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向你报告一切呢?”我装做不懂得问,“我只是做出了一个自己应该做的决定而已。具体的原因,我已经在给主教的心中写的很清楚了,我想你应该看到了。”
“前两天,你还在犹豫。”
“两天时间,已经能够改变很多事。”我回答。
“幼稚,”亚当斯怒斥道,“仅仅是因为见过西顿一面,你就选择放弃自己的未来,你真是让我失望,林恩从来不会做这么可笑的事情。”
“那我真的很遗憾,但我不是舅舅,也没有想过要成为舅舅。”我反驳道,“我知道您这样的人很难想象,我和西顿之间的感情。”
亚当斯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自从他十五岁继承爵位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这么不听话的人了,尤其是面对他亲自开出的条件。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也许是你这一生中唯一的走向神坛的机会。”
“我一定比你感受深刻。”
“你的信仰,面对你的感情,就那么不堪一击吗?”
“不,我从没动摇过。”我解释道,“这根本就是不同的两件事,何时何地,都不会阻止我的信仰。”
“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亚当斯不耐烦的揉着眉心,“西顿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怎样对待反抗我的人。”
“西顿告诉我了,可惜没有人告诉你,我是怎么对待威胁我的人。”我说,“大人,我觉得我们的谈话才刚刚开始。”
我并没有像亚当斯预想中的乖乖离开,亚当斯显得有点吃惊,毕竟我一向以绅士自居,现在的举动却像无赖。
我不客气的对管家说:“一瓶威士忌,纯的。”
管家一愣,不大情愿的离开了。
“不需要这么大的气势,直说吧,我好多年都没有被威胁过。”亚当斯藐视的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的野鹿。
“真巧,我也好久都没有威胁过别人了。”我笑着拿起咖啡说,“前不久我遇到一个很有趣的人,艾米莉,你认识吗大人。”
“你所认识的应该不会是什么贵族淑女,那我当然是不认识的。”亚当斯说。
“没错,她是□□。”我点点头。
“不出所料,你们也就配这个档次。”亚当斯冷笑说。
“您说得对,我和我的朋友们都只是普通人,和大人们不同,我们没太多的奇怪爱好。这个女孩给我讲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大部分我记不清了,不过圣彼得街118号我倒是记住了。”
亚当斯脸色一变,瞬间又平静了下来。
“一栋处于平民区的简陋屋子,居然有这个帝国最尊贵的贵族们进进出出,实在是让人难以忽略的细节啊。不是吗,大人?”
“这不可能,”亚当斯说,“我确定你们不会有任何证据,每次都是我亲自敲定的细节。”
“我们的确没有太多,不过足够了。特洛伊木马和勇士们,您觉得呢?”我面带微笑,彬彬有礼的问。
“就算你们知道了,怎么样呢?一个□□,会怎么做还是未知数。你认为陪审团和法官大人会相信谁,我们私交很不错的。”亚当斯说。
“我明白您有多少实力,所以我并不打算用那么愚蠢的办法。其实我只需要把她交给合适的人就够了,我想想,杰克好像会感兴趣的。看你们最近关系不错,想必他也不会伤害一位自己的长辈。”我暗示。
只有杰克份量是不够,但杰克背后代表着大批的新晋贵族,他们有雄厚的财力。亚当斯这些年代表老牌贵族树敌不少,该怎么做,谁都很清楚。
“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一点,莱恩,”亚当斯像狼一样看着我,“可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几年前,我遇到比现在更大的危险,我是怎么度过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如今,我更加不会在乎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你可以试一试,我想西顿并不介意再被流放一次,更何况这次会有他所爱的人相陪。”
第108章爱情
除去塞巴斯,我其实没见过什么什么坏人。亚当斯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人,塞巴斯也不会拿自己所重视的人去交易,亚当斯却丝毫不顾及任何人。
看到我的愤恨,亚当斯笑了笑,开口说;“我很喜欢你,莱恩,林恩和伊丽莎白都是我的朋友。所以我理解我的儿子,查尔斯家族有一种奇特的魅力,足以让一个正常的小男孩为之着迷。”
“这是夸赞?”我阴沉着脸问。
“当然,你们之间的事我很清楚,说到底你们不过是年轻。”亚当斯慢慢的说,“这也难怪,我也是沉醉过的。林恩和伊莎小的时候,真的像天使,孪生兄妹,高贵的血脉,完美的情人对象。”
“你什么意思。”我喊道。
“别冲动,孩子,继续听下去。”亚当斯和善地说,“我知道爱情是处在最无望的境地中唯一的补品,所以你和西顿的事情不会受到指责。”
“哦。”
“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段感情能维持多久?”亚当斯说,“你只看到我们寻欢作乐,你不知道伴侣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关系。其中的很多人,年轻的时候和你们一样,充满活力,爱意满满。”
“所以?”
“婚姻的意义就在于此,当两个人互相厌倦之时,必须有一种强大的理由将他们粘合起来。有的人是地位、有的人是孩子、但是这些你们全部都不会有。”亚当斯意味深长的说,“你也许不在意,但西顿这样的人,只要还活着,就永远不会缺少刺激和年轻的肉体,你觉得他能撑住多久?”
我沉默不语,拿起刚刚管家拿来的纯威士忌喝。
“他能给你的是一瞬的欢愉,我给你的是终生的保障。只要你当上教宗,后面的路就好走的多,将来你会遇到更多人,总有你喜欢的。”亚当斯蛊惑一般的在我耳边低语道。
“真奇怪,”我说,“您曾今放弃过西顿,现在又花这么大的代价竭力挽回,为了什么?”
“不管你相不相信,抛弃西顿是我这一生做过最蠢的决定。”亚当斯说,“承认自己的错误是很困难,但现在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能知道具体吗?”
“西顿有一个哥哥,我的继承人,你知道吗?”
“当然。”
“那是一个废物,我居然这么久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太可悲了。”亚当斯咬牙切齿的说,“我一直都给他最好的资源,却差点让他毁灭我的家族。”
“抱歉,您所说的废人是指,他不能生育吗?西顿曾告诉我,他差点有一个出生女仆的小侄子。”
“一次愚蠢的打架斗殴之后的结果。那个蠢货,居然会自己亲自上去,还是为一个□□。”亚当斯说。
“您现在告诉我的可是家族丑闻,是真的想要对我灭口才这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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