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分卷阅读25

  是六公主!
  六公主一介后宫的公主,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呢,他所说过的也不过是养面首的事和公然殴打朝廷大臣的事情。难不成郡主也……
  牧归崖用力按了按眉心,觉得最近自己可能实在是太累了,你瞧这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白芷也知道自己的关注点似乎不大对劲,不禁有点为心中莫名其妙的小激动脸红,于是忙亡羊补牢道:“林知府可知晓了?”
  偷偷说一句,她还真是想亲眼看看,这位恶名昭彰的六公主究竟是何等张狂人物!
  牧归崖非常配合的没去计较她转移话题的生硬程度,而是顺水推舟的说道:“自然是知道的,听说刘夫人当场就念了一声佛。”
  说的白芷也笑了,笑完之后又有些无奈。
  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想当年林知府也一不过是个带兵打仗的副将,因实在无人可用才被迫赶鸭子上架,一步步被推到知府的位子上。本是事从权宜,应付一时之需,哪知这一做就四年多,险些折在这上头。
  而那公孙景也不过是想将一生所学用于百姓社稷,好施展自己的抱负,谁知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斜地里杀出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六公主,险些将他的前途都毁了……
  而她和牧归崖眼下瞧着虽好,一切都顺水顺舟的发展,可终究远离故土,亲人或阴阳两隔,或远在千里之外,此生还不知道有没有再见一面可能!
  想到这里,白芷赶紧停住,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又问新任知府大约什么时候能到。
  牧归崖想了一回,说:“此行路途遥远,公孙景又是文人,未必经得起颠簸。即便走官道,恐怕也得四十天上下,两个月也不算慢。”
  白芷听后点点头,暗自在心中计算:
  如今已是四月初二,听说公孙景是三月十八就启程了的,最晚五月中,林大人一家就能得偿所愿了,只是不知这位新任知府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引得杜伯父这般推崇。
  作者有话要说:啊,单身狗作者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汪的一声哭出来!我要去玩连连看!
  ☆、第十九章
  牧归崖倒是很有信心,满脸期待地说:“杜伯父看人颇准,既然能得他青眼,又不遗余力帮忙从中调停,想来必然有其过人之处。”
  他也真是累狠了,分明是个正经的武将,可打从去年起竟也开始像模像样的做起了知府大人的营生,文武两头一肩挑,倒比从军打仗还累些。如今即便讨了郡主老婆,竟也挤不出空来陪伴一二,也是叫他心下有愧,只不好明说。
  因说到朝廷,两人又不禁说些朝堂局势。
  “如今杜伯父已然高居兵部尚书,再前进一步,可是入阁了。”
  牧归崖摇头,叹道:“难说。”
  别看如今杜牧白何庞几家几乎占据朝堂半边江山,翻云覆雨只在顷刻之间,可若再往前数五十年,这些人都可被归为唐党,带头之人便是唐芽唐阁老,如今圣人之师。
  在他去世之后五年,弟子杜文顺利入阁,执掌朝政将近三十载,直到数年前才因病退隐了。牧家的牧清寒当年在太尉的位子上一坐三十又六年,执掌军机,两个儿子也十分争气……两家一文一武,几乎遮天!
  所以不管他们承不承认,唐党掌控朝堂局势六十余载是个不争的事实。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几家人有眼下风光,一来确实代代有能人,叫人便是嫉妒的双目充血也无可奈何;二来也是圣人念旧。可如今太子也大婚了,当今还能亲政多少年呢?等新帝登基,唐党还能有今日风光吗?
  若真让杜笙入了阁,说不得就又是一个三十载!一门两阁老,何等荣耀,上去容易下来难,有自己心腹和团体的太子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吗?
  所以,杜笙入阁一事,当真玄而又玄。
  白芷也觉得不大可能,神情难有些落寞。
  牧归崖见了,不安慰几句:“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激流勇退也未必是坏事。你我几家根深蒂固,便是无人在内阁,谁也不敢轻视,圣人也是不敢妄动的。你白家满门忠烈,二哥也是谨慎之人,便是为了面子上好看,任谁登基也只有厚待的道理,你不必担忧。”
  白芷嗯了声,又唏嘘道:“这道理我何曾不知道?哪里就担心了。不过吾伤其类,有感而发。”
  当真最是无情帝王家。
  无论之前你如何为他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将这满腔热血洒满神州大地,甚至掏出心来表忠诚,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本分之事。
  用到你的时候,往死里使唤,但凡情况不那么紧急了,便又开始防着你,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明枪暗箭何苦来哉?
  牧归崖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又因身在其中,感触格外深些,不禁沉默下来。
  过了许久,才缓缓道:“不过人心二字罢了。”
  白芷将这两个字含在嘴里,慢慢念了两遍,点头:“不错。”
  因说的是朝堂之事,气氛不沉重些,两人一时无话,静静坐着吃茶。
  也不知过了多久,牧归崖突然哎了声,笑道:“瞧我这记性,竟把另一桩大事忘了。”
  白芷眨眨眼,不自觉笑出声来,问:“什么事也值得你这样一惊一乍的?”
  就听牧归崖笑道:“眼见天气渐暖,本地倒不好游春,便欲组织一场马球赛,军民同乐,你也来吧!”
  本就是个该被娇宠着的大家闺秀,前些年因战祸之故,过得苦些也就罢了。可如今战火已然平息,没道理再叫她这么操劳。
  牧归崖知道这是个骄傲的姑娘,若明说只怕不妥,每每得闲了,也十分心疼,便绞尽脑汁的琢磨,怎么才能找些乐子出来与她排解……
  正巧西望府也刚从战乱中跳脱出来,急需做点什么平复百姓紧绷的心情,他便一力做主,当即拍板决定举办马球大赛。
  大禄人颇好玩乐,花样翻新,除了每年固定的节日之外,百姓也多爱结伴出城游玩,还爱起出各式各样的名头。
  若在中原之地,如今早就有人成群结队出门踏青,文雅些的还起个诗社,读书写字谈诗论画什么的,青年男女也正大光明的见个面,说不出的惬意缱绻。
  可刚饱经战火摧残的西望府一带……便是地上的草,三五年内都未必长得出来,春日风沙更是大,出去玩甚么,吃土吗?
  而马球乃是一项颇有历史的运动,早年便风靡各国,而由它演化而来的驴鞠、捶丸等运动也因为场地不限、花甚小、老少咸宜而风靡各阶层,几乎人人可玩。
  并且马球极其考验骑手的骑术和团队配合,早年就流传军中,并逐渐演化为定期定时的训练项目。
  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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