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分卷阅读9

  一层皮,变得柔软娇嫩,握着很舒服。
  他突然有点慌。
  “这……?”魏桑又是一愣,这……和他累不累有关系吗?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住进主院那是不是要他□□的意思?又问他累不累,难道今日……?
  “还是不用了吧。”
  眼前的人还没张口说话,魏桑先感觉到他的后背被人推了推。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竹秋青冬两人在提醒他答应。每每到这种时候,魏桑总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桑桑,不愿意吗?”贺暄软着嗓子叫了一声,本来便是少年,这么一叫显得柔和顽皮了些许,顿时魏桑腿都酥软了。
  一般贺暄都是在特别亲近他的时候喊他桑桑。比如亲他的时候,再比如上次拉着他的手自渎的时候。每到这种时候,贺暄的嗓子都会沙哑一些,炽热的气息会喷洒在他耳边。
  于是像之前很多次的,魏桑脸红了。
  “不说话那桑桑是愿意了。”
  “那小的替公子把东西拾好送过去。”青冬心思活泛嘴又快,一看这模样便知道大概是要搬了,行了礼,见他家大人微微一点头,他便赶着到荷风苑里边拾东西。
  被贺暄牵着走了一大段路,魏桑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是被□□了!可是他的东西都拾到主院了,现在反悔是不是晚了些?
  大约是看出些端倪,贺暄的手得更紧,五指伸开扣住魏桑的手,不让他逃脱。
  青冬和竹秋巴不得两人同住,手脚利落的把东西拾好一并带到主院,只是床下的木盒子让两人犯了难。他俩是下人,并不敢打开看看是什么,青冬胆子大些,拎着木盒子便到正房门口过来询问魏桑。
  魏桑在门口,贺暄自然也在,如果竹秋青冬有什么安排不妥当的他自然会指出,见青冬提了木盒子来,竟露出一分难得的笑容。
  看见青冬手里的木盒子,魏桑几乎要捂着脸钻到地下。
  那东西他不敢扔,也不敢放在别处,只好继续藏在床下,省的被人看到,没想到今日又被翻出来。
  “咳咳……嗯……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不如便扔了吧。”魏桑感受到贺暄玩味的视线,不好意思抬头,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
  “桑桑不喜欢这些吗?”说话便说话,贺暄竟胳膊往后一捞,把魏桑捞在怀里,不让怀里的人逃避。
  “我还想着若是晚上无趣,便一起用一用盒子里的东西。”
  青冬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何公子一听这话脸色更红,只好继续提着盒子不说话。
  “放入床头的柜子里。”贺暄怕把怀里的人调戏急了,见好就,便让青冬走了。
  魏桑这人,非要拿着小皮鞭抽他才肯进一步,若是抽狠了,定然转身就跑。
  只有趁那人还未反应过来,轻轻的在屁股上抽上一下,才肯动到他想让他到的地方。
  逛了大半日也该饿了,贺暄让人做好了饭菜,一并端到主院的荷花池前边的石桌上,他便拉着魏桑打算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吃个饭。
  正好赵家婚礼将至,赵徽顾不上来这边骚扰,不会有人打搅。
  只是魏桑一想到晚上会不会发生什么,紧张得手心里冒汗,一顿饭吃的什么滋味都没有。
  用过晚饭,魏桑头一次在竹秋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同手同脚的进屋爬上床,又全身僵硬的躺在贺暄的床上。贺暄的卧房装饰不多,尽是往舒适简单安排的。此时床头摆了几本话本,一看表示为他准备的。魏桑偷偷起身拉开床头的柜子,那木盒子果然就在那处。
  魏桑摸了摸盒子,手又悻悻的了回去。
  贺暄不在卧房,按照惯例他这时候都在书房批阅公文,约摸子时才会回房休息。今日一想到魏桑乖乖的躺在他床上,才刚到亥时便有些坐不住,草草的拾好文书,准备回房休息。
  屋外星河漫天,屋内烛光点点。
  等贺暄推门而入的时候,床上那人脸上顶着一本书,身子上搭着一半被子,气息均匀,睡得格外香甜。
  见魏桑睡了,贺暄也不觉得失落,轻手轻脚的吹熄了两盏灯,待房中暗下来再取下熟睡之人脸上的书,露出清秀俊俏的脸来。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不假。望着睡得香甜的睡颜,贺暄怎么看都觉得好看极了,眉毛眼睛鼻子,每一处都吸引着他。用手指戳一戳那人的眼皮,登时半张脸都皱起来,从眼皮还能看到底下眼珠偶尔动弹两下。
  让人有想亲吻他的欲望。
  既然睡着了,贺暄也不委屈自己,低头便亲吻上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忍不住用唇瓣轻轻磨蹭着对方的嘴唇,感受到光滑的触感,便愈发舍不得离开。
  只可惜这人竟然心有所属,不会知道有人惦记他惦记了整整三年。几乎每个夜晚,贺暄都会抱紧被子,仿佛这样就可以把眼前的人抱在怀里。
  他不想棒打鸳鸯,却也不愿成人所美。
  既然杜员外知道两人要私奔,要卖掉魏桑,他便顺水推舟把魏桑买了回来。既然无法和杜语柔在一起,那么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贺暄再次低头,蜻蜓点水一般亲在魏桑额头,脱了衣裳,拉过被子给魏桑盖好,便躺在一旁准备睡了。
  自然是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龟速写文,请大家见谅,给藏的宝贝儿比心心
  第7章第7章
  恍惚间便到了杜家与赵家联姻的日子。
  这几日魏桑一直和贺暄同床共枕,以前从未和别人离得如此之近过,所以前几夜睡得不是□□稳。今日一大早本睡得正香,结果被伸入亵衣四处折腾的手摸醒了。
  始作俑者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的模样让魏桑说不出话来。
  这几日贺暄确实没有碰他,但是那两只手从未安安分分的待在贺暄自己的被子里。
  虽说还有些困,魏桑实在不堪其扰,便早早起来了。
  之前定做的衣裳已经送到了,样式颜色是赵酩挑的。贺暄是一身玄色衣袍,袖口带一圈红色绣金线滚边,衣裳前襟有些许的花纹。魏桑的衣裳与他的款式大致相同,不过是月白的内衫,灰绿色的外衫,前襟绣了一样的花纹。两件衣裳布料上佳,穿着极为舒适,只等晚间换了去贺喜。按魏桑的想法,本不想如此奢华,至少他作为一个男宠不该如此穿着,只是赵酩说别丢了贺暄的人,才定了这一身衣裳。
  不过娈童男宠之流与主子衣裳相似是不是冒犯?魏桑有些忐忑,但是看贺暄似是很高兴,又把心揣回肚子。
  马上又想到今日是杜语柔成婚,不知名的滋味涌上来,看上去蔫蔫的,甚是无打采。
  贺暄在旁边看得清楚。
  虽说今日是杜家赵家联姻的日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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