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要宠坏你2(肉)双性生子产乳 强攻弱受》分节阅读_1

  01
  “小二,再来一壶上好花雕酒。”
  “好!!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南宫山庄附近的城镇,近日因为武林大会将要在南宫山庄召开,迎来了做生意最好的时候。在俞州城,几乎家家客栈酒楼宾客都纷沓而来,连大通铺都找不到一张空的,把那些满身铜臭的掌柜们乐得都合不拢嘴。
  一个身穿素衣,头顶着面纱帽的女子踏进客栈,引起了众人的目光。
  此女子虽说穿着朴素,但不甚华丽的衣衫掩盖不了她曼妙的身材,走进客栈还带进了盈盈香风,让在客栈里喝酒吃肉的糙老爷们儿都放下了手中的酒菜,只是恨不得撩开她的头纱,得以一窥面纱下是否是同身段一样标致的美人。
  那女子在门口环望一眼,看到角落里还有半张桌子,於是走向前与正在喝酒吃菜,书生模样的青年说:“可否和阁下拼桌?”
  声音清脆,银铃般悦耳,青年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忙红着脸点头,让女子就坐。
  小二过来点菜时,女子只要了几个素菜,一壶清茶,点完後问小二:“这南宫山庄,离此处还有多远?”
  小二是个机灵人,见姑娘气质不俗,料想一定是人中龙凤,不可得罪,忙恭敬作答答:“南宫山庄就在俞州城郊外的青山上,姑娘出城南门後,顺着官道走,约莫上山半日,便能到达南宫山庄。”
  那小二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又补充道:“姑娘是一点都不用担忧迷路,武林大会召开在即,现在进俞州城的江湖好汉们,莫不都是往南宫山庄去的,姑娘跟着他们一道便是。”
  女子点头,又问:“是否能给我安排间上房?”
  小二为难地摇头说:“姑娘,这不是我不愿意赚钱,而是武林大会结束前,恐怕整个城里的客栈都没有房间是空出来的了。”
  女子也不说什麽,从绣工致的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说:“那便让你们掌柜的想想办法,那麽大一个客栈总是有可以住人的地方。”
  她的声音虽然好听,却隐隐地充满了些迫人的气势。小二眼见那麽大一个银锭,点头哈腰说自己一定会尽力,便下去安排了。
  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召开在即,人人都摩拳擦掌,亲眼见证下一个武林盟主的诞生,亦或许南宫山庄的南宫墨萧能够蝉联宝座也说不定。细细数来,当今武林能和南宫墨萧一争高下的青年俊杰还真的为数不多。无论大会的结果如何,一场好戏总是有的看了。
  更何况,这南宫家,听闻还藏着江湖上的第一美人,只是不知这些俊杰们,多少是一门心思参加武林大会,又有多少人怀着窥探美人的心思,浑水摸鱼,去一睹芳容的。
  江湖上传言的所谓第一美人,正是武林盟主南宫墨萧的娘子西门晴。
  三年前,南宫墨萧把西门晴和他们的儿子从万蝶谷接回,向南宫家的长老们坦言此生非西门晴不娶,楞是把一个男人写进了南宫家的族谱,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房。
  小夫妻恩爱缱绻,这三年里感情与日俱增,你侬我侬,羡煞了一干众人。
  外人都羡慕南宫墨萧,娶了第一美人,生了个聪慧伶俐的儿子,又是堂堂武林盟主,可谓是事业美人双丰,可他们哪里知道,在外边不可一世英雄气长的武林盟主,此刻正跪在西门晴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撒娇求饶。
  “娘子,是我嘴贱,乱说话,你打我骂我都好,千万别一个人暗自垂泪不理我,你这样可不得心疼死我。”南宫墨萧哪里还有一点男子汉的威严,握着西门晴柔弱无骨的手往自己胸上捶,活像一头没有骨气的大狗熊。
  西门晴还红着眼睛呢,抽回手轻哼一声,懒得打他。这人胸膛如此厚实,打了他,疼的还不是自己的手?他是一点感觉都不会有的。
  “娘子你跟我说说话嘛,我跟你承认错误,发誓以後再也不乱讲话诬蔑娘子你的清白了。你再不原谅我,我可要使出杀手!了。”
  西门晴听他又要耍流氓气不过,捶了他一下说:“你……你真是无赖又混蛋……哪儿有你这样,诬蔑自己娘子和妹妹有染的?我不要同你说话,你若是敢强我,我便生生世世不同你说话了。”
  南宫墨萧真想抽自己一个大耳瓜子,他心里後悔自己嘴上没把门把他心爱的娘子给得罪了,面上还是腆着脸谄媚讨好道:“娘子不跟我讲话,可是要活生生的折磨死我啊。”
  小两口不是感情一贯很好,如何又像是闹别扭的模样?
  事情要从三日前说起。
  话说,南宫墨萧有一个妹妹,二八年华,待字闺中。
  自从南宫老爷过世後,南宫老夫人便修佛念经,不再过问世俗之事。俗话说长兄如父,这胞妹的婚姻大事,自然落到南宫墨萧的头上。
  南宫墨萧原本把此事想的极为简单,南宫怜是早有婚约的,婚约对象算起来也是和南宫家素有旧交,门当户对的逍遥宫大弟子刘晋阳。他已经嘱咐族里把南宫怜的嫁妆准备好,只等着逍遥宫前来提亲,南宫墨萧便能风光嫁妹。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南宫怜竟不愿意嫁给刘晋阳,让他这个做大哥的公然毁约。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底下最自然的规矩,如今南宫怜滴两滴眼泪,说不嫁就不嫁,南宫墨萧怎麽能同意?当场就简单粗暴地拒绝了南宫怜。
  谁知南宫怜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知道西门晴心软,又感念南宫怜曾经对他有过救命之恩,直接跳过他这个大哥,去找了嫂子,说是就算一辈子留在南宫家当老姑娘,也不愿意嫁到那麽远的地方。
  所以西门晴牵着小姑的手来找他,说:“那刘晋阳花名在外,并不像是会善待妻房之人,怜儿还小,将来许是会有更合适的,她不愿意嫁,你也别逼她了”的时候,南宫墨萧气得都笑出来了。
  他大手一挥,连自己娘子的面子都没给,道“你们姑嫂倒是同心,只是这婚约是爹生前就定下来的,若没有足够的理由,我贸然退婚就是失信於人,寡义廉耻。况且你们说的,那刘晋阳花名在外的事我也有所耳闻,男子未成家前有几个红颜知己,出门逢场作戏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等成婚後自然就会定下了,怜儿因此不守婚约,那是怎麽讲都说不过去的。”
  这一番话说得南宫怜哭了出来,连西门晴都变了脸色,紧咬着唇,似乎是想起南宫墨萧同他好前那段不堪回首的“花名在外”,不高兴了。
  02
