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什么都没说地往楼下走。
她以为他没有看出来吗?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苦衷,做出为了保全自己而毁灭别人的行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好在结夏没有那么愚钝,虽还有些不忍心,在听过他的话后没再对这番决定劝阻什么。
她看向宋晴,声音明亮地告诉她,“不仅仅是道歉,薄耀光让她自己去办转学手续,否则……”
“否则就把她撵出去。”宋晴接下后面的话,冲薄耀光眨眨眼,揶揄道,“哟,校霸够社会啊!”
结夏问:“什么是够社会?”她看向薄耀光,乌黑的眼仁扑闪着不解。
“别问这些乱七八糟的。”薄耀光按了下她的脑袋,扫宋晴一眼,转而提醒赵珩,“管好你女人,别把结夏给带坏了。”
霸王花的脸骤然红透,结结巴巴嚷嚷道:“谁、谁女人!”
赵珩也唇上一烫,眨眼间便退开宋晴三米远,脸红得仿佛喝多了一般,连呼吸都是醉人的酒香。
他花了一个周末的时间才做到见了宋晴不躲不逃,努力淡忘那晚的意外,结果薄耀光一句话,又把他给打回了原形!
……
重生回来的第八天,同学会的大火仍然是个未解之谜。
晚自习的铃声早已打响,薄耀光却独自站在一间地下酒吧的门口。
此时华灯初上,暧昧的灯光扫过,只留下一抹极浅的暗红,亦如他脑中的线索,根本抓不出更深的信息。
吸完第三支烟,他从旋梯通往负一楼,推开那扇伤痕累累的木门,光束交织着将他淹没,一瞬间就步入了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都看过了,聪明的读者抬抬脚,我要扫橘子皮了。
还有几个关键人物没有出场,大家稍安勿躁,尽情猜想~反正边嗑糖边找凶手,不用脑子,轻轻松松就走到完结啦~
还有就是,预虽然只开了三个,但我已经酝酿了好多个脑洞,无奈手速跟不上脑速很多没放出来,所以如果你喜欢我这类文风可以藏作者专栏,之后开了有趣的脑洞第一时间就能知道啦!
第24章
这是薄耀光高中时代常来的酒吧,地点隐秘,木质装潢颇具风格,偶尔会和沈临风上台玩玩贝斯,凭借那张脸吸引不少小姑娘。
但现在……
他望向颇具年代感的舞台,只感到一股浓浓的杀马特气息迎面扑来,尤其在瞧见墙壁上他穿着皮裤马丁靴的仿欧装扮后,额角青筋跳了跳,顺手就给撕了下来。
什么鬼东西!
他抓了把搭在眉眼处的额发,这头黄毛还是赶紧去染黑吧,毕竟他早已过了中二病的年纪,每天早晨起床的时候都能被雷得吓一跳。
吧台的小姐姐眼尖地瞧见他,热情地打招呼:“嘿!阿耀!好久没来了,真想你~”
低v领的制服,沟壑深陷,厚重齐刘海配上杀马特浓妆,真辣眼睛。
薄耀光早就忘了这人是谁,他默默移开视线,在幽暗的灯光下搜寻沈临风的身影。
小姐姐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淡,见状笑嘻嘻地指了指角落的位置,告诉他:“找临风的话,他在最里边哦~”
薄耀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走到偏角的卡座,血红色拱形沙发上窝了一个人,手里抱着酒瓶,颓靡地抽着烟。见他来了,也只是掀起眼皮瞅了一眼,把未开的啤酒推过去,又窝回坑里。
薄耀光微微提起裤脚,在他对面坐下。
骷髅烟灰缸里插满烟蒂,还有一撮未燃尽的星火,这架势,是打算一口气抽死吗?
开了一瓶酒,薄耀光倚在沙发上,问:“分手了?”
“嗯。”沈临风不想提这件事,仰头把瓶子里剩下的酒一口闷掉,又去拿新的一瓶,伸出去的手摇摇晃晃,半晌没捞准。
薄耀光倾身拨开他:“别喝了。”
“是哥们儿就别跟我来这套啊!你喝到胃出血我都说啥,直接把你送医院,出来咱继续嗨,多够意思!”
这话也就他沈临风说得出口,薄耀光被气得笑一声,没再阻止。
土得掉渣的音乐声中,两人相顾无言地喝酒,倒也没谁觉得不自在,从初中玩到工作,早已磨合出默契,自己在想什么,有时候对方比自己还要清楚。
沈临风从上周四开始情绪低落到极点,薄耀光不需要多想都知道跟陈雪有关。
最初得知不可能和陈雪在一起的那天,沈临风拉着他绕沿海公路飙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扛不住地伏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那夜天幕清寒,星光似雪。
薄耀光知他心里难受,既然无法替他解决问题,那沉默便是最好的陪伴……
……
一连喝了几瓶,眸光渐染醉色。
薄耀光仰头望着头顶闪烁变幻的灯光,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又响起那晚酒店里戴婷所说的话
“你也知道我高中毕业后就出来工作,干的都是体力活,之后嫁人、带孩子,社交圈也窄,算是班里混得最差的一个吧……
我极力伪装出自己过得不错的样子,怕被瞧出破绽不敢多说话,后来实在是待不下去,我就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我记得那儿挂了一副花鸟图,我还站那儿看了会儿,结果就听见左侧的房间传来动静。
我不是好奇心重的人,随后进了右侧的洗手间,可发现水龙头被拧掉了没法用,就想出来找人问问,发现对面的门半掩轻晃,门缝里隐约看到个男人的背影,弯着腰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然后我就冲里面喊了声,你好。
那人忽然就停住了,没有应声也没转过来,就那么僵在那儿,我当时就觉得有点奇怪,走过去推门,门推开一半我就闻到隐约的汽油味,低头一看,那人脚边全是塑料桶!
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想赶紧掉头回会客厅,结果没走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往后拖。
我害怕极了!拼命挣扎、咬那个人的手,他吃痛地松开我,我死命往前狂奔,有些后悔没有去另一边人多的洗手间,这头都是藏室和休息区,根本没人救我。
那人很快追上来,扯着我的头发往后拽,然后……”
薄耀光闭了闭眼,黑暗中,戴婷苍白到极致的脸写满惊恐,她揪住耳侧的头发,痛苦啜泣,将不愿想起的回忆吐露,“我被一路拖到洗手间的墙角,那个人……那个人……他…他……”
她抽噎着,话语支离破碎,“他掏出一把小刀,直接、直接划开了……我的喉咙……
我没有立刻就死掉,像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他还在我脑袋上踩了几脚……
我想起来,想呼救,但我越是挣扎,血就流得越快。我不敢动,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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