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者的集结》分卷阅读15

  究竟是身份太特殊,人死了也得保证身份不被泄露?还是被救出时尚存一口气,等待着翻盘?不管哪种可能,格里芬只能称赞tenth的下属一句忠心耿耿。
  “您受过很多伤。”他听到弗雷德说,黑发男人注视他。“我希望您以后不再受伤。”
  这话让格里芬不由自主微笑。谁会喜欢受伤?但戈登回来了,带着对「望行动」的觊觎,拉拢了威廉到他那方。改掉遗嘱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爸爸还能重掌公司。如果连爸爸都不能幸,希望威廉到那时已经回心转意,或者依附戈登也好,活着就有一切可能。
  “我能朝你靠近些吗?”格里芬问,看着他漂亮的beta秘书。他的秘书虽然操着地道的纽约口音,但为人行事更像个保守冷漠的英国人,明明都躺在一张床上了,却连牵个手都拒绝。
  “我觉得现在的距离就很好。”弗雷德假笑,一手捂上格里芬的眼,用声音操控着关掉了室内的一切光亮,并道了晚安。
  盖在眼皮上的手离了开,格里芬回了句听不出滋味的晚安。
  老板睡得很快。弗雷德回了几封邮件跟短信,差不多才五分钟就听到了格里芬和缓的鼻息。这几天格里芬每晚只睡了两三个小时,饮酒量也与日俱增,争分夺秒在今早终于完成了设计稿,还坚持走完了所有行程安排,只等着明天与戈登几人的午餐会了。
  弗雷德看着屏幕上那条戈登两小时前发来询问希斯培鲁现今态势的短信,在心里嘀咕了句老滑头。他花了多长时间牺牲了多少手下,才在那鬼地方造起不小的声势。戈登凭一条短信就妄想拿走他所有的情报?
  痴人说梦、妄自尊大的美国佬。
  老滑头如果想完全吃下格里芬在那建起的势力,最好先学会什么叫讨好。
  他回了条信息删除了对话,身边凑近的热源让一时没注意的他差点被吓到。格里芬从床的另一侧蹭了过来,抱住他的腰试图往他怀里拱。弗雷德嘴角一抽,推没推开人,掰也没掰开格里芬的手,纠结着是该认命,还是把老板摇醒让他滚去他本该躺着的位置。
  格里芬咕哝了句什么话在他耳边。弗雷德听不明白,条件反射问了句“什么”,才意识到他是在说梦话。但格里芬竟然重复了遍。弗雷德依旧没能听懂,他好笑地握着手机打开录音,轻哄了句“再说一遍”。格里芬依言说了,然后不管弗雷德怎么逗弄都没了回应。
  弗雷德揽着怀里的金发,调小音量,把手机贴在耳边循环播放刚才的录音。听到也许第十遍时才恍然会意,格里芬说得别是“不要推开我”吧?他越想越觉得那符合发出的音节,但又觉得这句话跟格里芬的性格相差太远。
  说什么“别推开我”?明明是你先推开的我。他一想到格里芬拒绝了他的几次示好就胸闷气短。你逼着我跟你的敌人结盟。弗雷德一边梳理着怀中人的金发,一边腹诽,什么叫同床异梦?这就是了。
  床榻边忽然一重,白天鹅跃了上来。它轻轻“喵”了声,踱步到枕头上盯着相拥的黑发与金发,歪了歪头,似乎在疑惑留给自己的位置去哪了。
  弗雷德在它可怜巴巴的眼神下抱紧了格里芬,后者动了动抵在他胸口的脑袋,金色睫毛轻刮过他的锁骨。弗雷德的手指穿梭在柔软的暗金发间。“你大可为自己找个新主人,小叛徒,”他还念念不忘白天鹅给他造成的窘境,“我有新的猫了。”
  白天鹅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跳到旁边的枕头上,拿屁股对着这两个抛弃它自顾自拥在一块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面具脸,指的是架空组织「十分之一」的首领tenth,也就是弗雷德本人。他于平安夜威廉的订婚宴时引起过骚乱,并对格里芬开过枪,子弹划伤了格里芬的肩头。格里芬的子弹划破了tenth(弗雷德)的脸颊。
  「十分之一」:tenth来源于submergedtenth-被淹没的十分之一。来源于1900-1940美国提出的优生计划。
  当时的种族主义者深信,每个有色人种都存在基因缺陷,且这种缺陷会不可避地遗传给后代。为了对付这个问题,他们决定把低劣家庭的孩子出生控制到最少,同时最大可能地增加上等人孩子的出生。意即,对神病、疯子、乞丐、酗酒者、体质赢弱者等等进行强制节育。
  弗雷德是被身体里燃起的火苗烧醒的。意识刚回归大脑,他尚且没反应过来自己躺在谁的床上,又是谁抱着他的腰,紧贴着他慢吞吞磨蹭,下身亟待释放的欲望与被磨蹭出的快感率先激活了感知,他低哼了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首先映出的是颗金色脑袋,埋在他肩颈处,呼吸略微急促。等弗雷德认出了那张英挺侧脸,颤颤巍巍的火苗一瞬间就熄灭了。
  格里芬面颊绯红,眼珠在眼皮下转动,弗雷德根据他俩的状态,大致能猜到老板梦到了些什么旖旎。格里芬一腿插进他的双腿间,单臂搂在他腰后,腰胯紧贴他的腰胯,小幅度温吞摆动。弗雷德不仅是男人,还是个正在重新发育alpha性征的不完全beta,被他这么火烧火燎不停蹭着,下面很自然也跟着醒了。
  但他不打算任由格里芬再继续,就算金发男人确实俊逸得赏心悦目,而且沉浸在梦中对自己的举动半点不自知,弗雷德仍然觉得不舒服。任何牵扯到性的行为如果不按他的规矩来,都会让他不适。
  “格里芬?”他拍了拍男人的脸,一手按住他的腰止息了惹火的蹭动。格里芬“唔”了声,鼻尖磨了磨他的下颚,嘴唇贴着他的脖子轻声念出一个名字
  “……黛博拉……”
  弗雷德表情一僵,转念告诫自己克制住别黑脸。黛博拉是格里芬的未婚妻,他除了她还能梦到谁?弗雷德强压下胸口那股由欲|火演变成的邪火。
  他掰不开格里芬圈在他腰上的臂膀,一旦加大力气,难不会给对方留下淤青,到时候解释起来反而麻烦,所以只能憋屈地继续试图唤醒还在梦里的老板。“格里芬,醒醒!你敬爱的上班时间到了!”那两条英气的眉毛像是因美梦被打断而不悦地皱起,金色睫毛颤动了两下才上下分开,露出藏在其后的迷蒙绿眼。
  格里芬还没完全清醒,他的视野朦朦胧胧,眼前那张美艳脸孔像极了他的未婚妻或者只是仍徘徊在脑海中的梦让他误以为那是未婚妻。他抬手摸了摸那人的面颊,拇指轻抿上勾的唇角,抬起脑袋,在那两片嘴唇上印了个吻。“黛博拉……”
  未婚妻的名字还没全部脱口,他的世界忽然地覆天翻,在迷茫中被人摁着肩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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