  西门晴的性子,受了委屈只会往肚子里咽,不懂得任性撒泼发脾气为何物。南宫怜却是比他更敢想敢做。她听南宫墨萧对她的婚姻大事如此草率敷衍,心里委屈的要命,气不打一处来,擦干了眼泪就指责她的兄长:「你们男人,一个个都不负责任。真要花天酒地,哪里需要管婚前婚後,反正你们总是有足够的借口便是了。我不管,这刘晋阳尚未娶妻就风评如此之差,我如何相信他成婚後会改了这些坏毛病?他如果不改,我一生就如此毁了,你这个做兄长的倒是狠得下心来。」
  南宫墨萧见妹妹如此伶牙俐嘴,脸色也不好看了:「天下男子皆如此,按照你这种说法,你大哥我也是薄情寡信,不值得托付终身之人了?」
  「哼。」南宫怜冷哼一声道:「大哥你别说得你好像多从一而终似的。若不是你运气好,西门大哥锺情於你,想来现在你都不知道纳了多少房妻妾了。」
  这话直直得戳到了西门晴敏感的神经。他们两人的结合经历了千辛万苦,之间更是有南宫墨萧的发妻,西门晴的亲妹妹这道令人不甚愉悦的坎儿,如何说,这南宫墨萧也算不上从一而终。
  南宫墨萧倒不在意妹妹指责从前的自己是有多少负心,在他看来,在遇到西门晴之前过的乱七八糟的日子,都是因为没有遇上真心之人,才会混乱不堪。大好男儿,知错能改,从此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的爱人,从前的错误那都是小事,做不得数。
  可南宫怜的话,他听着就是不舒服,好像在他妹妹心里,西门晴是独一无二的好男人,是她的心仪对象,只是被他这个做大哥的抢先了一步,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似的。
  於是说话也没了稳重,跟南宫怜呛起声来:「怎麽?莫非普天之下,你唯一愿意嫁的人,便是你嫂子,除了你嫂子,别的男子你入不了你大小姐的法眼了?」
  「你……你简直胡说八道……」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一直在一旁听着找不到插话机会的西门晴都急眼了。
  「我胡说八道?我还没说你呢!」南宫墨萧转身冲西门晴低吼:「有你这麽当嫂子的麽?怜儿年纪小不懂事你也跟着瞎胡闹?她不嫁人,一辈子在南宫家呆着,是不是也满足了你们这辈子当不成夫妻,也能不离不弃的心愿了?」
  这分明就是在信口雌黄,对着西门晴迁怒上了。
  西门晴苍白着脸,想开口反驳,可是他嘴太笨,根本吵不过南宫墨萧,还没说出话来,眼眶先红了。
  南宫怜看不下去了,扶着西门晴说:「大哥你说的是什麽昏话!西门大哥对你怎麽样你良心被狗吃了不知道啊?也就是西门大哥脾气好,我未来的夫君若是你这般模样,我情愿去青莲寺削发为尼,也不要跟你这种人过日子。」
  他们姑嫂俩竟真相互搀着出门而去。南宫墨萧差点被气傻了,想追觉得没面子,不追心里又实在是醋的可以,在後面恨恨咬牙道:「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
  小两口再怎麽闹别扭,那也是床头打架床位和的事儿。
  南宫墨萧那天实在生气,白日里便没去哄人,等到天黑了,想着夫妻两都钻进同一个被窝了,还有什麽隔夜仇,摸摸鼻子便往他们卧房去,暗暗盘算白天的亏得在床上讨回来。
  他没想到的是,这一进屋子,哪里有西门晴的影子?
  南宫墨萧这才知道大事不妙了,两人成亲这些年,那可是一个晚上都没分被窝睡过的,西门晴得气成什麽样连两人的卧房都不回了?
  提着灯笼出去找人,最终在儿子的房里找到了西门晴。
  儿子已经乖乖地窝在他爹爹的怀里睡着了,南宫墨萧正想说话,被西门晴美目颇为哀怨地一撇,示意他闭嘴,不准吵到儿子睡觉。
  南宫墨萧心头一酥,又不敢吵儿子的,做了个讨好的手势恭请娘子回房。
  谁料西门晴都不稀得理他,别过身子闭上眼睛,把儿子搂得更紧了。
  南宫墨萧肺都快气炸了,这分明是冷暴力,是对他夫威的挑战,是蓄意破坏他们家庭的稳定和谐。可是儿子睡的那麽香,他肯定不能用强的把人带走,只能愤愤跺脚而去,郁闷之极地回房喝酒,整晚孤枕难眠。
  第二日,南宫墨萧忙完了武林大会的筹备事宜,去奶娘处看看儿子,谁知这才四岁的娃娃拿自己给他买的小玩具丢他,还嚷嚷道:「父亲是坏人,欺负爹爹。把爹爹欺负得哭鼻子了!大坏蛋!」
  原本看儿子不学好,竟敢对他这个父亲无理,想把儿子抱起来狠狠打一顿屁股的,在听他说西门晴都伤心得都哭了,心一下子疼得不得了,打也打不下手,最後跟所有没出息的父亲一般,帮儿子把玩具都整理好,学猫狗叫,又挠他痒痒,哄了他好久才不骂他大坏蛋了。
  这南宫墨萧到哪儿都没人给好脸色,又这麽被西门晴冷暴力了两晚,他心疼西门晴,到了第三日,如何都忍不住了。他拼得个不要脸面,也不管为人夫君给娘子下跪求饶是不是尊严尽失,在西门晴溜到儿子房间前一刻把人给截住,气势汹汹,连拖带抱得扔回床上,卧室门一关,啪嗒跪倒求饶。
  其实,西门晴的脾气,算得上顶好的。平日里被如何欺负了,最多哄两句,也就不计前嫌,并不会刻意刁难人。
  可这回南宫墨萧太过可恶,他连儿子都为他生了,南宫墨萧却对他连一点夫妻之间的信任都没有,有事没事就说他与他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还诬陷到了他和他妹妹身上,真不知道脑子装的都是些什麽糟糕的东西!
  「娘子,我是真的反省过了。我指天发誓,我从未真正怀疑过你们姑嫂之间有什麽牵扯,那天也是被怜儿气着了才胡说八道的。你就算要惩罚我,冷落了我三日,也跟十大酷刑轮流着往我身上上差不多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再让我以一个人独守空闺,我都三日没睡个好好的觉了。」
  西门晴终於被他逗笑了。什麽三日不陪他睡,就跟十大酷刑轮流上一般,哪里有那麽夸张的说法。
  南宫墨萧见他笑,知道自己这没脸没皮的苦肉计算是大功告成了,起身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去咬他敏感的耳朵说:「今日不许陪那个臭小子了,你是我娘子,哪有不陪相公睡觉的道理。」
  西门晴的耳朵敏感,特别是莹润的耳垂,平日里对着它稍稍吹口气都会颤上半天,更何况被南宫墨萧故意吮在嘴里,热热的舌尖反复舔上,牙齿力道适中地轻啃慢咬,西门晴整个人都软倒在了这个混蛋流氓的怀里,想推开他都没了力气,不一会便脸蛋通红,无法言语了。
  03
  南宫墨萧怀疑自己这是患上了一种病,一日不把西门晴抱在怀里温存,便觉得浑身都不舒畅。这三日他坐立不安,睡不安寝,食粮都比往常少上不少。此刻终於能再抱着他,也不着急下流,倒是细致又温存地把他的脸蛋亲吻了个遍,贴着他粉红的脸颊磨蹭,跟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嘟囔:“娘子你以後可不能再这麽待我了,我什麽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你不高兴,不跟我好。”
  西门晴被他蹭得脸上发痒,心里发烫,笑说:“你不再犯浑,说胡话,我自然不会生那麽大的气。”
  他笑得温柔好看,望着自己的眼眸里又满是欲说还休的情意,南宫墨萧那被冷淡了三日的东西灼灼发热,眼眸深沈,手也不安份地游走起来。
