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枭》(古代 酷攻强受 主攻仆受).》分节阅读_44

  几个小滩子也跟著四散逃走,此时四下里看去更是空无一人。然而夜枭并没有停住不动,而是迅速掠向西北角的阴暗处。
  狼狈的从阴影里半摔出来,莫涯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著。左颊处,一道深深的伤口不停的流著血。
  莫涯应该庆幸他方才并没有散发出杀意,否则刚刚被男人洒出的药粉刺激得杀性大发的夜枭早就一剑取了他的命。
  本来夜枭对之前那男人并无必杀之念,只不过在他悄然洒下那一股烟之後,一切都走向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那烟是南海冥家药师分家密制的,药效非常之好,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迷倒十几只大象。而其中有一味关键的配料,来自遥远的冰原北国,十分难得。恐怕男人做梦也想不到正是这十分难得的金贵配料,激起了夜枭的杀性,也要了他的命。
  虽然被数十种药稍稍掩盖住了香气,但是那味道是刻在夜枭骨子里的,只要闻到一丁点儿就会激起他强烈的反应。而且这反应的时间将会很长,很长。
  莫涯的目光瞄到尸首分离躺在地上的男人,心中暗叹的同时,脸色不由得又白上几分。
  他本来是专程过来与男人商讨大计的,不想却撞见如此惊骇的一幕。夜枭的实力之强横让莫涯心惊胆战。
  果然不愧是──江湖第一杀手
  已然查明夜枭身份的莫涯本意是想将这个消息告诉男人,顺便告诫男人在对付冷破军的时候要著意小心夜枭。不想,他竟未赶得及。
  族长已死,被冷破军凶狠打压的南海冥家既失领头人又何有招架之力。莫涯已掌握的信息表明在族中具有举足轻重地位的长老冥墨不知去向,而少主冥非离族已久早失联系,此局败势已定
  这边莫涯的心思数转,那边夜枭已经挺剑刺来。
  莫涯的轻功绝对比不上南海冥家的族长,因此这一剑正中咽喉。毫无悬念。
  当莫涯扑通一声倒地的时候,他还有一口气在。渐渐模糊的视野,瞪大的眼睛里似乎映出了一个紫色的人影。他的唇角缓缓勾起,当尸体变得冰冷,一个带著愧疚与爱恋的笑永远的留在了莫涯的脸上。
  当冷破军姗姗来迟地领著大队人马前来围剿南海冥家族长的时候,众人眼前就是这麽充满血腥与绝望的场面。
  风隐在阴影里,颇有些哭笑不得。
  夜枭就如主人曾经所言,是一把锋利的剑。只是如今这把剑未免太有先见之明,竟然在命令下达之前就摆平了所有的敌人,直让人有一种挥拳落空的无力感。
  可惜风的这种哭笑不得在下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突然冒出一大堆人,夜枭下意识的顿了顿,须臾便举剑杀来,眨眼间便如切菜般放倒了四五个人。
  “风带著他们快撤”
  戴上玄铁手套,冷破军挡在众人之前,厉声命令。
  风难得犹豫了一下,目光在冷破军和简直杀红眼的夜枭之间转了一个来回,咬紧嘴唇应下了。
  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为啥你这麽乐0皿0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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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难得犹豫了一下,目光在冷破军和简直杀红眼的夜枭之间转了一个来回,咬紧嘴唇应下了。
  夜枭耳朵动了动,挺剑直刺,剑若流星,瞬闪而至。
  冷破军连忙抬手去挡。手背上凶狠的力道冲得他不由得後撤一步。
  正当冷破军想要使出“伏魔杀”的时候,夜枭的剑势突然一顿,竟然停住了。
  苍白脸上因杀戳的兴奋产生的一丝红晕慢慢退去,夜枭轻轻抽了抽鼻子,头微偏,似乎在辨认什麽。
  冷破军紧张的注视著他,不敢放松一丝警惕。手中的玄铁手套隐隐浮起红光。
  夜枭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嘴唇动了动,整张脸都放出光彩来,但是这光彩慢慢的又散了开,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又只剩下苍白。
