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同穴(NP)》分节阅读19

  ,“你屁股被射的时候最好看了,连胎记都会动,噢……”
  我是看不见那画面了,静静地趴著等他射完,至於我自己早就射了一地了。
  “今天有人要见你……”
  我正在高潮之後喘息未定的当口儿,听到庄司礼说这话的时候没反应过来,刚想问,他鸡巴一下子拔出去了,我哼了一声,没几秒就感觉到稀稀拉拉的水流到了大腿根上。
  回头看庄司礼,他拉上浴袍,双手把头发往脑後梳了梳,脸上欲望和迷乱瞬间消失得一乾二,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作家的话:
  还是要面对乔家的~
  我突然有点怀念赵世维了……==
  ☆、(15鲜币)53
  从浴室出来之後,庄司礼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套衣服给我,从里到外连内裤都准备了,大小还真合适,不过我还是舍不得刚买的那套,卷起来塞到口袋里准备带走。
  庄司礼也换了衣服,又是个文质彬彬的贵公子模样,而且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推著车送来吃的,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知道我不爱吃面包夹火腿肠,所以这次竟然有碗面,清汤细面上盖著一层厚厚的肉酱,撒了点小葱花,看著就有食欲。
  东西摆好了桌,我和庄司礼面对面坐著,我低头“刺溜刺溜”吃面,他一手端著咖啡低头看报纸,浑身上下透著一股子英气息,看一眼我连吃面时的声音都下意识小了点儿。
  一碗面很快下肚,浑身都舒服了,而且感觉身上也有劲儿了,放下碗和筷子,我觉得接下来该说正事了。
  “吃饱了?”庄司礼却先一步开口,从报纸里抬起头微笑著看著我问了一句。
  我点点头,拿了张纸巾抹了抹嘴角,问:“你刚才说今天有人要见我?”
  看了我一眼,庄司礼缓缓合上报纸放到一边,双臂撑在桌上,十指交叉放在胸前看著我,“没错,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想告诉你的,只是你喝多了……”
  你不如说昨天晚上忙著那啥没空更像那麽回事……
  “我是受你父亲的委托来看你和伯母的。”
  我一下子愣了,什麽时候冒出来个父亲?
  然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乔然的爸爸,从生理学角度来说,也是我爸爸。
  “他今天会来这里,想跟你见一面。”庄司礼说,“他早就想见你,只是前些天一直脱不开身……”
  “等一下,”我抬手示意他停一停,“你从昨天晚上开始,不会就是为了留住我才跟我干那事的吧?”
  问完了我才觉得这问题有点矫情,好像吃了亏似的,但是万一庄司礼真是因为那个才跟我上床的,我心里还真不能平衡。
  这事有单纯为了快活和别有所图的,为钱自然也是别有所图的一种,所以要是庄司礼也属於别有所图这一种,我……我这一晚上屁股摇得还真不值!
  还是自己送上门的,这不就是贱麽!
  庄司礼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却和平时不太一样,透著一股子犀利,然後也没说话,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伸手捏著我的下巴一弯腰就亲了上来……
  我吓一跳,这堵嘴方法电视里常见,亲身体验到的机会可不多,别说还真他妈霸气,不过要换成是我堵他的嘴就好了。
  “想留住你有什麽方法不行?”亲得差不多了,他抬起头看著我,嘴唇上亮晶晶的,表情有点讽刺地笑著,“我不让你走你会走麽?我又何必勉强自己跟人上床?”
  我舔了舔嘴角,“我也就是随便那麽一说……”
  他眯起眼看著我,邪气一笑,“伺候了你一晚上了,刚才又喂饱了你,你还真没良心……”
  他这谦谦君子好像是分时段的,过了时间就变身了,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顶著那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说著下流话,还真……他妈带劲。
  转身回去坐下,庄司礼喝了口咖啡,“吃完饭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接伯父,晚上你们还可以一起吃个晚餐。”
  这又是个问题,快三十年没那负心汉老头的消息,怎麽今天一下子就突然要见我了?
  “是乔然跟他说了我的事了?”他明明答应过我不会说的。
  叹了口气,庄司礼深深看了我一眼,“是你自己说的。”
  “我?”我眉头一拧,“什麽意思?”