  西门晴一见他这样便知他打的是什麽坏主意,红着脸挡住了他要解自己衣襟的手,却哪里阻得了南宫墨萧的熊熊攻势,不一会儿便玉体横陈在南宫墨萧壮硕的身下了。
  这三年来,西门晴养尊处优,身子被南宫墨萧调养的极好,肌肤如凝脂一般又白又细,比起生育前的清瘦,现在是简直如成熟的蜜桃一般丰满水润,特别是那两颗因为哺乳而更显饱满的椒乳,而好似咬一口下嘴都会有香甜可口,沁人心脾的汁液,这即便是用瞧的,都让南宫墨萧血脉喷张,更何况他是如此赤裸地臣服在自己身下,完完全全地属於自己,随便自己如何玩弄都是可以的。
  两人老夫老妻了,对彼此的身体极其熟悉,南宫墨萧大手在他身上上重重抚着,吻住他小嘴儿,勾着小舌头不住吮了几口,吮得西门晴舌头都麻了,逸出几声娇俏不已,又欲求不满的轻哼,难耐地在他身子底下扭动了几下,蹭得那胀痛不已的地方更大了几分。
  “好娘子,你冷淡我三日,可要好好的补偿我。”南宫墨萧邪笑一下,俯身含住了让他喜爱不已的蓓蕾,两手也没闲着,打开他的腿,似乎极肯定他的宝贝已然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稍微磨蹭几下,便毫无阻碍地挺身而入那潮湿而销魂的地界。
  “唔……”西门晴闷哼一声,只觉得整个身子又被温暖而烫热的东西充满,连心都跟被春风拂过一般又软又甜。被含弄的乳尖早已分泌不出乳汁,却被男人执着得嘬弄不已,微微犯疼中又有过电一般的痒意与难受,深入他下身的硕大跟回了熟悉的巢穴一般耀武扬威,可恶的东西仿佛要证明他有多欢迎他的入侵,凶悍的伞顶每每进入到最深处都要刮弄周遭敏感的花壁,刮出一汪一汪的春水,把两人的下体弄得黏糊不堪,春意盈盈。
  “宝贝儿,才几天不干你怎麽又紧成这样,跟处子似的,只是比处子不会有你这般骚浪能出水儿。”南宫墨萧极喜欢在欢爱的时候羞辱他,用各种各样床上才会讲的话把他说得面红耳赤,心中再不愿意承认他说的都是真的,身子也会诚实地做出反应,把男人的东西吞吐得更深更紧。
  带着媚意的哼叫声,男人性感又动情的低吼声,下体的交合声融合在一起,逐渐响了起来,显出了两具身体的主人是如此的契合,西门晴知道南宫墨萧在床上就是一头狼,饿了他三天指不定他得在自己身上怎麽讨回来。
  花道已然完全被撞击开来,花心被顶撞得又酥又麻,连致粉嫩的阴都在南宫墨萧坚实的腹肌磨蹭下挺立了起来,熟悉的快要丢的战栗感一阵又一阵往身子深处打去,闻着他好闻的雄性气味,西门晴只觉得眼神迷离,神智晕眩,下意识双臂把南宫墨萧环住,白嫩的大腿也跟藤蔓一般缠住了南宫墨萧的腰,只想贴得他更近些。
  “骚娘子,才弄了你几下便忍不住想去了?”西门晴的主动让南宫墨萧爱不释手,也不为难与他,几乎是用那根东西顶在花道尽头,运起腰力小幅度地钻顶研磨,穴儿一瞬间抽搐得不像个样子,把他狠狠地吸绞在他的温柔乡里,春水缓缓弥漫开来,越发汹涌,最终跟泉眼被磨开了似的,阴喷涌而出,整个身子几乎半挂在他的身上,一颤一颤地贴着他享受高潮的快意。
  南宫墨萧在里面捣腾了个够,也不管西门晴还在极致的余韵里,咬着他的唇,狠心拔出了沾满他盈盈汁液的巨物,都不用对那惯於挨的後穴进行扩张,就着他自己的淫液与肠液,双手扒开他丰满又挺翘的臀瓣,轻轻一撞便已进入紧致惑人的後庭宝地。
  “相公……唔……不行……”西门晴迷迷糊糊的就被破了菊穴,南宫墨萧的凶器掠过敏感处时整个人激灵了一下,贴着南宫墨萧的身子一下子战栗不已,咬着唇也不知该叫些什麽,只能小声哼着叫着相公,像是受不住这般连续的快感,希望南宫墨萧能多怜爱他一些。
  “如何不行了?我看娘子你享受的紧。”南宫墨萧把他抱起身来坐在自己大腿上,孽根一点不客气在後穴出入,比之前穴,这儿确实没有那般水润,可软嫩迫人的程度却一点不亚於那边,可爱的入口像个贪吃的小嘴,紧紧束住他的根部,光滑的内壁则是又温柔又可心,热情得欢迎着他的到访,亲密地吸嘬他,还会吐出不少後穴儿自己分泌出的水来浇灌他的饥渴与灼热。
  “唔唔……啊……”南宫墨萧像是要好好享受操弄他的过程,进出的并不快,只是每回都坏心眼地蹭过敏感点,又迅速地抽离,弄得西门晴逐渐欲求不满,发起了浪,雪白的身子在他身上款摆扭动了起来。
  04
  “想让我干你哪儿?宝贝娘子?”这可恶的南宫墨萧就是故意的,知道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逗弄,非得逼着他在欢爱中丢了脸面,什麽恬不知耻的话都主动说出来,才肯好好的满足於他。
  西门晴脸已经烫红到不能看了,可再觉羞耻,身子深处的渴望却是无法忽视的。他用软嫩的胸部贴蹭着南宫墨萧的胸肌,慢磨紧蹭着,眼眶泛红,双眼含泪,难耐不已地开口讨求道:“相公……唔……求你,干我最痒的地方……”
  南宫墨萧只觉得下身又变大的趋势,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骂了声浪货,便再也忍不住在那洞穴里狠狠地抽动了起来。
  这一番狂风暴雨,直打得西门晴浑身酸软,敏感处被重重碾压而过,不时研磨挑逗,内里泛起的痒意非但没被消弭,反而转换成了更激烈的渴望。他呜呜直哭着,脚趾头紧绷着蜷缩起来,臀部在南宫墨萧的顶撞下一上一下,乖乖挨着一次又一次又甜有酸的撞击,心里怨自己每回都那麽没出息,稍微被南宫墨萧弄几下就又是丢又是哭闹的,可身体已经像是被顶在弦上的弓箭,就等着南宫墨萧一个狠射,快感便能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贯穿全身,直把他弄得什麽羞耻都不顾上了,只想着被南宫墨萧疼爱到地老天荒,贡献自己柔美的身子让这个男人得到最大满足。
  南宫墨萧被他快要高潮的肠道搅得头皮发麻,迅速来回了几十回,最後磨蹭着那个被他弄肿一般的地方,手抚上他的嫩茎慢慢挑逗,咬着西门晴的耳朵命令道:“宝贝,射了。”
  西门晴得了这种淫荡的命令,却像是被打开了快乐的开关,酸胀的下体一下子得到了最贴心的慰藉,苦闷至极地低叫一声,紧紧贴着南宫墨萧便在他的研磨之下去了极乐之地,後穴一阵阵的禁脔酥麻,心头甜美畅快不已,又浪叫着把白浊交代在了南宫墨萧的手里。
  他的宝贝高潮哭泣的模样又浪荡又美,高潮中的後穴咬合地又快又重,南宫墨萧玩弄了个爽快,心满意足下也不再强撑,顶着穴心便激射而出,把可怜兮兮的菊穴浇灌得不堪入目,拔出的时候,还带出一些白浊顺着大腿流下,又脏又煽情,淫靡得不可思议。
  “宝贝儿先别睡,相公帮你洗洗。”欢爱後沐浴已经成为了两人的习惯,三年前,西门晴产子时心情抑郁,亏了身子,把南宫墨萧心疼坏了,这些年可劲地给他补身子。听说头胎受损的人,过几年生孩子才比较合适,所以南宫墨萧就连再让他随意受孕都不敢,每回几乎都是在後穴里才肯出,因此欢爱後必然要沐浴一番,把他的东西都给导出来才好。
  西门晴力被他榨得干干的,半梦半醒之间被弄清爽了身子,进入梦乡前突然想到个正经事,强打着神摇了摇南宫墨萧道:“你……你还没答应我呢……”
  南宫墨萧一头雾水,把他抱怀里低声问:“没答应你什麽?”
