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JJ引发的血案（NP）》分节阅读14

  手……？
  我顺着小姑娘的方向看过去……
  于是造就了霍金和大力水手的史上第一次会晤。
  大力水手：“……”
  我：“……”
  小姑娘：“呜哇哇哇，大力水手救我啊救我啊，这个怪葛格要把我吃掉……！”
  怒啊，谁稀罕吃你！
  我，我只不过前一夜元气大伤，又被颠得半身不遂了而已！！
  站在不远处的大力水手沉默了一下，一把抱起小姑娘，朝我气势汹汹走了过来……
  不，不要过来……！我练过降龙十八掌的，我很厉害！
  他只是一步步，一步步地接近我……
  待到他站到我面前，用那颗大头跟我面对面了三秒钟，忽然放下小姑娘紧紧搂住了我！
  其力道之大我不便口述，只不过连我的骨头都在格格作响……
  “大力水手……大力水手……”小姑娘在一边不依地扯他。
  他只是很激动地抱着我，这种激动让我感觉到了什么，小声地问：“……元晨？”
  大力水手拼命点头。我估计他在他的头套里涕泪横流。
  “元晨，你先放开我……”我继续小小声：“你还在工作啊，工作。”
  他又拼命点头，手还是没放。
  “元晨……-_-|||”我没辙了：“你小心被炒鱿鱼。”
  哗，他立马放开我，其速度有如流星。
  “大力水手……”小姑娘在一边嚎啕着捶地：“大力水手，你为毛不理我，为毛啊为毛……”
  “……”元晨终于反过神来，悟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赶紧抱起小姑娘，又摇又哄，不亦乐乎……
  好在他对付女性很有一套，不管是中老年的还是青少年的，只用了短短三分钟就逗得小姑娘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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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
  后来我因为身体有恙，一直坐在长椅上等元晨下班，眼前的过山车，呼啦一下上去了，呼啦一下又下来了，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扭曲，真不知道人类为什么要这么为难自己……
  人一旦坐在那安静下来，就容易开始胡思乱想。
  看不出元晨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少爷，也能干这么辛苦的工作。
  那头套戴在头上想必很热，秋冬还好，若值春夏……
  我叹口气，摇摇头。元晨，你何必呢。
  吃不愁，穿不愁，隔三差五却老闹着要独立。
  泡妞不愁，老婆不愁，偏偏非要追着个大老爷们，还是不定期丢失jj的……
  现在的年轻人，搞不懂啊搞不懂。
  正在纠结，后脑忽地一痛，被人偷袭了。
  ……谁？！
  我猛地抬头，是一张温雅的笑脸，帅而欠抽……
  “沈眉？坐在这儿发什么呆呢？”来者先行发难。
  “……”这话该我问你：“你在这儿干什么？！”
  “哦，我们单位领导的儿子在上边，我陪他来玩的。”林致远抬抬下巴，指向过山车。
  “-_-|||……”好明显的马屁：“恭喜你，升官在即啊。”
  他忽地展颜一笑“哪里哪里。”
  我也赶紧官腔回过去“客气客气。”
  “……过奖过奖。”
  “承让承让。”
  “-_-|||……”
  一阵寒暄过后。
  “……你还在介意吗？”
  “唔？”我被他突然间的问话吓了一跳。
  “我是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那天……在肖成歌面前……”
  哦，那事啊。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过山车：“当然，我介意。”
  “……”
  “你说，谁会被当成工具还不介意？”
  “……”
  过山车又下了低谷，酝酿下一次的冲击。
  我亦顿了顿。
  “但我不跟你计较。”片刻，我又道。
  “……”他有些惊讶地看过来，但还是沉默。