  “夜枭”
  冷破军试著轻轻的唤,抱著几近绝望的微弱希望。
  味道,气味,感觉。最优先的是感觉。对野兽来说。
  这个人感觉很熟悉,非常熟悉,有什麽渐渐从一片混沌之中浮现出来,而还在黑暗之中的另一只活物则在叫嚣著危险。
  不能靠近,不能接受,不能记起。
  绝对不能有特殊的存在。
  夜枭有些无措的慢慢後退著,仿佛在逃避什麽可怕的猛兽。全然不见方才的凌厉疯狂。
  “夜枭,你怎麽了”
  发现夜枭的情况有些不对,冷破军犹豫了一下便放下了戴著玄铁手套的手,收敛起全身的煞气,缓缓靠近。
  一个退,一个进,地上还有两具尸体,再没有比这幕场景更诡异的了。
  悄悄潜回的风甫一靠近,映入眼帘的便是如此诡异的一幕。嘴角一抽,风硬生生顿住前进的脚,迅速隐入阴影里。
  而阳光下,一进一退的人还在僵峙。
  “走开。”
  夜枭退了十几步,终於不愿再退。然而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可以轻松走掉的,竟然去对冷破军说走开。
  闻言,冷破军的目光闪了闪,一抹笑突然浮现在他的嘴唇。
  “夜枭,你还好吗”
  伸出手,冷破军试著去碰触夜枭,眼角黑色一闪,他迅速抽手。抬眼看去,果然那把黑色的怪剑再度握在夜枭手中,可是他身上竟连一丝杀气也没有。
  夜枭并不想杀他。
  得到这个结论的冷破军嘴角的笑意更深一些。
  也许,得到的并非一定是绝望也说不定
  这个想法令冷破军开始小小的雀跃起来,但是他的面上却半分也不显,只是笑得更加温和,说是柔情似水也不为过。
  旁观的风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只觉得从小腿开始到手臂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夜枭”
  冷破军再度轻声的唤,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风向阴影里贴得更紧,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以隔绝所有肉麻的声音。
  夜枭执著剑的手初次犹豫了。
  面前这个人的感觉很熟悉,有一张面孔在这种熟悉的感觉中模糊地浮现在夜枭的脑海,然後逐渐变得清晰。那张脸上的苦涩失落,原来是如此清晰的印在脑中。舌尖仿佛可以尝到那人表情中的苦涩味道,与米饭糯糯的甜味完全不同,更浓烈,更刻骨。
  我真的想要学朋友小a说一句枭仔乃肿麽了00a一剑斩下去,这文就可以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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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这个人的感觉很熟悉,有一张面孔在这种熟悉的感觉中模糊地浮现在夜枭的脑海,然後逐渐变得清晰。那张脸上的苦涩失落,原来是如此清晰的印在脑中。舌尖仿佛可以尝到那人表情中的苦涩味道,与米饭糯糯的甜味完全不同,更浓烈,更刻骨。
  同时,也更危险。
  夜枭的野性直觉在疯狂的叫嚣著危险。
  可是这一次,夜枭没有听从它,他慢慢收回了剑,犹豫著,茫然著。即使他没有睁开眼睛,冷破军亦可以看得出他的迟疑。而这,令冷破军欣喜若狂。
  冷破军曾经无数次看过夜枭出剑,每一次都是迅猛无匹,如惊雷,如闪电。而这一次,夜枭竟然迟疑他可以妄自认为夜枭是为了他而迟疑吗
  思及此,冷破军的胆子更大了一些。他抓住了夜枭的手,而夜枭并未拒绝。夜枭只是有些茫然的开合了一下嘴唇。声音极小,但对武功高强如冷破军者来说,已经足够了。
  使力一拉,冷破军就著紧抓夜枭的手把夜枭整个人拉进了怀里。
  怀中的身体很单薄,很难令人相信这人的饭量像饭桶一样,更令人疑惑他都把饭吃到哪里去了。不过此时此刻,聪明如冷破军自不会去问如此煞风景的问题。他只紧紧抱著夜枭,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乎将他没顶。