  “怜儿的事啊,墨萧你就省省好,别再逼怜儿嫁给那人了。”他言辞切切,话里倒有些对自己命运的感慨:“我……我若不是遇上了你,也娶了我不喜欢的女子,岂不是和那女子一起,一生都没有快乐可言……所以两人成亲,还得彼此相爱,不然便是耽误对方的终身呢。”
  南宫墨萧心疼他遇到自己之前没过上好日子,遇到自己之後也没少吃苦头,心软了下来,亲了亲他的额头道:“胡说什麽,你我命中注定是要在一块儿的,我怎麽可能让你娶别人?即便是你娶了别人,我也会把你夺来当我娘子,知道麽?”
  他说得霸道,心里也知道西门晴说的不无道理,这世上大部分的人一生都不知情爱为何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定了终身,娶妻生子,就像他之前娶了西门晴的妹妹西门盈一般,也误了那个女子的终身。
  南宫墨萧叹了口气道:“好了,我斗不过你们姑嫂两个,怜儿不愿意嫁那人便罢了。这次武林大会刘家也会来人,届时我拉下脸去赔罪一二。不过女子说到底总是要嫁人的,不如我们乘着武林大会,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也让怜儿自己去挑选是否有中意的对象,这样处理娘子你可还满意了?”
  西门晴在他怀里跟只柔若无骨的小猫般蹭了蹭,也没搭话,心满意足沈沈睡了过去。
  第二日,南宫怜听说南宫墨萧愿意为她解除婚约,高兴得都失了分寸,拉着西门晴的手便跳了起来,看得南宫墨萧直皱眉,哪里还有一点名门闺秀的样子。
  “怜儿,放开你嫂子,你嫂子的手还是你能握的?”南宫墨萧虎目一瞪,像是要把两人交握的手吃进肚子里去,夺过西门晴的手放自己的大手里紧紧握着,一副护食的模样。
  “大哥真小气,我一个女孩子家,只是握一握手,难道还占了西门大哥的便宜不成?”南宫怜心情好,也不跟他计较,对着西门晴调笑道,“我看我哥是要把你关起来,让别人都看不到才安心呢,不然他天天吃醋,把整个南宫家的空气都变酸了。”
  西门晴红着脸不太好意思,手在南宫墨萧的大掌里,心里却是甜蜜的,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如此温暖,即便是要被那个人独占,他也心甘情愿,恨不得能被他独占一辈子才好。
  05
  武林大会召开在即,近日已然有不少名门正派的代表陆续赶到了南宫山庄,他们之中有的确实是为了匡扶江湖正义,选举出新的武林盟主号令江湖,有的则怀揣着一些暧昧的心思,想来南宫家一睹这传说中江湖上第一美人的风采。
  话说,自从南宫墨萧高调地宣布自己娶了个男妻之时,西门晴的艳名便在江湖上远播了起来。有心人士甚至找出了当年南宫墨萧为了寻找西门晴而广为扩散的画像,单看那画像上的人,便已然美得让人男人呼吸沈重,大家一边想不通,一个男人好端端的,怎麽能生成这样,一边又羡慕南宫墨萧,若是有这麽个美人能在自己怀里,即便是男人,可能自己都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给娶回家里。
  可让他们失望的是,来南宫家住了这几日,就连待字闺中的南宫小姐都有幸一睹芳容,可这南宫夫人,也不知是被南宫墨萧藏了多深,真真是一次都没露过面。
  其实,也不是西门晴不想帮南宫墨萧一起筹备武林大会,只是这南宫墨萧,非说他不会让自己娘子出去抛头露面,气得西门晴瞪他说:“我又不是女子,如何不能见人了。你……你就是看不起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娶了个男人为妻。”
  南宫墨萧大呼冤枉:“好娘子,这江湖上还有哪个不知道我南宫墨萧的妻子是个男人,我怎麽会看不起你,我还不是怕你被那些登徒子看去嘛。”
  “可是我好想参加武林大会,以前在西门家,我爹也主持过一次……那时候,他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我,把我关在柴房十来日……”
  南宫墨萧心里把自己那狠心的岳父凌迟了千百遍,将西门晴的手放嘴边亲吻安慰,无奈妥协道:“相公也没不准你去看的意思,只是你露面我确实不太放心。”他想了想,说,“这样吧,那天你就在後堂,可以听见前厅的动静,有什麽事不明白的,我晚上再细细说给你听,可好?”
  西门晴达了心愿,羞涩在他唇上一吻,轻轻点了点头。
  武林大会那日,各门各派派出的代表齐聚於南宫山庄的会议厅“英雄堂”,南宫墨萧坐於主人位,他虽然年轻,但器宇轩昂,人又长得英俊不凡,环视一众各门派高手,气势十足。
  “各位武林中的前辈能拨冗参加我南宫墨萧发起的武林大会,实则是给足我这晚辈的面子,晚辈在此先谢过各位前辈。”他站起身来与在座人事作揖行礼後,坐回主人位接着说:“此次武林大会的目的,一来是答谢各位这几年来对墨萧的帮助和支持,让武林能够一片欣欣向荣,让宵小不敢为恶武林。二来,武林盟主之位皆是五年一届,每届由各门派德高望重的前辈们合力提名推举。墨萧有幸得大家抬爱,当了这五年的武林盟主,如今任期已到,而江湖上能人辈出,有请各位前辈推举能够担此重任之人,墨萧定当辅助他接过我手中的担子,大家共同为了武林正义与未来,尽犬马之劳。”
  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又毫无留恋权位之心,武当派的天华真人笑赞:“南宫盟主这些年为我武林尽心尽力,劳苦功高,实在是武林中年轻一辈的典范,我代表武当派,再次推举南宫盟主为下一任的武林盟主,不知各位掌门意下如何?”
  南宫墨萧摆手谦虚道:“承蒙各位错爱,墨萧何德何能,岂敢……”
  他还未说完,就有人抢去了话头:“我代表昆仑派同意南宫盟主继续坐这盟主位置,我昆仑誓与南宫盟主马首是瞻!”
  “峨眉派附议。”
  “老衲也看好南宫盟主。”
  在座成名的武林人士几乎都同意南宫墨萧连任,一来是南宫墨萧在位五年,确实为江湖惩奸除恶,做了不少事,二来是年轻一辈青黄不接,鲜有能在武功与为人上都能和南宫墨萧相媲美的人物出现。
  眼看事情就要尘埃落定,突然有一爽脆的好听女声从天而降:“我不同意南宫墨萧这斯文败类当武林门主,污染我武林清誉。”
  众人一愣,往门口看去,原来是一身穿一袭黑衣,头带纱帽的窈窕女子。她款款走了进来,无畏众人打量的目光,直接走到了南宫墨萧的面前,一字一顿道:“南宫墨萧,在你做了如此多令人不齿的事後,你怎有脸在此欺世盗名,沽名钓誉?”
  女子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起来,直指南宫墨萧的话,让全场哗然起来。
  南宫墨萧心思转动,脑海中猜测这女子身份的各种可能性,面上却沈得住气,只见他依旧保持着良好的风度,面对如斯指责也不恼不怒,站起身来,笑道:“南宫墨萧行的端做得正,不知是哪里让姑娘误会,误以为我是欺世盗名之人,不如今日趁着各位武林豪杰都在场,姑娘把冤屈当众说上一说,如果南宫墨萧真有做的不妥之处,自当对姑娘赔礼道歉。如果只是个误会,彼此也能有个交代。”
  女子冷笑一声,“呵,说得这般好听,就是不知道我把你的丑事说出来,你还能装着这幅谦谦君子的模样麽。”
  “姑娘明人不说暗话,公道自在人心,是非曲直,我想在座的都会判断,姑娘不必担心墨萧承受不了,请。”他做出了邀请那女子言语的手势,那女子却置若罔闻,她环顾了一周,看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身上,才幽幽地站定,先声夺人道:“南宫墨萧,我先问你,你与西门山庄,可是何等关系?”
