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分卷阅读14

  。
  曲徵明看见,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笑,问:“你确定两个够用?”
  不等夭夭回答,他拿起床头电话,拨了内线,“去买两盒安全套送过来。”
  夭夭:“……”
  事实证明,夭夭准备的确实不够用,后来又新拆了一盒。
  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东西润滑,这次结束之后夭夭竟然没昏过去,虽然事实上和昏过去也没太大差别,她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叫得又涩又疼。
  她失神的躺在曲徵明怀里,眼神空茫,活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他蹙眉,没理她,这次就算受伤,没有异物入侵,应该也不会感染。
  他下床洗了澡,回来见她还是那样,木然的瞪着眼,忍不住蹙眉,道:“那天在柜子里……”
  听到他说起这个,夭夭的神智终于被拉回少许,她看着他,疑惑。
  曲徵明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柜子里的纸应该湿了不少,那天我们走的时候,忘记拿走了。”
  夭夭愣了半晌,突然明白过来,曲徵明这话是什么意思。
  纸湿了,是因为……因为……
  她猛地坐起来,但是身体发软,她咬牙忍着,滚下床,推开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希望曲敬姿还没发现那些纸的异常,要不然真是……真是……
  夭夭推开画室的门,顾不得开灯,打开柜子,把上面一摞全都抽了出来。
  正当她准备转身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有人进来了。
  少年熟悉的嗓音响起,带着疑惑,“门开着的?”
  他刚摸上墙上开关,突然响起一声嘶哑的尖叫:“不要开灯!”
  曲敬姿定睛一看,里面竟然站着一个女人。
  ☆、第11章父子相残
  夭夭抱着画纸,站在黑暗中,脸上带着笑,出口的声音却凄惶惊恐,“不要开灯。”
  曲敬姿莫名觉得这个嗓音极为耳熟,但是对方太紧张,嗓音变调,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这个女人是父亲带回来的,是那天在车里看到的那个吗?
  他在心里暗自猜测,同时开口问:“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让开灯?”
  “我……我是来拿画纸的,没……没穿衣服。”
  曲敬姿蹙眉,他没再继续追问,侧身让开门,“你可以出去了。”
  夭夭屏住呼吸从他身侧经过,走到他面前时,他突然开口又问:“我见过你?”
  夭夭低着头,摇头,“没有,我们没有见过。”
  说完,飞快从他面前跑开。
  曲敬姿看着她的背影模糊在黑暗里,进了父亲的卧室。
  他慢慢按下开关,灯亮了,映出他犀利的眼。
  刚才那个女人,他绝对见过,并且十分熟悉。
  到底是谁呢?
  曲敬姿打开柜子,最下面放的是他的画纸,不知是否是错觉,他觉得柜子里有种奇怪的味道,弯腰去看纸,他抽出两张,没发现什么异常,接着又走到书桌旁,检查上面的东西。
  颜料正常,铅笔正常,马克笔正常,毛笔……
  缺了一根最大号的水粉画笔。
  那个女人拿走了吗?干什么用的?
  他关上灯,轻声走到父亲卧室前。
  他听到父亲含笑的口吻问:“纸拿回来了?我看看……”
  接着是纸张被撕的声响,还有女人压抑的骂声,她骂父亲无耻,变态。
  曲敬姿绝不会以为这是女人在撒娇卖痴,她声音中的恼恨清晰明了。
  她恨父亲,并不是自愿跟着父亲的,不是他本来以为的那种,为了钱出卖**的女人。
  但父亲并没有生气,分明是被骂习惯了。他听见父亲带着嘲弄的感叹,“你也不控制一下,弄得……”
  “啪!”
  一声脆声,打断了男人下流的话。
  接着就是女人压抑的痛呼和骂声,慢慢变成一场不和描述的博弈。
  曲敬姿茫然的走开,躺回床上,刚才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让他有种极为不安的预感。
  他已经十八岁了,该懂的不该懂的全都懂了,纸为什么会湿,他大概能猜到。
  怪不得那天他进画室时发现灯是亮着的,在他进画室之前,里面就有人怕被自己撞见,所以躲进柜子里。
  曲敬姿越想越烦躁,尤其是,那个女人很可能是他认识的人。
  会是谁,会是谁……
  事后,夭夭身上火辣辣的疼,他在惩罚她打他一巴掌,动作粗鲁,一定又被弄伤了。
  不过她也没吃亏,给他身上留了不少血道子,胸膛上,还有背上,几乎没几块完好的皮肤,就是脸上和脖子上也各自留了两道。
  故意隐瞒曲徵明她刚才遇到曲敬姿的事,就是怕他给曲敬姿洗脑。
  希望曲敬姿能觉察到她故意留下的疑点,否则她这番苦就白吃了。
  她不想再发烧吃药,努力站起来想要洗澡,可惜四肢酸痛,动弹不得。
  曲徵明平复了一下呼吸,下床,自己一个人进了浴室。
  夭夭:“……”
  这个渣滓,以后虐不死你!
  咦?又出来了?
  夭夭眼带惊讶,被他一把捞起,抱进浴室,扔到浴缸里。
  她险些被水淹死。
  好不容易扑腾上来,她本来就酸痛的身体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趴在浴缸边上喘气。
  曲徵明在打开淋浴,冲洗身体,看着夭夭一脸嫌弃,命令:“把自己洗干净。”
  夭夭趴着,理也不理,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女人白皙的肌肤在浴室暖澄澄灯光下几近透明,更显得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触目惊心,曲徵明忍着热水流过伤口带来的灼痛,皱眉看着她。
  他洗得很快,冲一下就好,对着镜子看脸上的巴掌印和抓痕,眉头皱得更紧。
  看样子,最近几天都不能见人了。
  夭夭才不管他怎么想的,她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泡在热水里装死。
  曲徵明想起那天早上她高烧痛苦的模样,把她从水里捞出来,带到淋浴下顺便帮她清洁。
  他没伺候过人,动作不得章法,夭夭被他折腾得浑身难受,忍着不适靠在他怀里,身体微微发抖。
  两个人都洗干净,曲徵明不想再叫人,自己出去换了一张干净的床单。
  夭夭累极了,刚一沾到床铺就睡死过去。
  曲徵明:“……”
  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是被嫖的一个?
  第二天一大早,几乎一夜未睡的曲敬姿起了个大早,连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
  他知道父亲不会让那个女人留在家里的,她今天一定会离开,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等了很久,眉头越皱越紧,按照父亲往常的习惯,现在早已出门了,平时他们两个基本上是一起起床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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