  被冷破军抱在怀中的夜枭抿抿嘴唇。拥抱著他的怀抱非常温暖,足够温暖他比常人体温稍低的身体。
  似乎这样也不错
  微抿的嘴唇慢慢放松,夜枭试探著伸出手,带著更大的迟疑环住了冷破军。
  冷破军的心一震,回想起夜枭方才吐出的那个“冷”字,更多的甜蜜涌了上来。
  对於夜枭,冷破军已经学会不抱太多奢望,他能够记起自己的姓已经令冷破军感到非常满意了。
  异常难得的甜蜜温馨气氛在两人之间升腾,似乎连阳光都透出一片朦胧的粉红。
  搓掉手臂上鸡皮疙瘩的风亦笑弯了眼睛。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被大力猛推开,怀中安心的身体远去,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冷破军甚至没有挽留的时间,就已经被推开十几步远。待他饱含不解与失落的看向夜枭时,一声惊呼冲口而出。
  两片靠得极近的半个剑尖从胸口处穿出肉体,深色的衣料扩湿了一大片,夜枭的脸色苍白若鬼,大睁著的鬼眼愣愣的看著穿胸而出的剑尖,口中突然喷出大量的血。
  “这是怎麽回事”
  慌忙抢到夜枭身边,冷破军一惯冷静的声音颤抖得变调。
  穿出肉体部分的剑身不停的闪过血色的流光,如此诡异而不祥。
  现身跑到冷破军身边的风看见这一幕,大骇之下倒退三步。他还伸出手想要将冷破军拉得远一些,却被甩开了手,只得又急又怕的团团转。
  “错”
  夜枭突然开口,伴随著大量的血涌出,一个轻飘飘的音传进了冷破军的耳朵。
  “你说什麽风,快去叫大夫来”
  连忙贴近夜枭嘴边,冷破军凝神想要听清夜枭到底说了什麽,却只是徒劳而已。夜枭後面的话全部都是气音,完全听不出声调。飞快的抬手点住夜枭的穴道止血,冷破军失态的大声吼叫。
  “大夫”风有些想哭,“主人,没有大夫能解决这个”
  冷破军的动作一僵,温度从指尖开始急速退去。
  疯癫药狂被夜枭杀死了,在极短时间里根本找不到另一个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医
  开虐此人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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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枭101105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疯癫药狂被夜枭杀死了,在极短时间里根本找不到另一个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医
  风看到自家主人全身僵硬,脸色灰白,担心的刚想伸手过去劝慰一下。可是张了张嘴,到底也没有吐出半句话来。
  劝,怎麽劝
  自家主人的改变风一直看在眼里,对夜枭的不同寻常也明了於心,主人对夜枭怕是动了真情虽然不知主人是何时开始动了心的,但是从一开始,主人对夜枭就是不一样的。那些期待,那些错愕,那些算计,那些关切,都是实实在在的。也许在没见面之前,在主人开始关注天下第一杀手的时候,夜枭的影子就已经悄然潜进了主人的心里。而当如此与众不同的夜枭真正站在主人面前的时候,由困惑意外新奇所产生的兴趣渐渐的加深,连风和靛都可以感觉得到冷破军的改变,身在局中犹不觉的大概也只有冷破军一人。然而冷破军是聪明的,他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的感情。只是对很多人来说,这些都颇为意外。
  大概也只有一直注视著他们两人的暗卫,才可以最深刻地察觉到感情的发展。
  但是,又不得不劝。
  风看著半个剑身刺出身体背後却毫发无伤,简直就是剑从身体内部刺出的惨状、任谁看到都觉得死定了的夜枭,犹豫著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只是风的手还未触及冷破军的肩膀,冷破军就小心的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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