  06
  南宫墨萧听她提及西门山庄,心头一凛,约莫有些知道女子来历。他稳定心神,脑中过了一遍才答:“南宫家与西门家世代交好,先父与南宫老爷是结拜的义兄义弟。几年前我南宫山庄与西门山庄结了姻亲关系,娶了西门家的四小姐,後因为一些不可为外人道的原因,遣了西门四小姐回了西门家。南宫墨萧自知对不住西门家,两家之後的往来便不多了。”
  他所说的,是江湖上的人多多少少都耳闻的秘辛。当年南宫墨萧娶西门盈那美人,多麽铺张,大夥都觉得郎才女貌,定能白首不离,可没想到才一年多的时间,南宫老爷过世,西门盈被休回了西门家,这南宫墨萧却昭告天下自己娶了个男人,也姓西门。
  江湖人士纷纷揣测这西门晴与西门家是何等关系,没听说西门家出了儿子,这西门晴又和西门家的小姐被休有何等关系?这一直是江湖上热衷的八卦秘闻。
  “你倒是会避重就轻。”女子吐气如兰,声音却带着刻薄:“据我所知,你与西门家的关系不止如此,你休了西门家的四小姐後,又与一男子行了那龌龊恶心之事。哦这点我说错了,你并不是休了西门盈後才与那男子苟且上,而是一开始,便暗通款曲,把那可怜的西门盈冷落在一边,宠幸一个男人,为了那男人,你不惜制造冤假错案,嫁祸西门盈做了伤天害理的事。现在你们得偿所愿,把所有的障碍都扫清,妄想着双宿双栖当神仙眷侣,简直可笑之极。”
  听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她满意笑了下,一字一句接着尖刻道:“让你这种对发妻做出此等恶毒之事,又与一个下贱肮脏的男人败坏我武林之风的江湖败类成为武林盟主,号令江湖一众英雄好汉,那真是天底下最荒唐不过的了。”
  “墨萧,这姑娘所言是否确凿?”
  “是啊,盟主你得给大夥一个解释,如果你真做了,那确实令人不齿!”
  她分明在信口雌黄,所说的也全是她的一面之词。南宫墨萧对此并不惊慌,他琢磨着如何解释这无端而来的脏水,又能保护好西门晴不受伤害,看在座之人纷纷询问与他,保持微笑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後,沈稳说道:“我先不说姑娘所言是真是假,只是无论此事的真相为何,那都是我南宫家与西门家才会知悉的家务事,姑娘说得头头是道,墨萧在这斗胆猜测,姑娘就是南宫家的亲近之人,今日是为了你家南宫四小姐打抱不平而来,不知墨萧是否猜错?”
  女子轻轻一哼,“是又如何,你以为你们的毒计随着我那可怜的妹妹疯颠了便不会再有人知晓了?老天有眼,让我的盈妹妹清醒了几个时日,她将你们的下作手段全都告知了我,而我来的目的之一,正是为了要给她讨回个公道。”
  她说着,将纱帽掀了开来,可不是江湖上享誉盛名的美人之一,西门家的三小姐,西门雪。
  既然是西门家的人,那此番说辞便更有说服力。峨眉的长青师太开口道:“南宫墨萧,你的解释呢?”
  南宫墨萧望着她致美丽,却和西门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刻薄狠毒,心中厌恶不已。他不再看西门雪,对长青师太作了个揖,解释道:“原来,这只是南宫家与西门家的家务事,又涉及到先父的亡故,墨萧是不愿意提及的。现在西门家三小姐口口声声说我是无德之人,逼着我旧事重提,为表清白,若是损了西门家的名声,墨萧也无可奈何了。”
  “你少假惺惺。”西门雪不屑道。
  宫墨萧不理西门雪,他重重叹了口气,像是对接下来要说的话十分为难,“各位,西门三小姐说我与一男子要好上,这点墨萧不否认,那人是我此生挚爱,我能与天下宣布我所爱之人是一男人,便不怕有人因此构陷於我。”他神色严肃,目光转向西门雪,声音拔高道:“只是你如果要说,我为了他而诬蔑你的妹妹,让她蒙受不白之冤,墨萧是断然不会承认的。当年的事,我南宫家长老都可以作证,西门盈善妒,为了陷害西门晴,与一郎中合谋误害了家父,并嫁祸到了西门晴的头上。我经过一番彻查,是证据确凿了才断定此事全是西门盈所为。”
  他看西门雪咬着银牙,好看的脸因为怒意有些扭曲,并没有对美人心生怜惜,而是接着说道:“好妒弑父,如果送上官府,便是杀头的罪名。我南宫家念及与西门家的交情,只是将她休了,如此处理,已然是十分的仁至义尽,现在西门小姐却又为何对我倒打一耙?”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西门雪的脸色更差了,不过本来这只是她给南宫墨萧的一个下马威,没想过用这个把南宫墨萧置於死地,她恢复镇定後说:“你们南宫家的人自然是站在你那一边,或许我无法证明你们狼狈为奸害我妹妹,不过你可敢和天下人承认,与你媾和的那男人,又与西门家是什麽关系?”
  南宫墨萧神色几不可闻的一变,望着西门雪的眼睛里满是警告和杀气。
  西门雪却未被他吓到,她看众人都竖起了耳朵,睁大眼睛看这场好戏,胜券在握一般扯了扯嘴角,不等南宫墨萧回答,自己先抢去了话头:“西门晴,是我西门家的长子。他出身卑贱,生母只是一个丫鬟,诞下他之後,算命先生都说他是不祥之人,入我西门家族谱必然会给西门家招致不幸,并建议家父将他送离西门家。家父心怀慈悲,不愿抛弃亲生骨肉,便将他养在家中,供他吃穿用度,教他识字习武。谁知这贱货好端端的男人不当,非要同自己的亲妹妹抢男人,南宫墨萧,我这番说辞,你可有什麽反驳之处?”
  07
  南宫墨萧神色几不可闻的一变,望着西门雪的眼睛里满是警告和杀气。
  西门雪却未被他吓到,她看众人都竖起了耳朵,睁大眼睛看这场好戏,胜券在握一般扯了扯嘴角,不等南宫墨萧回答,自己先抢去了话头:“西门晴,是我西门家的长子。他出身卑贱,生母只是一个丫鬟,诞下他之後,算命先生都说他是不祥之人,入我西门家族谱必然会给西门家招致不幸,并建议家父将他送离西门家。家父心怀慈悲,不愿抛弃亲生骨肉,便将他养在家中,供他吃穿用度,教他识字习武。谁知这贱货好端端的男人不当,非要同自己的亲妹妹抢男人,南宫墨萧,我这番说辞,你可有什麽反驳之处?”
  南宫墨萧听她一口一个贱货的辱骂自己心上之人,眼神越发阴沈,恨不得把这女人的嘴给封了。当着这麽多人面,他当然什麽都干不了,甚至连反驳西门雪这通半真半假的话都无法做到。
  他不能把他爱人身体的秘密暴露在世人面前,更不能当着那麽多人面扒开他从小受尽西门家屈辱的伤口。南宫墨萧没有一刻像此刻这般後悔,怎麽就答应了让西门晴在後堂听他们前厅的动静?听到这些话,他的宝贝还不得伤心成什麽样子。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也跟着丝丝做痛,几乎是咬着牙瞪着西门雪。
  西门雪看他说不出话来,更自得了起来,好像她已然打中了南宫墨萧的七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很快便能把这对狗男男置於死地。
  有人却在紧张的气氛下插言道:“即便西门姑娘所言都是真的,那也是你们两家的家务事,那西门公子究竟是什麽身份,与谁即位武林盟主一事并不相干。”
  这话说得公道,大家虽然听八卦听得十分满足,倒也不能反驳他的话。
  西门雪表情却十分得意,她清了清嗓子,说的又慢又清楚:“这便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了。南宫墨萧我再问你,西门晴既然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无论他有没有入族谱,他是否都应该尽为人子女的孝道?”
