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朦胧中,宝玉再次站在虚无幻境中。
“警幻仙姑,你快出来,我已经学会仙法了。”
“唉,你那只是下乘小法,只要不能突破这层结界,你我就不能相见。”
警幻的叹息从琼楼玉宇飘出,令得意洋洋的宝玉一下子变成霜打茄子。
怨气突然从宝玉心中浮现,埋怨道:“不是你叫我去玄真观吗现在学了法术,你却说没有用。”
“玄真观只是你踏入仙道的第一块石子,你不用灰心,只要继续……”
“不继续了,我没兴趣!反正当大少爷很不错,我干嘛要听你的话,整天打打杀杀呀”
假宝玉突然打断警幻仙姑的话语,而且作势转身就要离去。
“罢啦!我就成全你的心思,告诉你真相吧!不过你会面临更大的危险,你可想清楚了。”
警幻仙姑轻易看穿宝玉的内心,无奈之下,唯有改变既定计划。
“呵呵……早说嘛,说清楚了,我一定好好工作。”
假宝玉顿时露出无赖的笑容,突然一道霞光从结界射出,狠狠射入他的眉心内,他两眼一翻,立刻昏迷。
刹那之间,一幅幅画面涌入宝玉的脑海,就像放电影一样,他看到地魔冲破封印横扫三界,也看到齐天大圣与观音被俘的一幕,最后则是金箍棒追打他,又将他弄入时空隧道,来到这个五百年前的红楼世界。
万千画面的闪烁只在刹那之间,宝玉身子一晃,立刻清醒过来,惊叹道:“你就是那片柳叶怎么与观音大士长得一模一样”
“我在净瓶内千年,日夕感应大士灵光,所以灵化后自然变成这样。”
警幻仙姑平静地叙说自己的来历,随即感叹道:“这原本是大士的使命,不过弄成如此情形,警幻也只有秉承大士的愿望,尽力辅助你拯救三界。”
“拯救三界”
冷汗倏地从假宝玉的全身冒出来,一想到要与地魔争斗,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送死,第二个反应则是立刻逃跑。
这时,一道法力定住假宝玉,警幻仙姑叹息道:“这就是我不愿意现在告诉你真相的原因,唉。你听我继续说下去,自然一切明白。”
原来,一切的起因要回到浑沌未开时。
天地之初,一片浑沌,原始神魔自浑沌而生,并同时孕育出天地间第一神物五色神石。
传说原始神魔之间曾有一场惊天大战,大战的后果则是浑沌化为天地,三界初生。
眼看万物即将毁灭,中立的女娲心生不忍,求得五色神石的同意,就用一百零八块神石炼出后来的天地第一神兵如意金箍棒!
最后,原始之魔终于被盘古打败,而盘古为了永久封印原始之魔,则化身为三万道山川河脉。
女娲感念神石之功德,不惜损耗元神,将一堆神石灰烬炼化成一块小小的神石,也就是后来的齐天大圣孙悟空。而因同源而生,所以三界内唯有齐天大圣方能挥舞如意金箍棒,可惜却难以达到上古大战时的无敌境界。
地魔再现,欲灭三界,女娲在危难时想出唯一一线生机。
原来在小神石还未灵化变成石猴之前,在神石四周有十二株仙花,神石为了不让仙花被妖魔鬼怪采去,用五色神光保护它们,天长日久下,五色神力就此流入仙花内。
一次天地剧变,仙花还是毁在妖魔之手,失去大部分神力的小神石也坠落凡间,最后在花果山之巅变成石猴。
不识人类的齐天大圣忘却前尘往事,但女娲娘娘却牢记于心,要悟空寻找那十二株仙草取回失去的五色神力。
听到这里,假宝玉立刻明白过来,问道:“仙姑,你的意思是说,猴哥取回五色神力,再加上金箍棒,就可以打败地魔了吗”
不待警幻仙姑回应,宝玉一摊双手,困惑地问道:“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得到大圣的一滴元神之血,等于是大圣的化身。而现在的你虽然是凡人,但只要取回五色神力,重新拿起金箍棒时,你就会是另一个齐天大圣!”
“啊啊啊!”
假宝玉不由得张大嘴巴,心想:自己竟然会是另一个齐天大圣
妈妈咪呀!
“宝玉,你去吧,找到十二个身有五色仙花印记的女子,运用双修之术取回神力,你就可以拯救三界了!”
“别急,我还有问题要问……哎哟!”
假宝玉还想赖着不走,不料却被警幻仙姑一指弹上半空,变成一颗人形的流星。
“二爷,你醒了!”
