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征服校花,我征服你》分卷阅读1

  【1】
  晚上,梁翰飞一脸陶醉地回到宿舍。
  室友沈攸宁正在看书,见他走进来,抬头冲他微微一笑:“和校花约会回来了?”
  换在平时,梁翰飞肯定看不顺眼他笑起来妖孽惑众的装逼样,但他今晚实在太高兴了,难得没吐槽。
  昂首阔步走向他,得意地冲他伸出右手:“我们牵手了!在电影院时她让我牵手了!”
  羡慕死你丫的,你赶紧知难而退吧蠢才!校花是我的!
  虽然是在黑暗中校花差点绊倒时他趁机握的爪子,但这种细节没必要向他说明。
  沈攸宁注视着那只在灯光下白皙又通透的手,神色不见变化:“哦?和校花牵手的感觉如何?”
  “爽!真他妈爽!又滑又嫩!感觉忒好了!你无法想象那滋味!”
  梁翰飞勾起胜利的笑容,谁知下一瞬发现自己的手被人包在了手心里。
  沈攸宁笑着又摸又捏他的手:“分给我感受一下,嗯确实是又滑又嫩。”
  梁翰飞简直气绝!赶紧挥开他:“麻痹!老子凭本事牵的手干嘛要分你!你要不要脸!”
  沈攸宁改而单手支着头看他:“牵个手就宝贝成这样,那以后上床还得了?”
  梁翰飞后退一步,被他话里某个字眼整得脸颊泛红:“上上上床?你脑袋装都是些什么渣滓垃圾?难道追一个人就一定要奔着上床去吗?”
  “哦,我是这样,我以为你也是。”沈攸宁的眼睛在灯光下沉静如水,“当然,也不一定是床,也可以是浴室,沙发,地板,厨房……”
  梁翰飞整个炸毛了,爆发处男之怒!
  “你是在炫耀你经验丰富?草,也不怕得病!”顿了顿,越想越不是滋味,抿紧了嘴唇又松开,干干地问,“你和她,还没进行到这步吧?”
  沈攸宁盯着他安静了一会,忽然叫了他名字:“梁翰飞。”
  梁翰飞凶巴巴回道:“干嘛?”
  “你真是个智障。”
  撸起袖子冲到他面前:“你丫今晚是想跟我打架是吧?!”来啊who怕who!
  “算了,智障就智障吧,”沈攸宁仰头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举高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爸爸我容忍你。”
  “………………”
  “草尼玛!起来干架!!”
  梁翰飞想,他和沈攸宁现在之所以变得如此水火不容,大概是因为当初太要好了。
  第一次见面时是大学报到的当天,他早早将行李搬进空无一人的宿舍放置好,然后走出校外吃了个午饭。回来时突然下起大雨,还好他出门前见天色不对带上了伞。
  一路踩着雨水走回到宿舍楼下,抬眼便看见离自己一米开外站了个存在感很强的帅哥。
  个子很高,却不见驼背,反而身形修长挺拔,双只手闲适地插在牛仔裤口袋,没什么表情地仰首凝视屋檐外的雨帘。
  他拥有一张俊美白皙的脸庞,五官勾勒出优美的轮廓,薄唇轻轻抿合着,鼻梁高而挺,长睫下的目光清澈深邃,光是站在那里不动便如同一节鲜翠欲滴的青竹,挺立在烟波渺茫的雨天里。
  喧闹的雨落在人世间,这端是画卷里的世界。
  满身风姿卓绝。
  作为一个理工男,梁翰飞只能形容为,这哥们长得真像是坐标轴上完美对称的曲线啊。
  帅,真帅。
  “你也是刚来报到的?没带伞过来吗?”他见他一直站在这里观察外面的雨势,于是主动开口攀谈。
  男生微怔,偏过头打量了他短暂的一会,然后淡淡“嗯”了一声。
  “拿着,借你用,”梁翰飞漾开爽朗的笑,将手上还没起的伞递到他面前,“我是计算机应用专业的,叫梁翰飞,住在3305,你用完了有空给我还回来就好了。”
  说完冒冒失失的忘了等他自我介绍就转身上了楼。
  等梁翰飞得知这个叫沈攸宁的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室友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
  有人说集体生活就是一面照妖镜,将人身上大大小小的陋习都照得一清二楚,无所遁形,无论多要好的朋友都有无数次想要掐死对方的冲动。
  然而梁翰飞与沈攸宁相处了几个月,对这个室友真没什么不满的。除了刚开始的一个月磨合期对方态度略嫌冷淡外,后来就好得勾肩搭背嬉笑打闹了。
  聪明,大方不计较,卫生习惯很好,待人接物方面情商也很高,和他住一起舒心又舒服。
  关键是还长得赏心悦目,间接提高了寝室的外观水平。
  梁翰飞其实长得也不差,甚至还有点小帅,高中时也曾入选过校园十大校草之类的民间评选,认真拾一番走在路上回头率也是蛮可观的。
  当然,比起沈攸宁这种校草级别的还是存在一定差距,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
  不过男生嘛,不兴女生之间表面好姊妹暗地里比美斗艳那套,管你美或丑呢,玩得来最重要。梁翰飞就觉得和沈攸宁特别的投缘,特别的玩得来,这人特别够意思。
  上课或者图书馆自习时帮他占座位那些已是基本配置了,沈攸宁有每天去操场晨跑的习惯,每次回来都会顺道带回他的早餐,从无怨言。平时相处两人中梁翰飞犯懒的次数居多,午饭晚饭多数是沈攸宁去饭堂打包回来的。后来天气冷了,梁翰飞每天早上都和被窝长在一块,沈攸宁又包办了晨间唤醒服务,可以说是室友力max了!
  梁翰飞承认自身的自觉性没有室友那么高,但他也不是白眼狼,相反,他是那种别人对他一点好,逮到机会了恨不得十倍奉还的性格。
  那一次沈攸宁冒着毛毛细雨坚持晨跑,回来后喉咙咳了两声,当天便发起烧来。梁翰飞从隔壁借来温度计一量,卧槽,39度。
  他打电话给两人都请了假,接着马不停蹄地从外面买回白粥和药,服侍他吃完后,又是换毛巾又是掖被子的照顾了床上的病患一整天。
  晚上时他伸手摸向沈攸宁的额头,手心细细感受底下皮肤的温度,嗯,总算退烧了。
  沈攸宁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视线跟随他的手部而移动,两片略为干燥的薄唇静静道出两字:“谢谢。”
  梁翰飞斜勾起唇,心底愉悦且得意。
  嘿嘿,难得在这个人面前展示帅气的一面,应该要说些更加帅气的台词来衬托,“不客气”之流太俗套了。
  于是他想了想,俯下身凑近他,逆着光线笑眯眯地说道:“说啥呢?这难道不是我应该做的事吗?”
  高中时文科班有个女生曾经说过他眯眼笑起来时最有魅力,特有感染力,原话是“如果觉得生活郁卒人生艰难,那大概是因为还没见过你笑起来的模样”。妹子如此挖空心思赞美他,他都做好贡献童贞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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