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H)》分卷阅读9

  勋揽着他纤细的腰身,温声问:“到底怎么了?”
  严勋很少服软,每次听到他用温柔的语气说话,都让周宏觉得恍惚无措。
  可他不能说,只有这件事,他真的不能说。
  严勋轻叹了一声:“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周宏心中莫名难受,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行为真的不过分吗?
  从被迫结婚的那一刻他就讨厌严勋,把严勋当成敌人防备抵触,只是因为他不愿意遵守一个被什么狗屁系统指定的人生。
  严勋严勋其实不是加害他的人。
  有时候周宏也在心里想,如果没有这场强迫的婚姻,如果他在其他的地方遇到了严勋,他会爱上严勋吗?
  严勋高大俊美,又身居高位。虽然控制欲变态了些,却仍然是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周宏跨坐在严勋大腿上,捧着丈夫英俊的脸怔怔凝视。
  严勋揽着他的腰:“在看什么?”
  周宏移开视线:“没什么。”他知道,如果他们的相遇不是这场婚姻,他一定会爱上严勋。
  出轨时那股报复严勋的兴奋和刺激在此刻变成了说不出的愧疚,周宏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把粉嫩的乳尖送到严勋嘴边,低声说:“老公,你罚我吧。”
  严勋无奈:“宁愿受罚也要对我说谎,嗯?”他咬住一颗乳尖,吮吸舔咬。
  周宏轻轻呻吟喘息着扶住严勋的肩膀,主动把乳头往严勋口中递:“嗯啊”
  严勋含着他的乳尖含糊不清地低声说:“你这样让我很生气,宝贝儿。”说着他在周宏香甜的乳尖上咬了一口。
  周宏疼得叫了一声:“老公啊”
  严勋拍拍他的屁股:“把老公的阴茎都吃下去,一会儿再惩治你。”
  周宏知道严勋一定真的很生气。严勋不许他说谎,其实就是因为讨厌他不被掌控的感觉。周宏有苦说不出,只好努力把严勋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全部吞进去,试图让严勋消消气。
  龟头顶在花心上,要命的酸软骤然漫延开,周宏腿一软不由得坐下去,硕大的龟头猛地顶开花心嫩肉,狠狠戳在更加柔软的内壁上。
  严勋满意地叹息一声,扶着周宏的腰低声命令:“自己动。”
  周宏大腿打颤,勉强扶着严勋的肩膀晃动腰肢:“嗯好酸都进去了老公的阴茎都进去了”
  严勋抚摸着周宏的耳垂:“老公操的你深不深?”
  周宏难耐地点头:“好深嗯老公操的好深啊操到子宫里了子宫好酸”
  严勋咬住周宏另一颗乳头吮吸起来:“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老婆,我太怀念你怀孕的时候了,那么乖,那么软。”
  周宏听到怀孕两个字,恍惚间又听到严黎在他耳边说“爸爸给我生个孩子吧”,他一个激灵坚持不住重重坐在了严勋的阴茎上,进到最深处的龟头顶到了一个格外酸软的地方。周宏哀叫一声,眼前一阵发白,自己达到了高潮。
  严勋慢条斯理地握着他的腰狠插了几下,滚烫的阴茎射进了周宏的子宫里。
  严勋握着周宏的腰低声问:“还是不肯说实话?”
  周宏泪眼朦胧地喘息着:“我我没有说谎”
  周宏不得不接受自己即将会被这根假阴茎操一整夜的命运。
  因为他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他永远不能对严勋承认的错误。于是只能接受严勋或许没有尽头的惩罚。
  周宏双腿被分开到两侧捆在椅子腿上,双手绕过椅背绑在后面,让他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必须整晚被椅子上的假阴茎操干。
  严勋打开开关,假阴茎疯狂震动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周宏身体格外敏感,难受地哭出声:“啊”
  严勋临走前弯腰吻着周宏的眉心:“说谎的话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对吗?”
  周宏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那个在他身体里作怪的硬物,狼狈地哭泣:“我没有说谎啊老公没有说谎”
  严勋失望离开,关上了书房的灯。
  坚硬的假阴茎疯狂戳着他的肠壁和花心,周宏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个东西捣烂了。他已经射不出东西了,透支的欲望让他感觉自己会死在这个黑夜里。
  周宏难受地挣扎,大腿虚软无力地轻轻颤抖着,无助地对着漆黑的房间哭求:“老公我说实话呜呜我说实话我说”
  黑暗中响起严黎的声音:“爸爸,你还好吗?”
  假阴茎安静下来,有人关掉了开关。
  周宏虚弱地呻吟一声,有气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第七章上将陪夫人参加电影试映会,休息室边看电影边调教(蛋:怀孕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严黎要解开周宏绑在后面的手,周宏连忙说:“别动。”
  严黎手足无措地停下来:“爸爸,我、我弄疼你了吗?”黑暗中他也看不到严勋用的是什么绳结,有点慌张。
  周宏轻声喘息着说:“别解开,被你父亲发现更难解释了。”
  严黎倔强地非要解开:“爸你别怕。”
  绳子已经解开了,周宏之后活动了一下手腕,苦笑着说:“一会儿再给我绑回去,不要捣乱。”
  严黎伏在他耳边说:“你别怕,我现在就去隔壁杀了那个暴君。”
  周宏气笑了,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上:“胡说八道!”严勋是各种惩罚手段他都体会过,并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之所以死扛着不说,其实是担心严勋一怒之下会对儿子下重手。
  周宏算不上有多喜欢这个儿子,他怀孕的时候太早,还没有让自己做一个父亲。可相连的血脉和严黎的亲昵乖巧,让他终究是舍不得看着严黎被拾得太惨。
  严勋对他最心慈手软,对严黎就未必了。
  严黎把周宏从那张椅子上抱起来,搂在怀里低喃:“爸爸,对不起。”他他莽撞了,以为得到了周宏的身体就可以得到一切,一时忘记了家里还有个手段残忍的暴君。
  周宏懒得和小孩子计较,抓紧时间闭上眼睛休息:“天亮之前把我绑回椅子上,否则就是想害死我。”
  严黎说:“是不是被那个暴君知道了?”
  周宏有气无力地说:“快知道了。”
  严黎年轻的火气噌噌往脑门里窜:“我一定会解决他的!”
  就算半夜里被儿子偷偷放下来休息了几个小时,第二天周宏下楼时仍然站都站不稳,差点摔倒。
  严勋从后面抱住他:“今天要出门?”他在周宏的后颈上闻到了古龙水的味道。
  周宏轻声说:“九点是电影试映会。”
  严勋把妻子抱下楼,放在沙发上,面色平静地问:“有重要工作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误以为周宏今天休息,昨夜折腾得有些过分了。
  周宏说:“没事,不用我怎么动。”
  严勋说:“我陪你去。”
  周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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