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分卷阅读25

  沓纸店美食,全部得到提前满足。
  七皇子和八皇子难得地达成和解,二人吃饭喝酒,从此之后,皆是七皇子付账,八皇子就统一和七皇子一起吃喝相随。在七皇子面前也越来越展露自己的本来面目。
  比如说爱打听八卦,更爱吐槽毒舌别人,令一直觉得老八寡淡无趣的老七大为吃惊。他不由得地就提起了前世的祭足,他从前就对风华既显,却早早死掉的祭足十分可惜。听说,祭足在京都突然消失了,而他一直忙于和老八拉好感,没时间去见一见前世就想见到的名人,觉得是十分的可惜。
  “听说了吗?祭足在京都消失了。”八皇子的遗憾之情溢于言表。
  “祭足就是哪个刑部尚书提到可以和太子书法一较高低的人?”
  见老八有点兴趣,七皇子立即继续道:“不仅仅是书法水平是瑜亮难分,二人更是朋友。”说起这个,七皇子倒是有些艳羡。
  “祭足是太子的朋友?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太子从不出宫,怎么可能与他一个沽名钓誉的人交朋友。”老八颇为愤慨。
  “啧,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太子出宫两次,都和祭足见面,并且见了很久。”前世的时候,太子和祭足的知己之情在京都是传为美谈,是京都一时之盛。
  “你了解祭足吗,什么性格?他区区一个白身,凭什么能成为太子的朋友?”一向随性的八皇子突然认真起来,令刚刚熟悉他的老七有些吃惊。不由得吐露他一贯的印象。
  “祭足和太子其实真的很像,太子性格谨慎,说话喜欢引而不发,别看太子温润如玉,实际却有着近乎偏执的倔强,只要是他坚持的,一定不会被别人能轻易撼动的;只要说出的话,一定要完美的执行下去。而祭足和太子是一样的性格。对想要的东西会不顾他人的想法主动争取的。”
  “好像你看到祭足做了什么似得。”八皇子吐槽了他一句,老七脸色微红,差点忘了,这是他前世听过太子和祭足许多事情之后才这般感慨的,而现在,两人只不过初见。
  “不过你对太子的评价我有一半是赞同的,真没想到,你还挺能识人的,那之前你怎么还那么蠢?”夸了一句,落脚点仍旧是吐槽。七皇子十分郁闷,他能说他前世特么以为自己很帅气,才华横溢的好嘛。
  幸亏醒悟的早,否则黑暗历史更多,被老八吐槽的更多。这般想着,七皇子特别想问问前世的八皇子,是不是多看了他几年作死的黑历史,都是吐槽的什么。
  “你这般看好祭足?呵,在我看来,除非他能和太子站在比肩的高度,和太子有着相似的心胸,比肩而立不失去自我,才称得上是太子的朋友。他有这个资格吗?”
  “你且看着。”七皇子对祭足充满了自信。
  东宫。
  子黎秉烛处理奏折,仍然如往常一般,一丝不苟。心里却思绪翻飞,老三闯入这间书房,打量的神情;老大和他说在外远游的神情,老七在朝廷上怯懦地离老三远一点的表情,老五在庆功宴上要官的神情,老四在床榻上酣睡的满足神情,和父皇、母后吃早膳的神情……最后定格在祭足要和他一路相随的神情。
  子黎深深呼吸了一下。
  改制一旦开始,这些他身边人的生活又会遭受什么,又会如何变化?又会被波及多少?
  子黎闭上眼睛,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然而无论如何,他不能因为这些人而停止脚步,他总得去做。
  第19章【变故】胜负,战败,从来不实以一方的人倒下作为终结
  胜负,战败,从来不实以一方的人倒下作为终结
  在子黎选择从改革选官制度作为突破口的时候,陆府也在做着打算。
  门阀世家能屹立百年,自然是有一套完善的应对法则的,在道德观这方面从来都是严于厉人,宽于待己,是相当没有节操和下限的。
  比如说,陆府从三皇子子琅身边的幕僚文士闻珥,及时得到消息,也在朝会上给了三皇子致命一击。然而随着淑妃关于利益分割的提议,和江南首富柴臣定案之后,陆府家主已经做好放弃文士的准备,并打算和三皇子重修旧好。只不过以放弃文士洗白三皇子为条件,让陆伯霜重新修订利益分割。
  而在这段时间,被因大皇子秦春水特意提醒后而被请进陆府的锦衣男子,被最近焦头烂额两头奔波的陆伯霜给丢在一边,无心搭理了。
  见二老爷并不重视,府邸内的仆人也等闲视之,乃至于锦衣男子困厄府中,无所施为。锦衣男子是愈发焦急,在陆府的一座小院里几乎是见不到几个外人的,在几天无人搭理的时间过去之后,锦衣男子打理好行李,就打算离府,令做其他打算。
  在陆府干耗下去,完全无济于事。倒不如在京都的其他府邸或者其他地方寻找些能人,更有效的多。
  院子地处陆府一角落,十分僻壤,锦衣男子刚出了院子,七绕八拐,一个假山连绵着一个走廊,完全是没有尽头,他满头汗水,找不到出口,令他十分难堪和茫然。
  一个阔口白面的书生一身青衣,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在锦衣男子已经急得不行的时候,却悠悠地叫了他一声,“柴文骏,你打圈来回做啥子咧?”一张俊秀的脸,说着半土的话,着实有些怪异。但锦衣男子完全没理睬这些,只是听到柴文骏这三个字,就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你知道我是谁?”柴文郡回头,惊喜的问道。
  自从父亲死后,他去求救,被绑匪捆绑,再被搭救借船来京都,再到入陆府,这一日日,一时时,每时每刻都处于人生怀疑状况中。
  似乎他再也不是交友满天下,天下谁人不识君的江南首富柴臣嫡子,而是一个穷寇一般。
  “江南首富柴臣之子嘛,还是略有所闻的。”青衣书生的语调仍然奇怪,相比那些往日里朋友追捧的受人赞美的首富之子,在这个人口里只不过略有所闻。
  而青衣书生奇异地语调也昭示着,他并非是因为江南首富多么厉害,他才有所耳闻,仅仅只是为了昭示他的见多识广。
  经历了大起大落的日子的柴文骏,愈发听得懂他人的言外之意,失望也是溢于言表。
  如果随便陆府一个人对父亲的态度都是如此,他又怎能指望父亲在陆府家主的心目中的地位如何呢?也许连名字都没听过,连人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他这个无名小卒又能拿是那么条件让陆府为他父亲张目,为他出头呢?
  经历愈多,磨砺愈多,柴文骏不由得退缩起来,自然而言的升起打退堂鼓的念头。
  拿着父亲留下来的钱,好好经营,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他这般想着,便微一拱手,朝青衣书生问道:“请问先生是何人,可否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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