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逆袭吗[快穿]》分卷阅读17

  ,小时候练过些拳脚功夫。
  闻家是当地一望族,他父继家后有意将产业扩大,闻父是地地道道的商人,贵在头脑聪明,不该沾的钱一分不沾。那次闻父带着妻子外出游玩,不幸遇上了匪徒,夫妻二人双双亡于刀下。
  闻之因为体弱逃过一劫,旁支眼红闻家这块家产,都想争夺他这条‘大鱼’,最后家产落到闻父小妹文凤手里。
  文凤不甘心将人养大后,将家财拱手相让,就暗中毒害于他,计划让闻之悄无声息的死掉。
  闻之虽年幼,但这脑子还算好使。偷偷地从文凤家跑出去,文凤寻人没找到只当他死了,正好没人抢她的钱。
  孤幼的他在走投无路之下打算偷钱,瞄好一个老头,自然地走过去,撞了老头,刚准备伸手。
  “乖孙子,你去哪了?爷爷找得好辛苦,快跟我回家。”不顾闻之死命叫唤将他抱了就走。
  这人是个傻子,第一个念头。
  遇到人贩子了,第二个念头。
  妈呀,救命啊!
  那老头生了副好面相,长得那叫一个慈眉善目,旁人见了竟信以为真。
  老头是个大夫,江湖上人称作神医,他具体叫什么名字,闻之却是不晓得,老头不说他也不乐意去这个触霉头。
  闻之身上的毒因他得以缓解,否则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老头待闻之自是极好的,视为亲子,后来为徒弟,至于老头为什么对他,闻之起初也甚怀疑。
  想他一病弱残躯,又是个身无分文的孩童,再坏也坏不到哪去。
  那个原因,后来他从一个人口中得知。
  在老头身边温饱不是问题,闻之来京城的原因,不过是老头让他报恩。
  没错,就是这么老土。
  但恩人在哪呢?
  他都在京城呆了五六年了,连个鬼影都没看看见。闻之不仁善,在他掌权时得罪过他,毒害过他的人,都被他一一弄死。
  而这个文凤,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他还真没见过连送死,都这么急得的人。
  “小梁子,你看着准备。”闻之落下这句话,就朝着院子走。
  张梁撇撇嘴,不着一语。闻之前脚刚走,后头就来人递了帖子来访,真真是流年不利。
  来人是个文弱秀才,一身褴褛,狼狈不堪的样子。他神色慌张,憋红了脸都没冒出一句话。
  张梁不禁替他捏了一把汗,这人来过府上那么几次,每每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愣是让好脾气的王爷甩袖走人,偏偏令人失望的是,这小子总是在王爷想弄死他的时候逃过一劫。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小生…小生被人非礼了。”书生面露难堪之色,眸中满是坚定的神色。
  “噗。”张梁差点笑岔气,问:“哪家的小娘子这般勇猛?”
  “是男子。”书生也不恼,一副淡然的样子。
  “这就难办了。”张梁略带苦恼道。
  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些事,男子一般被非礼了大多碍于面子,不会有人去说出来。
  要是问为什么非礼男子,那就有话说了。有些男子生了一张极好的容貌,那顾盼流转间的风情,将大多女子都比下去了。
  如果换作是你,是选比女子还美的男子,还是选比男子还壮的女子?
  这书生的模样真真是俊俏极了,像是张不开的眸子夹带着慵懒,仅是面无表情也像淡淡的微笑,将他外衣罢了换成女人衣服,定不会让人怀疑性别。
  书生站在那门口,漂亮的人儿无论做什么总会让人心生爱怜,张梁叹了一口气,自家王爷也是极喜美色之人,否则怎会容这小子胡闹?
  “你打算如何?”
  张梁叫人递些果茶糕点上来,捏着梅花糕吃了一口,问。
  “我报了官,余下该怎样就怎样呗。”书生毫不客气的走在他旁边,舒服的倚着,同他一样也捏了块梅花糕吃着。
  张梁点点头,并不表态:“那是何人?”
  “柳启文,约莫是叫这个名字。”书生咬着牙道,眸光杀气闪过。
  “地点?”张梁又问。
  “怡红楼。”书生老神哉哉地吃着糕点,又恢复成事不关已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怡红楼,我群名字。
  第15章锁章
  第16章16
  “这事不好做呐。”张梁抵在桌上胖,捏着糕点往嘴角丢。
  “容我去去就来。”
  书生点点头,表示你随意。
  张梁没寻着他家王爷,好说歹说,书生才道改日再来。
  闻之早在书生来前,就从小门出府了,与友人的三年之约就在今日。
  约三年,柳树边。
  人留书,书不留。
  “你又来迟了。”
  一道略带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闻之的回过身,只见男人半靠在柳树上,一件玄衣长衫,头戴蓑笠。
  “又不是姑娘家的,你怎地总遮面?”
  闻之学着他的样子也靠着柳树,来得急,累人得很。
  男人沉默了一会,如幽水般的眼眸看人时,总会有股引力,稍不留神就被饶了进去。
  “你这身子却大不如前了。”
  闻之微微一愣,笑道:“我无碍。”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丢给闻之:“温水冲服,每日一粒。”
  闻之接过,拔除瓶塞,靠近瓶口嗅了嗅:“这是好东西啊。”
  “知道是好东西就着,别不识好歹又给我退回去。”
  男人听到这话,冷哼一声。以前他给闻之送过好些个补品,全被退回去了。
  “这次不会了,这情我领了。”闻之这回没有推托,续命的东西有价无市,他贵为王爷都不一定弄得到。
  再者,能活一日是一日。
  “酒啊,你就不能让我看一眼吗?”闻之盯着蓑笠不死道。
  男人蓑笠下的嘴角一勾,笑道:“可以。”
  “但我的脸,只能给我媳妇看。”
  闻之佯装不懂:“酒啊,你这是何意?”
  男人逼近,伸出手挑起闻之下巴道:“真不懂?”
  闻之狼狈的抬起头,摇着头:“酒啊,浪时间在我身上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男人放下手,弯下腰俩人靠的距离很近。闻之力站直身,俩人身高差距明显,他不由郁闷:“酒啊,撇开你我是男人不谈,光这身份就不可能。”
  慕九,慕国九王爷,前几天刚坐上太子的位置。
  “如果我能呢?闻之你该如何?”
  “可以给你个机会。”闻之一愣,他突然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呵,你真狠心。”慕九忽然搂着闻之,头抵在他肩上。
  这感觉好熟悉……但又很奇怪。
  闻之的眼神迷茫,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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