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红》15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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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终结果是，程意被周红红赶出了门。
  她把所有能扔东西都朝他丢，程意见她真动怒，不再调戏她，直接走人。
  周红红以前感觉程意对她不屑得很，他表现出来都是不太搭理样子。别说是碰她，就是见到她，估计他心里都膈应，她搞不懂他现怎么突然对她动起手脚来了。
  但是她真不想再陪他闹。
  这种伪装情侣事是没个谱儿。瞧他这行动力，就是要假戏真做。
  周红红想把事兜白了说，可是她和程意孤/男/寡/女，万一他又耍起流/氓来，那德行她着实慌。这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也不知程意是如何向老太爷交代，反正过后好一阵子他都不曾再来骚扰过她。
  周红红再度和程意出去，是二姨太生日那天。因为是二姨太亲自来邀约，周红红不好推辞。
  她估计程意会先联系她，可是他却没一个消息过来。
  周红红心里纳闷，那天上午给程意打了个电话，她这边是正经口气。“咱俩今天还要不要一块儿过去？”
  他那厢云淡风轻回道：“这都几天了，你现才想起你男人？”
  她忍不住想和他呛声。“你算我什么男人啊。”
  “也对，你那蓬门都没为我开启过，确实不算。”
  “你少说几句下/流话会死啊。”
  “我妈生日，你别提不吉利字眼儿。”他终于敛起那上扬调子，“我等会过去接你。”
  临近中午时候，程意慢悠悠地过来，见到周红红就要去拉她手，她躲开了。“都还没开始演呢，牵给谁看呀。”
  他硬拽过她手，“你演技不到家，不提前给你适应，那脸色，谁看都知道你不情愿。”
  “我本来就不情愿么。”
  “周红红，就你这张嘴，说事儿就没个真心。”
  她恨恨地瞪他，无奈又挣不开，于是一路低低地骂着。
  程意不以为然，反正他牵他，她骂她。
  二姨太生日宴，其实就是程家自己人吃顿饭。
  永吉镇人都爱酿酒，逢宴则备。
  老太爷这天心情格外地好，把自己珍藏多时宝贝都贡献出来。“来，红红，多喝点，这个还是镇东张氏送。我就喝他家够劲儿。”
  周红红平素家也会喝点酒，一两碗还是没问题，而且老太爷盛情难却，她就端起碗一口气干了。喝完后她才发现，这酒真是够呛，她自家酿从来没有这么辣舌。
  没一会儿，她就红了一脸。
  程意瞧见她脸色，就知道那酒后劲上来了，挨近她低声道：“打肿脸充胖子，你活该。”
  周红红勉强回他一笑。她拍了拍自己脸颊，感觉有点晕。
  二姨太见状，轻笑。“红红怕是没喝过这种浓度酒，张氏酿酒后劲儿十足。”
  周红红不好意思地道：“我妈以前酿都没这么辣。”
  老太爷见她这红彤彤脸，和善地笑。“这味儿是狠了，要不红红你先去休息一会。”
  周红红摇头，她是客，哪好意思中途跑去睡大觉，她又拍拍脸颊，“其实还好，我就是喝酒上脸，我平时家也有喝，吃完饭睡一觉就好。”
  接下来，周红红都有点虚晃，程意察觉到就暗暗桌子底下踢她几脚。
  她好不容易撑过这顿饭局，程意送她回去时候，她都抓着他手臂以维持平衡。
  周红红喝醉酒就容易犯困，一回到周家，她就急急地往房间走。
  程意跟着进来，随口问了句。“你/妈呢？”
  “去县城了。”她只想着睡觉，也没有多余心思去管他。
  她跳上床，盖好被子就闭眼。
  偏偏程意闲得没事做，盯着周红红酒醉脸，哼笑了一声，然后坐上床，低/下/身/子凑近她耳边问道：“周红红，我问你个问题。”
  “嗯……”周红红几乎都要睡着了，耳边被他呼出气挠得痒痒，想抬手去推他，却又使不上/劲。