  “只能说这是天意。”庄司礼一脸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站起来拿了外套穿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继续吃,我很快就回来。”
  “喂……”我还想说点什麽,但庄司礼行动迅速很快就出去了,留下我一脸莫名地坐在桌前,对著一桌子吃的却不知从哪里下口。
  说真的有那麽点被出卖的感觉,但听庄司礼的意思是他和他乔然都没说,那又是怎麽回事?
  况且除了突然冒出来要见面的爸爸,我总觉得还有什麽地方不对,直到一低头看到面碗里我的倒影,这才恍然大悟。
  庄司礼和乔然是从小到大的朋友,而我跟乔然又长得一模一样,那他昨天晚上是用什麽心态和我上床的?
  庄司礼走了不到一个小时,突然有人敲门。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忐忑中,感觉就像自己单身了三十年突然有人冒出来说是我儿子一样,有种哭笑不得的惊悚。
  以为是庄司礼回来了,我跑去开门,结果门外站的不是他,而是一个老头。年纪六十上下,身高跟我差不多,西装笔挺头发全部朝後梳得锃光瓦亮,一看感觉就是有钱的企业家董事长,站在那里派头十足。
  我倒是没被他这股派头震慑到,只是觉得他看起来眼熟……
  “您是……”
  他朝我笑了一笑,一句“好久不见”让我顿时醒悟,这不是那天在b市遇见的那个老人家麽?天刚亮就出来锻的,结果摔了一跤……
  “是您啊!”我乐了,“您怎麽在这儿?”
  他也笑了,两眼有点直勾勾地盯著我,“我就是来找你的,司礼没告诉你麽?”
  几秒之後,终於意识到他是谁,我他妈彻底惊悚了……
  难怪庄司礼说是我自己说的,这果然就是天意。
  想也是,早上出来锻都能碰到一个和自己儿子一模一样的人,肯定不会只是长得像这麽简单。
  那天不知道他什麽身份,自然不会多想,也没怎麽仔细打量,可现在再看,这位乔老爷子真的和我挺像的。
  我不喜欢这个负心汉的爹,所以也不喜欢自己有任何像他的地方,但是现在我肯定我老了之後就像他现在这样,尤其一双眼睛……
  可我又不能自戳双眼,所以只是低头当没看见。
  房间里,我和他在沙发上面对面坐著,庄司礼大概是为了让我们单独聊聊,所以很善解人意地回避了。
  他是善解人意了,我却是尴尬了,连怎麽称呼眼前这位都不知道。
  叫爸爸是不可能的,叫乔先生又觉得有点狗血,好像父子两个反目成仇似的。
  “你不用不自在,”他突然笑了笑,从刚才就一直在打量我,“你长得跟乔然真是一模一样,不过你比他壮实多了,他从小身体就不好,一直瘦得厉害。”
  我不知道怎麽回应,只有低著头不说话。
  “你今年,几岁了?”
  我抬头看他,“快三十了。”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和乔然同岁,我比他大五分钟。”
  他点头笑著,“没想到,他竟然还有个哥哥,还是双胞胎……”
  我不觉得这有什麽想不到的,如果真在意的话,生了双胞胎这事也不是能瞒到死的秘密,有钱这点事都查不出来?只不过是没当回事罢了,能要回一个乔家的骨血就行了,谁管其他的。
  “你妈妈……她还好吗?”
  难为您还记著她,我扬起嘴角微笑著说:“不错,跟老伴感情很好,日子过得挺幸福。”
  这真不是插刀,事话实说而已。
  他有点惶惶地点了点头,“我一直对不起她……”
  场面话我就不说了,全当没听见。他又说了些别的乱七八糟的,无非是这些年怎麽过的、有没有成家之类的,像是要从家常这方面跟我拉近一点距离感。
  我当然不指望他这样的人物在我面前哭著忏悔,要哭也是到我妈面前哭才对,毕竟是他们那一辈的恩怨。
  我只是单纯的对这个“父亲”没感情而已,这西装革履的老头还没我那开早点店的大爷亲,跟後者我们还能勾肩搭背喝一杯呢。
  “徐洛是麽……”大概是自己儿子不是跟他一个姓觉得别扭,他犹豫了一下,说:“你,跟我回乔家吧?”