  “而你,南宫墨萧,阻拦家父给西门晴寄得那麽多封召他回去的家书整整三个月,我西门家隔三差五便给你南宫墨萧飞鸽传书,坦言告知家父病情严重,你明知家父命不久矣,却阻碍他与唯一的儿子共聚最後天伦,你这种不孝不悌之人,敢问又如何配继续坐在这武林盟主的宝座之上!”
  听她咄咄逼人,镇定如南宫墨萧也不禁脸色微变,像是没料到她会如此处心积虑挖这麽一个陷阱给自己跳。现在他确实极其被动,百口莫辩,这阻拦西门晴尽孝道的罪名,是生生的背上了。
  西门雪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接着落井下石:“怎麽,你不是能言善道,死的都被你说成活的。现在你又如何跟众人解释自己这番无耻的行为?”
  她不知道的是,让南宫墨萧脸色铁青的并不是她当众揭开他私藏西门晴书信的事。他此刻无比後悔怎麽当时就鬼迷心窍允许西门晴在後厅听这里发生的动静,为了瞒住这事他没少花心思,现在被西门雪戳穿,他头疼不知道西门晴会有什麽反应。
  在场人士窃窃私语讨论了起来,熙熙攘攘让人烦躁,南宫墨萧暗自镇定心神,知道现在不是担忧後院的时候,做了个手势让众人噤声,神色冷峻道:“西门雪,你道你是什麽东西?我这麽做是何道理,本就是我与我娘子之间的事,我没有必要与你交代,更不必和在座各位交代。”
  他这话简直是嚣张至极,视在座的长辈为无物,峨眉派的长青师太首先摇了摇头出言不赞成道:“俗话说,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虽然这确实是你们的家事,可南西门老爷只有这麽一个儿子,却因为你的阻拦,险些见不到亲子的最後一面,我峨眉派回前言,此等无德行为,我峨眉派是不能认你为武林盟主,带坏我武林的风气。”
  众人其实并不知内情如何,只见南宫墨萧有错在先,还态度傲慢,纷纷站在西门雪的那边,落井下石指责於他。
  西门雪却有人撑腰,更是不依不饶了起来:“我是西门家的人,这事自然跟我有关。今日我来这只有一个目的,你必须把西门晴交出来,让他随我回家。我倒不信当着那麽多人面,你还能一手遮天。”
  这女人心思如此险恶,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交出他娘子。南宫墨萧不禁在心头暗忖,西门家的人是疯了还是傻了,别说那西门老爷病危,即使他们全家都死绝了,也妄想他会让西门晴回到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南宫墨萧突然冷笑了起来,笑得西门雪往後退了两步,道:“早年听闻西门三小姐遭到华山派张盛之无情休妻,我与晴儿还为小姐惋惜过大好姻缘,如今看你振振有词咄咄逼人的模样,想来也不能怪张盛之了,谁娶了你这等貌美心恶的女子,倒是跟曾经的我有的一拼,家门不幸呢。”
  欣赏着西门雪逐渐铁青的脸色,南宫墨萧丝毫不介意当众羞辱伤害他心爱之人的女人:“当着江湖前辈们的面,我也不妨告诉你,西门晴是我人,他入我南宫家族谱那日起,早和你西门家没有了任何关系。无论你如何逼迫我,甚至让所有人都认为我南宫墨萧是不孝之人,都休想我让他跟你回去。至於你,有多远滚多远,南宫山庄不欢迎你。若你一定要兴风作浪破坏我们夫妻和睦,我也不介意好好的替我娘子讨回一下从小到大被你们欠下的公道。”
  西门雪没料到他不惧压力,反而不顾身份口出恶言,反将她一军,气得浑身发抖,姣好的脸都扭曲起来。她不甘输了场面,咬着银牙狠狠道:“南宫墨萧,人在做天在看,你这般欺我西门家,早晚有你後悔的一日。”说罢拂袖而去。
  南宫墨萧连看这个讨厌恶毒的女人一眼都懒得,见她离去,对众人抱拳道:“当不当这武林盟主,从来都不是墨萧执意所为,在座前辈认为我不配,那请改选他人,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推举新的盟主人选,各位先自行休息去吧。”
  08
  西门晴一开始兴致勃勃地在後厅,听着他的男人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气势,心里还不自觉有些甜蜜和满足,这麽个英雄盖世的男人是他的爱人,将他视作珍宝一般对待,自己凄苦了前半生,後半生能与他为伴,实在是吃了再多的苦也都是值得的,若不是他被西门家视作洪水猛兽,他也无缘与南宫墨萧相识相知,如今的幸福生活更是无从谈起。
  西门雪开口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光听声音他便认出了那是他的妹妹。小时候,除了西门盈,她是最爱欺负自己的人了,可她和西门盈还不一样,西门盈的手段往往比较简单,而她却会用又阴又毒的话语让自己难受很久,好像自己并不是和她的血缘至亲,而是有仇恨的人一般。
  听她信口胡言诬蔑自己,西门晴又难过又痛心,原来以为两家的恩怨早随着不再有往来而烟消云散,西门家却不依不饶,事已至此还不放过他,当着众人的面指着墨萧,还将自己退上风口浪尖,不惜跟整个武林暴露自己这个从来不被承认的长子身份。
  他从来就没想通过为什麽西门家的人要这麽恨他,又听他说西门老爷病入膏肓,药石无灵,一时间对西门家的那些怨怼与对他爹身体的担忧掺杂在一起,内心纠结的难受,一时不知该做什麽反应才好。
  更让他惊讶的是,南宫墨萧竟然承认他藏起了自己的书信,西门晴简直不敢置信,也无法理解,如果不是西门雪道出了真相,是不是他会一直被瞒在鼓里,就算他父亲真的仙去,也一无所知?
  他心里惴惴不安,又委屈郁郁,没勇气走出去质问南宫墨萧为何要这麽做,怕自己一问出来又没用地连话都说不清楚只会哭。
  外面人一散,南宫墨萧便进了後厅,看到西门晴那副模样,头疼心也疼,叹了口气暗忖,该来的果然还是要来,也不知他的宝贝娘子该怎麽同他闹了。
  他扶正西门晴的肩膀,定定望着他,语气强势道:“你再不高兴我也要说,我不会让你回西门家,如果你想提这个,就不用说了。”
  “你……你这人怎麽这样……他……毕竟是我爹……”西门晴原本还忍得住,被他这麽恶声恶气的警告,瞬间酸楚的不行。
  “呵呵,你爹?”南宫墨萧挑起了西门晴的下巴,不无讽刺问:“那个因为不想让世人知道有你这个畸形的儿子存在,就把你关柴房,从小到大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比佣人还下三滥,连西门家的武功都没传你的,也配当爹?”
  他说这些,除了让西门晴泪如泉涌,毫无意义。西门晴当然知道他们西门家对自己不好,可更让他伤心的南宫墨萧的行为和态度。他是他的娘子,又不是他养的猫猫狗狗,什麽事都替他做了主张,与他的宠物还有何分别?
