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色出神,似乎在怀念往事,也就陪着他在河堤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你知道吗,圣哥以前常带我来这里,最初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每次假期,我都会跟他回老家,然后坐在这里一起看夜空,他会轻轻的摸着我的头,而我总是会靠在他怀里睡着,就如同弟弟被自己的哥哥关爱、呵护一样,而且每次他都会耐心的等我醒来,那时他的怀抱是那么宽阔那么温暖,我觉得这是我一辈子的依靠,就这样当他一辈子的弟弟也行。”
我转头看着邹凯的侧脸,此时一阵风吹过,他望着湖面上泛起的波浪,思绪万千,“后来渐渐的有好几次,我发现他的手不规矩,趁我睡着了就摸来摸去,伸进我的衣服里,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是醒着的,但我不想动,我喜欢他的手摸我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直到有一次,他发现我的下面硬了,知道我是醒着的,就把我压在草地上,我也没有想着要推开他,当时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害羞,那是我的第一次。”
邹凯喃喃的自语着,脸上罕见地露出青涩的笑容模样,他回忆的话语同样触动了我的心弦,我想起和大宇恋爱时,他同样喜欢让我靠在他怀里向他索吻,而他爱抚我身体的时候,我也会害羞得将脸深埋进他的怀里,一动不动的任由大宇上下其手,我第一次在体育馆看到大宇洗澡的身体时,就连背面也让我觉得羞涩,连看他都是偷偷的瞟着。
“后来我们就常常在这里幽会,每次都很缠绵,他说,遇到我真是他最幸运的事,我长得那么英气,又老实听话,如果将来娶个像我这么合适的人当老婆就好了,他的性欲很强,有一次足足操了我一夜,虽然很痛,但我也愿意给他,当他进入我身体时,我感觉到是那样的充实,那样的快乐,我想自己以后会一直给他操,一直这样跟他那样走下去,我有时还会常常幻想我们的未来,一个人在偷笑。”邹凯仍然自顾自的说着。
“之后有次在部队野外执勤,就我和圣哥在一个小组执勤,他带了一根绳子来,趁我不注意用绳子绑住我的身体,绑得很紧,然后让我跪在地上,他在后面狠狠地操我,我的手也被绑在背后,我的脸只能贴着草地,那些草尖戳得我的脸发痛,可我却很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同以往的兴奋,似乎连感官都变得更敏锐了,他每次插入后鸡巴头的坚硬,他小腹肌肉用力时的颤抖,我都能感觉到,那一次我的高潮前所未有的强烈,到最后我已经意识不到其它东西了,就是全身颤抖着被插射,一波接一波的射。”
邹凯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转头瞟了我一眼,我注意到他脸上害羞的神情已经不见了,语调也不再是那种喃喃的自语,而变成一种很平静的述说。
“那晚之后,圣哥总是先要绑住我才会操我,他的手段越来越变态,道具的花样也越来越多,他用皮鞭抽打我的身体,剃掉我的前后的阴毛,用各种东西捅插我的后面,用夹子夹我的乳头和鸡巴,有时候我觉得受不了,向他求饶,他却更加兴奋,强行按住我,用那些东西让我射,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要让我射尿为止,最后他就像今天一样,把我的尿道也玩了。。”说到这里,邹凯停顿了下,表情也变得有些无奈,“可是慢慢地我却开始喜欢上那种感觉,那种被束缚着不停勃起,还有被强制射的感觉,它比正常的性爱更羞耻、更激烈,更让人迷醉,也更让人堕落。”
“那时我想自己既然爱他,他喜欢就随他吧,何况我确实也有快乐,虽然很羞耻很下流,但毕竟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邹凯说完,表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可是,有一天他把我赤裸着绑好后,他对着后面的树林喊了一声,然后,他玩得很好的两个兄弟出来了,那一刻我几乎要吓晕过去,我从没有想过这么无耻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圣哥把我的腿扒开,让那两个人查看我的鸡巴和屁眼,我就像是他的一件得意的玩具那样被展示,他一边玩弄着我的屁眼,一边述说操我的感觉如何如何,说操男人比操女人更爽更紧,今天叫他们来就是让他们感受下操男人的快感的。那些下流的语言让我感觉自己是多么下贱,我甚至没来由的害怕,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可是我没办法挣扎,也没有人来救我,因为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导演这一切的元凶。”
“后来他的一个兄弟说没见过男人像狗一样撒尿,圣哥便要我尿给他们看,我蹲在地上实在尿不出,他们就用手指插我的屁眼、用烟盒纸卷起来插,刺激我的前列腺,我受不了那种折磨,最后尿了出来。他们哈哈大笑,说男人像狗一样尿尿真有意思,我的哭泣和眼泪让他们狂性大发,越发的嚣张。”
“之后他们开始轮奸我,一个在下面品尝我的鸡巴,一个摸我的胸肌,圣哥在上面让我给他舔。更让我羞耻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身体无法自恃,我感到自己的后面在慢慢在变得空虚,我知道我的身体本能变得淫荡起来,就像以前和圣哥做爱时一样,我的身体被熟悉的快感唤醒,说实话,我分不清楚这种屈辱的快感和爱的快感有什么区别。”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感觉真的很复杂,虽然感觉自己很屈辱很下贱,但体会着男人不同的充实感,男人不同的抽动频率,我居然可以有不同的快乐享受,我不断被他们操射,而且鸡巴还会更持久的、无耻的硬着!”
“从那次以后,我就常常和他们三个混在一起,虽然我有时会鄙视自己的下贱,但我也确实喜欢这种肉体的享受。”
邹凯缓缓地说完,顿时一时间出现奇怪的沉默,亲耳聆听一个并不相熟的男人述说他的性爱史,而且这段性史还这么变态,这种感觉确实怪异,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而看邹凯的神情,又像是在等着我说些什么。
“对不起,你的遭遇我很遗憾,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疯狂不可理喻的人,但是现在,听了你的遭遇,也感觉到其实你也是无辜的。”到最后,我只能憋出一句很客套的安慰。
邹凯微微一笑,不知怎么我觉得他的笑里有种鄙视的意味:“你不用同情我,我带你来这里,本来不是想说这些的,只是一时感慨,忍不住就没完没了了,我叫你来这里,其实回答你刚刚问我的问题而已。”
“你说什么?”我厉声喝道,心情一下从刚才的同情怜悯掉进一个愤怒无比的深渊。
“没错,当时我和圣哥他们就是把谢志勇和旭他们带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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