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分卷阅读27

  地愈发的。
  还有的则是深度剖析柴文骏的状词,“江南督查六名官员,刑部四名官员,枉顾人命,恣意审判……”将首富之死一案轻易审判结案,归咎于刑部。而太子近段时间襄领刑部,自然是要平顺为好,所以,最大的罪恶乃是太子。
  一切都是太子想要粉饰太平,才迅速结案,这是最后小报的定论。
  这篇文章简直就是剑指太子,不过火花甚小。并未激起民众讨论。
  总而言之,似乎是民意昭昭,必须得重新审判江南首富之死一案,才能平息喧嚣的谣言。
  会宁殿里,淑妃手里捻着一枚青色玉镯,嘴角噙着笑。
  只要首富之死一案重新审判,刑部必遭责难,则一向完美示人的太子也就有了被攻讦的缺点。
  真是令人心情变好的消息。
  “三皇子到。”有太监在门外禀告。
  淑妃端坐在椅,欣喜地朝外张望,看来自己这个一向敏锐的儿子也听到了风声,尤其是看到三皇子手里拿着的一份小报的时候。
  然而三皇子却是冒着冷气,在这春暖之日,如同一阵冷风呼啸而过,他半伏着身子,将小报展开,端端正正的呈现在淑妃眼前。
  “子琅,你这是作什么?”淑妃蹙眉,不解其意。
  “母妃抬眼看看这文章所写,字字都是刀锋杀人,这等笔力,这等内容,可是一个小报之人所能编写的?”三皇子抬着头,目光如剑,无比尖锐,令淑妃不由得躲避开。
  “子琅这是什么意思,居拿一张小报来质问母妃?你的皇子教养呢?”淑妃将目光投射在虚空中,声音不高不低的说道,却带着一股寒意。
  三皇子的声音放缓,却声声更加惊人,“这是出自陆府的文士之手,母妃难道不认得吗?”
  “这是陆文韬的幕僚所写,母妃还要否认吗?”子琅继续逼问。
  “够了,你就这么直呼其名吗,别忘了,他是你表哥。”淑妃并非接着说小报的话题,却是揪着称呼,脸上带着绯红的怒气道。
  “我已经在朝廷上和陆府为敌,母妃还是执意要和陆府讲好吗?”子琅问道。
  淑妃手里翻腾着玉镯,却是缓缓着说道:“闻珥叛你,也已经死了,你和陆府的瓜葛就已经解了,怎么还揪着不放呢?”
  “闻珥叛我,母妃是真的这样想的吗?”子琅脸上绽开的笑意,却带着肆意的怒气。
  淑妃继续翻动着玉镯,垂首不答。
  “母妃就安安静静在宫里待着享福吧,不要插手我的任何事情。”子琅语带警告。
  “你个不孝子,你一个人如何对付太子?让陆府帮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母妃哪一点想错了?”淑妃抬头,愤怒地指着三皇子道。
  “母妃,你不要动太子。”子琅握紧淑妃的手,倏而松开,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他们的母子之情,早在前世互相争权的时候,消磨殆尽。原以为母妃是当上太后之后才会变得弄权,是他想错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变呢。
  是母妃一直爱权,只不过从前的时候,一直隐藏着,等变成了太后,释放了出来而已。
  母妃所谓的母子之情,所谓的看重他,也不过是相比老七,他更具备争权的砝码而已。
  他自始至终,只不过是母妃的一枚掌权的棋子,只要有一次不听,便会获得更重的惩罚。
  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孽子。”淑妃颤抖着手,眼角泛红,几乎是奔涌出泪花来。
  她倾注所有心力的儿子,居然说出了不让她动太子的话,他这是置母子之情于何地?
  他和太子就这么手足情深吗?因为一次朝廷上太子为他出头,就甘愿俯首称臣了吗?真是没有出息。淑妃愤恨的想着,手中的玉镯无声无息的降落在地,飞溅起一片片玉瓷,璀璨夺目,却无人欣赏。
  她能分割开一次,就能分割开两次。兄弟决裂,只需要一些误会即可,当年亦是如此。
  当年亦是如此,母妃从中作梗。
  那时少年气盛,偷听到太子哥哥身边的太监说,只不过是利用他而已,从来都是不喜欢他的。
  而他更是接连撞见,太子哥哥抱着老四回到内室,而他痴缠多次,都不曾答应和他抵足而眠。
  更是发现太子哥哥身边突然多了个比他个头更高,长的更帅,更讨人喜欢,诗歌辞赋几乎是天才的外人。
  而他一向心高气傲,不屑于求证,一系列兵荒马乱的误会之后,他就渐渐远离了太子。
  一直等太子死了,他登基做皇帝之后,宫殿内务变动的时候,当年那个太监却告知说一切都是淑妃指示。
  子琅快步走在走廊里想着当年那次误会。走廊回转,他抬头看到站在走廊的那端,一人款款走来,正是造成当年他误会太子的那个外人也就是现在的大皇子。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在三皇子眼中,大皇子是他和太子当年决裂,再无修复的重要原因,嫉恨他是必定的。
  在大皇子眼中,三皇子是太子的敌人,是必定要打到的对象,愤恨他是必定的。
  错身的时候,二人低语,未曾见礼,恍若陌生人,只有眼神带着微光。
  为什么他不再寄情山水,离开京都?三皇子暗自思忖。
  为什么他神色如此奇怪,难道和淑妃有了龌龊?大皇子暗自思忖。
  暗自思忖之后的二人,只是将疑虑放在心中,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待着他们。
  勤政殿,皇帝走了下来,五皇子挺拔身姿,一如既往。
  “你查到新的证据了?”皇帝不怒自威,目光笃笃的看向五皇子。
  “当日着火的时候,柴文骏人并未在烟花楼中,极有可能是深藏在府中。”当时查案的时候,柴文骏记录在烟火楼,掩盖他不在府中的事实。如果说柴臣被杀的时候,柴文骏的记录有假。那么着火的时候,事实上不在府中的柴文骏,自然也有可能是凶手。
  抓到这条线索的五皇子喜滋滋的跑到勤政殿里向皇帝表功。
  “柴文骏无所长,只不过是被周围的人吹捧惯了,才有个公子的名头,实则柴臣一直看不上他扶不上墙的性子,打算从几个小妾所出的庶子中选拔出来,培养成才,才建立别府。而柴文骏和他母亲是在主府生活,母子二人都不受柴臣待见。”
  “儿臣查到柴臣书房里死的十四个丫鬟之中,其中有一个曾是柴文骏的贴身丫鬟。”五皇子继续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柴文骏是杀父凶手?”皇帝无谓地说道。
  “是,柴文骏和贴身丫鬟暗生情愫,丫鬟却被父亲所夺,送予他人,兼因为不受父亲青睐,家产无著,不满父亲宠爱小妾之子,所以才痛下杀手,正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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