  什麽?我不确定自己听清楚了,一脸疑惑地看著他。
  他笑了笑,一脸慈祥,“回去住段时间也好,不一定强迫你留下,毕竟,我们俩父子从未亲近过……”
  我不想跟他亲近,也没有去乔家的意思,他用“回”这个字本身就不对,我又不是乔家的人,为什麽要回去?
  “不必了。”我摇头,“我从小到大都是姓徐的,以後也不会改。”
  “你不想当乔家的少爷?”他没有太过吃惊,却只是有点好笑地看著我。
  “乔家少爷”的确很有吸引力,我也不是有骨气,有钱谁不喜欢,但还是那句话:有人给我钱我一定要,反正不是我偷来抢来的。
  但是有钱人家的钱也不是好拿的,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都快三十的人了,现在来认祖归宗这一套,现学都来不及了。
  我是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的,“乔家少爷”这个头衔真不适合我。
  咧嘴笑了笑,我看著眼前这个我从来没叫过一声爸的男人说:“这就是命吧,乔然能成少爷是因为他有那个命,但是我没有。”
  作家的话:
  真不虐文,是肉文……我一点都不心虚……真的……
  虽然替身什麽的,赵世维的确是有那个意思……
  ☆、(17鲜币)54
  我和这位“乔老爷子”没聊多久,表明了立场之後我也不想再多说什麽,直接跟他道别,也顾不了庄司礼先前说的“一起吃个晚饭”什麽的了,我肯定一口也咽不下去。
  出了酒店站在大马路边上,我心里还在琢磨著这件事,那人没问我妈的联系方式,但是真要找也难不住他,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一定会来找我妈,但总是要先跟她说一声,以防万一,先打个预防针也是好的。
  隐藏了快三十年的秘密就这麽一下子暴露了,我心里感觉还是有点微妙的,总觉得今後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平。
  不过,从那天晚上遇到庄司礼开始,我这日子好像就没太平过。
  我没回家,直接去了我妈那边儿,老俩口刚关了铺子,大爷正在院子里扫地,我妈则在一旁摆弄她那几盆心爱的花,两人时不时聊上几句,如果可以我是真不想打扰他们的幸福生活,可又真没办法。
  我进去叫了一声,一看我来了,我妈眉头一皱,“你怎麽来了?”
  “您不是找我麽,我都送上门了还不好?”
  “少跟我贫嘴!”她撇了我一眼,眼里还是在笑的。
  我接过大爷的扫帚替他扫地,老头高高兴兴地进屋拿了棋去公园找人下棋了,院里就剩我和我妈两个人。
  她在一边说著昨天那姑娘的事,还问庄司礼哪儿去了,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著地,偶尔应个一声,心里琢磨著这事要怎麽开口。
  您旧情人可能要来找你了?
  我一不小心暴露了,亲爹找上门了?
  我和亲爹和亲弟弟见面了?
  觉得说哪个她都得先抽我。
  “你怎麽了?想什麽呢?”我半天没吱声,她终於觉得不耐烦了。
  我放下扫帚,转过身看著她,“有件事要跟你说……”
  我一脸凝重,她吓了一跳,急忙放下花偷偷把我拉到一边坐下,低声小心翼翼地问:“有人怀了你的种?”
  亲妈,您能想您儿子点好的麽?
  我白了她一眼,满脸鄙视,她拍了我一下,“那你说啊!到底出什麽事了?”
  “他来了。”我看著她说,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去b市的时候见到弟弟了,他叫乔然,挺巧的是,庄司礼也认识他,然後,今天姓乔的那个人来了。”
  我妈先是茫然了几秒,随後表情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虽然年轻的时候跟错了人,不过都说女人恋爱的时候智商都普遍降低。
  别过头,她一言不发地看著地上,有些焦躁地绞著手指,这是她年轻时就有的习惯,披著长头发坐在那里眉头微皱的样子很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良久之後,她终於叹了口气,“他叫乔然?”
  我点点头。
  “真是造化弄人,没想到你们自己遇上了,”她低头苦笑了笑,“我时常在想要不要想办法让你们见上一面,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又怕说了你不高兴……”
  其实这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以前从来没去想过的事,真到这一天,反倒茫然了。
  “乔然,我生他但是没养他,说起来,我也真是对不起他了……”她长长叹了口气,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他现在过得挺好,当少爷的哪能吃苦。”我急忙转移话题,老人家好多年没哭过了,可别让她再掉了眼泪。
  她一仰头,眨了眨眼,问:“你说姓乔的也来了?”
