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角之交(H)》分卷阅读16

  拙,可胜在他第一次主动,陆子瞻心底电光流窜过似的,血气都冲到了胯下,几欲偾张,强忍了几回才放缓喘息,细细享受着被岑缨掌纹摩挲的快感。
  他总说陆子瞻的鸡`巴是根驴马才长得出来的玩意儿,至于驴和马的阳`物到底是什么模样,岑缨其实也不知道,只是那话本小说里爱如此形容:“驴大的行货,长约六七寸,直竖竖插入牝中,令其自动。”双手握着陆子瞻直竖竖的肉`棒套弄时大致丈量了一番,还真有六寸长,软着形状便不小,被他的内裤勒得阴`茎卵囊一清二楚,全硬了更会涨得粗长一些。岑缨不惊诧,阴户和后`穴怯怯的缩着,脸红耳赤的想自己以前怎么受得住这东西?
  陆子瞻正在爽头上,感觉到他动作卡顿,似乎瞧出了岑缨又羞又惧的心思,有意撩拨他道:“我的鸡`巴不但粗长硬热,耐力也久,你就是累断了手都弄不出的。不如你学李瓶儿马爬上来,骑着我想怎么动怎么动,肉`穴哪里痒就顶哪里,全听你的。”
  岑缨每回都是被陆子瞻按着抽`插,让他扶着陆子瞻的鸡`巴自己坐上去,还得用阴户夹紧了自己摇动,倒像是岑缨恶霸似的强`奸了陆子瞻一样,他骂人都不太懂得骂,哪有胆子奸`淫陆子瞻这种流氓。圈着马眼流水不止的阳`物迟迟没有反应。
  陆子瞻将鸡`巴抽了出来,他阴户一摸,内裤里积了一小滩淫液,再不拿东西堵住就会浸湿裤子泄到床上了。于是五指包住阴`唇揉搓,咬着岑缨耳朵道:“你不想用马爬,我就侧着插进去,先给你做做润滑。”一阵轻拢慢捻,手指上滑不溜秋的,沾了不少淫`水。
  他故意借着被子底下黑,看不见,就着侧躺的姿势把龟`头插入岑缨阴`道口乱捣乱撞,斜斜的顶着他肉壁,戳得岑缨吃痛地“啊”了一声,嗔道:“你弄疼我了,出去。”
  陆子瞻进了温柔乡,龟`头被穴`口吸得舒爽十足,耍赖皮道:“我让你弄我,你不肯。我你,你又喊疼。你看看你的金沟,吸着我不放,你真舍得我抽出来?那我不做好了。”作势要撤离。
  古人把阴`道口就称为金沟,说得文雅含蓄一些方便用于书中。陆子瞻若是满口粗言鄙语,喊着拿大鸡`巴穿岑缨的淫`穴,岑缨只会厌恶他猥琐下流。但他蔫坏的附庸风雅,岑缨不自觉地想起书里写的巫山雨云和笔触生动的春宫图,整个人像被情`欲缠住了,燥热得无法入睡。
  岑缨晓得陆子瞻也憋着一股欲`火,认为他忍不了多久,姑且耗着,待会儿陆子瞻真挨过来了,他配合着放松阴穴,将其鸡`巴吸稳。看陆子瞻还怎么奇货可居,跟他拿腔拿调。偏偏陆子瞻心里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亦不肯先低头,扯下裤腰,回忆岑缨以往梨花带雨,淫态毕现的片段,自行打手枪。淫`水溢满,咕叽有声,无疑给晾在一边的岑缨火上添油,矜持了不到五分钟,又挪到陆子瞻身旁,揪着他的衣摆说:“陆子瞻,你把床头灯打开。”
  陆子瞻沉浸在意淫之中,没功夫搭理他,岑缨便在被子里脱掉一只裤脚,翻身骑在陆子瞻腰上,隔着湿漉漉的内裤用阴`阜磨蹭他的龟`头,半是含羞半是胆大的说:“我的玄圃正刮蹭着你的阳`物,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你帮我脱掉碍事的内裤吧。”
  “哪里不舒服了?我看你舒服得很,阴`蒂都从肉唇缝里探出头来了。”陆子瞻一面脱着岑缨内裤,一面摸到他肿大的阴`蒂,指腹压着揉`捏挑`逗,整个肉壶吐涎似的流水,淌得陆子瞻小腹油亮一片。
  岑缨爽得哼哼了两声,又催促他道:“你把床头灯打开……说好了我马爬在你身上,你就听我怎么弄。”最后一句直有些撒娇的意味了。
  陆子瞻顺从地把灯打开,起夜用的小灯照明范围不大,光晕暧昧地笼罩着房间一角,看任何事物都看不太真切。岑缨把遮羞的被子掀了,分开腿正跪坐在陆子瞻瘦的腰杆两侧,粉`嫩的牝户由浓密阴毛掩盖了大半。他生怕陆子瞻瞧不见阳`物入户的过程似的,倾斜了一点角度,一手掰着阴`唇,一手握着肉根儿逐寸吞吃,感觉内里捣着底了,挑着转盼风流的眼尾引诱道:“好哥哥,你说我这招在书里叫做什么?”
  “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陆子瞻说着一节手指钻进了岑缨的后`穴内,惹得岑缨软塌了腰,往下坐了坐,宫口险些被龟`头捅破。
  岑缨掐了一把他的乳`头,既是报复又是调`情地笑骂道:“红楼梦里那么多诗,你光记得这句淫词,难怪你考语文从来都是擦着及格线,没一次得过高分。”
  陆子瞻正想辩驳你也记得,另一只乳`头又挨了岑缨狠狠一掐,看到他板着俏脸说:“不许反驳!你以前在床上占主导的时候,也不准我反抗的。”
  陆子瞻“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回过味来,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在这儿挖坑算计我呢?”打了自己一巴掌,十分懊恼的嘀咕着,你这张贱嘴!
  但暗地里异常兴奋,等着看素来一本正经,孤高自傲的岑缨能使出什么淫邪法子折腾他。
  陆子瞻:我看你什么都使不出来,就是一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一夜过去。
  陆子瞻(打开微信和通讯录):岑缨宝贝儿你看我直播删好友,这些庸脂俗粉我一个都不要
  岑缨(骑在他身上掐脖子):这是我的手机!我的好友!
  第七章
  岑缨因为多念了些书,学历颇拿得出手,便总将自己视做知识分子,有点儿旧时读书人的酸腐气。让他自降身段,做出如何放`浪形骸的下流事虽然不太现实,但他终归是个男人,男人骨子里残留的最原始欲`望,除了性`欲还有一种孜孜不倦的征服欲。这使得岑缨犹似一只兔狲,旁人都教他温驯幼弱的外表所蒙蔽了,难以意识到这份温驯之下也存在着一股逞凶斗狠的本性。
  他见陆子瞻仰躺着朝自己眯起一双色眼,右手半环过他的腰,虫儿一般灵活的指头往后`穴里四面钻,轻捣慢杵他肉眼口上那一圈。等岑缨逐渐在酥麻快感中得了趣味,肉眼兀自紧箍着陆子瞻的手指,陆子瞻求饶恕似的说:“心肝儿,我到底犯什么错你忽然开始咬我?还咬得这么狠,抽都抽不出来了。”
  “你闭嘴!谁是你心肝儿?我只想借你的棒子用一用,就像我们以前当同桌互相借笔一样。你以前只会喊‘喂,姓岑的,给根圆珠笔。’什么心啊肝啊,留着哄你那些女朋友去。”岑缨双手撑在他腹肌上,借力上下抽动,阴`唇嘬着陆子瞻青筋虬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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