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人外啊(H)》分卷阅读14

  问。
  “自、自是消气了,琅青脾气才不大。”
  他结结巴巴扭扭捏捏的语气,让好笑又无奈。
  “好,你脾气不大,是我大。”
  “娘子.......娘子脾气也不大。”
  “你又跟我不熟,怎知我脾气不大?说不定我在外面常常打人骂人呢。”故作凶恶貌。
  “娘子看起来就是好人嘛!”琅青哼哼道。
  “等我把你卖掉你就知道。”逗他。
  “卖、卖掉?!”
  听到琅青吃惊,就在肚子里偷偷笑,但马上他就说了句让不解的话。
  “要卖也是卖不掉的..........”
  追问原因,琅青却不肯回答了。
  “好吧,那你为什么一直对我娘子娘子的叫?”
  琅青嗫嚅半晌,才告诉,这须弥花一族,若要开花结果,必须现于世人眼前,而在世间认定它们之人,就是须弥花的伴侣。
  “认定?”
  “是啊,娘子不是一见到琅青,就看上了吗?”琅青略带害臊地表示。
  啼笑皆非,那看上是看上盆栽摆在房间适合,怎么就成他的伴侣了。
  >须弥花(三)
  随着夜夜梦中相见,对琅青渐渐产生好感,他虽然面皮薄了些,动不动就因为开有点颜色的玩笑或估错他相关身世而生气,但他个性还算单纯天真,像个娇气的大小姐,不禁有点想看看他本人。
  “为什么我总是看不见你,只有这些浓浓的雾?伸手不见五指呢。”
  “人间界与妖界的交会处,本来便是如此。”
  琅青一说完立即住了口,但却没错过他话中资讯。
  “妖界?这么说,你.......是妖怪?”
  “娘、娘子害怕了吗?”琅青有些慌张地问。
  这时才察觉,看似纯良的琅青也有些小心机,他刻意隐瞒了他是妖怪的事实。
  “你如果不会害我或把我吃掉,我就不怕。”
  因为身在梦中,不以为意,就算他是妖怪,难道还真能在梦里把给啃光吗?
  “自、自然不会!”琅青连忙否认。
  “那我想见见你本人。”
  要求几次琅青都用些莫名的藉口推托,于是假装生气。
  “琅青害怕,害怕惊了娘子。”他支吾道。
  “你长得很丑?很可怕?像异形?”
  “异形?”
  跟琅青形容了一下异形。
  “才、才不像!娘子莫乱说!”他又生气了。
  “既然不像,就让我看看。”
  发挥高超的死缠烂打功力,琅青只好无奈地现身,而确实被他吓了一跳。
  吓一超大跳。
  在眼前的,是漂浮在浓雾中的一颗男人头颅,那张脸上有大半边都布满着刺青般的翠绿藤纹,他双眼紧闭,肤色苍白,像个营养不良的病人,仔细看可以发觉他五官还算清俊,但这不人不鬼的造型着实让打了个寒颤。
  “娘子,娘子可是嫌弃琅青了?就知你们人类对异己薄情排外.......”
  琅青幽怨地用哭腔诉苦,但是嘴唇抿紧丝毫未启,也不知他是用什么器官发声,那张脸就像沉眠般毫无表情。
  这时明白,琅青不愿露脸,可能是他吓跑过很多人,也可能是他的族人用跟人类不愉快的过往经验给他洗脑,无论如何在他眼里人类十分狭隘,当然不能丢了同胞的脸。
  “我只是有点不适应。”清清喉咙大胆表示。
  “哼.......”琅青用哭音回答。
  “真的,我想看久了就会习惯,为什么你只有一颗头呢?”
  “娘子想看琅青的身子?”琅青羞涩地以哭音问。
  皱皱眉,觉得他话说得哪里怪怪的,但又好像没错。
  “你天天在房间里看我整个人,也要让我在梦中看看你才公平呀。”床边的盆栽确实连的裸体都“看”过了。
  琅青别扭地要不许笑他,再三保证后,他便从浓雾中现出隐去的下半身。
  那.........不知是否可算是身体,琅青连脖子也没有,接在头颅下方的,是一团巨大纠结乱缠的藤蔓,有粗有细的藤蔓上长着许多圆圆的叶片,形状正像床边的小盆栽,而藤蔓最下方是许多根须,还带着湿润的泥土,从那里飘来一阵亲切的土腥味,像大雨过后潮湿的森林气息。
  “为什么要笑?”
  不解,无论要用惊悚或怪奇形容,都跟好笑搭不上边。
  琅青说,他被须弥花族里的不少族人笑过,他化形不全,所以很厌恶在他人面前现身。
  “用小盆栽的模样不就好了。”
  “那不过是琅青在人世的一部份虚影,娘子眼前所看到才是真正的琅青。”
  这让有点混乱,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傻傻分不清楚,向前踏了几步想看个明白,琅青跟着退后几步。
  “你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靠近些啊。”
  “别、别过来!”
  琅青叫得像遇上山贼的小姑娘,让兴致大发,故意又朝前走几步。
  “娘子别过来呀!”
  他越说,越想笑,他越退,越往前,到后来,琅青声调发颤,而等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时,已经来不及了。
  须弥花(四)
  “不是要娘子别过来吗!怎不听话呢?嘶.........真香啊!”
  那把俊秀的嗓音,以极其淫邪的口吻在耳边响起,琅青的头颅没有移动,还是如老僧入定般眼阖嘴闭,动的是他那些光滑如蛇的藤蔓,一条条攀爬上的身体,像有意识的蠕虫那样,似乎在嗅闻着的味道。
  不可思议的是,那些藤蔓一碰到时,就发现自己的乳头和阴蒂敏感地肿起,身体卷过奇异的电流,进入一种难耐的发情状态,所以没有挣扎,反而放松四肢随藤蔓摆布。
  “看来娘子也是淫荡之人!下头已经湿了呢。”
  兹拉一声身上蔽体的轻薄衣物被撕成两半,身体被藤蔓抬起,手脚被藤蔓卷开,腰部被托住而花户大展,情不自禁地磨蹭着藤蔓,对于让琅青看见私处没有半分羞耻。
  “是玉露啊!玉露,玉露流出来了!”
  一反先前害羞好青年的形象,琅青像只饥饿的馋犬,音调高昂兴奋贪婪,明白他是在赞赏并渴求的爱液。
  “喜欢.......就享用吧。”
  也从不知道自己是这种荡妇,在长相特异的妖怪面前竟然张开双腿,任他狎弄。
  “啊!这是第一次.......吃到玉露........滋味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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