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有情守护(H)》分卷阅读9

  人寰了,苏母之前给女儿订了一门亲,本打算孝期过了就成亲,成亲时从谢府抬出去,也风光体面些,谁成想两年前男方一场急病,竟去了,苏氏没个归处,如今仍旧住在府里。
  这女孩儿大约十七、八岁,长得十分白皙,乌鸦鸦的头发,身量颇有些丰腴,隆胸细腰,眉目如画,头戴玉兰钿翠步摇,身穿杏黄缎撒花褙子,宝蓝裙子,耳上戴烧蓝耳坠子,笑起来鹅蛋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温和可亲。
  大爷请安后就一直沉默地坐在那里,似乎已经习惯了无人理睬,候爷一言不发,只坐在那里慢慢喝茶,几位小姐也闭言端坐,目不斜视。
  只那苏玉环一双乌溜溜的杏眼不着痕迹地睇凝着谢怀远,隐隐含情带意。
  二爷谢怀宣进来后,候爷才放下茶碗,询问差事怎么样了,然后又细细提点几句,方挥挥手让他们回去,自己也随后去了书房。
  慧珠被体内的玉势弄得心神不宁,连忙趁机跟着大爷退了出来。
  出门短短的一段路,仿佛走不到头,每走一步玉势动一下,玉势上微微突起的颗粒磨得肉穴内壁,骚痒不已,刺激得肉穴不停痉挛,喷出一股热流,打湿了亵裤,顺着大腿流下,甚至流到绣鞋里去了。
  肉穴里玉势也顺着水流往下滑,慧珠停下脚步,不敢再走下去了,要是真的把玉势掉到了地上,她没脸再见人了。
  谢怀远从一进主院,身上就散发着闲人莫近的冷清气息,他的脸上平淡无波,径自走着,沉默无语。
  “大爷......”,慧珠拉住了谢怀远的衣袖,谢怀远回头一瞧,只见她满面通红,又羞又恼地看着他。
  谢怀远打量了一番,了然一笑,象是一缕春风,吹开了浑身上下的冰冷,他一把搂住慧珠的腰,带着她快步往最近的他的小书房走去。
  洪氏和二爷也退了出来,远远走在后面,洪氏看到大嫂周氏似是走不动路,大爷竟然搂住她走,洪氏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谢怀宣看到慧珠走路腰肢轻摇,心想这个大嫂虽然年纪小,却有一股子诱人风情,勾人心魂。
  再看洪氏,长相普通,身材平板,房事上循规蹈矩,令人乏味,他厌恶地挥了挥衣袖,走去了小妾魏姨娘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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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
  洪氏气得发颤,强忍住回到屋里,倒在榻上伏着引枕呜呜哭了出来。
  洪氏的奶娘常嬷嬷也是气得不行,二爷被那起小淫妇勾引着,大半年也不进正房,让二奶奶守活寡,哪家的公子这般给正房奶奶没脸?
  常嬷嬷虽然气恼,但还是劝慰道:“二爷原是个好的,年纪轻轻就做了官,前程远大,都是那起子小淫妇作乱,等二爷看腻了,了心,自然就明白二奶奶的好了”
  洪氏心里苦涩,二爷是个好色寡恩的,她的四个陪嫁丫环都被他用,又纳了两房小妾,屋里的通房丫头无数,还在外面青楼妓馆养着粉头,自己嫁进来四年都没孩子,若不是她娘家门第清贵,说不定早就休了她了。
  常嬷嬷想了想,弯下腰轻声劝道:“男人多是爱那娇媚柔顺的,二奶奶平时对二爷多伏低做小,曲意奉承些,只要引得二爷睡到正屋,过段时间,等二奶奶有了儿子,就万事不愁了”
  洪氏想着,是啊,有了儿子就好了,我也有依靠,到时随二爷怎么胡闹,我都不在意。
  常嬷嬷犹豫了下,压低声音说道:“老奴听闻二爷喜欢放得开的妇人侍候,经常召两个丫头一同侍候,无所不为......”
  洪氏听了,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
  常嬷嬷怜悯地看着自小奶大的洪氏,心内叹了一口气,洪家门风严谨,二奶奶幼承庭训,哪里知道那些侍候男人的狐媚手段,这二爷好色风流,这院子里的丫环几乎都被他淫遍,若不是谢家的规矩要先生嫡子,给她们都灌了避子汤,恐怕庶子会一个个地蹦出来,要是真这样以后哪里还有二奶奶立足之地?
  夫人着急二爷的子嗣,只有让夫人多劝诫劝诫二爷了。
  小书房里空无一人,谢怀远规矩严,小厮丫环未经召唤,不得入内,都在门外侍候。
  走进书房,慧珠再也撑不住了,瘫软在谢怀远的怀里,谢怀远打横抱起,往书房内室走去。
  在古代书房更象是男人的家,看书习字,处理公事,累了就睡在那里。谢怀远也不例外。小书房布置得宽敞整齐,里面套着个内间,床塌衣柜一应俱全。
  窗上都糊着月色的窗纱,右侧放着一张架子床,上头是一色金线绣藤蔓喜蛛的顶帐,寓意喜事连连,床幔围得森严,被褥华美,旁边设黄花梨小几台,放着茗碗布巾之物,床前两张矮椅,放对金泥色锦垫。窗前一张黄花梨矮榻,上面铺了香妃色锦缎的褥子,散着几册账本,显是慧珠看完放在那儿的。
  拨开帐幔,谢怀远将慧珠放在床上,解开她的大红羽缎披风,撩起水红色织锦裙褂,脱下湿漉漉的枣红色亵裤,一条细细的大红色锦带系在她白生生的双腿中间,已然全部湿透,解下锦带,细软的黑色阴毛下,嫩红色的花心处已露出小半截黑色玉势。
  谢怀远用手将玉势轻轻往肉穴里推了推,然后伏在慧珠身上,边亲嘴边说:“珠儿不乖,没有夹紧小穴,居然把玉势给吐出来了,爷该怎么罚你?”
  肉穴里骚痒难耐,胀满了液,却被玉势堵得流不出来,慧珠难耐地扭动身子,见谢怀远不为所动,想伸手去拿掉玉势,又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又难受又委屈,忍不住抽泣起来。
  “呜呜呜呜.......”,慧珠哭得伤心极了,这下谢怀远慌了心神,忙不迭地坐起来,伸手搂住慧珠,小声哄劝。
  “珠儿别哭了,是爷错了,随你是打是骂,爷都甘愿受着”,慧珠哭得哽咽难言,也不理他。
  谢怀远长叹一声,“爷的心都要被你哭化了,你再哭下去,爷的半条命都要没有了”
  慧珠忍不住掐他的腰,又恨恨地捶他,“花言巧语的,你就会欺负我......”
  哄了一车子好话,终于慧珠哄得不哭了,谢怀远这才抽出玉势,一大股稀释的液,连同肉穴里的淫液一起喷射而出,湿了小半张床。
  慧珠娇喘出声,谢怀远调笑道:“可是爽到了,穴儿里喷出这多水来,怎的还怪爷欺负你,你看这水流得,把爷的床都打湿了,爷的珠儿果然是个水做的娇人儿”
  又咬着她的耳朵笑道:“晚上爷再来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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