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償~人妻悲歌(H)》分卷阅读5

  ,沈容歉意的皱起眉头。
  钱的事?为了这笔微不足道的小钱,他不是已经让自己变成低贱的男妓了吗?
  看出傅彦的疑惑,沈容一本正经的解释:「试工那一次嘛,我是亲身上阵的,而且也说不抽成了,算一百块。」
  一百块,足足是其他嫖客的五倍,我该谢谢你吗?傅彦讽刺地想着。
  看着傅彦麻木的脸色沈容继续说道:「接下来你在我这里接客卖屁眼,一炮是二十块,这笔钱我抽八成,保险套你自己负责,当然不带也随你。所以太太今天一共进帐是112块,再努力一点,很快就能还上钱了。」
  傅彦的眼睛越睁越大,身体摇晃的要站不住,他看着这个恶毒的怪物,想不通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
  「小公子,你这样看着我可不行,我会爱上你的。好了,赶快洗乾净自己,我得带你走了,再晚一点会更多人过来的,我怕你的屁眼会受不了,来日方长嘛。」
  沈容把傅彦推到淋浴间去,开水把他身体简单冲洗乾净。然後把傅彦的衣服还给他,湿淋淋的穿衣服当然不好受,不过现在的傅彦也没法注意这点了。沈容一把环住傅彦的肩膀把他带出厕所,傅彦只能跌跌撞撞的跟着走。两人一前一後上了车,傅彦觉得自己全身发冷,用手环住自己缩在副驾驶座上,突然一阵温暖覆盖上来,沈容脱了西装外套披在傅彦身上,还体贴的把冷气口调整到不会吹到傅彦。
  看着傅彦怔忪的瞧过来,沈容露齿一笑:「小公子现在是我重要的商品,可不能感冒啊。」
  「我要回去,你放我下车。」傅彦咬牙开口。
  「放你回去你铁定跑得不见踪影,我傻吗?弄清楚状况,在你还清钱之前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不过就是五千块,你不能这麽侮辱我。」傅彦愤怒不已。
  「我侮辱你,你没射吗?要是再多接客几天都不知道要浪成甚麽样子,是谁穿这样勾引人的内裤来赴约的,我逼你了吗?刚刚为什麽射了,难道不是爽的吗?装甚麽样!」沈容用手狠狠搓揉傅彦的裤档,那柔软沉睡的部位被粗暴的对待後反而渐渐有变硬的趋势,於是沈容看人的姿态更加轻视。
  「我穿甚麽裤子,关你甚麽事……你不能这麽对我。」傅彦的泪水涌出,他刚刚真的射了,被沈容按在车上操的时候没射,可是在厕所时,他一直恍恍惚惚,不知道甚麽时候就射了,沈容帮他冲澡时讥讽的目光像刀子戳在他身上。明明这麽痛苦、羞耻、屈辱,他为什麽还是射了?
  「小公子,以前怎麽样我不管,以後你穿甚麽衣服接客可就归我管了,啊,是员工制服,我不会跟你多钱的。这种包吃包住的工作你打灯笼也找不到,就在我那安心住着吧。」
  傅彦朝着沈容吐了一口口水。
  沈容沉下脸色,甩了傅彦一巴掌。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对肉期待的姑娘,这个梗在我脑子里是很香艳的......
  写出来之後好像不是这麽回事。
  沈容这种人渣做派会持续下去,但是最坏的真的不是他
  至於傅彦可能要再炖几章才会有好吃一点的肉
  ☆、5调教失禁(小修)
  「啊……嗯啊……要坏掉了……哦哦哦……」房间里一个人浑身赤裸趴躺在床上,露出带着一点黑色墨水印的背部以及略略肿起的臀部。丝绸床单让肉体摩擦过时带来一阵冰凉感,滑顺的丝面给予肌肤细细的抚慰及挑逗。事实上床上的尤物光是磨擦床面就快要射出来了,苦闷甜腻的呻吟声不绝於耳,床上的人翻了一个身,双腿交互摩擦着,用手摸索着自己身体。
  好热,身体好像快要烧起来了,喉咙乾渴不已,想要大口大口喝水,可是又觉得光是喝水根本不够。从身体内部灼烧起来的火焰让傅彦整个人都饥渴不已,重点部位被抹上不少油膏,乳头色情油亮的挺起,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乳头很想要被掐一掐,玩一玩,而沈容也如他所愿的在乳头上分别贴上了两颗跳蛋,中段频率震动幅度很能刺激身体却又不会太过激烈,被震得酥酥麻麻的双乳今天才晓得这个部位也能带来这麽多快感。
  傅彦脸上的表情相当扭曲,过度的快感鞭笞的身体逐渐变成痛苦,已经挺起的分身湿淋淋的,同样抹上油膏,张开的铃口塞进一串米粒大的珍珠串,开口处还露出好几颗被液体打湿的细小珠子,垂着身体扭动而挂在空中甩荡,铃口处泌出的液体随着珠子一滴一滴流出来,把整个阴部弄得更湿。後面今天才被狠狠使用过的屁眼现在饥渴难耐,抹在乳上及分身上的油膏当然也没放过最重要的地方,几乎用空了一整罐膏体,润泽了整副肠道,光是用手抠挖搅拌就能够发出不得了的水声,沈容倒是没心情伺候,润滑好了就插进一根德国制的粗大按摩棒,足足有18厘米长,粗度也相当惊人,本来这样的尺寸对於傅彦来说太过难受,但是挤进足量催情油膏的屁眼现在只觉得受用无穷,嗡嗡震动的声音不断从股间传出,按摩棒尽责的不断刺激着傅彦的屁股,前後抽动的快感让傅彦脚趾卷起,小腿绷得紧紧的。
  但是,一次也没射出来,不只是铃口被堵住,分身的根部被一个环状套住,同样的东西也套住傅彦鼓胀的囊袋,完全隔绝靠前方射出的可能性。但又恶劣的在囊袋下方及敏感的龟头处贴上贴片,不定时就会放出微弱的电流刺激。
  傅彦喃喃道身体被弄坏了,又哭着说太爽了受不了了,但不论怎麽样总是摆脱不了四面八方涌现的潮。
  就这样三个小时过去,傅彦完全变成一条脱水的鱼,只能张着嘴努力想要呼吸,脑袋完全乱了,甚麽也想不起来,只有无止尽的快感折磨着,却又始终无法射出。
  「哦哦哦!」拚命仰起的颈项像一只优美垂死的天鹅,傅彦的手指抓紧床单忍受前列腺被直接抵住刺激的凶暴快感。又高潮了,还是无法射,但是屁眼疯狂的缩着咬紧按摩棒,全身好像只剩下那个地方有感觉。
  沈容坐在床边,还是穿着西装,只是剪裁好上很多,修身合宜的展现出他的好身材,他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机,有时回个讯息,有时帮傅彦拍几张照片。然而把注意力都放在手机上的沈容总是能在傅彦想要偷偷扯下身上这些情刑具的时候制住他的双手,然後在他已经被汗水打湿的柔韧身躯上抚摸,挑起更多火焰,调整震动的频率等等,让傅彦更加苦不堪言。
  最後傅彦只敢在受不了的时候扯紧床单忍受这一切,而沈容轻笑一声又转头用手机。
  四个小时过去之後,傅彦全身都瘫软了,瞳孔放大、手脚不自觉的抽搐。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睛不断流出无意识的泪水,他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容放下手机,伸手沾了沾傅彦挂在脸颊上的眼泪,放进嘴里舔了舔:「咸的。今天到这里好了。」他把傅彦整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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