  “嗯,”我一点头,“我刚跟他分开没多久……”
  “他来干什麽?”
  “就是来看看吧……”我别过头,有点左顾右盼地说,“嗯,还问问我想不想去乔家住几天,和乔然培养一下感情。”
  “屁!他才没这麽善解人意,肯定是问你愿不愿意回去当少爷!”
  您果然了解他,不愧是……我清了清嗓子,“他是有这个意思,我这不也没答应他麽。”
  我妈看了看我,眼神慢慢的又软了下去,“其实我也没那麽恨他了,当年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三十好几了,不可能是单身,虽然他没说,也是没想到我会那麽认真……”
  我也知道我妈的脾气,给人当情人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姓乔的那种家大业大的男人,也不会轻易跟正室夫人离婚的。
  “现在过了这麽久了,我和他已经没什麽关系了,但是你毕竟是他儿子,乔然……也是你亲弟弟。”她叹了口气,伸手拨弄了一下手边花盆里的花,又像是觉得那一朵不太好看,两指一捏把它掐掉了。
  重新抬头看著我,她面色平静地说:“你去看一看他也好,毕竟你们从小就分开,现在有机会能在一起,培养一下感情也好,等我死的那天……”
  “行了行了!您别说了,”我急忙制止她,“还没到生离死别的时候呢,我知道了,有空的话我就去看看,我还跟他说了让你们见上一面呢。”
  她点了点头,扬起嘴角微微笑了笑,又低下头不说话。
  我知道她心里可能难受,想安慰两句又怕越说她越伤心,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一个人什麽都能挺过来,别人一安慰就更不好受了。
  但是没一会儿,我妈站起来说:“早上的包子还有剩的,我去给你热一热。”
  我噢了一声,刚要站起来,她又回头说了一句:“那个爸爸,你认也好,不认也好,我都不会说你。”说完一转身,“你自己做决定。”
  从我妈那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了,我陪她上了次街,大大小小的东西买了好几包,她爱逛爱买,我也就由著她。
  好不容易哄得她开心了,我没留下吃晚饭,自己往家走。
  中途的时候庄司礼来了电话,我看著手机犹豫了半晌,终於还是没接。现在我就想一个人待会儿,结果没过一会儿他又发了条消息来。
  ‘我今天得回b市,晚点再联系你。’
  把手机揣回兜里,站在马路边上,周围灯光交错霓虹闪烁,人来人往的,凉风迎面一吹,我还是有那麽点落寞的。
  昨天晚上刚折腾完,今天就走人,还真有点“一夜情”的意思。
  而且我在想要是乔然知道我和庄司礼干过了,不知道他会是怎麽个反应?
  这要纠结的事实在太多,我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回到住的地方,快要到楼下的时候抬头一看,“石狮子”又蹲在楼梯口了,嘴里还叼著烟,跟那天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
  “怎麽才回来?”齐星站起来,一开口又抱怨上了。
  我想说这真不是你家,这麽理直气壮的要不要脸啊?
  “你在这儿干嘛?”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准备上楼。
  他一把拉住我,也不生气,笑著冲我一扬下巴,“别上去了,我们去吃饭。”
  我是真没什麽胃口,但被他缠得不行,最後只能被他拽著走了。
  可本以为就是到外面的路边排挡随便吃点,结果齐星非拉著我上了出租车,一路开到一间有名的大酒店门口,下车的时候服务生脸满微笑地替我开车门,我他妈都呆了。
  那小崽子却熟门熟路地直奔酒店二楼的餐厅,直到服务生给带到了座位上,我跟他牵著的小狗一样跟在他屁股後面,不明白这算怎麽回事?
  “想吃什麽自己点吧。”他把菜单递到我面前,然後朝服务生一抬手指说先来两杯什麽咖啡,英文我听不懂,但翻开菜单一看价格,最便宜的一杯咖啡都要顶我一星期的饭钱了。
  操……
  “你要干嘛?”我瞪著他,有种站起来就跑的冲动。
  齐星笑了,“吃饭啊。”
  废话!我知道吃饭,但是谁付钱?