突然惊喜的话音自宝玉的身边传来,接着袭人就柔顺地递上清茶。
宝玉迷惘地回望着袭人,心中还回荡着梦中的情景:地魔灭世还有十日,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也就是说自己还有十年的快活日子!十二个女子五色仙花印记双修之术啊……难道警幻的意思是要我找十二个天仙老婆,呵呵……这工作还是可以干下去。
“二爷、二爷……”
袭人的声音透出明显的慌乱,再次飘入假宝玉的耳中。
假宝玉回过神来,能看见袭人眼底的血丝,他猜出袭人肯定整夜都在一旁伺候,虽然是服侍“贾宝玉”但他的心中也是感激不已,禁不住柔声道:“袭人,辛苦你了。”
“不辛苦,照顾二爷是我们奴婢的分内事,再说我也愿意……与你待在一起。”
说着,羞涩的少女情怀在袭人的眉梢眼角悠然打转。
又一个美人如此倾心,令宝玉心中一片火热,顿觉精神百倍、睡意全无,突然就跳下床来。
“呀!”
袭人低声惊叫,玉脸羞红地转过身,不敢正面与宝玉相对。
宝玉一愣,俯首一看,随即尴尬地再次缩入床褥,因衣衫单薄,男人的“晨勃”自是原形毕露,搭起高高的帐篷,怎不让矜持的袭人羞涩不已
片刻,袭人脸若三月桃花,强自镇定为宝玉穿衣,不过她微微颤抖的玉手完全将心中的羞涩出卖无疑。
宝玉能感觉到袭人呼吸急促,丰盈上下起伏着,更在举手投足间产生层层诱人的乳浪。
头晕目眩的宝玉再次心海一热,他虽然没有爱上袭人,但男人的本性风流多情,初一见面,他就对这温柔可人的她有着一分喜爱。
此时此刻,宝玉的脑海突然冒出一句至理名言:女人因情生欲,而男人则由欲生情。
嗯,反正仙姑都叫自己找十二个老婆,也许袭人就是其中之一,为了拯救三界,自然应该好好检查,嘿嘿……“正义”点燃宝玉积压已久的欲火,趁着袭人伸手整衣的一刻,他大手一拉,袭人好似乳燕投怀般倒入他的怀抱。
“唔!”
猝不及防之下,袭人刚欲惊呼,灼热的双唇已经封住她的檀口,将她的呼声堵在咽喉内,化作动人的呻吟声,诱人回荡。
两唇相触,袭人心房一震,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只有那如触电般的酥麻在她心中盘旋。
“二爷,不……不要……”
袭人不是要反抗,而是太过矜持,对于突然来临的人生大事,一时间慌乱不已。
“好袭人,从了我吧。”
花丛老手强自压下急躁之火,轻轻抚摸着袭人的,虽然袭人的双峰没有凤姐的浑圆肥美,但却更加挺拔。
“啊……二爷,现在不合适,等以后……”
宝玉的指尖好似弹琴般拨弄着袭人的,才三两下,袭人的呼吸就变乱了,在火热的刺激下隔衣凸出两点完美的诱惑。
“没什么合不合适,这儿我说了算。”
随着袭人的呻吟,豪情万丈的宝玉两手一揽,将袭人曼妙肉感的娇躯横抱而起,大步走向床榻。
衣物犹如彩蝶般四散飞舞,飘落在房内各个角落,当宝玉将袭人横放在床榻时,眼前已是赤裸的玉体。
“啊……唔……”
袭人羞得双目紧闭,还微微摇头,心中则思绪盘旋:算啦,反正总会有这一天。成为宝二爷的妾侍,摆脱下人的命运,不正是自己多年的愿望吗
袭人的美眸悄悄打开一丝缝隙,看着宝玉如今英挺的身影,她禁不住心弦微颤:能嫁给宝玉,也算值了。
就在这五分喜爱、五分攀附的心情下,袭人不由得伸出香舌,与宝玉的红舌纠缠在一起,追逐交缠的两舌微微一分,中间拉出一条靡的丝线。
袭人的顺从令宝玉欢喜无比,自从来到这红楼后,除了凤姐用手抚慰那一次不对,只能算是半次,他还一直没有尝到肉味。
如今这么一个美少女任凭宝玉摆布,在激动之下,宝玉竟然好似菜鸟般,急不可待地咬住袭人的,然后一边吮吸,一边大手往下滑动,轻轻分开袭人的双腿。
看到了,宝玉终于看到红楼美女的桃源禁地。
只见在芳草的保护下,处子幽谷紧窄无比,好象只是一条细细的红线,而那两瓣媚唇与袭人的娇躯一样有着少女的娇嫩,也有着一般少女没有的饱满。
假宝玉为了看到里面的风景,手指夹着袭人的轻轻一搓。
“啊!”