  “因为你不是真心喜欢我，我也没喜欢过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医生病人，本来也就这么简单。”
  “我……”他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笑了笑：“算了。”
  嗯，算了吧。
  “真可惜。”他半张俊秀的脸隐在夕阳下，渐渐落寞起来：“我原本以为，你可以不一样的。”
  “？_？”我仰头不解地看他。
  他沉默了半晌，自嘲地再笑：“你要对得起我表弟。”
  什么？我直觉他话里有话，刚想要问，却见他冲过山车处挥了挥手。
  “小臻，这边！”
  远远处一个欢天喜地的少年奔跑过来，呼地一声，一头撞进林致远的怀里，哈哈大笑。
  “刺激，刺激，太刺激了！”小孩儿吃了摇头丸似的，乐得拼命地蹦：“林医生，我们再去玩儿那个！”
  说完再次哈哈大笑，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有神。
  秦风眠说过，林致远最喜欢长相漂亮的男人。
  而眼前这个小子，不要说漂亮了，妖孽都可以算得上。
  虽然是领导的儿子，年纪也比较小，可难道说……林致远陪他来不光为了升官，还有不可告人的……
  我一个激灵：那是领导的儿子！林致远你不能糊涂！
  “林致远……”终于忍不住，我弱弱地发话，意欲劝他几句：“那个……”
  “嗯？林医生？你朋友啊？”羊癫疯少年好奇地眨着水灵水灵的眼睛。
  “……”林致远不说什么地笑笑，摸了摸他的头。
  “走吧走吧，我们去玩下一个！”羊癫疯拉着他拼命地拽：“走喽……出发！！”
  林致远一个不提防，被他拖得踉跄了几步。
  羊癫疯浑然不觉，依然哈哈哈哈不绝于耳。
  -_-|||这是何等的元气……
  “沈眉。”林致远被少年拖着，轻轻回头，侧脸的流线很清俊。
  我看着他，他眼里有些什么我读不懂。
  “再见了。”他说。
  我心里一震。
  “等……”刚伸出一只手去，屁股后的伤处却扯得我龇牙咧嘴。
  再回头时，他们两个已经消失在人潮汹涌当中。
  69
  林致远……我盯着他消失的方向出神。
  那样的表情，他丢掉什么了吗？
  “沈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在原地暗自神伤，某人不解风情地再袭老子后脑勺。
  “靠！！！”一个敲也就算了两个三个的也跟着敲你们敲上瘾了是不是！！
  起身，甩头，怒目而视。
  “呃……”元晨没想到我这么大反应，弱弱地缩回手去，很是委屈：“我，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下班了？”算了，不跟他计较。
  “嗯……”他偷偷地看我：“沈眉，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
  “你分明就在不爽。”
  “我没有。”
  “你有。”
  “说了没有就没有你有完没完！”忍无可忍，爆发。
  “……”
  半晌过去。
  “那，要不然，我给你也敲一下，来……”他把头乖乖低下。
  哦，你送上门来的哈。
  可别怪我手重！
  我于是气沉丹田，运劲于掌，狠狠地一记手刀
  “……！！！”他捂着后脑勺跳起来：“你娘的，沈眉，你也太狠了！”
  “妈的，你自己让我敲就别嫌疼！”没诚意的东西！
  “t-t我好心来接你请你吃饭，你就这样对我……”
  “你把我晾这儿半天你倒不说了！”
  “……”他目光亮亮地看着我，忽然笑了。
  “怎么……”忽地，一只手痞里痞气地搭住我的肩：“没我陪着，寂寞了？”
  “……”我淡定地挥开他的手：“公共场合请不要说犬话。谢谢合作。”
  “晾着你，我也不想的嘛……”他又开始撒娇了：“我多舍不得你，你还不知道……”
  “成，成，成。”我掸掸一身的鸡皮疙瘩：“您呀，也甭抒情了，不是要请我上馆子吗，走，去哪儿？”
  他蹭在我的肩膀上，扭来扭去：“沈眉，你怎么这么不浪漫啊……”
  “滚。”我踹他：“两个男的浪漫来浪漫去，恶不恶心。”
  “……我就没泡过你这样的……”
  “那你去泡别人吧，真的。”反正我吃不消……
  “……”他很受伤地抬头：“我还想用我亲手打工的钱，给你……”
