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一个字(天师执位/冷案重启番外)》分卷阅读26

  了。
  老板娘迎面跑过来,看到萧兰草,惊喜地叫:「萧警官你来得正巧,快去阻止一下,他们打起来了。」
  萧兰草跟着她跑过去,就见一个男人和尤钱在相互推揉,杨先生在旁边劝解,他问:「怎么回事?」尤钱一看到萧兰草,马上来神了,跑到他面前,指着那男人,叫道:「我偷了他钱包!」
  萧兰草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要不就是尤钱用错主语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偷东西还叫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谁偷了钱包?」
  「我!我偷了他的钱包,所以你抓我吧,快,给我铐手铐!」
  尤钱把双手伸到萧兰草面前,萧兰草又看看被偷钱包的男人,还有一脸窘相的杨先生,他品过味了——尤钱这是看到萧燃这两天整天跟自己铐在一起,他也想如法炮制啊,这傻逼!
  他把尤钱推开了,男人的脸色很难看,说:「算了,反正钱包也找回来了。」
  尤钱一听就急了,叫道:「我偷了钱包,怎么能算了呢,我犯了错,一定会坦白从宽的……」
  「你闭嘴!」
  萧兰草心想这家伙还嫌自己不够忙吗?真是没事找事,他喝斥了尤钱,对杨先生和那个男人说:「你们说说情况。」尤钱被骂了,耷拉着脑袋靠去墙角,杨先生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才我们在看尤先生的画时,尤先生觉得陈先生的钱包挺有特色的,就跟他开了个小玩笑,把他的钱包偷偷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陈先生找不到钱包,有点急,说话声音大了点,服务生就叫来了老板娘,其实只是开玩笑了,尤先生这么有钱有才华,怎么会偷人家东西呢。」
  萧兰草觉得杨先生说话太含蓄了,实际情况多半是某人明目张胆的偷东西。
  尤钱反驳道:「不不不,我没赚多少的,而且有才华也不妨碍我偷钱包啊,我是真的……」
  「你、闭、嘴!」
  又被骂了,尤钱重新低下头不说话了。
  萧兰草问陈先生。
  「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陈先生绷着脸,嗯,遇到这种白痴,心情能好得起来那才叫奇怪呢,总算他有风度。
  硬是在脸上扯出一个笑,说:「就是杨先生说的那样了,只是开玩笑,算了算了。」
  尤钱一听又急了,想开口反驳,萧燃走去他身旁,提醒道:「萧警官让你闭嘴。」
  尤钱瞪他,萧燃慢悠悠地说:「追求人最重要的是别惹他生气,你要是连这个都想不通,就算戴脚缭也没用。」
  这话挺好使的,尤钱老实不说话了,萧兰草向陈先生提议录口供,他拒绝了,叫着杨先生离开,杨先生临走时小声埋怨尤钱。
  「你说你开玩笑怎么分不清轻重呢,人家要买你的画,这么一闹,他还买吗?」
  「我又不差那几幅画的钱。」
  尤钱小声嘟嚷,萧兰草的目光横过来,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老板娘见没事了,松了口气,跟着杨先生一起走了。
  等大家都离开了,萧兰草对尤钱说:「我现在很忙,你再给我制造麻烦,小心我削你。」
  他口气很重,尤钱不敢反驳,看看他又看看萧燃,小声说了句回画室就要离开,萧兰草叫住他,放缓语气,说:「如果你老实说明刚才发生的事,我考虑让你帮我画肖像。」
  「真的啊,我说我说!」
  尤钱重新神焕发起来,萧兰草进了工作室,他也跟进去了,说:「刚才杨先生都说了,我就是把陈先生的钱包从a处到了b处,就是为了……开个玩笑,没想真要他的钱。」
  「就算你想找机会被扣留也没戏,我就一副手铐,现在用在王小鹿身上了。」
  尤钱一脸的失望,说:「所以就当是玩笑吧,刚才陈先生发现钱包不见了,大发脾气,差点揍我,还好杨先生拦住了,真是看不出,昨天聊的时候很稳重的一个人,突然间就像是狂犬病发作,其实他钱包里真没钱,就几张卡。」
  「里面还有身分证吧?」
  「有吧,我没注意,我被吓到了,没仔细看。」
  「幸好对方没说要告你,否则这种事可大可小……」
  萧兰草也是第一次来尤钱的工作室,他打量着房问,里面摆放着画板画架,一些画笔落在地上,应该是刚才争吵时碰翻的,他问:「陈先生想买哪幅画啊?」
  「他对这两幅感兴趣,正在杀价,本来都谈得差不多了。」
  尤钱指着面前的两幅画说,-幅是海景,一辐是岛屿风景,萧兰草在心里接下去——本来都谈得差不多了,却被你的傻逼给搞砸了。
  「杨先生选的画还在吗?」
  「都已经镶好框,送去他的客房了,你要看吗?我带你去。」
  「不用,我就随便问问。」
  萧兰草在画室里转了一圈,看了油画又看了架子上的镶框,没发现奇怪的东西,便告辞离开,尤钱恋恋不舍送他出去,问:「不再看看了?你想要哪幅,我送你。」
  「不用,你好好作画吧。」
  萧兰草随口说道,往前走了几步,尤钱突然叫住他。
  「萧警官,我不介意留案底的,其实像我们这种创作者,越是独立特行就越受欢迎,有案底反而是炒作的噱头,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你无关,你不用内疚。」
  ——谁内疚了?神经病!
  任萧兰草八面玲珑,遇到这样的人,他也是哭笑不得,生怕再被纠缠,快步走下楼梯,萧燃跟在后面不说话,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饭店,外面夜色沉沉,远处偶尔传来游客的欢声笑语。
  他们走出不久就遇到了张婆婆,她提着放毛衣针的小袋子,和团友从海边散步回来,
  看到他们,她跑了过来,开玩笑说:「你们还铐在一起呢。」
  「没有,他洗脱罪名了,我送他去派出所销案。」
  萧兰草心里有事,随口回答完就想走,张婆婆却拉着他聊天,说岛上的风景多美多美,还可以坐船去海上钓鱼什么的,最后又说到了王伟和朱珍珍,说他们和好了,上午一起去看了医生,下午还和他们坐小船钓鱼。
  萧燃问:「王伟的伤没事吧?」
  「没有没有,我问过了,就是小伤,起了个包而已,可他老婆担心得不得了,夫妻这种关系真难说啊,好起来时简直可以为对方做任何事,反目的话就像是仇人,恨不得杀了彼此,更有趣的是这些外人可都看不出来。」
  「婆婆,听起来很有经验啊。」
  「那当然,我跟我老伴这些年就是这么过来的,他在世的时候我们不知道吵过多少次,离婚也不知道想了多少次,现在他走了,我却有点想他了。」
  张婆婆说着话,转头看远方大海,萧兰草感觉她眼睛里好像有泪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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