袭人一声低吟,不仅朱唇
开了,连花径也打开,在那顶端,小小的晶莹剔透、粉红诱人,还有一滴花蜜发出处子幽香。
恍惚间,袭人只觉得火热在上爆发,一股股酥麻不停涌入她,然后十倍、百倍地放大,最后酥麻有如洪流般涌入她的下。
袭人肉感的娇躯一挺,玉手紧紧抓住宝玉的肩背,并在一汪处子春潮涌出玉门的一刻,她禁不住心生迷惑:宝玉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东西”了上次他可是……
啊……哦……
宝玉嗅着处子的香味,心火轰地烧到他的头顶,接着大手在袭人的上滑动几下,然后用力分开袭人的双腿,昂扬的迫不及待地抵上去。
“嗯!”
与相触的刹那,宝玉自然欲火升腾;袭人则心窝一紧,双手下意识抓住床单。
袭人心想:来啦,宝玉要了,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
“呀!”
袭人突然一声惨叫,处子之血瞬间染红床单,她的担忧没了,贞节也没了。
宝玉这么一挺,其实只进去三分之一,但他不敢太过莽撞,唯有强行停下来,一边享受着的猛烈收缩,一边再次吻着袭人的檀口,大手则抓住她那正在颤抖的。
宝玉的舌尖透着温柔,抚慰着袭人的紧张,大手则充满激情地抚弄着她的娇躯。
终于,一股股酥麻从全身涌到,撕裂的剧疼一丝一丝化为酥痒。
袭人能感受到宝玉的怜爱,美眸一眨,留下两行莫名的泪花。
刹那间,爱恋之情占据袭人的心窝,她勇敢地抱住宝玉的身子,含情脉脉地道:“宝玉,来吧,我……不疼了。”
袭人如此柔顺,宝玉禁不住又深深吻了她好一会儿,随即突然用力一挺。
“滋”的一声,宝玉的势如破竹、直捣黄龙,就此尽根而入。
“呀”
穿云裂空而又充满幸福的惨叫声,从袭人的口中迸射而出。
袭人瞬间全身紧绷,十指在宝玉的背上留下十道耀眼的“爱痕”“……”
在柔腻的夹击中一插到底,宝玉随即奋力耸动腰臀,用的快感抹除袭人的破处之痛。
“啊……宝玉,好疼呀,啊……宝玉、混蛋,啊,不要……”
袭人疼得花容扭曲,不管是爱恋还是攀附都抵不过此刻的疼。
可宝玉回应袭人的依然是大开大合的,为了不让袭人挣扎,他两手环住袭人的腰肢,并将袭人的凌空托起来,然后又是一阵猛烈的“”声。几分钟过后,处子血丝被春潮淡化,而袭人扭曲的玉脸缓缓舒展,她看着猛烈起伏的酥胸,一颤,夹得男人之物更加紧窄,她终于感受到云雨交欢的快乐。
“好袭人,还要不要我停下来呀嘿嘿……”
突然宝玉的动作慢下来,只是在玉门上浅浅打转,故意挑逗着袭人的搔痒。
袭人本已嫣红的玉脸更是晚霞密布,在宝玉的扰下,她羞怯地扭头、闭眼。
“袭人、我的好宝贝儿,你说,要不要二爷我停下来呀”
“宝玉,不……不要停。”
在宝玉的逼问下,袭人艰难地张开檀口,羞涩地说出荡的话语。
假宝玉感受到的刺激、邪情逸趣的撩拨下,一下子又胀大了一圈,将花袭人的撑大到极限。
“噗”的一声,宝玉的有点艰难地了,可因为花径太小,太大,插得蜜液不停往后回涌,一直涌入袭人的花房。
“噢……宝玉,破……破了,要插破了,呀!呀……”
袭人低头一看,她那平坦的竟然已经鼓起来,一道浪头正涌向她的心窝,恍惚间,她还以为宝玉的她的心窝里。
“呃……”
宝玉也在呻吟、也在强忍,他可不想成为快枪手,但袭人的花径确实太紧窄,夹得他魂酥魄荡、意乱情迷。
男人的自尊拼命怒吼着,但依然节节败退,就在宝玉的精囊发胀的刹那,神奇的变化悄然而生,真正的“性”福降临到他头上。
“通灵宝玉”突然大放光芒,宝玉只觉脑中一震,“砰”的一声轻响,“动门法书”在他“意识之海”重现,书上的一幅幅交欢图好似电影般不断循环地放映。
恍惚间,宝玉变成图上的男人,不仅动作一模一样,而且连体内法力的运转路径也是一般无二。
同样的夜色笼罩下,宝玉的房间是春意融融、艳福无边;而在贾府大门外转角之处,一条黑狗却卷曲着身躯,在秋风中瑟瑟颤抖。
就在“通灵宝玉”的霞光冲天而起的刹那,黑狗茫然的双目突然变得阴森而恐怖,狗身不由得跳起来,好似利箭般射向半空。
下一刹那,黑狗一声惨叫,又被霞光打回原地,尾巴一夹,黑狗口吐人言,咒骂道:“他妈的,这神物太厉害了,连大爷修炼两百年的妖力也敌不过!”