  他扁扁嘴，不说了，我的好奇心却被吊起来：“给我什么？”
  “……”他不说话了。
  “说呀。”我催促。
  “给你包下这个游乐场一整天。”他很认真地看着我：“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突然间打那么多份工呢？”
  “……”我愣住，不知道该感动好还是该好，总之还是眨了眨眼。
  “元晨。”
  “到！”
  “你这鬼点子也太多了吧？”
  “……”
  “真是，你以前泡妞也老用这一招吗？”果然百发百中，名不虚传……
  他有些别扭地歪歪头：“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泡她们我用的是我爸的钱。”
  哦，原来如此。
  我总算放下心来好好感动了一把。
  “你有这份心，我很感动！”我大拍其肩：“这世界上这么心思对我沈眉的，除了我老妈，你是第一个！”
  他愣了愣，随后扑过来整个压在我身上。我整个人重心没抓稳，被他扑倒在长凳上。
  “沈眉……”
  “哎哟，松松……松松……”压着我括约肌了！！
  “……你让我亲亲……”
  “……”
  “……再让我亲亲……”
  “……”
  “再让我”话没说完就开始上下其手……
  “……靠！起开！公共场合注意淫响！”青筋，暴走，终于把他一脚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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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当天回到家里已晚上9点多，元晨同学喝的有点多，趴在我肩上放声高吟。
  “凉～（扬调）风有信，秋（拉音）月无边，亏我思娇（再拉音）的情绪好比度（停顿）日如年！虽说我不是玉（停顿）树临风、潇（停顿）洒倜傥，但我有广大的胸襟加强劲的臂弯……（拉音加扬调）！”
  “……-_-|||。”跟醉酒之徒无话可说，我挡开他到一边，伸手去摸钥匙。
  手指掏了许久，口袋却空空如也。
  “……”惨了。
  我回头望向元晨：“喂，你带钥匙没？”
  有句话叫做，别跟酒鬼讲道理。
  果然，他冲我微微一笑，宝光四射：“钥匙，英文名key，由三个字母k-e-y组成，发音kei来，跟我读，k……”
  “key你老母啊！！”我一巴掌扇上去：“别闹了，钥匙呢！”
  “钥匙，英文名……”
  “滚！”我干脆把他踹到墙上，伸手在他兜里摸索。
  他趴在墙上，呼哧呼哧地任我上下其手。
  “……沈眉，你摸我干吗……”
  “-_-||||。妈的，你以为老子想啊？”
  “此言差矣，食色性也……”
  “闭嘴！”
  地毯式搜索了半天，无结果。
  “元晨！”我急的要死了：“钥匙呢！我说真的，赶紧把钥匙给我，这都几点了，你也不看看！”
  “噗……你看你急的……”丫居然开始捧腹大笑！
  “香蕉你个巴拉！！”忍无可忍，一拳送上：“快点，钥匙！”
  “研究证明爱怒之人的平均寿命短于正常人类……”
  “-_-||||……”我绝望了。
  黑暗中，楼道前，我默默地伫立在熟悉的家门外……
  有谁比我更惨，生生在自家门外被困死。
  蓦地腰身一紧，被谁从背后圈进怀里。
  “元晨……”我刚要叫他别闹，耳畔便卷来一阵炽热的呼吸，顿时脊背微麻……
  “沈眉，”他声音低沉，不似喝过酒的人：“我们去开房吧。”
  我心里一个咯噔，侧过头去，张大了眼看着他。
  他亦看着我，眼波流转，显得极黑极深。
  我们对视了一会，他噗地笑了。
  “啊哈哈哈，看把你吓的……”
  “-_-|||……”
  “我真的把钥匙忘了……”他说完又唱起来：“想说忘记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黑线，再黑线，元晨，你真的醉了！！
  “钥匙……”我喃喃自语。
  “小区管理员好像有备份的钥匙。”唱着歌的元晨突然插入一句。
  “……我去找小区管理员。”老这么黑线着不是办法，我转头匆匆下楼：“你站这儿别动。”
  “不在家呀不在家……”元晨摇头晃脑：“不在家呀他不在家……”
  ……妈的！
