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帝抢儿子》分卷阅读18

  为单位,每个村围在一起,县城里的百姓另围成一圈。周勇带着队,在村落与村落间,认真巡查。
  石头山半山腰一个石头平台上,紫金小香炉咕嘟咕嘟的冒着米香。
  邱勇从马车上摸出一个剔透的罐子,里面还盛着半罐子蜂蜜。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盖子,舀了一勺挂着丝的蜂蜜放入粥中,接着立即把罐子拧紧了放回怀里,那舀蜂蜜的勺子,更是在小香炉里涮了好久。
  摸着怀里的蜂蜜罐子,邱勇叹了口气。那些米面,若是不放蜂蜜,殿下也是一喝就吐,唯有加了这蜂蜜才能进一些。原先在京中,用上等蜂蜜做的点心,哪个没尝过?还不是吃什么吐什么?怎么偏偏简爷给的就能吃呢?
  也不是……邱勇细细回想。简爷拿出来的东西,刚开始是能吃的,只是放的久了,就不能吃了。难道……是因为离开简爷太久,没了简爷的法力滋养,就没了效力?
  想想简直那一身不同于常人的气质,邱勇点点头,觉得自己推理的很正确。他拍拍自己怀里的罐子,自我解释道:这蜂蜜一定是比较特殊,比如,简爷在里面加持了大法力,就像那铜金水牛里的水一样。
  不是他说,原先殿下奉命带两千御军,三十医署的郎中,并众多药材来迁徙定州五县百姓。其他四县百姓距离九龙山还近着呢,结果一路上病症不断,病死的人不计其数。
  随行携带的药材耗尽,殿下不得不下令让御军先行护送四县百姓过山。这会儿这些人,应当是已经过了山了吧?只求别死太多。
  邱勇抬头看看山脚下围城一圈圈的百姓们,心里很是慰藉。男女老少,一个生病的都没有,这事一定有简爷的功劳,可那也是刘鸣的功劳,殿下的功劳!
  邱勇乐呵呵的守在香炉边,看见人群中简爷正抱着一个哭嚎的孩子哄着,拿孩子似是渐渐被简爷哄住了,破涕为笑。邱勇正好笑的看着,就见简爷身体一倾,把那才一两岁大的孩子塞到殿下怀里了。
  邱勇急忙站起,向山下狂奔几步后,突然顿住。他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后,摇摇头,又拐了回去,守着一香炉的白粥。
  简直就爱凑热闹,没办法,谁头疼的时候心情好?所以为了一个好心情,他也得锲而不舍的凑。
  傍晚休息的时候,大概是这个迁移队伍最热闹的时间了。做饭、领水、拾夜晚宿地……大人们忙的不可开交,小孩子们就玩闹起来。简直就非常乐意在这个时候,帮着搭把手。
  这不,他见一个男性平者挺着大肚子,又还得哄着怀里才一两岁的大哭孩子,那孩子胳膊腿不停的挣扎,好几次都打在那平者的肚子上,简直看的触目惊心,于是就赶忙上前把孩子抱了过来。
  小孩儿一入手,他就知道又是一个中暑的。
  因着白天迁移队伍不会停留,接水就成了大问题。若是晚上接的水没喝完,白天就得挑着水走,劳累。若是白天去接水,那谁来拉板车推车,谁来挑行李?
  因此百姓们多是晚上接了水,晚上多喝一些,白天再稍微留上一两竹筒,中午最渴的时候家里轮流抿上几口。
  这样怎么会不中暑?
  中暑是有,但都不严重,晚上接了水牛里沾了灵气的水,再休息一晚上,也就好了。
  只是这会儿……简直回头看看那接水的长长队伍,知道等不到这家当家的接水回来了,于是他直接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块灵石,放在那小孩儿的手中贴了一会儿。
  一两岁的孩子,感觉身体舒服了,不一会儿就止住了哭泣,看着简直破涕为笑。
  简直转眼看见身边乌元琊好奇中带着笑的目光,一把将孩子塞到他怀里。
  乌元琊这几日虽能正常饮食,可他的胃早就饿坏了,每顿饭,也就是喝一小碗米粥。
  每天傍晚,乌元琊就被简直拉着在百姓间走动,美其名曰锻炼身体。好处也是有的,如今林安县百姓对乌元琊这个王君,那是赞不绝口。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乌元琊这几日体力确实有所增长,可他还不能抱住一个小娃娃。那小孩子一入他怀,乌元琊脚下就是一歪,偏偏他又踩中一块碎石,整个人就往旁边倒去。
  简直心中一惊,一把上前,连人带孩子都给抱在了怀里。
  他右手正扶在乌元琊后心处,感受着那里砰砰的颤动,简直自责道:“下次不和你开玩笑了,没惊着吧?”
  简直耸耸鼻子,趁机嗅了嗅乌元琊身上好闻的味道,扶稳了人,这才松开了手。
  乌元琊微微垂眸,眼中懊丧一闪而过。他看向怀里咧嘴笑的孩子,嘴角翘了翘,“他倒是无忧无虑。”
  简直连忙把小孩儿从乌元琊怀里抱出来,送回到他小爹身边,转身虚扶着乌元琊往回走。
  九龙山山脉远看是绿的,可那绿色是山深处映射出的颜色,这山北则是光秃秃的石头山,石头尖锐不说,还多是碎石。据村长李贯描述,这山,原先是为了防人,故意弄成这样的。
  “我听你们说五龙口,不知是哪里?”简直问道。
  乌元琊抬臂向山深处指去,“再过两座山,那儿原本有个关卡,又名五龙关。后大乌将领驱除异族,建立定州关,这关卡便就废弃了。”
  “哦,”简直点点头,向山脉深处看去。
  太阳还未完全落地,可山深里已经是夜雾缭绕,山落与山落之间,一片漆黑。不时有怪叫从深山出传来,待去细听,又没了这声响。
  “嗯……”
  简直听到一声闷哼,急忙回了头,见乌元琊抬着一只脚,就知道怕是踩到尖石头上去了。
  他立即蹲了下去,把乌元琊脚下的软底黑缎鞋脱了下来。
  “先生不可!”乌元琊急喊,可却没有简直动作快。
  简直捏了捏鞋子,摇头道,“这鞋子也太软了吧,还不如我脚上的草鞋呢。”
  乌元琊被捏着一只脚,本站立不稳,可他竟是不顾自身的危险,俯身就去制止简直,“我脚不疼了,应当是无伤,简先生,这太失礼了。”
  简直匆忙起身,扶住险些再次跌倒的乌元琊,“你又不是女的,怎么这么别扭?”
  乌元琊脸色微红,看着地上石头,“男女之间,有何分别?”
  简直一愣,捶了捶头,“是,哈哈,我是说小乌鸦你这别扭的性格不像是个领者的,倒像是延者的。”
  虽然他到现在还没看见一个延者,不过根据李大的唠叨,也知道应该是柔柔弱弱,娇娇怯怯的那种“小女子”一样的人。
  简直把人扶到一块石头上坐着,看着乌元琊笨拙的给自己套上鞋子。
  但凡一个领者都不愿意被人说像个延者。乌元琊低着头,一双眼眸平水无波,简先生,是他唯一的希望了,只有治好了这病症,他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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