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覆盖(H)》分卷阅读12

  落泪,卫涛残存在他身体里那点微弱的标记,让他慌不择言:“你不是我的丈夫。”
  高天说:“现在是了。”粗硬的阴茎顶开柔软的肠肉,残忍碾压过卫涛留下的所有印记。
  许景逸抽泣着摇头:“不是……你不是……”
  他的丈夫是卫涛。那个高大,温柔的男人。男人教导着他,照顾着他,让他从一个青涩的军校学生成长为出色的指挥官。从满肚子不高兴坏脾气的假b,成长为一个温柔的妻子。
  卫涛给他拥抱和亲吻,在所有可以偷情的角落用阴茎操干着他的屁股,整整两年的时间。
  他恨自己出色的记忆,让他记得每一个细节。
  他记得卫涛怎么吻他,他记得卫涛怎么操他。
  粗大的肉棒破开他的身体,在生殖腔里有规律地胡作非为。
  那一切都和高天给的不一样,完全完全不一样。
  高天却误解了许景逸的意思,他抱着许景逸猛地用力挺身,坚硬的龟头操进生殖腔里,重重地顶弄着柔软敏感的内壁。
  剧烈的酸软胀痛让许景逸哭得神志不清。
  模糊中他听到高天在他耳边说:“战争结束之后和我结婚,我就是你的丈夫。”
  【章节蛋:姜罚】
  卫涛是个特别无害的人。
  他每次操许景逸的时候都很温柔,如果想玩点别的花样,就会提前和许景逸商量一下。
  许景逸穿着军队里的制服衬衫坐在床上,修长光裸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有点害怕地看着卫涛手里的东西:“你……你去哪儿拿的这个……”
  卫涛拿着一块生姜。皮已经削干净,金黄的生姜被削成了指节粗的椭圆形,像是某个迷你型号的小跳蛋。
  卫涛温柔地问:“景逸,试试好不好?”
  许景逸不太想试,他有点怕。
  在遇见卫涛之前,许景逸把性欲视为一种动物野性未退的耻辱本能,连小黄书都没有看过。于是他对于一切新奇的花样,都感觉又好奇又害怕。
  卫涛继续温柔地劝:“就试一下,你觉得难受我就拿出来。”
  许景逸长腿怯怯地搭在卫涛腿上:“说好了。”
  卫涛说:“拉钩?”
  许景逸仅存的害怕也在他的玩笑中消失殆尽,乖巧地把双腿张开成m形状,雪白的臀肉间露出那个湿滑的小穴。
  卫涛看着许景逸的表情,问:“还是害怕?”
  许景逸当然害怕,可他不想在自己的上司兼丈夫面前表现得太软弱,硬着头皮说:“才没有。”
  卫涛慢慢靠近他,半是安抚半是禁锢地拦住许景逸的上半身,拿着那块姜来到许景逸双腿间,对准殷红的小嫩穴迅速推进去。
  许景逸闷哼一声。
  生姜用冰水冲洗过,一开始有些凉。但紧接着,姜酚开始向外扩散,刺激着敏感的肠壁。
  许景逸难受地并紧双腿夹住了卫涛的手腕:“嗯……好辣……老公……别玩了……别……”
  卫涛用手指夹着那块姜,问:“不舒服吗?是什么感觉?”
  许景逸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介于薄荷和辣椒之间,火辣的汁水和淫水混在一起,涌向穴口。
  许景逸声音里有了哭腔,修长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使劲磨蹭,白嫩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卫涛的腕骨:“拿出来……呜呜……老公……好辣……屁眼被辣坏了……拿出来……”
  卫涛依依不舍地把那块沾满淫水的生姜抽出来,粘稠的淫水和姜汁一起抹在白嫩的大腿上。
  卫涛压在许景逸身上,边吻边道歉:“对不起,让景逸不舒服了。”
  生姜被抽出去,备受折磨的肠壁反而觉得凉飕飕的有些空虚。
  许景逸心虚地接受了卫涛的道歉:“以后不玩了。”
  卫涛轻声说:“好,我答应你。”
  第七章窒息后入,灌满,胎动,狗链子,sp打
  庞大的舰队停歇在星河间,与远方的敌军遥遥对峙。
  许景逸疲惫至极,却始终无法安睡。
  他小心翼翼地从高天怀中挪出来,赤脚踩着冰冷的地面,来到舷窗前。
  白皙纤细的手指隔着玻璃轻轻触碰漆黑的星空,窗上映出他苍白的脸。
  迷离的光影切割出脸部清晰的线条,他嘴角有一点肿,茫然的眼中是未干的泪痕。
  许景逸看着远方那座军舰,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一滴泪无声地划过脸颊。
  卫涛就是死在那座军舰旁边的。
  许景逸眼前浮现出那天交战中的火光,卫涛把远方号的指挥权短暂地交给了他:“景逸,我必须要亲自去一趟。”
  卫涛走得那么仓促,许景逸甚至没来得及回答他一声“好”。
  许景逸看着地方庞大的军舰,那是卫涛最后给他发来消息的地方。身体里残存的微弱标记有一点被牵扯到的感应,让他更加急切地贴着窗户,有些可笑地用这种方式怀念他死去的丈夫。
  身后响起脚步声。
  许景逸刚要转身,a宽阔的胸膛就压在了他的脊背上,低沉的声音在胸腔中共鸣:“在想什么?”
  许景逸颤了一下:“没……没想什么……”
  高天温暖干燥的手指抚摸着许景逸光裸的身体,从大腿一直摸到小腹上:“对我说谎有意义吗?”
  许景逸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意义,一点意义都没有。高天总有无数种手段逼他把实话说出来,温柔的或者不温柔的。
  高天看着他难堪痛苦却非要咬紧牙关的样子,心底渐渐泛起一股酸涩的怒火:“你在想卫涛?”
  许景逸没有说话。
  高天捏着他的下巴,勃起的阴茎从后面猛地操进了许景逸的后穴里:“卫涛已经死了。”
  “噗嗤”一声,微肿的后穴被蛮横捅开,许景逸痛苦地说:“他没有!”
  高天冷笑:“你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吗?嗯?下半身已经烧成炭了,脸却还完好着。他不是见过他了吗?是你亲手把他送进的焚化炉!”
  他每说一句,硕大的龟头都重重地顶进柔软的生殖腔里。他凶狠地操弄着所有被卫涛占据过的隐秘所在,直到把卫涛全部的痕迹清理干净。
  许景逸被高天牢牢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侵占,挣扎哭喊:“他没有!我感觉得到,我感觉到他还活着。他就在我身边,他在等我,他一定在哪个地方等我去救他!”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从四面八方侵袭着许景逸的身体,让他在这场本该无比痛苦和屈辱的强暴中体会到可怕的快乐。
  a粗大的阴茎整根插进他的臀眼里,进入时挤出淫水,拔出时带出一截殷红的肠肉。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乱七八糟,高天的阴茎不是在他的肠道和生殖腔里,而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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