  强忍着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我一鼓作气跑到楼下。
  72
  胡兵，现任小区管理员，男，年过半百，单身。
  无不良嗜好，罗圈腿，不影响正常生活，家有手扶拖拉机一台。现征女友ing，有意者请同其联系。
  灵通小灵通用户发送短信至68688，移动用户发送短信至14144，没手机的请拨打110，或登陆网站三大不留点hubing点康母点西恩。
  我看着门房处贴着的告示，石化。
  清了清嗓子，踌躇再三，还是举手按了铃。
  叮咚～铃应声而响。
  半晌，门吱呀一声开了。门缝漏光，里头探出个三角眼大叔的脸，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一阵，方才悠悠道：“你是谁呀？有什么事儿？”
  “师傅，我家钥匙忘带了，麻烦您……”
  话没说完，大叔一口打断：“钥匙忘带了找锁匠，找我干什么？”
  -_-|||……
  “不是，这不是都这么晚了吗……”
  “晚了？晚了打110呀，24小时专线，有困难找警察！”大叔给我指引明路：“上次我打车死活打不着，回不了家，就是搭警车回来的！”
  “……”
  “还有次我杀鱼，割不动，也找警察来的！”
  “……”好有涵养的派出所。
  过得片刻境，我连连摇手：“不是，不必那么大周章，那什么，我听说您这儿有钥匙的备份……”
  “你听谁说的？”
  “呃？”我莫名了：“是……”
  “怎么可能？！那你们谁家丢了点什么东西，不都怀疑我头上来了？走走走，没有没有！”大叔扬手赶人。
  砰，门再次合上，风中飘落一张征女友告示，翩然落在我的脸上……
  靠，元晨！！！！！
  你信口胡说，害老子白跑被人鄙视，就算你喝醉了也不能原谅！！
  不能原谅！！！！
  我旋风一般冲回楼上，元晨正坐在台阶上百无聊赖地扔硬币玩。
  “找到没？”他冲我扬扬唇角，笑如暖风过。
  “……你还有脸说！！”咬牙切齿，我扑上去就是一顿暴打我就不该信他，我就不该信他！
  “沈眉……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觉得逗你挺好玩的……唔……”
  “……”
  “谁知道你真信了呢……哎哟……”
  “……”
  “……好好好，别打脸，别打脸……”
  “……”我只噼里啪啦地动手，充耳不闻。
  “呜……”
  终于，他悄无声息了。
  打也打够了，闹也闹完了，我呼出一口长气在他身边坐下。
  “现在怎么办？”我真的无可奈何了，有家不能回，有屋不能进，妈的，大晚上的真去开房不成。
  “……沈眉……”仰面倒下的元晨咿咿唔唔发话：“我跟你说件事，你，你别又打我……”
  “说吧。”我没好气。
  “我……其实我带了钥匙……”
  -_-||||。
  很好，你带了，你其实带了……
  “沈眉，你要打我，我就不拿出来了。”
  “……”
  “你答应我不打人。”
  “好，我今天不打你。”我尽量平静。
  今天不打你，过了12点任我处置。
  什么叫怒火中烧我真的出离愤怒了，同志们。
  见过恶劣的，没见过这么恶劣的，见过酒品差的，没见过差到让我都瞠目结舌的！
  元晨，你他妈纳命来偿！！！
  进了屋，我虎视眈眈地看钟。
  10点整，只要再忍得120分钟……
  “沈眉，我睡啦。”倦极的元晨似已玩够，打个哈欠，冲我摇摇手：“你也早点睡。”
  怎么能让你去睡！！
  我忍不到明天早上！憋着这口气，我会睡不安稳的！
  于是我飞扑过去：“等等！”
  “嗯？”他狐疑地乜斜过来。
  “……你先醒醒酒。”我语气平淡地拖延时间让他醒酒也好，我要让他清醒着被我上刑……
  “沈眉……！！”元晨又很轻易地被感动，双眼水汪汪地拉起我的手：“你，你，你……”
  “行了。”我挣开他去泡茶，把茶包捏在手心里来回蹂躏……
  “我等你。”他眨巴眨巴眼睛，乖乖到沙发边抱个抱枕坐下，静静地看我忙。
  我在他目光的洗礼下，淡定地掀开壶盖烧水。
  “沈眉，暖壶里有开水……”元晨提醒我。
  “我要替你现烧。”回眸，给他一个令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微笑……开玩笑，拖延时间就是要把每一步都做到位！
