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的正确姿势[np]》分卷阅读29

  的锁早已锈迹斑斑,很轻易就弄开了。
  这副身体的主人大部分人生都是在神病院度过的,单调的记忆里除了他的父母,就只剩下一间老屋模糊的轮廓,唯一印象深刻的是一口井和歪脖子柳树。
  江余把门全部打开让光线亮一点,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很多年没人回来过了。
  见身边的男人蹲在地上使劲戳门,玩的不亦乐乎,他用脚踢了一下,“跟我去打水。”
  来的路上看到一条河,就在屋子前面,一个来回也用不了几分钟。
  张释委屈的噢了声,跟着他出去。
  简单拾了一下屋子,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两人都饿的两眼发晕。
  屋里的灯泡坏了,只能靠窗外的月光才有点光度。
  江余坐在有点晃的木板床上,把路上买的两包吃的打开,递给张释一袋子面包和牛奶。
  “吃完睡觉。”
  张释指着江余手里啃了一半的面包,固执的说,“我要吃你那个。”
  江余在他的面包上啃了一口,“好了,这个也是我的。”
  张释看看面包上的缺口,又看看江余的嘴唇,他看了一会就张嘴把那个缺口一口咬下去。
  填饱肚子后江余已经困的眼皮打架了,他把身上的衣服拉拉就躺下来睡觉。
  还坐着不动的张释兴奋的盯着江余,“打飞机。”
  江余继续躺尸。
  张释熟练的放出大兄弟,一脸期待的等着接下来的飞机起飞,可是他等了很久,飞机都变小了对方都没过来,他愤怒的去撩江余的衣服。
  肚子上一凉,江余把被掀起的衣服重新拉下来,沉着脸在手心里涂了点唾沫,随意搓搓,“好了。”
  张释的呼吸有些粗重,他死抓着江余的手不肯罢休,“飞机还没起飞!”
  江余太阳穴疼了,飞个屁。
  将近一个小时后,一架大飞机终于成功飞上天翱翔,张释爽翻了,江余累趴了。
  重新躺回床上,江余顾不得去擦手上残留的东西,实在是累的不想动,他觉得这下可以睡了吧,谁知张释突然开始胡言乱语。
  “你到底睡不睡?”江余额头的青筋都蹦出来了。
  张释点头又摇头,他睁着眼睛,浑身紧绷着,看起来情况非常差。
  片刻后江余心里有了眉目,张释跟他不同,是真的神有问题,在医院里平时都是在药物的催眠下安睡,这次没有吃药,夜晚带来的恐惧根本无法控制。
  张释显得极度焦虑不安,一会起来走走一会又躺床上翻滚,眼睛不停的四处转动。
  仿佛周围有什么东西会伤害到他。
  江余额角抽。动,他狠狠的捋了把头发,起身准备出去走走,但是刚走两步袖子就被一只手拉住。
  “你去哪?”张释低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别走,我害怕。”
  江余冷哼,“一边去。”
  最后江余还是没走成,他被力气惊人的张释当大枕头抱的紧紧的,勒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半夜里江余起来撒。尿,没发现张释的身影,他眉头一皱,摸黑出去,就看到一个人背对着他站在小院里。
  如果不是对方那身衣服是他自己亲自掏钱买的,还真能吓出一身冷汗。
  张释恢复正常了。
  这是江余第一时间感觉到的,他把手放进裤子口袋里,指尖碰到冰冷的水果刀,慢慢拢,面上破有耐心的等着对方开口。
  大家都是聪明人,世上没有的事,救世主可能存在,但是没人见过。
  所以谁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干闲的去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更何况是两个原本没什么交情的人。
  以张释的性格和现在的处境,肯定会怀疑他如此大周折的目的是什么,搞不好还会以为他是在觊觎张家的庞大财产。
  张释转过身,声音沉稳,“你的目的?”
  江余耸耸肩膀,“还没想好。”他的视线在张释身上扫了几眼,带着一些深意。
  张释眉锋轻蹙,“我对男人没兴趣。”
  “我倒是只对男人有兴趣,不过……”江余嗤笑,“你除外。”
  两人目光对视,暗流涌动。
  半响,张释平静的说,“你不是江余。”
  并不意外他的问题,江余回答的模糊,“是也不是。”
  又是一阵怪异的缄默。
  张释突然向江余走了过来,在离他两步的距离停下,“你是怎么知道安逸身份的?”
  “猜的。”江余唇边勾出清晰的弧度,有几分轻挑。
  这人很狡猾,张释默默的想。
  不管怎么说,他能出来,是面前这人的帮助。
  “你应该对你自己的病情很清楚吧?”江余倾身向前,唇几乎贴在他的耳边,暧。昧的吹了口气,“晚上是我开着你那架飞机起飞的,忘了问你,感觉如何?很爽吧?”
  这人品性恶劣,张释又默默的想。
  “既然你恢复了,那就麻烦你离我远点,别跟没有断。奶的娃娃一样。”
  满意的捕捉到张释那张面瘫的脸上出现一丝变化,江余在原地仰头放肆的哈哈大笑。
  后半夜江余睡的很好,没人跟八爪鱼一样缠着他,浑身血液通畅。
  白天两人各干各的,很少交流,江余突然不着急了,张释肯定有自己的计划,很快就会知道。
  江余正蹲在树墩上吃苹果就听到背后传来苍老的声音,“小伙子,你们是谁?”
  看见院子外站着的老人,江余和张释的目光同时微变,两人快速交换眼神。
  江余把苹果几口啃完扔掉,脸上摆出自然的笑容,“大妈,我们是这家的,做生意路过镇上就回来看看。”
  他在天刚亮的时候就已经在村里走了一圈,只有几户人家有生活的痕迹,大部分屋子都荒废的厉害,应该是去城里安家落户了,留下的全是年迈的老人。
  老人记忆力差,脑子也不好使,并没有对江余和张释两人产生怀疑,反而热情的上前,堆满皱纹的脸上是慈祥的笑容。
  江余指指张释,笑着对老人说,“我们是兄弟。”
  “不太像啊。”老人一双凹陷的眼睛落在江余脸上,又去看张释,混浊的视线在阳光下依旧不太清晰,好半天,她手指着张释对江余说,“这个小伙子比你好看!”
  这么实诚,江余嘴里抽搐。
  老人还在看张释,“小伙子好像不太爱说话。”
  江余随口说,“他怕生。”
  就在江余陪老人扯东拉西唠家常的时候,a市天翻地覆。
  张家的家主张为和林家最为干练的秘书秦砚坐在一张桌子上,大半瓶红酒已经没了。
  秦砚仰头灌下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阴郁的问,“张释找到了没有?”
  张为给了对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他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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