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良缘写意(H)》分卷阅读181

  睫,阮凉咬着牙认了,比起面子还是活命更重要!
  言府,竹楼。
  清简的屋内,唯一的木床上躺着不省人事的宫装女子,不远处书桌后的竹椅上则坐着一清隽儒雅的弱冠男子,许是看书看累了,他胸前还放着书,双目却阖上,呼吸平稳的沉眠。
  白日里郡主忽然又性情大变说了那一句话,言岑心里疑惑,但郡主在那之后又昏迷不醒。他隐隐约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为此言岑直接将兴国郡主带回了言府。
  直至夜幕降临,郡主也不见转醒,言岑自己也疲了,坐在椅子上休息。
  阮凉醒时神极度紧张,幸运的是这次没有任何疼痛,除了身体疲乏以外没有异状。她一骨碌坐起身打量四周,仲夏时节,这竹楼却清爽宜人,半点感受不到燥热,空气也分外清新。
  屋内点了两盏灯,视线还算清晰。
  阮凉一下子就能看见她的目标人物,言岑。从刚才到现在她心里都被功德两个字占据,第一反应就是带上功德戒查看言岑的功德气运。
  能身居高位之人,手上不沾点血腥是不可能的,这是常理,所以在阮凉看见言岑周身浓厚金气之时,忍不住惊叹,更甚者言岑的金气里还带着紫气。
  难不成他还有当皇帝的命?
  当务之急还是聚气要紧,阮凉惴惴不安垫着脚尖往言岑身边靠近。只是这言岑的下半身正好在书桌之下,除非钻到书桌底下,别无他法。
  “言太傅?言大人?”没有回应。
  阮凉正犹豫着,一阵熟悉的撕扯让她瞬间下定决心,再不快点那恶鬼要来了。
  言岑在阮凉起身的瞬间便已清醒,为了弄清楚她是怎么回事,他选择继续假寐。看似正常有不正常的情形一直到这她双手合十对他弯腰,嘴里念着:“抱歉,为了我能活下去还请你多担待,麻烦多睡一会儿。”
  活下去是何意?
  这问题尚未琢磨清楚,言岑就被阮凉的举动惊住了,心头大震。
  那不可一世的兴国郡主怎会钻桌子…跪趴前行,言岑的呼吸有刹那紊乱,直至阮凉钻到他的双腿之间,掀开他的衣袍。
  作者的话:及时观看,下次更新本章入v。
  第一百三十六章太傅,帮帮忙(4)(快穿)良缘写意(柯安)|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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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六章太傅,帮帮忙(4)
  中邪了还是疯癫了?
  言岑下意思的想要睁开眼阻止,又听闻阮凉痛呼:“不许出来,啊…呵…”
  她的每一句话都让言岑一头雾水,这兴国郡主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
  就在言岑愣神之时,阮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了他的亵裤,“!”
  世间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还是堂堂四品郡主!
  言岑寒门出身,自小除了读书以外不理俗事,也不曾去过花街柳巷,一生抱负就是为大承国的文学做贡献。以前是没有空闲,现在是不感兴趣,他的一举一动被多少人注视着,怎可轻举妄动。
  眼下,他这不曾被女子触碰过的阳根竟被那花名在外,嚣张跋扈的兴国郡主肆无忌惮的玩弄,这令言岑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如何是好。
  不仅如此,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让言岑更加无法释怀,他竟是个早泄!
  言岑扪心自问,即使他甚少使用过下体,但也曾自渎过,每次的时常都是异常之久,启知今日被那郡主含在嘴里不过瞬息间,他尚来不及有所反应,竟就泄了。
  即使淡泊如言岑在男性自尊上,也忍不住介怀,这般沉重的打击让他瞬时颓唐,没了任何心思,阻止阮凉的念头也息了。
  想他一个“废人”,又何须在意那无用之物。
  阮凉不晓得因为她聚气,让言岑丧失了作为男人的自信,一切的祸源实则来自于阮凉从商城里兑出的另一个物品:早日真露。
  这药水只有一个作用,不管内服外服,男人都会变得早泄,时限是一个一个时辰。
  阮凉一番深谋远虑,想着未来这种偷鸡摸狗之事估摸还要经常做,一次性拿了十瓶,一瓶子里面也就拇指般大小的水量。
  早在她掏了言岑的阳物时,手上就倒了早日真露,抹在了肉棒的表面,方便阮凉吸食。
  若不是这聚气必须通过她的身体,她更愿意用手为言岑随意撸一撸也更方便,偏生这般麻烦,一不小心变害人害己。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戒指中央镶嵌的暗沉宝石已经变得鲜艳欲滴,血红夺目,熠熠生辉。
  咽下嘴里没什么味道的液,阮凉抬手擦拭干净,见言岑仍旧安详沉眠中,放心的将他的下身衣物规制好,在他醒之前回到床上躺好。
  躺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刁蛮郡主,又慌不择路的跑路了,再呆下去她怕直接把言岑吃了。
  功德戒蓄满一次气运,可以保存七日,也就是阮凉在七日之内还要想办法再聚,眼下她尚且管不了那么多,先上马甲捂好,不让其他人发现异状才是主要任务。
  阮凉一出竹楼,随手抓了个吓人,趾高气扬的指使人送她回郡主府。
  而被她祸害自以为不能人道的言岑,在她离去之后,掀开眼帘,里面是一滩死水般的沉寂,“怎会如此仓促?”
  言岑不信邪,头一次在性事上执拗起来,掀开袍子,自己手淫,手指捏着疲软的阳物,撸动几下,肉具瞬间粗大肿胀起来,他心里一喜,抱着侥幸,快速滑动几下……白色浊液喷射而出。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白浊,稀释如水、几乎无味。
  医术上记载,此类液已然是死不可用。
  言岑至今未婚,一方面是清心寡欲惯了,另一方面是没有遇见怦然心动、让他为之倾心的娴静女子。未曾想这一拖竟直接拖成了不举,让他如遭重击,失魂落魄。
  书桌上的灯盏,昏暗的余光照着言岑半个侧脸,不复往日的平和,眼看他大半个身子都融进了黑暗,深邃的五官上挂起了自嘲,“言岑啊言岑,你也有今日。”
  阮凉尚不知道因为她的早日真露让一个大好的翩翩佳公子瞬间失去了性质,彻底成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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