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狐媚情(H)》分卷阅读13

  听闻震了一下,暗地哼了一声。冬儿也来富阳县?这男人分明知道,故意要她陪酒戏谑?真坏!
  客人又要一壶酒,对她打量,「敢情你瞒着周老来青楼找男人赚钱?」男人又呵呵地淫笑数声,「他那么老了,当然没法给满足……」男子暧昧的挑了挑眉,语气轻浮,凌儿脑子转了圈说道:「周老谁?不识得!」「喔?」男子呵呵笑开,并不在乎。
  这死冬儿,老爱当跟屁虫,想甩开她还真不容易。凌儿腹里一股气,见了冬儿就讨厌,尤其讨厌她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却爱装好人。
  「别说出去啊,今儿铁定让你爽快。」凌儿魅一眼男子。她的肌肤在血滋润下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冬儿,她有这能耐吗?顶多两人长得酷似,但说姿色,她肯定略胜一筹。
  男人闻言下腹一阵痉挛,裤档里的软肉瞬间胀硬,「我们上楼去吧!」凌儿媚眼抛了抛,起身往楼梯走过去。上楼关上厢门,她一如往常轻解罗衫,解下衣带凝肌如雪的双峰似如破竹而出,男人撑大眼,心头躁热,跨间挺直的欲望更硬了。
  四肢交缠上了床,凌儿坐上男人,将他身下擎柱埋入体内,男人立马感觉在女人体内的命根子血脉贲张硬如铁杵,开始扭起身子套插女人小巧窄湿的温穴。
  男人酥爽的低低叫着,「这扭儿,真夹人…………唷……」整根被含了进去。
  凌儿内力一夹,男人突忽大叫,倒抽着气,脚底酥麻血液窜流,痛快的瞠眼盯着身下的巨杵从女人身上露出又套入,来来回回,他捉着女人纤腰躺着摆臀上下,越套越快,「啪啪啪啪啪……」凌儿动作快捷,男人感觉肉根儿被窄穴压得快榨出血的疼,一阵酥麻一阵痛,终于射了出去。
  男人想拔出身子却拔不出,「我、我、射了……」凌儿魅笑不语。
  男人见她邪魅而笑,心头一惊,赫然用力拔出,下身剧痛,血流如注,赫然一瞧,他的命根子竟血淋淋断在床上,「啊……」五更,正值初一朔月,又是阴天。冬儿有感身子发冷,身上的皮毛似乎要现出原形,体内气将竭。她探了探,帘子另边周老已睡,她蹑手蹑足开门出去,走出院子开了竹篱上的门跑出去。
  周老醒了跟了出去,冬儿已一溜烟不见了。
  「这么晚了她去哪里?」周老困惑。
  冬儿使法术飘着进富阳街上,今儿白日她打听到武卫住于华东街。到了门前她手一挥,门即开了,穿了进去,武卫就寝沉睡,她立于床前对他施了幻术,在他毫无抵抗能力之下,进入他梦境。
  梦境中,冬儿坐在床沿,武卫赫然惊醒,她道:「恩公,我乃冬儿,两年前被所救之白狐,记得嘛?」武卫蹙了下眉,打量她,「白狐?当然记得,可是是人?」「我为寻你,求为人,那日市集一见方知恩公在此,冬儿两年不忘恩公之情,特来以身相许。」武卫愕然,睡意尽消,「以身相许!?」
  她款款而立罗衫自肩颈滑下,雪白肌肤暗月下发出珍珠光泽,武卫愣杵,狐儿?可他眼前却是柔美仙子,是梦吗?
  冬儿凑上唇去,吻上半信半疑的武卫。
  武卫吓了跳,眼睛不敢闭,四唇交迭之下他被魅惑了去。
  是梦?他想,必是过于挂念狐儿安危,又值血气刚烈之年,幻将狐儿想成仙子。
  仙子唇舌的挑逗,使他浑身躁热,欲望由心底蔓延,抱起仙子往香肩上舔舐。
  她沉吟,沉醉炽热的舔吻。
  他盯着她,「真是狐儿?」
  冬儿这时感到些许心虚……她此时正是在利用他,但知他存在,叫她如何再与他人结合求……「我是,恩公!」
  武卫心想,难道救了,入梦排解他孤枕之夜?既为梦,武卫放下矜持,欲望燃起,往香肩下一路吻下,吻住雪白双峰上的朱蒂,轻捏慢揉,冬儿沉沉而迷,吟吟喃喃。
  「说叫冬儿?」武卫问。梦里也好。
  「恩公就喊我冬儿吧。」
  「会常入我梦?」
  冬儿欣然,「恩公从此盼望?」
  「冬儿美若天仙,使人迷恋。」
  语落四唇饥渴交缠,男人温唇滑过女子腮边,软玉馨香沉溺而去。
  「冬儿……」他柔声一唤,冬儿倒于软床,他俯身而去,涨热的身子赫然直挺往湿热温穴抵进去,霎时紧密结合,充实涨满了冬儿。
  醉心密地
  男子血流如注连滚带爬逃出房求救,凌儿早已人去搂空。烟花见惊慌男子面无血色像要昏厥过去,以为要闹出人命吓得不知所以,夜深了,报了官,客人也吓得跑光,赶紧关门打烊。
  「就说冬儿不能留,真出事了!」官府带走半死伤者就医,都打理好回房,姜承心里笑着,心头之患终于铲除,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节骨眼说这话?不想要真闹出人命生意还要做不要?」烟花睨他一眼,气得嚷嚷。边脱衣裳要去盥洗,心里边想:成天只会游手好闲,出事了袖手旁观不打紧,还落井下石,一点担当都没。
  姜承赶紧闭上嘴,得烟花心头那把怒火烧得更旺,将他屁股烧了个洞,那就真是无妄之灾了。
  凌儿虽逃有恃无恐,富阳县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叫冬儿,要偿命也是冬儿不是她凌儿!她心底快慰的笑几声,只要冬儿被逮,再找个地方落脚,目前静观其变了。
  只是该去哪?她思忖片刻,突想起前些儿去过酒楼的风流倜傥的许晏!
  据说他父亲为当朝户部尚书,官大名声响,一家于富阳县吃得开。那日他来,酒过三巡问她要不跟了他,当下当他醉话,她也无意,再说他已有妻妾──此一时,彼一时。先去他那儿,看他敢不敢留她?这当儿她得找个气粗不怕死的。
  到了许府墙外她翩然一跃,时将四更,府内灯火皆熄,静悄悄地,她轻袖一拂,点亮锐狐眼,碧眼两簇金光似可穿墙,搜寻许府十多间厢房,一窥究竟。
  人都已歇,她走向厢房嗅了嗅气味,闻着哪间发散淫靡,游走至东侧厢房,不止嗅到腥外,锐利听觉亦闻肌肉拍击,清脆激烈,女人呻吟一波一波,凌儿觉促狭可笑,尤其想起许晏被她侍候的意乱神迷,口中喃着舒爽,醉心在她臀间密地,酥麻的快速抽插那神勇貌,简直讽刺!
  她手用力一推,厢房门赫然喀啦一开,门外微影射入,惊动床间交缠肉躯霍然抽开,男人惊愕转身问:「谁?」他吓得肉棒松软,一蹶不振。
  凌儿怔住,这男人声音粗嘎,貌似年岁不小,她赶忙袖又一挥,让他们当只是一阵风看走了眼,继续他们的交欢。
  她也吃一惊,怎以为许家宅邸只有许晏一个男人?这男人这时也不知在哪个温柔乡里?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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