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集(H)》分卷阅读17

  的蛐蛐儿将自身陷入囹圄。
  .青城一二事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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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前半段说的……
  什么叫虽是师徒,但你既已长大,不可如幼时那般举止无状了。
  捏了一下他的手而已,怎么就上升到那么严重的地步了
  心绪烦乱的秋凉显然是忘记了那天在后山把她师傅的手摁在自己胸脯上的事儿了。
  燕天礼抽回手,同时将帕子也抽了出来,绞干水净手净面。见秋凉还立在一旁,燕天礼的手有微不可查的片刻停顿,“怎还不出去。”
  原本秋凉一早过来就是想找燕天礼把身上被人下毒的事和他说开,烂活不如早死,能让师傅有所防范也是好的。只是他这般态度委实叫她有些伤心了!
  她深呼吸了一下,抬头看向燕天礼,“师傅,凉儿有话想同您说。”
  燕天礼眉头淡淡蹙起,只当她又要说什么想他之类的话语了,截住她的话头,语气渐沉,“莫再多言,出去。”
  讲完这句,燕天礼未再赘言,带上剑从秋凉身边迈过,大步而去。
  人走过带起一阵风,吹的秋凉额前发丝飘进眼眶里,瞬间就涌上了泪花,一朵一朵,汇成了珠子,坠下来。
  其实秋凉大可以追上去说,简明扼要的。可,以她的敏锐,不难看出,燕天礼对她的亲近和碰触是抗拒和排斥的,又想到他方才那冷言冷语的样子,就不想追了。
  这情绪任性极了。
  整个上午里,秋凉都是无打采的,午膳时燕天礼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一顿午膳用的格外安静。燕天礼是个剑师,却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以往用膳时也是安静,但气氛上不是像现在这样,似在互相较着劲,有些低气压。
  “凉儿。”燕天礼突然唤她的名字。
  秋凉搁下碗筷,抬眸看向他,用眼神询问他有何事。
  侍仆廿七撤下盏碟残羹,端来香茗放置于师徒二人面前,悄声退下。
  燕天礼定定凝视她,许久,低叹一声,道:“下去吧!”
  “是,师傅。”秋凉温顺低首。
  “不省心。”在秋凉出去后,燕天礼吐出这三个字便眼眸半阖,他坚毅英挺的眉宇间,隐蕴几许清冷寂寥,似被风霜染就的一抹苍凉,又像是岁月沉淀的一抹沧桑。
  活到他这个年岁,经历的多,看到的多,不会去做不计后果的冲动事情,这丫头,可能亦是一时兴起,他冷她一冷,这兴起兴许就淡下去了。
  走出来的秋凉径自往后山去,来到那片草地,往上头一躺,想在脸上遮起帕子,伸入怀里去摸,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该死,肯定是那只毒蝎子。”
  “唉!”愁着脸的她将手臂搭在眼睛上想在此重温旧梦。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想梦见的燕天礼就是不来入她的梦。反倒是那面具男一直出现,还对她做出……
  在面具男将手伸进她下体时,秋凉倏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啊欠!”鼻子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秋凉一把将鼻子前挠她痒的草揪了扔掉,眼睛圆溜溜的瞪向始作俑者,“幼稚。”
  “好好,我幼稚,你不幼稚,这总行了吧?”方连舟嘴角翘起,陪着笑。
  用他一惯的方式。
  秋凉心头漫起一丝温软,略过这个话题,转而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方连舟弯身坐到秋凉旁边,不着痕迹地把屁股挪的近了些,说:“我问的燕师叔,他告诉我的。”
  “哦。”
  方连舟侧头看她,眼底流露出关心,“你眼下发青,是没睡好吗?”
  听着方连舟关心的话语,秋凉心里不是没有感动,她不是傻的,从面具男叫她在房内等他这话来看,他想做什么秋凉在心里已有了大概的底。
  正因如此秋凉才觉得前路一片灰暗。
  这个世界这么邪恶,生活只有暗,没有明……
  谁又能来救她?
  难道就白白让那只毒蝎子占有她的清白之身?
  眼看离日落越来越近。
  秋凉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
  “秋师妹。”见她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眼白处弥漫出血丝,方连舟担心不已,“秋师妹,你怎么了?”
  他总觉得近段时间以来的秋师妹有些不大对劲。
  .青城一二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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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凉回过神,对上方连舟担忧的眼神,心头忽然灵机一动。缓缓将上身往他这边倾着,只剩几寸的距离,朝他展颜一笑。
  “方师兄,你想要我吗?”
  方连舟不察她的心思,也没有领会到她话中隐含的意思,随口答道:“要啊。”
  秋凉虽然嫌他脸嫩如女,那一身干净的气息却如泠泠山涧明澈的水,叫人看了就舒服。
  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好歹她和方连舟是从小玩到大的,她这肥水就浇到他田里好了。
  秋凉的眼波隐晦浮动,鼓起勇气一下子扑到方连舟身上,瞄准目标,对住他的嘴唇,心中羞涩难遏仍是亲住他不放。
  方连舟呆立当场,连该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会了。他根本没有想到秋凉所说的要她是这种情况。
  意识涣散间,方连舟感觉到他的唇齿上有软软滑滑的东西舔来舔去。
  纤指移动着抚他地颈弯,
  秋师妹她,她在轻薄他……
  方连舟像是被点了穴,不知道动弹了。他的眼睛浅浅眯起来,醉在这温柔的亲吻触抚中。秋凉的嘴唇逐渐向下,将他推倒在草丛上,身子压住他的,方连舟清醒过来,用手去推她,“秋师妹…这样不……”尚未说完,她一根手指压上他的唇,耳边她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是的摄人心魂,直叫他浑身都软了去,开口亦是无力,她说:“……清风暖阳相伴,我们来行欢好之事。师兄你说好不好?”
  欢好,欢好!方连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定性还不够,一下子被这两个字砸的脸色丕变。
  磕磕巴巴说:“秋、秋师妹,你先起来,容我先备好聘礼,找了媒人去和燕师叔提亲,等成了婚,我们再、再行欢、欢好之事不迟。”
  能不迟吗?秋凉心口窒闷,如果可以,她才不想便宜了方连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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