  “你考上大学想干嘛呢？”
  “嗯……”她根本都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迷糊应了一声。
  她想睡，他就是不让她睡，他揪住她耳朵，“回答。”
  周红红被这么一揪，稍微清醒了些，不满地转头看他，“你干嘛？”
  “问你话呢。”程意示意了下房间里纸条，“考上大学想干嘛？”
  “考上了当然离开这里了。”她觉得他问都是废话。
  “离开这里还是离开我？”
  “不都一样么……”她半闭着眼，喃喃道：“我好困……”
  “想离开我？”程意略重地拍了两下她脸，然后扣住她脖子，“不要说门，我连窗户都不会给你。”
  周红红被他这么一扣，下意识地反抗。“程意，你混/蛋……”
  他见她难受，稍稍放轻些力道，“再怎么混/蛋不还得跟你拴一辈子？”
  她看他那笑就生气，于是伸手去扒他脸。“才不和你一辈子，我要出去。”
  他抓/住她手，狠狠地握。“你喝醉了，醒醒吧。”
  周红红早就想把事情说开，免得两人又缠个没完。于是她坦白道：“我又没被程昊怎么样，根本不用你们程家负责。”
  说完她就见到程意眼睛亮了亮，她还以为是自己喝醉酒错觉，但是很，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因为他露出那流/氓到不行笑，“有没有怎么样？让我检查下就知道了。”说着他就去解她裤子纽扣。
  周红红这下被吓得酒醒了，用力地推他，“我和你是说真。”
  “我也没要和你说假。”程意继续自己手上动作，望着她眼眸里有什么东西蔓延，“你早晚都得给我/日/，择日不如撞日，咱今儿个就日。”
  “我不要你们程家负责！”她见他是来真，慌张地用指甲去抠他手臂。
  他毫不介意手臂上那点疼，依旧调笑道。“那你白白给我/干？”
  “程意你个王/八/蛋。我妈不会放过你！”
  “咱俩不喝了酒么，酒后乱/性，懂么？”
  “我要告诉老太爷去！”
  他一听乐了，“去啊，去啊，他要知道我把你搞了，肯定逼着我娶你呢。”
  周红红想往程意脸上呼巴掌，却被他制住手腕，他拿起枕巾把她双手和床柱绑了个死结。“周红红，这种事呢，你越悍，对你越没好处。”
  他一直笑，她却很想撕了他那张脸，她企图和他讲道理。“你这是跟程昊一样。”
  “再提他，我把你嘴都封了。”他捂住她嘴，倾身看她，“还有，我和他不一样，我是动我自己女人。”
  周红红双手动弹不得，下方又被他制得牢牢，她呜呜大哭，除了哀求就是咒骂，一会一个调。
  程意充耳不闻。“听点话，我动了你肯定会负责。”
  他粗略地她那里刮刮，托高她臀仔细瞧了一下，然后他突然就冷下脸。
  她感觉到他瞬间戾气，加是不停求饶。
  程意阴阴地瞥她一眼，开始迅速地解自己裤子。他才开始动作，就皱了下眉，然后继续往里，一路送到底。
  周红红弓起身子推拒着，疼得直哭叫。
  程意里面定了一会就出来，然后起身自己衣服上摸烟盒。他点上一根烟，坐到旁边椅子上，凝视着她。
  周红红看不清烟雾后面他表情，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但是她庆幸他及时离开，刚刚那一下他真是毫不留情，她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她双手还被绑着，只好颤抖着用腿把被子勾起来，遮住自己。
  程意就这么静静地消遣了半根烟时间，然后才重回到床上，一把扯开那被子。
  周红红一惊，“你还要？”
  他还是叼着烟，神色冷然。“开玩笑，没看见我这还/硬/着呢。”
  “神经病！”她继续骂。
  程意吸完后一口烟，掷掉烟头。他瞄见她双腕处泛红，便帮她解开束缚，看着她无力姿态，冲锋陷阵。
  周红红只觉起起伏伏，也不知是酒后晕眩，还是被他折磨疲惫，终她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