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H)》分卷阅读59

  。”
  她的母亲在那时出事了。
  江承揪着自己的头发,“继续说,我没有让你停就不要停。”
  “我给你们发了短信说要等到八点,如果不来就杀了她。就一直等,一直等,你们没有一点音信。最后到了八点,我崩溃了,我就想动手了,但是有人闯了进来,我被打晕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醒来的时候仓库已经被烧了。”
  “谁带走了她。”
  “我不知道。”裴莺的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
  冰水从头上倒下,江承把电棍抵在了裴莺的腰上打开。
  “第二遍,谁,带走了她。”
  裴莺痛的意识模糊,“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真的被人打晕了。”裴莺泣不成声。
  江承换了一个问题,“你准备用什么伤害她。”
  裴莺嗫嚅着不想开口,江深拿过了电棍贴住了她的脸。
  “刀,一把刀。”裴莺尖叫着说。
  江承捏起了裴莺的下巴,观察着她的脸,从伤口看,刀刃很锋利,刀锋不短。
  一把刀被送进了房间。
  江深拿起了刀,抵住了裴莺的喉咙,“你准备,用刀插进她身体的哪部分?”
  裴莺惊恐地睁大眼,她不能说。
  她一点也不怀疑,这个人会按照她说的把这把刀送进她的身体。
  她今天已经切切实实地体会了他们的可怖。
  他们是魔鬼。
  “不说?我猜一猜。”江深的语气很平静。
  刀尖划过了她的脸颊,“这里?”
  划过她的喉咙,“这里?”
  划过她的胸口,“这里?”
  裴莺的身体随着刀在她的身体上划过而产生了一阵痉挛,刀锋十分锋利,她的脸到喉咙似乎又多出了一道血口,让她有不安的麻痒。
  “还是不说,那就只能都来了。”江深的语气毫无变化,却摧垮了裴莺的心理,“胸口,我要把刀捅进她的胸口。”
  江深举起了刀,重重地刺下去。
  没有血溅当场,在刀贴近胸口的一刻,裴莺晕了过去。
  江深把刀扔在了一边,阴沉地擦了擦手,让人把裴莺拖出去。
  整个过程反复地询问过,他们一点一点还原拼凑出了事情的原貌。
  朱砂经历了孤独而绝望的十几个小时,再生死关头被人救出,却发现母亲已经死在昨夜。
  而朱砂就此了无影踪,什么也查不到。
  没有车票信息,没有机票信息,什么也没有。
  江承在裴莺被拖出去以后,痛苦地将头埋在了双臂之间,他是可以救出朱砂的,他本来可以救出朱砂。
  江深看着窗外,现在再追究裴莺又能有什么意义。
  他露出一个悲凉的笑。
  笑江承,也笑自己。
  站在公寓的窗前可以看到中央公园的绿地,这是朱棠的某处私产。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周昱时?”朱砂坐在床边,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她的脸色,她眯起眼感受着这种温暖。
  朱棠扭过头来看见了阳光中的朱砂,阳光笼罩着她,似乎可以看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她闭着眼,表情很恬静,似乎与这个世间一切的繁杂隔离开来。
  像天使。
  “恩?”没有等到朱棠的回答,朱砂睁开了眼看着他。
  她的眸色黑沉,里面仿佛有漩涡。
  里面融进了俗世的一切。
  天使在堕落。
  “下个月家里会举办春末的舞会,趁这个机会会正式把你带入这个圈子的社交场,周昱时会来。”
  “什么时候入学?”
  “八月。”
  “可以提前旁听么?”
  朱棠沉吟了一下,“有一位世交家的兄长在g大,你可以听他的课程,我之后会发给你。”
  他可以理解朱砂的急迫。
  朱砂点点头。
  “今天晚上二叔会过来。”
  “恩,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必,除了见你,督促我离开可能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朱砂微微蹙眉,“在你父亲面前也是这样么?”
  朱棠笑了一下,“我的父亲,信奉弱肉强食,家族为先,我或者我的二叔,都只是朱家人而已,胜者为王。”
  朱棠很好的隐藏了他的怨愤,几乎听不出来。
  但朱砂感觉到了。
  除了朱棠和朱启明,朱启元,才是真的薄情的那一个吧。
  52、劫持
  1
  朱启明在晚饭前到了朱家老宅,他刚刚结束了工作。
  他看起来比朱启元要年轻一些,因为身体健康将朱家人的气质与底蕴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岁月仿佛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朱砂在看到他时想。
  朱启明身上看不出朱棠所描绘的“阴险狡诈”,他带着一点上位者的亲和。
  “你好,朱砂,欢迎你回来。”他就像一个亲切的家长。
  他的妻子看起来十分沉默,表现出了一种漠不关心。
  朱砂向朱启明夫妇见了礼。
  这次碰面就到此为止,亲切,但不过客套。
  朱启明最后去了朱启元的房间细致地查看了他的病情记录,和朱启元的医生做了探讨,他的用词很深入,是真的了解而非敷衍。
  应该说是一副很虚伪的画面,但朱砂却莫名的感受到了真诚。
  他是真的在关心他哥哥的身体。
  很怪异的真诚。
  这是一个看不透的男人。
  朱砂没有试图去做这种无谓的努力。
  朱砂感到了一点朱启明和朱棠之间的剑拔弩张,这种感觉在晚饭时同处于一张桌子时达到了顶峰。
  朱启明不客气地批评了朱棠施行的部分战略,他使用了“幼稚”这个词。
  朱棠同样对朱启明的越界表达了不满,他微笑着说,“二叔的手未伸的太长。”
  朱砂再度抽离看着这张饭桌。
  一个心中只有家族的病重的掌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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