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人际关系,但全来不及用了。
元夕见他也没办法,咬唇,看着人群中慈眉善目的谢老。她想了不过三秒钟,甩开他的手直接奔老人家过去。
“你疯了?”他看她表情和走向就知道不对,抓了她的胳膊道,“这是什么地方?你闹起来咱俩都完蛋了”
“别怕,不会的。”她推开他,直端端走到姚东和谢导面前。
秦方不知道从何处转出来,有意无意挡在她面前,道,“你刚去哪里了?怎么没见人?”
元夕皱眉,道,“师兄,我有点紧急的事情找谢老谈,你让开。”
“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周平涛跟了过来,拉拉她的胳膊,道,“夕子,和秦先生说吧,一样的。”
她想了一下,带着两人走到厅角落里,将事情说了一遍。
秦方有点不满,道,“你的意思是,你们的一个朋友在含雪厅参加酒宴,但是被不明人士带走了。电话能通,但被人为挂断了,所以你想找酒店调监控找他?”
“对。”元夕知道时间不等人,道,“我想请老先生以酒宴主人的名义给酒店申请看录像。”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他问。
元夕直盯盯看着他,道,“师兄,你要是不愿意帮忙的话,我自己处理,但别耽误我,行吗?”
周平涛见她火冒三丈,忙出来打圆场,道,“秦先生,那朋友是易庭北,咱们下一个电影的合作演员。要是他出事了,咱们的项目指不定会被影响的”
秦方深深看她一眼,道,“今天谢老是客人,主人家是姚东。”
说完这话,他拢了下西装外套,转身走向姚东。
周平涛摇头,叹气道,“元夕啊元夕,你对我暴脾气也就算了,怎么哪哪都这样?人家可没欠你的。”
“欠我的多了,我能像现在这样跟他说话,已经是很好脾气了。再说了”她看他道,“是你把易庭北引荐给我的,现在你的朋友可能出事了,你怎么不着急?”
“我急啊?”他辩解道,“可我能力有限,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插手的”
秦方找到姚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姚东回头看了元夕一眼,摸出手机来走向厅外。他打了几个电话,又转接了几个电话,过了约莫十分钟后,回了秦方一句话。
他拿到口信,走回元夕身边。
元夕迎上去,道,“怎么样?”
秦方欲言又止。
她不耐烦道,“怎么样?”
“夕子,你和那个易庭北,是什么关系?”秦方正色道。
周平涛觉得这话奇怪了,刚不是说了么,未来的合作伙伴。
元夕没回答,眼睛转向姚东那边,他遥遥冲她做了个抱歉的姿势。她转眼,看着秦方,“我不明白”
“老师现在不管你,你可以做自己的想做的事情。可他若是知道你和一个艺人搞在一起,肯定”
秦方知道被偷拍照片的那个绯闻了。
元夕觉得这世界真是太疯狂了,明明是一个不沾边的误会,被狗仔传播到网上,被别有用心的人发酵。在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这离谱的事情被问到面前了。看来姚东的人脉关系果然很强大,狗仔没爆出来她的身份,他几个电话便问到了。这也更证明了狗仔早就掌握了她的身份,现在捂住不说,只不过是要等待舆论的最高点再抛出来,造成新的舆论。
想通此节,元夕不愿受制于秦方,立刻闭嘴,转身拉着周平涛走出半山厅。
这地儿和她气质不符,不能呆了。易庭北是要救的,不过她准备靠自己,直接打个110,说酒店容留卖淫嫖娼,不要太好使。
秦方见她还是这臭脾气,无奈地追上去,道,“我只是问问而已,你发什么脾气呢?房间号是1507”
“师兄,谢谢你帮忙,我记你这个人情。”元夕停步,感谢道,“等事情了了,我带易庭北亲自向你道谢。”
“我要的不是这个。”秦方又是气又是笑,“你别用小人之心来度量我。”
元夕扯了扯嘴角,不跟他打嘴仗,扯了周平涛急匆匆走出去。
整个场子依然觥筹交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秦方落寞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没回神。姚东端了两杯酒过来,交给他一杯后浅浅碰了一下。他道,“你这个小师妹,脾气挺呛的呢?”
秦方一口气将酒喝完,没搭话。
“你真不上去看看?”姚东开玩笑道,“今儿是旁少平借了我下面人的名义做一个局,不知道动的是小师妹的人。”
秦方并不是很开心,随手将空酒杯放在过路侍者的托盘上。
“要真舍不得人家,怎么早前拼命往外推了?这圈里什么都不缺,更不缺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那易庭北在电视上形象不怎么样,可真人还挺好看。你别太自信啦”
他笑笑,道,“你这家伙,何必看我笑话?”
元夕走出半山厅,先去楼层服务台拿了自己寄存的帆布袋。
进电梯,上十五层,迈入被柔软地毯包裹起来的世界。
这行当集合了全世界最漂亮的人,最热的钱,既有对艺术的纯粹追求,也夹杂了许多借机追求物质的人。她不想眼睁睁看着一个还知道自救的人被阴霾给拖住了,一辈子不得超生。
酒店走廊很静,客房的门上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她仰头看看两头的摄像头,一点点红光闪耀。
周平涛一路跟过来,见她平静得不像样,劝道,“你别冲动,咱们敲开门把人带走就行了。正面和人干上了不明智,得罪人”
元夕充耳不闻,直接抬手按门铃。
半晌,无人来开门。她皱眉,手成拳,大力敲门。
门里静悄悄一片,仿佛波澜不兴的水面。
她眯眼,打开帆布包,拎出那个随身带的手锤。
周平涛艰难道,“姑奶奶,你这别发疯了好不?我马上去找酒店的人来开门,你给我等着”
等?世界上最难听的词就是“等”了,多少遗憾和后悔,就是因为这个字。
她将手锤握在手里,掂掂重量很顺手,一锤子直接砸门板上。
钢铁和实木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里传得很远。
周平涛身不由己地跟着抖了一下,心里好大一个卧槽。
他就知道,这野女人一旦搞事,那tm就是大事啊。
周平涛很着急,这么大的响动,别门没敲开反而把酒店的工作人员给引过来了。易庭北是公众人物,不管房间里发生什么,要是被人拍了照片或者录音了放出去,那简直就是在目前复杂的舆论上再添一把火。
易庭北要是彻底凉了,他这边再用劲儿,管什么用?
“元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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