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苏爽人生》分卷阅读16

  便,你替我出去跑个腿。这是一万两银票,你去东帽胡同薛姑娘那送五千两,然后再去北街沈姑娘那送五千两。”
  “?!”
  魏长安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爹,大雪天的您坑儿子出去跑腿也就算了,咋还送到您养的外室那呢?这是让我去认亲还是怎么着?”
  明珠想一巴掌拍死这个蠢儿子,闭了闭眼,默念三遍“这是亲生的不是垃圾箱捡的”,然后面无表情道,“不是外室,是你爹以前的旧部。”
  “哦。”魏长安似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神情有些吃惊,呆愣了几秒,才接过银票。明珠又交代了几句,便打发他离开。
  魏长安刚走到门口,又停下来,折回几步,逆着光,明珠看不见他的神情,他说:
  “爹,您是不是不装了?”
  明珠笑了一声,也不是真蠢。
  魏长安裹着白色大氅,戴着白色斗笠,几乎与漫天冰雪融为一体。一路上半个行人也无,他先去了东帽胡同,这一片住的都是平民百姓,整个京城最穷的一片地方了,达官贵人从来不往这里来,魏长安从前经常在外胡闹不着家,但也从来没有踏足过这里一步。
  他按他爹给的地址,敲了胡同第三家的门,扣门声一长两短,重复三次。
  “吱呀”,几乎是魏长安扣门声停下的同时,门就开了,里头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三十多岁的模样,穿着朴素,但得体干净。虽然上了年纪,但面容清丽,举手投足间,透出温婉贤淑的味道,不难看出,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
  魏长安不确定的喊了一声,“薛姑娘?”
  薛氏笑道,“是我,三少爷快进来吧,这冰天雪地的,可别冻坏了身子。”
  于是魏长安又被拉进去灌了一碗姜汤。
  屋子里燃着昏暗的油灯,穿着破旧的老老少少们围在一起,好奇又不安的看着魏长安。
  魏长安扫视一圈,这些人有上了年纪的老人,有懵懂稚龄的幼儿,能算上青壮年的只有那些三四十岁的女人。他们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补丁摞了一层又一层,面黄肌瘦,满面风霜,处处透着生活的艰辛。那些女人大都手上布满老茧,有些眼睛都已经看不见了,笑的局促又拘谨。
  “都是做绣活累瞎的。”有人指着瞎眼的女人说。
  话头一打开,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我们有手有脚,不能光让国公爷白养我们呐。”
  “给大户人家洗衣服做绣活也能挣点花销。”
  “国公爷也不容易,哪能月月让他给咱们送钱?国公爷能记着咱们这些人,我们就知足了。”
  “听外头说国公爷伤了腿,是真的吗?现下伤好了没有,咱们都想去看看公爷,但又怕给他添麻烦。”
  魏长安忽地心底一涩,脸上却挂着笑,“莫担心,我爹已经快好全了,只是太医让他多养几天,这才没有来看你们。今日大雪,便派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粮食可够吃?被子可暖?房间漏不漏雪?”
  魏长安虽说往日里爱胡闹,但竟是比他爹还懂些庶物,还知道关心衣食住行。不像他爹,只知道送银子,并不懂得,穷苦人家那种拿着钱不舍得花的心情,所以他月月送银子,这些人还是过的甚为凄苦。
  魏长安临走时,要给他们银票,他们坚决不,魏长安无奈,只好又把银票带回去,想着,明天直接送些米面油盐过来。北街沈姑娘那里亦是如此。
  另一边,淮南王府,魏南衣抱着手炉,身上裹着厚厚的大氅斜倚在床上,苍白的面容透出几分病态。
  青衣侍卫又给他加了一层被子,道,“王爷今天真不该上山,吹了风,受了寒,别人还不领情,把您当豺狼虎豹。”
  魏南衣轻咳了一声,“无事。”
  顿了顿,他又道,“京城里各处都布满眼线,我若明目张胆的去国公府找他,只怕魏谌马上就能怀疑上我俩,难得遇上他出城,又是被魏佑安叫去的,确是一个好时机。”
  “那现在明珠大人并没有答应与您合作,我们该怎么办?”
  “别急,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他一定会答应的。”
  “属下还是想不明白,咱们冒险帮他夺皇位,他怎么还拒绝呢?”
  魏南衣苍白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情绪,语气淡淡道,“恐怕……他误会了我的意思。”
  国公府里,魏明珠遣退下人,慢慢从轮椅上站起来,单腿支地,拿拐棍拄着,缓慢的移动起来。这腿养了也快两个月了,也该试着走走了。
  明珠走到卧室里,放下床帘,蹲在床边,拿拐杖敲了敲床底的一块青石,听到空洞的“咚咚”声,然后伸手按了床内侧的一个床钉。然后整张床突然升起,床底下的青石板也向两边打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有一截楼梯,像黑暗中延伸。
  明珠在商城里买了一只手电筒,然后照着慢慢下去。
  第15章又混又浪老纨绔15
  宽阔的地下室里,四周墙壁上燃着几只油灯,将房间照的灯火通明。房间一边摆着摆着几个书架,上面放着各类书籍,另一边放着兵器架,插着枪茅刀剑。中间是一片宽敞的空地,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在上面扎着马步。
  “爹!”
  魏长生一看见明珠进来,立刻停了练功,满脸欢喜的跑过来,“爹,您来看我了?您腿伤好些了么?还疼不疼?”
  大雪纷飞的天气里,他穿着单薄的练功服,满头大汗,仰着一张小脸,眼睛里亮晶晶的,满脸濡慕。与初见时的木讷呆板判若两人。
  明珠暗道,一家子都是戏。
  “先穿上衣服,别着了寒。”
  “嗯嗯。”魏长生一边点着头,一边飞快地把衣服胡乱套身上,又赶紧凑过来,“爹,我都好长时间没见您啦,我担心您的伤,又不敢从外头去找你,我悄悄爬到您床底下,但是敲了敲没人应。您上次布置的功课我都做完了,书也读了一半……”
  魏长生像是脱了笼的小鸟,欢快的跟明珠叽叽喳喳。明珠一边给他整理好衣服,一边点头应着。记忆中,魏长生还没有这么欢快的时候,大约是这次快两个月没见,憋的狠了,毕竟也才七岁的孩子,再沉稳又能沉稳到哪去?
  等魏长生终于激动完了,平静下来,明珠才摸着他的脑袋问,“长生,你在国公府里待的开心吗?”
  “开心啊,爹这么疼我,虽然没有朋友玩,又不能出去,但是爹你不是说咱们得韬光养晦,避皇帝猜疑吗?”
  “嗯,”明珠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可是你不能一辈子都待在这里啊,待在国公府里做一个隐形人,读书练功都得偷偷摸摸的躲到地下,活得像个暗无天日的老鼠一样!做错事的人都能光明正大的逍遥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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