  想到这里,西门晴突然倔强起来,他挣开南宫墨萧,抹去脸上的泪,难得强硬了道:“你,你说的都没错,我爹是对我不好。我在西门家被他们当做猪狗那般养着,可我和你在一起,你又是如何对我的?你……总是那麽霸道……先是藏起了家里给我寄得书信,现在还不让我回去。我虽然和你在一起了,可又不是卖给了你,难道连人生自由都没有了吗?腿长在我身上……除非你绑着我,不然我还是要去的。”
  他性子原本就软,平日里很少跟南宫墨萧争什麽,有时候就算明知是南宫墨萧不对,大不了把他当做另外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这次虽然还在哭哭啼啼的,却是第一次对南宫墨萧用那麽倔强坚持的语气说话。
  如果南宫墨萧冷静一点,也能听出他这全是气话,可他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这下只不过因为一个显然是对他们存着坏心的外人挑拨,他就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哪里还有一点温柔乖巧的样子。
  他气得发抖,恨不能把他丢上床好好整治一番让他知道不应该对自己这般说话。
  南宫墨萧心里又堵又烦,手一挥,说话便口不择言了:“西门晴,我是不是这些年太宠你了让你弄不清楚自己是谁的人了?还是你以为我不敢绑你?你若是敢离开我南宫山庄一步,这辈子你就别给我回来,也别想再见到儿子。”
  “你……你简直太过分了……”西门晴已经不知道该用什麽话来说南宫墨萧,他根本不会吵架,难受得要命,一个人跑回屋里独自饮泣,而南宫墨萧怒火无处发泄,整个英雄堂全被他砸得稀巴烂,连仆人都不敢进去看发生了什麽事,得自己成了无辜的炮灰。
  夜已经深了,西门晴尚未用晚膳,却也不觉得饿。他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房里,想到那个连最基本的自由都不愿意给他,只把他当做什麽都要听他话的男人,想到他恶狠狠不近人情的威胁,眼泪止不住又下来了。他怎麽可以如此过分,还用不让他见孩子来威胁他?两人那麽多欢爱的日夜,难道一点情分都没有,只要不听他的话,就打算和自己一刀两断麽?
  他正胡思乱想着,南宫墨萧推门而入。其实方才他已经在屋外徘徊了许久,觉得自己此刻够冷静了才进的屋子。
  他气头过後,反省了下,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话说得重了。可这也不完全是他的错,今日的事,如果两人心情都好的情况下,西门晴在他怀里软软地恳求他解释,他也愿意软言细语好声好气地告诉他自己为何一直瞒着他。
  可事实是,他刚当众被那麽多人质疑品行,又被那西门雪一步步地设计掉入她的陷阱里,连自己的娘子都要跟自己作对,胳膊肘往外拐,他怎麽可能好声好气地对西门晴说话?
  西门晴还在生他气,红肿着眼睛,扭头不理他。南宫墨萧摸摸鼻子,往他身边挨去,边伸手搂他的身子,没好气地说:“你个傻子,还把我的气话当真呢?”
  西门晴想挣扎,无奈这男人的手臂有千斤力道,自己怎麽挣都只能往他怀里钻得更深。
  “好了好了,你让我抱抱,好好跟你说说话。”南宫墨萧干脆把人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锁住他的腰,叹了口气把刚才屋外徘徊的心里话一股脑地了出来:“我承认,起你的信函,是我做的不妥。可我也曾派人去西门家打听过,你爹只是年纪大了,身体微恙,并不是沈屙重症。我不想你担心,也不愿意你再回西门家受你那群家人的欺辱,这才把信函都藏了的。”
  西门晴还是不肯看他,他只能接着说:“今日也是我脾气大了,不该说那种混账话,这不也是被你气急了嘛?你说说你,到底是你爹重要还是相公重要,你为了他拼着连相公和儿子都不要了是吧?如果你相公和你爹一同落水里了你先救谁?”
  作家的话:
  好吧……我努力的把两人冲突的重点变成了“隐瞒”而不是对外人圣母了……希望小晴没惹你们讨厌>_其实他性格那麽软……很难把他塑造成一个可以对自己父亲病危的消息无动於衷的人呢……只能让南宫强势一点了┐(┘└)┌
  09
  见他问得如此无耻耍赖,西门晴终於忍不住了,他闪着水汪汪的桃花大眼,捶他道:“说什麽乱七八糟的!我爹生病了,你也生病了吗?”
  南宫墨萧把他的手紧紧贴住自己心口,苦闷道:“我怎麽没生病,你哭得那样伤心,还对我说这麽忤逆的话,我这儿都被你气病了,你摸摸,是不是现在还跳得十分不正常?”
  这南宫墨萧也不知哪儿学的独门功夫,变脸比翻书还快,上一时辰还气势汹汹的口出恶言,现在却一副深情的模样,拉着西门晴的手也不让他挪开,有力的心跳砰通砰通的透过他健壮的胸肌传到手心,像是在诉说他有多不舒服,才心跳得如此之快似的。
  明明不应该那麽快就对这个大坏蛋心软的,西门晴还是不忍心不理他,他眉目微动,眼中含情,颤抖着唇,哆嗦了半天才说道:“是你先不对,我才那麽说的。你为我好我哪里不知道,可怎麽样你都不该瞒着我还对我那麽凶。况且,我爹如果没有病重,又如何会让雪儿亲自来一趟寻我回去?”
  西门晴习惯把人往好处想,南宫墨萧却嗤之以鼻:“得了吧,你们家那些人真能有好心思才见了鬼。西门雪如果真是让你回去给你爹送终,何必那番嘴脸,非得当众羞辱你我?她在我的地头都能这麽出言不逊,你若跟她走了能有什麽好事?没有脑子不会想啊?”
  他话说得难听,倒是句句都为了西门晴在考虑,西门晴再不懂事,也感觉到他的真真情意。他之前六神无主,被南宫墨萧给气到,一心觉得是南宫墨萧限制他的自由,如今被他搂在怀里这麽好言解释,之前的不痛快全被他哄化了。
  西门雪侮辱自己与南宫墨萧的言语还声声在耳,又听南宫墨萧说早已派人探查他爹并无大碍,一时间觉得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确实冲动了些,还那样和南宫墨萧说话,也怪不得他会气得把英雄堂都砸了。
  内疚感顿生,人柔柔地贴在南宫墨萧的胸口,口气也软了下来道:“你……你说的都对……我话说重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你好好的说,我都会听你的。”
  “哼,晚了。我被你气得心肝脾肺都疼,现在天下人都笑我为了你连孝义都不顾,你!你这个当人娘子的还不问青红皂白,只会说自己相公的不是。你自己摸着良心问,我藏起了那些信对自己有什麽好处?还不都是为了你!”
  没有人比南宫墨萧这厮更会打蛇随棍上的,他装着一肚子好心被当驴肝肺的郁闷,西门晴被他一通话说得都愧疚到天上去了,脸色微红,手轻轻拍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边拍还哄着他说:“我知道你为我好嘛,你实在气不过,就罚我好了……”
  ?
  惩罚两字,在夫妻的闺中秘事中,绝对不是什麽单纯的意思。西门晴说出这两个字,自己也有些烫了,主动提出这种事情总是有点羞人的。
  南宫墨萧这次故意存了欺负人的心思,没接他话茬,把西门晴晾在一边,又羞赧又尴尬,手足无措地在他身上微微扭动起来说:“你是不是讨厌我,都不愿意碰我了?”