  大概是看出我这一身穷酸了,小崽子大方地说他请客。
  可说是这麽说,等会儿他要是双手一摊一毛钱没有,我他妈怎麽办?
  咖啡先送上来了,这玩意贵是贵,可喝起来味道真不怎麽样,除了苦还是苦,闻著倒是挺香的,我是正宗穷鬼,喝不惯这有钱人的玩意。
  对面齐星拿起咖啡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举手投足倒是优雅起来,他不说话的时候给人感觉挺成熟的,不像二十出头的大学生,而且跟庄司礼感觉还有点像……
  齐星正在翻菜单点菜,服务生半弯著腰替他记著,我抬头四处看,突然看见有人正要出去,仔细一看,其中一个人竟然是鸭子兄弟!
  他和一个年纪差不多能当他爸爸的男人在一起,那男人长得倒也还行,举手投足挺气派的,看穿戴打扮应该也有点本钱……不然也不会包鸭子兄弟了。
  看来是碰到大客户了,我叹了口气在心里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叹哪门子的气。
  “怎麽了?”齐星突然问了一句。
  我回过神,说了声没什麽,站起来说:“我去上个厕所。”
  “点了菜再去吧?”
  “不用,你随便帮我点一点儿吧,我不怎麽饿。”要不是服务生在旁边,我真想让他点两杯水就行了。
  厕所就在餐厅旁边不远的地方,装修得有点古色古香的,而且中间地上还铺著地毯,走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站到小便池前面,刚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想放水,耳边突然听到了什麽,“呼哧呼哧”的好像有人在喘气。
  提上裤子,我往旁边的隔间凑了凑,声音越来越清楚了,再仔细一听,有人在说话。
  “小骚货屁眼儿真紧!快……再夹紧一点!”
  “啊……啊……舒服啊……”
  这声音……不是鸭子兄弟还能有谁?
  以前只知道鸭子兄弟专接男人的活儿,今天算是见识到他工作时的状态了,别说,动静还真挺勾人的。
  “啊……鸡巴真大,真舒服……”
  “知道舒服了?屁眼儿一个劲儿的吃……噢……”
  “啊再用力,使劲儿捅……”
  接著就是一阵压抑的喘息和干炮的声音。
  那两位干得热火朝天,我听得面红耳赤,总觉得像是看见自己被干时的那副浪样,说不定比他还浪……
  尿也不想撒了,我转身要走,却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齐星站在厕所门口,一脸笑意地看著我。
  我急忙上去拉他想快点离开,虽然是公共场所,但是听墙角这事还是有点不厚道。
  没想到他突然圈住我的腰,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叫得比他好听多了……”
  作家的话:
  继续洒狗血,犹豫要不要让徐洛和鸭子兄弟比一比……啊哈哈~
  ☆、(11鲜币)55
  听这意思难道是想让我在这儿跟鸭子兄弟比一比?
  我狠狠瞪了齐星一眼,压低声音骂了一句:“少他妈废话!”然後也不管他,自己先出了厕所。
  身後听见齐星笑了一声,然後也跟上来了。
  厕所没上成,我这一顿饭吃得也不太自在,而且一边吃,对面齐星总是一脸微笑地看著我,说好听点是温柔,说白了他妈的就是淫荡,好像在计划著吃完饭就进厕所搞一场似的。弄得这一桌子牛肉海鲜的我愣是没吃出什麽滋味,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以前觉得这小子是真混蛋,後来又觉得他不是一般的烦人,结果现在竟然好像都有点习惯了。
  饭终於吃差不多了,我心里开始有点忐忑,我现在浑身上下加起来摸不出一百块,估计那杯咖啡的钱都不够。
  可奇怪的是从头到尾压根儿没人过来让我们结账,出餐厅的时候也没人拦著,齐星带著我跟在他身後,两个人就这麽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喂,我说……”我左右看了看,生怕走了没两步有人冲上来将我们按倒,齐星却是头也没回。
  这时身後餐厅门口站了个经理模样的男人,穿著西装冲我们一鞠躬,“齐少爷请慢走。”
  少爷?我一愣。
  齐星回头看了我一眼,没什麽表情地说了一句:“别紧张了,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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