黑狗在原地转了转,贪婪地吞了吞口水,最后无奈地叹息道:“唉!看来大爷抢不到这宝贝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禀大王吧!”
一阵诡异的黑雾凭空出现,雾中的黑狗四肢紧缩,接着一阵夜风吹来,黑雾散尽,黑狗已然不见踪影。
黑狗刚走,两道人影立刻驾雾而来,停在贾府的上空。
“老大,下面就是那近日盛传出世的通灵神物,若是吸收里面的灵力,真的可以纵横三界吗”
尖锐而刺耳的声音难听至极,不知发话者是天生如此还是咽喉受伤。
“老二,你连我的话也不信了只要我们兄弟能将这宝贝抢到手,足可少修千年,到时我们兄弟联手就可以横行三界,压倒那些讨厌的正道家伙!哈哈……”
那老大东西还未到手,就已幻想着将正派的修真者踩在脚下。
两个一身邪气的家伙道力已达“驾雾”境界,脚下黑雾猛然一卷,就欲往“”扑去。
“两位道友何必急在一时”
清朗的话语自那两人的身后传来,话音未落,一道人影已经脚踏白云停在他们身侧,纯净的白云不仅表露来人正道的身份,而且显出他深厚的法力已达人间界少有的“腾云”之境!
无论正邪,只要进入此境就已是“散仙”之身!
“老大不好,又是五庄观的牛鼻子!”
老二语带惊惶,停下欲动的身子。
老大也是心惊神乱,要知“五庄观”可是人间界散仙之首,屹立神州大地已有数千年,除了几百年前的齐天大圣敢拔虎须之外,人间界还无人能挡其威。
一道月光倾洒而下,正巧映照在身处半空中的三人身上,所幸他们脚下的云雾挡住真身,不然如果让凡人看见,还不引起掀然大波
仙风道骨的中年散仙竖掌一礼:“贫道静尘,乃清风道师座下二代弟子,见过两位道兄!”
两名邪道闻言心中再次一惊,因“五庄观”弟子自“镇元大仙”以下,以“清、静、无、为”排号,“清”字辈道人早已不问尘事,而“静”字辈弟子在人间修真界可说是泰山北斗。
那两名邪道并未因为静尘的彬彬有礼而有好感,反而语带紧张、色厉内荏地问道:“牛鼻子,你我无怨无仇,为何挡我道路难道你也想抢夺神物不成”
“道兄误会了,贫道奉镇元仙祖之命下山而来,只因此物之主与仙祖有旧,特此前来护他安全,并无争夺之意!”
静尘向远方遥遥礼拜,目露崇敬之色。
“什么!镇元大仙回来了吗”
两个邪道差点从天上跌下去,因为这下可没戏唱了,即使有命抢到“神物”他们也没命享受。
“仙祖飞升天外天已有数百年,早已不管人间事,此次只是略尽心意。”
静尘话锋一转,沉声道:“镇元仙祖有法旨:”
一切机缘自有天定,神物有灵,自会择主!只要你等不伤害玉之主人性命,自可随意!“静尘环视着四周,清朗的话语传遍夜空,让无数藏在黑暗中的心怀不轨者暗自一惊,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抢夺”
两名邪道半信半疑地看向负手而立的静尘。
静尘眼底闪过戏谑的笑意,单掌一礼,道:“道兄请随意!”
话音未落,他已脚踏白云向远方飞去。
“老大,怎么办”
老二迟疑着询问老大:“我们还抢吗”
“抢!干嘛不抢”
老大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道:“只要得手,我们就不必怕那五庄观的牛鼻子,就算是那清风与明月两个老牛鼻子,我们也能将他们打趴!”
一股狂风在虚空刮起,两名邪道全力催动法力往霞光所起处扑去。
“啊!”
惨叫声穿云裂空,那两名邪道刚触及到霞光范围,一道不可抵挡的巨力瞬间袭来,犹如摧枯拉朽般冲散他们的护体法罩。
身受重伤的两人被高高抛起往远方弹去,至此他们方才明白静尘离去时眼底出的笑意是何所指,可惜悔之晚矣。
眼见那两名邪道悲惨的下场,众多隐藏在黑暗中的夺宝者纷纷无奈地飞跃而去,他们也顾不得再掩藏身形,一时之间,虚空中尘雾翻腾、法器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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