
  听他这话,小孟婆马上就不说话了,眼神开始飘忽,就是不看谢书。谢书心知她今天送人投胎的业绩数字必定又是十分惨淡,正铁着脸要开始教训她,却被走上前来的范易笑哈哈地拦下。
  “算了,算了,别说人家。她刚来,新鲜劲还没过呢。”范易打圆场道,“听听这些魂魄的生平,也是挺有意思的事。”
  “范大哥好!”阿栗见是范易,愉快地打了个招呼,又转头对着谢书吐了吐舌头:“就是嘛,听他们的生平多有趣,看人家多上道?你呀,就是没意思。”
  谢书本来不是容易被激怒的类型,对什么事情都淡淡的。但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孟婆总能准地抓到他愤怒的点。
  听到她这话,心中的那朵小火花就被点燃了。正竖着眉毛准备跟她理论,又被和稀泥的范易打断:
  “好了好了,阿栗你也少说两句,你知道谢书他对工作认真,看不得效率慢的做法。你们干脆就都别管对方,各做各的,啊?”
  这已经不是范易第一次在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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