  他又软又香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这麽磨蹭,可爱的胸部也贴在自己的胸肌上,南宫墨萧哪里能不起那番心思。只是想到不能这般便宜了他,他是太久没振夫纲了,才让西门晴越来越不像话,敢那样和他吵架。
  西门晴看他还冷着一张脸,当真担心他厌恶了自己,虽然明知这麽做很不要脸面,还是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伸出舌尖舔了舔南宫墨萧坚毅的下巴,慢悠悠地又含住了他的嘴唇,学着他亲吻自己的方法,一口口地啄他,边语焉不详,含含糊糊地说:“相公……我都跟你认错了,你不要这样嘛。”
  “知错了?那以後还会不会不听我的话,觉得我霸道不讲道理限制你自由了?嗯?”南宫墨萧狠狠咬了下他嫣红的唇,问得凶狠,手上却开始了不规矩的动作,探入他的衣裳里抚弄了起来。
  10
  南宫墨萧的大手因为常年习剑,手掌与指腹上都有厚厚的茧子,摩挲在西门晴细腻的肌肤上,轻重不一,又粗糙不堪,敏感的皮肤被他抚过,便会生出一股子颤栗,即使被他疼爱了那麽些年,每次还是觉得麻中带痒,也不知是难受是爽快,暖暖热热的又十分贴心。
  西门晴跨坐在南宫墨萧腿上,大腿自然是往两侧分开。他主动圈着南宫墨萧,乖巧又羞涩地送上他的唇,亲吻间,贴着他雄壮胸肌的玉乳开始微微发酥,扭动的频率不自觉快了起来,连吐出的呼吸都带着些喘。
  他有点恼恨,跟南宫墨萧成亲後,这个男人不许他再戴束胸,还煞有其事地说,那种东西戴久了会出不来奶,要坏掉的。他看这简直就是他为了随便欺负他而寻的借口,就是因为总不戴束胸,而穿着女子才会穿的肚兜,他才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只是贴到男人的身上,就开始有了难受的感觉,好像有多期待男人帮他揉一揉一般。
  他不好意思开口,胸前又痒的不得了,只能不停地再他身上蹭,越蹭越苦恼,含着南宫墨萧的唇轻轻地咬了一口,怨他对自己一点都不好,他都放下了矜持在他身上这般动作了,还要他怎麽样呢。
  「娘子不是来负荆请罪的麽,如何自己先爽快起来了。」南宫墨萧感觉到西门晴身子越来越烫,眼中也含了春意,坏笑一下,也不帮着他脱衣服,更不像往常一般会帮他摸一摸酥痒的胸,反而把抚着他後背的手拿出来,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西门晴被摸得好好的,突然失去了抚弄,知道南宫墨萧这是故意寻他的麻烦,咬着红唇,怯怯地望着他问:「那……相公想要晴儿如何负荆请罪才好……」
  南宫墨萧眼睛眯了起来,道:「娘子自己考虑要如何办才好。」
  这是存心逼他作出更羞人的事,他一点都不想遂了这个坏蛋的心意。可是自己今天确实说了让墨萧伤心的话,也主动提出让他惩罚。最重要的是,早就被玩弄习惯的身子,根本就忍不了,还没被男人怎麽弄呢,自己就已经胸痒腰软,可想而知,那个可耻的地方也起了不该起的反应。
  为今之计,只有让他的相公心情舒畅了,才肯好好的来惩罚他,让他没那麽难受。就算再羞赧,西门晴也知道自己在床笫之事上是从来斗不过南宫墨萧的。他红着脸,心里有了计
  较,几乎是颤抖着手把自己的腰带解开,外衣缓缓落地,白皙的身子在红烛的映衬下美得不可思议,更美的是他胸前明黄色的肚兜,色亮泽,若有似无地覆着他呼之欲出的娇美椒乳,隐隐地还能嗅到清淡的奶香,南宫墨萧光是用看的那根下流的东西就开始发痛,他狠狠咽了口口水,勉强不为所动,接着看他的小娘子还能浪成什麽模样来跟他赔罪。
  「相公,你帮晴儿把肚兜解掉好不好,後面的带子够不到呢……」西门晴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像个无耻荡妇一样,以前哪里需要他提要求,南宫墨萧第一时间就把他剥个光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得不舔着脸让南宫墨萧帮他除掉肚兜的扣带。
  这绝对是哪个当人相公的都拒绝不了的邀请,何况解开西门晴的肚兜,看他肚兜落下,上身裸露在自己眼前,是南宫墨萧最爱欣赏的美景。
  「相公帮你解了後,你要如何感谢相公?」南宫墨萧的手明明已经伸到扣带上了,还要讨他便宜,西门晴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又不能功亏一篑,就算羞得浑身通红都顾不得了,颤着声音回道:「相公帮我解开,我便让相公揉一揉……」
  「小浪货,揉一揉爽的可是你,再说了,光揉你才满足不了,你分明是想让相公好好地帮你吸上一吸吧?」
  南宫墨萧一扯,肚兜便落了地,雪白的身子毫不掩饰地暴露在眼前,透着因为羞耻和激动而微微犯红的色泽,两颗饱满的椒乳像两颗熟透的小桃子一般,上面的乳粒又如风中挺立的花蕊,只是被男人用眼神望一望,就像已经被人玩弄过一样挺立了起来,惹得人更想好好地欺负欺负他们。
  「唔……墨萧别咬,会疼……」南宫墨萧二话不说张嘴含住了一颗,先是重重吮了一口解解馋,可恶的牙齿磨着乳粒,轻轻拉扯玩弄,弄得西门晴受不住地乱哼起来,被折磨着的乳头好像被更硬了,另外一只被忽略地却从骨子里泛着浪意,欲求不满地也想要被南宫墨萧疼爱。
  他着急地拉过南宫墨萧的手,双眉微蹙,两颊绯红,嘴里的浪语也没了分寸:「相公,这个也痒,求相公也给揉揉。」
  南宫墨萧嘴里正吃得爽,盈盈的乳香扑鼻而来,恨不得多生个嘴好两个都给吸干净了,让他不敢再发骚,手上捏乳的力道便大了起来,手指捻着硬得不行的乳粒,一边用吸的,一边用扯的,时轻时重,缓急有度,这种又疼又爽,明明里面不会有乳却被男人像不吸尽他的奶不会罢休的力道蹂躏着,不一会西门晴就被弄哭了出来,扭着身子想脱离他的控制,哭道:「相公别弄了,再吸要吸坏掉了。」
  南宫墨萧如何可能让他逃走,稍一用力便把他放倒在床上,雄壮的身子压了上去,放开已经肿起来的乳尖,爱怜不已地又用舌尖舔了几口,才吹了吹气,压着西门晴低声问道:「方才不是自己说痒,求着相公帮你吮的麽?现在如何又不让碰了?」
  「唔……」西门晴被他欺负得浑身燥热不已,双乳的渴求早就得到了满足,可其他地方的欲火燃烧得更旺了。他双眸含春,眼眶泛红,可怜兮兮地望着南宫墨萧,又说不出淫荡的话语,只能挺了挺身子,双腿缠上南宫墨萧,用他几乎被春水浸透的下半身往男人身上轻轻地蹭了一蹭。
  「原来是别的地方更想要了。」南宫墨萧一笑,撑起一条腿,用膝盖往他的亵裤中央磨了一下。那地方已然潮得不能看了,膝盖顷刻被蕴湿,跟被淋了雨一般,只是这不是雨水,而是他的宝贝娘子动情後的淫水,又湿又黏,还香香的沁人心脾。
  「用膝盖碰你都能那麽有感觉麽?自己把亵裤脱了,让相公看看你有多湿,多想让相公干你。」
  「能不能……相公帮我脱……」西门晴实在是难堪透了,光被吮几下奶子就出了那麽多水已经够丢人的了,还要自己主动脱掉亵裤给男人看。即使两人已经欢好了那麽久,西门晴还是觉得自己做不出来。
  「你跟人赔不是如此没有诚意,那相公可不碰你了。」南宫大坏蛋还真的就站起身来,作势要走。这时候如果南宫墨萧走了,西门晴就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所以就算知道南宫墨萧是装样子为了逼他自渎的也不顾不上,一着急,拉住了他的袖子,桃花大眼水汪汪地望着他道:「相公莫要走,我自己脱便是了。」
  作家的话:
  艾玛……那啥……大家低调吃肉……
  第二部里的小晴比起第一部的h里,是不是更加奔放了一些呢?我考虑到,毕竟老夫老妻,孩子都生了,总是会稍微的……咳咳一点……
  今天是在课堂上写这段h的,写得眉飞色舞忘乎所以,连老师走到了面前都不知道……
  老师问:whatareyoudoinggirl?
  肉肉虎躯一震,菊花一紧,灵机一动,信口胡诌道:uguess……
  >_好想死啊有木有,快快用你们的票票留言安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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