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上你(H)》分卷阅读15

  娴熟的将面团擀成薄厚适中的一张面皮,刀切成长条状后下入锅中,动作一气呵成,生怕让贵客等急了惹上麻烦,他一边用汤勺搅着面汤,一边悄悄打量摊前坐着的一大一小。
  那男子玉冠束发,身穿玄色箭袖锦衣,器宇轩昂,姿容不凡,虽是闲闲坐在一条木凳子上,却有一股雍容气度。
  本以为依偎在他身旁的少女是他的内人,但方才匆匆瞥见她纱笠下的发髻,知她乃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想必是那男子的亲眷。
  老翁正暗中思索他二人身份,突然感到芒刺在背,抬头一看,是两个仆从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面无表情,吓得他差点扔了手中漏勺。
  面皮擀的薄,一会就在沸腾的汤里煮熟了,老翁捞了两碗面,又多加了两大块牛肉,撒了把绿油油的葱花,临上桌前,却被那一直守在旁边侍从挡了,取了小勺尝了一口面汤,默了一会,才一扬手令他将面端过去。
  萧业身边的宝符此时兴高采烈,她取下帷帽,望着远处星星点点的河灯,心中十分放松快活,待得那两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上桌,更是食指大动,挑了一筷头面,挂着鲜亮的汤汁,吃在嘴里,香滑劲道,好不满足。
  萧业看宝符将一碗普普通通的牛肉面吃的如此香甜,不由惊奇,也尝了一口,只觉味道尚可,但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宫中食不厌,脍不厌细的御膳,只是看着宝符吃相满足,不由心潮起伏,只盼她无时无刻不如此,无时无刻不与自己在一起。
  宝符专心致志的吃了大半碗面,又喝了几口面汤,感觉有些撑了,抬头一看,身旁父皇没有动口,不由奇怪:“爹爹怎的不吃?”
  萧业嘴角漾起微笑,一时冬雪消融,春暖花开,宝符看的呆了,定定瞧着父皇幽深眸子中自己的倒影,像颗颗星辰坠入寂静的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此时已是暮霭沉沉,天色将昏,萧业付了摊主一锭金子,把那老翁惊的不知所措,连连谢恩,一行人却已经走远了。
  萧业看时候不早了,要带宝符回宫去,宝符自然是不愿意,拼命摇头,流连不舍,想再看看汴河的夜景,萧业自觉今日已是纵容她多回了,此时再不容她撒娇耍赖,硬是横抱起宝符纤弱娇躯塞进马车里。
  宝符毕竟千金之躯,何曾一日之内走过这么远的路,之前都靠玩乐的兴味强撑,其实早就疲惫不堪,坐在微微摇晃的马车里,软垫又舒适,原本还眼眶发红,拧着脑袋不理萧业,不一会儿就打起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身子一歪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萧业替她除了绣鞋,将她小心安置在车内铺了羊毛毯的厚垫上。只要有父皇在,宝符天然的安心放松,睡得沉静,连被父皇抱回寝宫都不知道。
  风月无边
  宝符看的闲书就是前几日出宫所买的传奇志怪,不乏才子佳人,英雄救美之类的流俗故事,但宝符到底阅历有限,烂俗剧情仍看的津津有味。
  有一篇讲相府千金去庙中进香,路遇悍匪行凶,眼看就要清白不保,却被路过的樵夫所救,那樵夫出身乡野,却偏偏生的英武不凡,俊俏非常,不光武功盖世,打败一众恶匪,令其落荒而逃,还彬彬有礼,护送小姐归家。
  看到这里,宝符还未觉有甚不合理之处,接着往下看,越看越觉不妙。
  原来小姐归家后,对那舍命相救的俊俏樵夫念念不忘,整日求神拜佛,只盼哪位罗汉神仙显灵,让自己再见恩公一面,以慰相思之苦。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姐夜里睡梦中,竟真的见到那樵夫,不由大诉衷肠,含情脉脉间,与恩公不知不觉纠缠在一处,然后便轻解罗衫,携手入帐,共赴巫山。
  看到此处,宝符心慌意乱,“啪”的一声合上书,脸红心跳不止,让一旁正批折子的萧业疑惑侧目。
  萧业看宝符两颊飞霞,直勾勾看着手中书册发呆,好奇之下一把夺过书,只见其上书“春闺思梦”四字,讲的正是那相府千金和樵夫的风流韵事,宝符见萧业绕有兴致的翻看,不由大惊失色,抢着去夺。
  萧业将书举高,宝符短胳膊短腿如何够的到,只能在萧业胸前扑腾,萧业一目十行,眉头愈皱愈紧,看到相府小姐春梦一段,直接扔下话本,圈住宝符不盈一握的腰肢,质问道:“符儿的胆子越发大了,敢在父皇眼皮底下偷看这等淫书!”
  宝符脸儿涨红,结结巴巴道:“什么……什么淫书……我没偷看!”
  话音未落,被萧业一把抱着趴在膝上,鼓鼓的胸脯贴上他大腿,宝符上半身被牢牢箍着,只能晃动两条短腿挣扎。
  还没挣两下,宝符娇臀上就挨了一巴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啪啪”打了两下,臀肉最是娇嫩,萧业下手不重,宝符却觉得自己这么大了还被打屁股,好没面子,三分疼变作了七分,顿时泪眼婆娑,也不乱动了,梗着脖子不出声。
  萧业也并非真要罚她,打了两下,掌心触到宝符柔软又有弹性的臀肉,颇有些爱不释手,兼她胸前二两软肉在自己腿上不停摩擦,更加心猿意马,手不由自主的伸进宝符下裳里,轻触那谷涧幽缝。
  他指腹甫一碰到那滑腻肌肤,宝符就惊的一颤,紧紧夹住双腿,抵抗侵入的大手,奈何敌不过萧业腕上发力,最后只能任由他手指长驱直入。
  那最娇嫩的地方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温柔抚弄,不一会就溃不成军,渗出层层花露,浇在萧业长指上。
  宝符羞愤难当,却被那坏手挑弄的浑身发软,趴在萧业膝上不停扭动,想躲开那令人麻痒难耐的触摸,口中发出声声低吟:“不要了,父皇,不要了……”
  她此时软软的求饶声无异于更增添萧业欲火,一直在外间徘徊的手指缓缓钻进那幽深花穴,来回抽插数次,引得宝符失声尖叫,尔后紧紧咬着袖子不肯再出声。
  她玉门紧窄,内里紧紧绞缠着突如其来的异物,又湿又热的软肉自发翕动吞咽,真是天生媚骨,令人发狂。
  萧业又动了几下手指,每次都擦过内壁的敏感之处,突然感到一股热流顺着手指浇在掌心,膝上的娇娇人儿咬着袖子的口中呜咽一声,身子一僵,而后软软的瘫下来,一时只听室内娇弱喘息之声。
  萧业将宝符调转身子平卧在自己臂弯里,看她衣衫散乱,额发濡湿,紧闭的眼角湿润,流露出天真又妩媚的情态,心魂一荡,贴着宝符粉嫩的耳朵道:“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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