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超坏》分卷阅读22

  算是讨好,沈望正要骂他,一抬头就对上顾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回过了头,正笑着看他俩,沈望觉着脸都“腾”得烧起来,只能咬牙小声说:“顾渊!”
  顾渊倒是十分自然,拉着沈望在沙发上坐下,沈望只能低着头,手被顾渊抓在手里,几分钟才想起招待的事情,抬头有些扭捏的看向顾妈妈,“我去厨房切些水果。”,挣了挣顾渊的手,才被放开。
  顾渊的注视直到沈望进了厨房才回,对上顾妈妈责怪的眼神,“你是大了,翅膀硬了,连着你爸一起来瞒妈妈,五年到今天,才瞧上这么一眼。”
  顾渊知道她要来问罪,瘸着腿坐到顾妈妈身边,挽上手臂,脸也贴上,温柔地叫她。
  “别来这招,我都听你爸说了,你对人孩子做的什么遭罪事,妈妈一清二楚,妈妈从前只是觉得把你惯坏了,没想到你这样对那个孩子。”
  顾渊听到她的话,眼睛暗了暗,看向厨房,话里有些不愿意提及:“我做错了事,正在补救。”
  “妈妈的意思跟你爸一样,要是不喜欢,不作一辈子的数,就放了那孩子,我瞧着那孩子,脾性模样都好进心坎里。”
  顾渊听完顾妈妈的话扭头,神色认真,语气笃定,带了些被质疑的不高兴,“沈望是顾家的少夫人,是您的儿媳妇儿,这一点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怕摆给您看,给您知道。”,说完又闷闷不乐地补了句:“您得相信您儿子。”
  顾妈妈看着他那副委屈的样子,忍不住住笑起来,“哎哟,说说也不行,谁说你不喜欢那孩子啦?”,顾渊不回答,板着一张脸,活像座不高兴的雕像,直到沈望从厨房出来,拿了一块苹果吃,才露出淤青的小腿给顾妈妈看。
  顾妈妈一看见那刺眼的乌青,就什么埋怨也消了,只剩下心疼,眼睛蒙了一层泪,哽着嗓子说:“你个不省心的,长这么大,遭罪的事儿一年全受了,是要心疼死妈妈啊。”
  沈望张口想要安慰,转念想起当天张妈告诉自己的时候,自己也只是强做轻松,也就什么宽慰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扯了扯顾渊的裤子,让他说话。
  顾渊拿了一块橘子,递到顾妈妈嘴边,“您吃一块橘子,可甜,沈望平时都不让我吃。”
  顾妈妈瞪他,却还是将橘子吃了,听顾渊在旁边哄小孩似的安慰她:“这么大了还哭,老头子看见了,非得像小时候那样打我一顿不可。”
  沈望也在一旁说:“王医生当天就来看过,只是一些淤青,骨头愈合得也很好,顾伯母别担心。”
  顾渊就在一附和,好歹一通哄人的话,才将顾妈妈哄开心。
  顾渊的腿在最冷的日子来之前,全部好了起来,看着外头的初雪,沈望怔怔地出神,顾渊就在他旁边,握着他的手,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很快两人交握的掌心就出了汗,顾渊却是不松手,不要脸皮的问了一句:“外边的雪好看还是我好看?”
  沈望不理他,脸却有些红,挣他的手,顾渊看了前边的司机一眼,凑近沈望耳边小声说:“那我的夫人最好看。”
  顾渊离得近,鼻尖都碰到他的脸,沈望窘迫无措,呼吸都与顾渊纠缠在一起,懵懵地点了点头,惹得顾渊轻笑。
  蛋糕店老板娘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就快满月了,沈望和顾渊出去,就是为了挑满月礼,打算买两套漂亮的婴儿衣服。
  沈望还在为车上顾渊的戏弄生气,进了商场一路都不理他,顾渊却是连沈望生气的样子都觉得可爱,拿围巾去握他的手。
  沈望性子软,选起来也就磨蹭,都问顾渊拿的主意,本意是买两套,最后倒是买了五套,张妈在家做了饭,也就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驶上高速,窗外路面的积雪,比来时又厚了些,日光明晃晃地扎人眼睛,顾渊看着可爱的婴儿服装,没头没尾就来了一句:“沈望,我们明年抱养个女儿吧。”
  沈望脸一红,从他手里夺走那些软绵绵、图案可爱的衣服,软声说:“你想什么呢……”
  “夫人。”,顾渊贴近沈望,撒娇般叫了一声,感慨着说:“原来小孩儿的衣服这么好看,软软的,图案还这么可爱。”
  沈望脑袋在想顾渊的话,他们若是养个女儿,那就和真正的恋人没什么分别了,光是想一想,就叫他难为情,心脏也软得不可思议,看着手中的婴儿衣服发出神,顾渊说得来劲,在他耳边说个不停:“……我就一站在那儿,板着脸,绝对没人敢欺负咱俩的女儿……”
  沈望听着顾渊臭屁的语气,心里想着:“你想得美……”,嘴角还是忍不住勾起,附和道:“还有贝贝,肯定很凶。”
  第三十二章:大雪
  北边的冷空气南下,所到之地,都下起大雪,现在是这座城市最冷的时候,皑皑白雪将庭院的玫瑰月季掩埋,贝贝很好动,每天都到院子里玩回一身雪。
  雪最大的那一天,沈望像往常一样,在饭厅和顾渊吃晚饭,落筷要去厨房给贝贝准备晚饭,客厅及饭厅的灯倏地熄灭,沈望有一瞬间的慌乱,听到顾渊轻缓的呼吸后,安下心来,在黑暗中说:“顾渊,灯怎么灭了?”
  顾渊在黑暗中低低地笑,“啪嗒”一声打开壁灯,暖色的光线破开黑暗,落在桌上的蛋糕,顾渊大半个身体都隐没在黑暗中,低低对他说:“沈望,生日快乐。”
  沈望看着顾渊,紧张笨拙却又装出一副镇定自若,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嘴角勾起,露出下嘴角那颗潜藏的小痣,暖色的光线给沈望眉眼淬上一层温柔的光,顾渊看得心口发软。
  看见沈望面上没有惊喜,顾渊更加紧张,喉咙有些发干,呐呐地叫他:“沈望。”
  “你去见过静姨了?”,沈望看着紧张的顾渊,问他。
  “嗯。”,顾渊干巴巴地点头,给蛋糕插上蜡烛,一支一支地点燃。
  沈望不是不惊喜,只是他一贯不过生日,这一天是静姨把他带进孤儿院的日子,对于这一天,他更多的是遗憾和几分莫名的难过,看到生日蛋糕的瞬间,他也是难过的。
  可是看到顾渊笨手笨脚地给他点蜡烛,心口添上滞闷的同时,又有了那么几分酸酸甜甜的东西,温热的东西在胸口集聚,找不到出口,只好从眼睛里淌出来。
  顾渊点好蜡烛,一抬头就看到沈望眼里蓄泪的样子,眼泪在微红的眼睛里含着,鼻尖也迅速红起来,顾渊心脏密密麻麻地疼起来,身体比脑中思绪更快,像之前无数个日夜一样,将沈望抱入怀里,拿纸巾给他擦拭脸上的湿痕。
  以前顾渊总说沈望哭起来的样子没出息,沈望也不就不发出声音,只是悄悄的,眼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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