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许……”李兴龙手使不了劲,便用腰背的力量挪动上半身,拉近跟陆如许的距离,两个手拷在一起,放在脑后,身子微微扭动,套在身上的白色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解了几个扣子,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只有三四颗扣子是扣好的。
薄汗沁湿单薄的衬衫,黏湿褶皱在一团,偏偏又露出一半穿着胸罩的胸部,另一半隐在湿了的衬衫里,欲遮还露,衬衫下摆被他特意向外掀开,粉色内裤大大方方地露出来,还被他略微拉低了点,内裤两侧两个小巧的蝴蝶结恰好卡在胯骨的位置。
他知道怎么让陆如许发狂。
果不其然,陆如许只是稍微瞥了他一眼,呼吸声立刻就变得粗重起来,因为裸着身子,下半身的情动也无法掩饰,高昂的巨根在无声诉说着他勃发的欲望。
“骚逼痒了?”陆如许扒开那被洇湿的内裤,猛地往那骚洞里一下插入两只手指。
“啊!”虽说小穴流了点水,但是没有被扩张过,依旧有点干涩,猛地受到两根指头的侵略,着实让李兴龙吃痛。
“如许……痛……”李兴龙泪眼汪汪看向陆如许,还真有那么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陆如许被他勾得欲火更盛,不过这次他可不打算轻易就满足这老骚货,总要让这老骚货长点记性,不然少不了几天,老骚货便要恃宠而骄,仗着他对他的“性趣”作威作福了。
“今天玩点别的……”陆如许将两根指头撤了出来,在李兴龙脸上揩了下。另一只手伸到床头柜上,竟摸出来一根毛笔和一根尿道堵。
这根毛笔是特意定制的,棕黑色杆子,笔头粗密,毛也偏硬。尿道堵是不锈钢材质,顶端是尖的,顶端往上是几个椭圆形的实心椭圆圈,再向上是笔直纤细的杆子。
“如许……别……”李兴龙眼里流露出恐惧,慌忙地挪动身子后退。
“没事。”陆如许抓住他一个脚踝将他拉过来,破天荒地笑了:“我们一个一个来。”
第二十六章玩弄骚媳妇的尿道和花穴
第二十六章玩弄骚媳妇的尿道和花穴
“嗯……啊……”凌乱的大床上,一个小麦色肌肤的健壮男子正无力地张开双腿,接受一个肌肤如玉的俊秀青年男子的侵占。
只见他双手被银亮的手铐束缚,身上的白色衬衫因为身子的扭动而布满皱褶,胸前穿着一件粉色的花边胸罩,左乳被人用手凶狠地揉捏,胸罩被挤得变形,艳红的乳豆布满淫靡的透明液体,仔细一看,乳晕两侧的肌肤还印了几个深深的牙印,乳肉被压在身上的青年男子搓揉捏扁,跟揉面团一样,揉得他又爽又疼。
“骚媳妇,爽不爽?”陆如许一只手逗弄李兴龙的浪乳,一只手握着只毛笔,在李兴龙敏感的小穴“挥斥方遒”。
他先是用毛笔的尖端在蜜穴的周围来回“s形”滑动,感觉到李兴龙身体颤抖起来,花穴的两片花瓣颜色逐深,不可遏制地翕张,便握着毛笔笔锋一转,不轻不重地在花瓣上起笔,点横竖撇捺,竟是真的在那写起字来。
陆如许是练过书法的,笔锋沉稳有力,笔干净凝练,把这骚穴当宣纸也毫不影响发挥,该重的时候重,该轻的时候轻。不过这挥墨泼毫落在李兴龙身上,却是说不出的煎熬。那毛笔的毛比一般的毛笔要硬,轻时在他穴口嫩肉刮搔,重时在他花核上碾弄。不过写了两个字,那骚穴便春潮泛滥,盈满花水。
“骚媳妇,我刚写了什么啊?”“媳妇”这个称呼他是越叫越顺口了,如今张口闭口都是“骚媳妇”,话中暗藏的占有欲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嗯……什……么?”李兴龙被一杆毛笔捣得汁水四溅,胯下阳物高挺,哪里知道陆如许写的是什么,被这么一问,整个人都愣了。
“我刚写了什么?”陆如许又重复了一遍,手中毛笔尖端的毛发散了些,对着李兴龙的小肉核狠狠地压下去。
“啊!我……啊……不……不知道……啊!”李兴龙被刺激得脖颈后仰,整个腿都抖了起来。
“骚媳妇,你不专心啊。”陆如许抓起毛笔在李兴龙狭窄的穴缝来回横扫,把李兴龙刺激得浪叫连连,眼泪鼻涕都哭出来了。
“那好吧,我再写一遍。不过。”陆如许话锋一转:“要是猜不出来,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呜……嗯……”那毛笔暂且从他体内撤出,空虚感一下朝李兴龙涌过来,迫使他点头答应。但是毛笔在骚穴写字的瘙痒感本就令他难以忍受,还要分出心神去想写的是什么,根本就是不可能,所以等陆如许又写了一遍后,李兴龙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便挤出一丝讨好:“如许,再来一次……”
“不行。”陆如许残忍地拒绝:“没猜出来?”
李兴龙不说话了,戴着手铐的手伸前去讨好陆如许胯间暴涨的阴茎。
“如许……”他熟练地握住那粗大阴茎捋动,感觉到陆如许身体微微放松下来,便大胆地继续动作,把那阴茎又摩擦了两下,手铐却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紧接着他整个人跌跌撞撞地被拉到了陆如许怀里。
陆如许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指沿着李兴龙的耳廓来回抚弄,凑到他敏感的耳边低声细语:“没猜出来?那我告诉你,我写的是”他特意停顿了一下,吹了一口热气在李兴龙耳朵边上,看见那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才又继续:“我写的是,骚~货~”
像是觉得说一遍还不够,他又捻起毛笔,重复了一遍:“骚~货~”尾音说完的时候,本来一直在穴口刮搔的毛笔掉转过来,细长的黑棕笔杆朝着花心狠捅进去。
“啊!”李兴龙被捅得身子一阵痉挛,腰部瘫软,体内一股淫潮由内向外喷发,尽数喷在细直的硬物上。
陆如许将那笔杆抽出来,只见莹澈腥臊的蜜汁蜿蜒在圆筒状的木杆上,花汁过多,不多时就滴落下来,湿了他的指尖。他边将那花蜜涂在李兴龙两瓣厚唇,边问他:“爽不爽?”
“嗯……痒……如许……痒。”那细直笔杆完全解不了渴,李兴龙穴内止不住地流出淫水,柔嫩的穴肉却因为深入骨髓的痒意不断蠕动。
“如许,要大肉棒……如许的大肉棒……进来……嗯……”他被手铐拷住的双手抚上陆如许粗硬的阳具,话里暗示意味十足。
陆如许却置若罔闻,将那早已准备好的拿润滑剂润滑过的尿道堵拿出来,握在手里灵活地转了个圈,用那尖端在李兴龙挺翘起来的阳根上戳了戳,吓得老骚货后退了几步,头摇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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