  “正点！”元晨愣了一愣，随后评价。
  “不必客气。”我咬牙，把茶包里本来就零散的茶叶捏的更加碎尸万段。
  part73-74
  73
  烧完水，泡完茶，元晨很乖很安静地把茶都喝了，把酒醒了，又盛赞了我一番，眼皮已明显开始打架。
  “沈，沈眉……”他打了个重重的哈欠：“我真去睡了……”
  我瞥一眼钟，11点缺3分，不能功亏一篑。
  眼看他就要进入卧室，情急之下，我扬声叫住他。
  “元晨！”
  “哈……？”他极其疑惑地回过身来。
  “我们……呃，我们说说话吧。”
  “说话？”他更不解。
  “嗯，对，好久没和你谈心了，我们说说话。”我力求平静自如地胡扯。
  “……沈眉t-t，我真的困了，明天陪你说一天好不好……”
  “……”
  “我去了……”
  “元晨！”
  “……t-t……”他又一次回过脸来：“沈眉，你饶了我吧……”
  “你根本不是真心喜欢我！”为了揍你，我豁出去了！
  “什么？！”他的目光一瞬清明。
  哼哼，果然给吓醒了。这招够凌厉。
  “我……我说你根本不是真心喜欢我……”我赶紧感伤地侧脸，背诵大话西游台词：“以前陪我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牛夫人！”
  “-_-|||……”我们两在一起这么久，我第一次看到元晨黑线：“沈眉，你受什么刺激了？”
  “你陪我说说话吧……嗯，就说……你喜欢我哪一点？快说。”我没话找话，只能不遗余地地开始恶心人，等会12点了一定要全部揍回来。
  他愣神地看着我，目光变的很深。
  “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元晨回过神，凝住我。
  “你先说，我再回答你。”
  “沈眉。”他叫了一声，坐过来握住我的手：“难道说……你对我动心了？”
  “唔……”我一时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傻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回答。
  动，动心……
  我偷偷地瞅他一眼，他对我很好很上心，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是动心……
  元晨认真起来的眉眼笼在阴影里，他本就长的斯文俊秀，偶尔严肃竟显得轮廓深邃，有种平时没有的成熟和强势。
  心头突地一跳，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
  对了，他凭什么问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回魂，怒指，再一次咆哮。
  “你先回答我。”他定定地看着我，有种强大的魄力压制下来：“你不说，我是不会说的。”
  “还带这样的！”我最后一次咆哮顺带又看一眼钟：11点10分。
  “你告诉我。”他很固执地欠身。
  “我先问的啊啊啊……”什么世道……
  他沉默了一下，总算妥协：“你问的什么？”
  “-_-|||……”我问了什么？我自己倒给忘了……
  “我喜欢你哪一点是不是？好，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他倒是理直气壮。
  “……”我更无语了。
  他顿了顿，俊雅的眉温和地垂下去：“喜欢就喜欢了，哪有为什么……我玩儿了这么多年，难道就不能认真一次？”
  我小鸡啄米式点头，能，能，太能了。
  “那你呢，我不逼你，你总该告诉我你的想法你还把我当哥们吗？”元晨回头来凝视我。
  “……”浓的化不开的气氛里，我突然间语塞。
  “那我这样问你吧。”元晨点点头，换了个方式道：“你讨厌我这样吗？”
  说着，嘴唇凑过来，轻轻吻了下我的唇瓣。
  我摇摇头，这倒不讨厌的。
  “那这样呢？”他又凑过来……
  他的呼吸清香而干净，讨厌算不上，相反有些……期待。
  随后，双唇便被他牢牢地含住了，舌尖伸进来，温柔地舔过口腔每一寸。
  离去的时候，我呼吸不稳，还是平定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