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十五岁(H)》分卷阅读6

  耳,白老师紧皱起眉,俯身过来,有火星子在胸口燃起来了。
  “你应该很清楚我说的是谁。”花梨不甘示弱地瞪着眼看向白老师,水灵的眼染上仇恨的猩红,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把自己亲如兄嫂的朋友害死了,还不要脸地强奸了他们未成年的女儿!”
  刻意遗忘的痛苦回忆如刚愈合的伤口,被强行扯开了一条缝,血淋淋的肉就这样尽数露出。
  “啪!”的一掌大力地甩过来掴在了花梨的脸上,她被那没有控制的力道打得脸偏过去,耳膜阵阵作响,白嫩的脸上迅速起了一道红印子。
  “道歉。”白老师望着那道印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悔恨的情绪。心不由钝痛,但声音依旧硬硬的,像冬天湖中的冰块。
  “不!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错的是你,我讨厌你!”花梨突然疯了似地捂着脸朝白老师吼,然后朝外飞奔出去。
  一脸颓败的白老师望着她跑出去的方向良久,有些恍惚地地坐倒在沙发上,眼中凝着的满是伤痛。
  离家出走
  跑出去没多久,花梨就有些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的蔓延天空,光线愈加昏暗,夜要来了。
  一阵凉风吹过,只穿了件夏季薄校服的她被吹得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她摸出书包里天蓝色的小钱包,翻了翻,只找到了几张皱巴巴的十元面值的人民币。这还是上回交班剩下的。
  从小到大从未因钱操心过的她此刻有些发愁。
  以前有父母捧在手掌心,钱从来不需要自己主动开口,那时候父母还为她办了张银行卡,每个月给她打一笔不菲的零花钱,就怕她们宠在心尖上的女儿受委屈,什么都尽其所能的要给她最好的。
  后来父母走了,所有的生活来源就都依赖于白老师。
  如今惹怒了他,就是真正的无家可归了。
  可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才不要舔着脸去道歉,那算什么?
  但是,接下来要怎么办?
  书包里的手机开始振动起来,她翻出来看了眼,是碧茹。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细嫩的拇指摁着触摸键往右一滑,她接起了电话。
  “花梨,怎么样怎么样,白老师没有发现吧?”碧茹惶恐不安地问。
  “没有,”花梨顿了顿,心虚地撒着谎:“他说是因为资料室东西有人翻过,但是摄像头没开,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就临时换b卷了。”
  “那太好了!”碧茹瞬间眉开眼笑,提心吊胆了一天,心上的石头可算落了地。
  “花梨,今晚苏烈他们约咱们去盛世皇朝k歌,要不要一起去?”
  苏烈是隔壁4班上万年倒数第一,每次挨批都站在她们仨旁边,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平时几个人交情还算不错。不过,像这种夜晚的活动,花梨参加得特别少,因为白老师总以各种理由阻止她出去。
  但今天开始,也许白老师就不会再管她了。
  “去吧去吧!”左左也在那边喊。
  “好,我现在在体育馆这边,那我们五分钟后校门口集合。”
  挂了电话,花梨便发现手机右上角的电源格数旁显示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电了。她打开电话记录,发现没有未接来电。再依次点开短信、微信,没有见到未读消息。
  心里渐渐沉了下去,悄无声息地掉进深不可测的海洋里。
  待最后那点电也消耗完,手机便自动关了机。
  黑黑的屏幕上,她照见了自己脸上那道青红的印子,有些狰狞。
  她鼻头一酸,眼眶渐红,视线里的世界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从来没有人打过她,还打得这么狠。
  她边流着泪边解掉了扎在头顶的小丸子,将乌黑的齐肩短发撩到两边挡住了自己脸上那道痕。
  没所谓,伤口总会愈合的。她扯过袖子擦了擦眼泪水,给自己打气,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去盛世皇朝的路上,苏烈都一直皱着眉盯着她看,生怕被他发现脸上那五爪印的花梨被盯得不知所措。
  左左和碧茹识相的对视一眼,刻意放缓了步子走在后头几米的地方。苏烈对花梨那点心思太明显了,明眼人一看就懂,也就只有木讷的花梨一直没弄明白。
  左左和碧茹对这一对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苏烈人很不错,非常讲义气,跟着搞企业的父母从东北转学过来,要大同年纪的人几岁,人又牛高马大,比较粗犷,大家都管他叫烈哥。
  苏烈对同学们向来很照顾,对花梨更显得尤为热情。
  “花梨,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偷偷哭了,有人欺负你了?”苏烈走在她旁边,亦步亦趋地跟着,满脸担忧。
  “没。”花梨心不在焉地摇摇头。
  学校有许多这样以强欺弱的现象,花梨莫不是害怕被威胁而不敢说?他顿时急了,猛地停下步子,那明显的身高差给她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苏烈扳过她的肩膀,表情严肃地问:“是谁?你别害怕,告诉我,谁欺负你,老子替你弄死他!在我们家那旮旯,要是有谁惹我了,不让他十天半月下不了地,他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噗。”听平日里爱嬉皮笑脸的苏烈此时这番一本正经的话,花梨只觉乐得欢,顿时捂着嘴弯腰笑出了声。
  “没,我就是想着考试没考好又会被全校批评,有点儿难受。”花梨微的低着头,淡淡的回。
  “多大点事儿?不是有哥陪着你嘛,嘴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去叽叽歪歪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苏烈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表示安慰。
  花梨笑了笑,淡淡地应了声,“恩。”
  苏烈见她脸上的笑容,便也心情愉悦地跟着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
  其实,从见到花梨的第一眼起,他就喜欢上她了。喜欢她的笑容,喜欢她明亮的眼眸。当然这喜欢之外,更多的情绪便是心疼,心疼她站在学校师生面前被批评时战战兢兢的样子,心疼她明明脆弱还故作坚强说出的那句“没关系,反正我爸妈不会来”时的样子。
  花梨,激起了苏烈所有的保护欲,只想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进了ktv的包厢,苏烈的两个好哥们章四海、欧树也来了。
  六个人点了好些歌,叫了一箱啤酒,开始摇骰子,喝啤酒,唱歌。
  左左和碧茹虽然成绩不尽人意,但家庭教育比较严格,烟酒是不允许沾染的。
  花梨也从未喝过酒,但今晚却不听人劝,抱着酒箱不撒手,破天荒地硬是喝了两罐。
  其他几人见她这样,以为她是没考好怕被受罚在解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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